第一卷 秋草人情 第26章 墮落 文 / 大信

    第26章墮落

    我買了一箱「瀏陽河」白酒和一條將軍香煙，我現在只需要它們。來到了我和李翠原來的租的房子，剛進去，滿屋的合影闖入我的眼簾……我們在一起曾經是那麼的幸福，我們的笑容都是那麼的燦爛……

    我躺在曾經用來睡覺和**的床上，一手握著瀏陽河，一手夾著黑將軍，一段段回憶在我腦海裡快速的播放著。

    「華善，咱們買點黃色碟看看吧？」小翠躺在我懷裡突然說。

    「好啊！我早就想買了，怕你生氣，沒敢說。嘿嘿！」

    「我怎麼捨得生你氣呢！跟你說啊，我一個朋友和她男朋友就經常一起看黃碟，她會的花樣很多！」李翠一臉天真的看著我說。

    「我也會，如果你喜歡，我做給你看！」我一臉的壞笑。

    「是不是很刺激啊？我如果受不了，你一定要停手哦！」

    「華善，你說我們的孩子取什麼名字好聽？」我們經常赤裸著相擁躺在床上閒聊。

    「這個……我還沒想過呢，你說幾個我聽聽。」

    「華這個姓不錯，挺好聽的。我想給孩子取名叫華善，可被你這個大壞蛋給佔了，咱們的兒子又不能跟你重名，可我就喜歡華善！我想不出再好聽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是兒子，還有可能是女兒呢。」

    「不，我就要生兒子，生個跟你一模一樣的兒子。」

    「那不行，我要你生女兒，跟你一模一樣。」

    「那還是生個龍鳳胎吧，男的像你，女的像我！」

    「嗯！不錯的主意，那咱就這麼定了！」

    「華善，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我們在一起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一出去就得花錢，做什麼事情也不太方便。

    「沒有想過耶，不是不相信，但我覺得那太盲目了，我還是喜歡日久生情。」

    「可我對你就是一見鍾情！」

    「不會吧？我看起來很老耶？」

    「是真的！你一點都不老，跟十八的小伙子似的，嘿嘿！像你這麼大個頭的其他幾個人，他們眼神都很凶，讓我很害怕，而你的眼神很溫柔，像能滴出水似的，看第一眼我就迷上你了！我不敢靠近你，不敢跟你說話。可我漸漸的發現，當我們對視時，你臉很紅，很慌張的樣子，我猜你肯定也喜歡我。可你老是不跟我說話，讓我心疼好長時間呢！我經常會幻想著和你談戀愛，有時候還想過你摟著我睡覺，想的癡了，就會很丟人的傻笑起來。現在就躺在你懷裡，我有時候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是真的。——華善，我問你！如果當時我不主動跟你說話，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打算理我？」

    「也許吧，那時候你像一朵清純的天山雪蓮花，靜靜的在一角綻放，如夢如幻，是如此的不真實，就像一個不容凡人接近的天使。我覺得任何人靠近你，都是對你的褻瀆。」

    「嘿嘿，你嘴真甜！油腔滑調，真討厭！」

    「我是說真的！」

    李翠這樣清純的女孩，竟然也會選擇這一步。突然間，我不敢再相信所有的女孩，不相信真愛會永恆，甚至懷疑真愛是否存在……未來突然失去了方向，我不敢相信在沒有愛的日子裡我將如何生活下去，這讓我感到恐懼……我一直認為沒有愛的人，只是一具行屍走肉的屍體，一個被**控制的奴隸……

    突然間，我有種放縱的**，而且非常強烈。

    我把家裡牆上的照片全部撕下來和五大本影集一把火燒了，靜靜的看著我和她燦爛的笑容在火焰中一點點蜷曲消失，我不知自己是什麼感覺，那一刻我什麼也不敢想，多想一點點就會害怕，就像將要被槍斃的罪犯，一直提醒自己，別想，什麼也別想，等一會兒就什麼也不用害怕了……

    燒完了所有的照片，我退出了房間，我打算永遠不會再來這裡。這個曾經的溫柔和纏綿的港灣，現在只是讓我感到噁心和痛恨的地方。曾經那個我本想照顧一生的女孩，現在，在我眼中只是一堆腐爛的豬肉——永遠散發著惡臭氣體和佈滿蒼蠅的腐肉！

    來到迪廳，我看到個黃毛正在賣搖頭丸，便走上前去，醉醺醺的道：「給我來兩顆。」

    「大哥，我這個是極品，每顆一百塊錢。兩顆二百！」

    我知道那樣的成色最多六七十塊錢，但我無心還價，付錢後直接把兩顆搖頭丸吞了下去，隨著音樂甩起頭來……

    「大哥，你不要命啦！一顆掰四份用的，你趕緊去醫院吧！」那個賣搖頭丸的小伙子在我耳邊叫道。

    「滾開！」我一甩胳膊，小伙子摔到了地上。

    「大哥，我沒跟你開玩笑，你會累死的！」

    這個藥力還不是十分明顯，我抓起小伙子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怒聲道：「小子，不想死給我滾遠點！」

    「你他媽的不知好歹啊，老子才懶的管，搖死你呀！切！」小伙子做了個鄙視的手勢，繼續向他人出售搖頭丸。

    搖頭丸的藥力漸漸發作，我不由自主的隨著音樂的節奏瘋狂搖著頭，搖擺著肢體，我才發現搖頭丸真是個神奇的東西……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我的視線漸漸變的模糊，瘋狂搖擺的人群如同虛幻，空間結構慢慢扭曲、旋轉，化做無數的鈔票向我湧來，李翠就在我身邊赤裸著挑逗著我，這讓我欣喜若狂……

    突然，音樂停止，閃光燈熄滅，眼前的幻覺也隨之消失，我感到異常的恐慌，這讓我全身發抖抓狂，同時大叫道：「電，電，電！」

    人群變的亂哄哄的，有幾個人和我一樣叫著：「來電，快來電，音樂……」

    過了兩分鐘仍然沒有來電，有人就叫道：「真他媽的掃興，換地方，走！走了！」接著，眾人紛紛離場。

    過了一會兒，一個年青人突然跪在地方，磕著響頭，道：「你他媽的是我爹，快給我音樂，求你了！」

    「今天就到這兒吧，非常抱歉，因檢修線路，停電24小時。」

    聽到這句話，我像被雷擊一般，不知為何抓起凳子就像吧檯砸了過去，同時還有好幾個人在砸，拚命的砸……

    不知砸爛多少東西，心中的恐懼感卻越來越強烈，我要音樂，我要鈔票，我要李翠在我身邊……我用盡全力控制著自己，瘋狂向家中衝刺，到家後，迫不急待進了我的房間打開電腦，等待開機的過程我的手一直在抖……我把音箱開到最大，搖擺起來……沒一會兒，大量的鈔票和赤裸的李翠再次呈現……

    「華善，你瘋了，聲音這麼大，還要不要人睡覺啦！」秦可欣闖進我的房間叫道。

    「怎麼那麼吵呀，華善幹嘛呢！」楊微睡意惺惺的道。

    「啊！」二女同時驚叫一聲，對視一眼再道叫道，「他玩冰！」

    「你看他的動作，還有他的眼神，恐怕是出現了幻覺，搞不好會弄出人命的！」秦可欣恐懼道。

    「那怎麼辦呀？報警？」楊微道。

    「呀！他吐白沫了，快打急救電話！」秦可欣半蹲著身子看了一下，急忙向楊微道。

    「急救電話是多少？我一緊張就忘了！110嗎？」

    「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