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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傘 442 消弭殺氣 文 / 青傘

.    442消弭殺氣

    「小藍,你怎麼了?」孤辰看出了小藍的不對。小藍並不說話,而是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孤辰,而後倏然之間,已經疾衝到了孤辰身前,若不是孤辰有隨時警惕的習慣,這一擊已經致命,就聽噹的一聲,孤辰用劍擋住了小藍的攻擊。而小藍見一擊不成,雙刀一橫,橫掃又一刀席捲而來,小藍今天和孤辰對招,卻是比之前孤辰和她切磋的時候,要凶殘的多了,之前的切磋,小藍是留有餘地的,對於師父,她並不肯出全力,而今天,卻是全力以赴。她這邊一動手,打起孤辰來,雪衣自然不能坐視,拉開距離,撫琴助戰,她知道孤辰不會很快落敗,但身上有六件神物裝備,又有足夠經驗的小藍,孤辰和她對敵,最好的結果,也只能是不死而逃,至於取勝,那是不可能的。以孤辰的能力,最多也只能傷到小藍的皮肉,卻難以真正的達到致命的攻擊。況且孤辰是絕對不會對小藍用那樣的狠招的。雪衣的玄音,還是收到了效果的,定力不佳,畏懼玄魔雙音,大概是小藍唯一的弱點。但這所謂的弱點,也只是相對她其他的長處說的,一般的玄音魔音高手,在她面前恐怕還沒開始撥動琴弦或者吹動笛子的時候,就已經被她用極快的身法給秒了。而雪衣得以施展,也全靠前面有孤辰在糾纏著小藍,二人配合,小藍的動作變了遲緩了。而孤辰見機會來了,劍身一翻,用劍壓住小藍的雙刀。道:「小藍,清醒一些,我是師父!」聽到孤辰這麼喊,小藍搖了搖頭,道:「師父……師父……」小藍呆呆的看著孤辰,忽然之間,眼睛一闔,癱軟在地,而刀也掉落在了地上。孤辰上去一把將她扶住,仔細一看,小藍是暈過去了。

    塞外黃沙在雲州方面節節勝利,大的戰鬥,幾乎已經沒了,剩下的都是零星的收尾戰鬥,雖然知道倚劍聽雨樓已經放棄了進攻,隴首雲飛還是謹慎的派遣了手下那些沒事可做的人來蜀中這邊協助防禦。而見援軍源源不斷的過來,孤辰打開了和隴首雲飛的通訊,通知她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要帶著雪衣和小藍回山海白雲棧了。而隴首雲飛自然是萬分的感謝,因為孤辰三人的加入,導致了戰局傾斜到了對塞外黃沙最有有利的一面。這是之前隴首雲飛所沒有料到的,也是不敢想像的。因為早期要發展,要對抗紫衣王朝,所以和許多的小幫會都有盟約,所謂盟約,其實不過就是一張紙,有的連紙都沒有。而這所謂的盟約,實際上是一把雙刃劍,好的方面是,大家建立信任,背靠背。而壞的一面就是,你要隨時防備對方在背後給你一刀,這些小幫會之前做的事情,就是明證。

    孤辰抱著昏厥的小藍,帶著雪衣離開了這裡。為了他們行走方便,隴首雲飛特意為這三人開啟了幫會的傳送通道的特權,讓他們能最快的方式,離開這裡返回山海白雲棧,當然這個特權是有時限的,也是極耗費金錢的,並且只是單行道。

    回到山海白雲棧後,孤辰安頓好了小藍,扶雪衣去休息。一切忙完了以後,他自己坐在石桌旁,靜靜的沉思。剛才他還是很累的,而看到小藍發狂,他已經倦意全無了,他在檢討自己,是不是在教育訓練小藍的方面,教她殺戮的方面太多了,導致小藍完全的暴力化,如果再這樣進行下去的話,小藍十分可能覺醒,變成修羅,那時候,恐怕自己想制止她,都來不及了。

    正思酌之時,忽然聽得腳步聲響,同時還有一陣清香入鼻。抬頭看時,就見妙玄奇,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有一個茶壺,和兩個茶碗。妙玄奇三步兩步的走到孤辰面前,將托盤放在桌上,而後慢慢的坐在孤辰的對面。小心翼翼的將那個茶壺拿起來,而後在茶碗中斟了半盞茶,遞到孤辰面前,道:「夫君累了吧,喝一點薄荷茶,自有提神醒腦的效果。」

    「嗯……」孤辰點點頭,沒說什麼,將那杯薄荷茶慢慢的喝了。看他不說話,妙玄奇道:「夫君今天好沒精神呢。」

    「是麼?」孤辰勉強一笑,看著眼圈有些血絲的妙玄奇,心中立刻明白了什麼,手向前一探,一把抓住妙玄奇的手,道:「我三天沒回來,讓你等的苦了。」

    「沒事的。」妙玄奇搖搖頭,微微笑著。

    孤辰看了看她,戲謔道:「我三天沒回來,你就不問問我去哪裡了麼?比如說,去哪裡鬼混了?」

    聽到孤辰這麼說,妙玄奇卻是一點都不惱,道:「夫君去哪裡,自然有夫君的道理,玄奇如今是夫君的人,夫君想怎樣就怎樣,不必過問玄奇。」

    「喔……」孤辰心說,妙玄奇果然是古代人的思維,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對丈夫是完全的依從,一點意見都沒有。

    妙玄奇不問,孤辰也是要自己說的,他對妙玄奇將事情的經過講了,說了自己的擔心出來。妙玄奇是見多識廣之人,聽了孤辰將話說完,妙玄奇道:「這種事情並不稀奇,人心可入魔,若殺戮過重,自然就會這樣。我看你應該教他點別的東西,非武功類的東西。」

    孤辰想了想,道:「非武功類的……我不過就是個匹夫而已,還能教他什麼,又不像你和雪兒一樣,什麼都會。」

    聽到這裡,妙玄奇撲哧一笑,道:「夫君過謙了,妾自負棋藝在無極始元當中已經算得上上游,夫君尚能贏我,說明夫君的棋藝已非同尋常。何不就傳授棋藝給藍兒呢?」

    「棋藝?」孤辰想了想,立即搖搖頭,道:「算了吧,我估計我教他棋藝,只會有一種結果。」

    「什麼?」妙玄奇不解的看著孤辰。孤辰道:「那還用說麼,自然是教來教去,就會演變成,如何用棋子當暗器殺人,如何用棋盤去拍人。」

    「噗!」妙玄奇忍不住笑了出來,慌忙掩口。想了想道:「那這樣吧,夫君就把小藍留在我身邊好了,只要她願意,我可以教教她園藝,繪畫,彈琴什麼的,以此來減弱她的殺氣,夫君以為如何?」

    「這樣最好了。」孤辰說著話,拉著妙玄奇的手,輕輕吻了下,道:「你一個人長期守著山海白雲棧,有的時候沒人做伴,很苦吧,有小藍陪你,再好不過了。」

    「嗯!」妙玄奇點點頭。孤辰又喝了兩杯茶,心結解掉,大戰的疲勞,浮了上來,他竟直接趴在石桌上睡著了。而妙玄奇如此的勞累,心中也有不忍,她的氣力自然是沒辦法搬得動孤辰的,只能從屋中拿了一些衣裳,蓋在孤辰身上,而後她自己也坐在孤辰的身邊,依偎在孤辰身邊,亦睡去了。

    今天大概是孤辰來山海白雲棧後,最安靜的一天,因為在這裡住著的四個人,全都在休息。可是江湖上卻並不安寧,塞外黃沙解決了後顧之憂,便要解決掉聽雨樓,可是出乎一般人意料的是,聽雨樓竟然自己解散了,剛剛上位的新幫主,解散了倚劍聽雨樓,這個曾經在蜀中一代,極有威名的大幫,竟然就這樣變成了歷史。這樣的結果,對隴首雲飛來說,並不算意外,因為在她看來,聽雨樓即便有什麼抵抗,也已經完全沒有意義了,因為塞外黃沙的實力擺在這裡,沒了後顧之憂,全力進攻的話,損失的,不過是聽雨樓幫眾的壽元而已。與其無意義的抵抗,不如體面的收場。聽雨樓覆滅,塞外黃沙幾乎接手了所有聽雨樓的地盤,而蜀中的十六連環寨,基本上戰鬥力也已經所剩無幾,基本就是名存實亡,也已經表示對塞外黃沙的附庸,至此,塞外黃沙本部和蜀中分舵,分別稱霸雲州和蜀中。兩者相比的話,蜀中自然是沒辦法和雲州相比的,雲州附近塞外黃沙的地盤,比蜀中的地盤,至少大三倍以上——

    妙玄奇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孤辰坐在床邊,正在靜靜的閱讀刀譜。很明顯,孤辰幣她早醒,將她抱進屋子裡來了。

    妙玄奇不敢打擾到孤辰,慢慢的坐起來。而其實她醒的時候,孤辰就已經知道了。回頭看看她道:「娘子醒了。」

    「嗯……」妙玄奇點點頭。孤辰微微笑,拉起她的玉腕,嗅了下,誇讚道:「娘子的手指真好看。」

    「夫君喜歡就好。」妙玄奇柔聲說著。孤辰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妙玄奇道:「陪我下棋吧。」

    「好……」妙玄奇高興的點點頭。其實她很清楚,孤辰說是讓自己陪他下棋,實際上,是他在陪自己,知道是自己的男人心疼自己,妙玄奇十分的高興。將棋盤取來,擺在孤辰的面前。

    「夫君,你要讓我的,兩子好不好?」妙玄奇溫柔的問道。

    孤辰點點頭,道:「好啊,不過我估計我會輸的。」下棋的人,尤其是癡迷下棋的人,為了爭奪執黑先走的先手,都是拚死爭先,讓一子,就已經是巨大的優勢,而讓兩子,那自然也不必說了。

    妙玄奇將兩顆黑子擺在星的位置上,而後正準備下自己的第一手棋的時候,孤辰道:「可是讓兩子,不能白讓的。」

    「嗯?」妙玄奇一怔,看著孤辰。孤辰微笑而已,沒有說話,沒有手勢,而妙玄奇似乎懂了一樣,臉瞬間就紅了,道:「怪不得雪兒總說夫君是壞人,夫君真的是大壞人。」

    孤辰笑道:「喂,不可以污蔑我,我什麼都沒說呢,你怎麼便這樣說我的。明明是我的娘子想歪了。」

    妙玄奇羞赧道:「明明……明明是夫君你先想歪的,還怪在我的頭上……我都被你帶壞了。」

    聽到這樣的話,孤辰撫摸著她的手腕,道:「娘子後悔麼?」妙玄奇聞言,看著孤辰,輕輕的搖搖頭,道:「玄奇把自己許給了夫君,便不管以後。何況,和夫君在一起,真的很快樂。」

    「那就好!」孤辰微笑道。兩個人開始下棋,開始還會說上幾句閒話,而待得棋局深入之時,卻是都不說話了,有的只是沉思而已。

    妙玄奇的棋藝可不是泛泛之輩可以相比,即便是有過曇月棋聖稱號的孤辰,對上自己讓了兩子的妙玄奇,也陷入了苦戰當中。下著下著,孤辰忽然握著那棋子,看著那棋子發呆,卻是久久不肯落子,起初妙玄奇不以為意,後來看到孤辰行為有異,便道:「夫君,你怎麼了?」

    妙玄奇的話,似乎將孤辰拉回了現實一樣,孤辰似是猛醒過來,苦笑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

    「過去……」妙玄奇看了看孤辰,欲言又止,孤辰看的清楚,便道:「咱們之間,不要藏話,想說什麼就說吧。」

    妙玄奇道:「夫君不過二十出頭而已,可是妾看夫君,卻是飽經滄桑一般,如何會有這樣的異樣感覺,而夫君又提起過去,似是很久遠很久遠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妾不明白。」

    孤辰對妙玄奇道:「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說我的壽數,和你其實差不多。」

    「這……」妙玄奇聽了,道:「當時夫君真話假話都是亂說的,夫君當時說的那話,妾只當夫君是說了一句戲言,難道……」

    孤辰點點頭,道:「沒錯,我的確沒有開玩笑。」

    妙玄奇不敢相信的說道:「可是……怎麼可能,夫君沒有先天的功夫,又無養生之法,如果壽延過百?」

    孤辰一笑,道:「也許身體只有二十幾歲,可是心卻經歷了幾百年。如此說,娘子明白了麼?」

    「這……」妙玄奇呆住了,半晌後才道:「難道夫君曾經兵解過?我師父石龍真君說過,能兵解借體重生的人,縱觀江湖,卻是沒有一人能夠辦到,即便是他老人家也不行。」

    聽她這麼說,孤辰擺了擺手,道:「娘子你想多了,嗯……」孤辰心說該怎麼和妙玄奇解釋呢,妙玄奇的思維定式是古代人的定式,如果要想給她解釋清楚,恐怕要從大澤鄉講到工業革命,再從工業革命講到世界大戰,最後到信息時代才行了,那自己以後幾個月就什麼都不用幹了。可是就算將這些也沒有用,雲天的世界觀是古代沒錯,但是歷史是架空的,跟什麼朝代都不搭邊,說了妙玄奇只會更糊塗而已。想到這裡,孤辰道:「你且先相信我的話就是了。」

    「嗯……」妙玄奇竟是毫不懷疑的點點頭。

    一盤棋,下了一個時辰,最後的還是孤辰贏了,只不過贏的比較艱辛,只有半目而已。孤辰贏了棋,站起身來伸個懶腰,走到妙玄奇面前,一把將她抱住,對她笑道:「有的人把自己輸了,輸的一乾二淨哦。」

    「夫君討厭。」妙玄奇紅著臉,羞赧的偎在他懷中,閉上了眼睛,孤辰在她臉頰上親了下。而後緩緩的解開妙玄奇的衣帶,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妙玄奇還是有些緊張,手指無助的劃著身下的蓆子。她並不反抗,只是默默的任孤辰胡為,情動的時候,她也會主動的去親吻孤辰,兩個人興致正好的時候,忽然孤辰通訊器響了。

    「你妹……」孤辰暗罵了一句,心說什麼人這麼不會找時候。他將已經半遮半掩的妙玄奇攬在懷中,對那邊的人道:「誰啊?」

    「打攪了麼?那我晚些時候再發來吧。」說話的聲音,是個女聲,正是隴首雲飛。隴首雲飛找孤辰的時候,從沒聽孤辰這樣的口吻說話,她很敏感,立即就聽出來,自己可能耽誤了孤辰的事情。

    見是隴首雲飛,孤辰的氣消了一半,對隴首雲飛道:「沒關係,什麼事情,說吧。」

    隴首雲飛道:「這次覆滅倚劍聽雨樓,大家都很高興,所以幫裡會有一個慶功大宴,你要不要來湊個熱鬧。」

    「慶功宴啊,沒興趣,折現吧。」孤辰直接回答道。

    聽到孤辰這麼說,隴首雲飛噗的笑了出來,亦玩笑道:「你老人家,還在乎這點小錢啊。」

    孤辰道:「雪衣不喜歡熱鬧,我也不喜歡,小藍最近有些問題,也不能去參加……」

    隴首雲飛接著孤辰的話道:「我早就知道是這樣的,可是他們非要我來說……欸,小藍怎麼了?」

    孤辰簡要的把小藍的情況說了下,最後道:「也沒什麼大問題,注意些就不會有事。」

    「那就好……」隴首雲飛也舒了口氣,便要離開的時候,孤辰忽然叫住她道:「雖然贏了,但是也不要放鬆警惕。」

    「我知道。」隴首雲飛應聲說著。隴首雲飛想了想,道:「聽雨樓雖然散了,但是那些人卻未必會散,我看看他們這些人的人員走向好了,如果是水銀瀉地,每個幫都有幾個的話,那就算了,如果他們集中起來,新建了幫會,或者他們集中去了某個幫會的話,我會派人全程盯著的。」

    「嗯……」孤辰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自己想到的東西,隴首雲飛幾乎都想到了。

    結束了通話,孤辰看著懷中的佳人,蹭了下她的鼻子,小聲道:「什麼慶功大宴,沒意思,還是留在這裡,陪自己娘子來個慶功小宴有意思。」

    「你想吃了我啊。」妙玄奇溫柔中又帶著幾分嬌媚的口吻的說著。

    孤辰一笑,道:「娘子還真是善解人意呢。」孤辰這話剛說完,繼續他的慶功小宴。

    ……

    次日清明,孤辰醒來的時候,發現妙玄奇躺在自己的左邊,而自己的右邊,躺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雪衣。孤辰輕輕用手指點了一下雪衣的臉蛋兒,雪衣立即就醒了。

    「夫君……」雪衣抱著孤辰,軟軟的偎在孤辰懷中。

    「傻老婆。」孤辰捏了她一把,兩個人獨處,沒有外人的時候,雪衣有的時候是很黏孤辰的,便如同一個小女孩一樣,也會撒嬌,但雪衣撒嬌卻不是毫無底限的,並不會讓人覺得厭煩,只會覺得她真的很可愛。

    孤辰抱著她,和她親熱了一會兒,孤辰摸著肚子,道:「有些餓了,對了,咱們替人家打了三天工,吃飯了沒有?」

    「好像有吧,又好像沒有,我也不知道。」雪衣呆呆的回答道。

    「咱們真的是苦力了,不僅不要工錢,連飯都替人家省了。」孤辰輕笑道。

    「讓我去弄點東西吃吧。」雪衣對孤辰說道。孤辰捏了下她鼻子,道:「記不記得家規第七條是什麼。」

    「哪裡有什麼家規的。」雪衣俏皮的說道。

    孤辰輕輕咳了下,道:「以前沒有,現在有了,第七條就是,嚴禁雪衣進入任何廚房,以及接觸任何和廚具有關的東西。」

    雪衣聽了這話,現實不高興的樣子,而後抱著孤辰輕晃道:「就讓人家試一次,就一次嘛。」見她撒嬌,孤辰道:「好,不過準備好滅火,上次煮飯忘記去看,結果回去的時候,廂房已經燒了七間。」

    「早就知道了。」雪衣說著話,便起身穿上幾件衣服,去做早飯了。雪衣剛出門,孤辰回頭的時候發現,妙玄奇也已經醒了。剛才雪衣和孤辰竊竊私語的死後,她就其實就已經醒了,她都聽的清楚,對孤辰道:「夫君,要不還是我來吧。」便也要起身。孤辰一把把她拉住,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道:「雪兒的脾氣你還不瞭解麼,她認準的事情,誰也不好更改,就讓她去弄吧。不管怎麼說,她應該不是最笨的,起碼做的一次比一次好了,就是代價大了點。」孤辰的話音未落,就聽得廚房方向,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似是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了。孤辰歎了口氣,道:「我收回剛才的話。」

    半個時辰後,孤辰享受了一頓「愉快」的早餐,出乎孤辰意料的是,小藍竟然好了,和平時看上去沒什麼區別,昨天的那股戾氣,一掃而空,而且似乎對昨天發生的事情,記不太清楚了。

    孤辰和雪衣對視一眼,沒說什麼,但已經知道事情有些嚴重了。幸好還有妙玄奇在,孤辰讓小藍就留在妙玄奇的身邊,和她學園藝,還有繪畫之類的東西。小藍是個天才沒錯,但她是一個殺人的天才,幾乎擁有所有殺手的優點和特質,似乎天生就是一個殺手,但要說學起園藝和繪畫及其他的技藝的時候,真正的讓妙玄奇知道了,為什麼孤辰說雪衣不是最笨的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令她這個耐心極佳,涵養極好的女子,也有些皺眉了。

    因為今天是小藍學藝的第一天,所以孤辰並沒有出門,而是留在山海白雲棧,看看小藍的悟性究竟如何,而不幸的是,正好都被他言中了,小藍真的是笨的可以,總是學了這樣,就忘記了那樣,只有幾種事情,她學的極快,那就是園藝中的剪枝,可是孤辰怎麼看她那剪枝的動作,都覺得她是在練一種奇門武功。而至於對小藍來說,最難的繪畫,小藍可謂是無語淚千行,總是握不住筆,而真正能握住筆的時候,完全是拿著判官筆,要和人決一死戰的架勢。

    「你要多辛苦了。」孤辰抱了抱妙玄奇,對她這樣說著,妙玄奇淡淡一笑,道:「應該的,藍兒是我的好妹妹,我當然要好好教她的。」

    「好妹妹?」孤辰品位著這句話。妙玄奇見孤辰這樣品位,便微笑道:「怎麼,我說的不對麼?」

    知道妙玄奇是意有所指,孤辰輕輕一笑,道:「也許對吧。」

    「不許也許,是必須。」妙玄奇笑著說道。

    「怎麼?」孤辰好奇妙玄奇的態度為何是這樣。妙玄奇想了想,道:「藍兒是個好姑娘,如果真的給了別人,很可惜,相信你也不會甘心,索性便宜了你,也比便宜了外人好。」

    「喂,這是我娘子說出來的話麼,我怎麼不信啊。我的玄奇一定被鬼附身了吧。」孤辰笑著說道,妙玄奇錘了他一下,道:「我不過是說出你心裡想的事情而已,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小藍麼。」

    聽到這樣話,孤辰歎了口氣,道:「我溫柔賢淑的玄奇,怎麼被雪兒附體了。」

    妙玄奇掩口輕笑,道:「在一起久了,偶爾也會學一下嘛。」

    而後的日子裡,孤辰和雪衣依舊他們的修行之路,小藍就留在山海白雲棧陪著妙玄奇,雖然說學起東西來比較笨拙,但小藍很有耐心,所謂勤能補拙,她日夜練習,沒用多久,妙玄奇教她的那些技藝,她都學的有模有樣了,而妙玄奇也真的試圖教她下棋,不過不幸的是,被孤辰所言重,學棋的第一天,所有的棋子,幾乎都被拿去當成了暗器,打得哪裡都是。而路過的鳥,則也因此而集體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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