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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傘 428 傲視群魔 文 / 青傘

    428傲視群魔

    畫上的兩個人,孤辰根本不認識。但能掌握這個情報,就已經十分重要了。事情做完了,孤辰決意離開黃泉界,臨行時,又給了符鬼還有那兩個鬼將一些金子,只說是他請他們喝茶,兩個總是一臉嚴肅的鬼將,見到金子,也都是笑逐顏開,自是謝個不停,孤辰出了陰風城,尋了個沒人的地方,通訊給雪衣,只問她還在不在隴首雲飛的身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還沒等孤辰使用光影的技能,雪衣那邊已經召喚他過去了。孤辰看了,會心一笑,心說果然還是雪衣瞭解我,他便直接傳送了過去,而到了地方,才發現,眼前竟是一個茶樓的包廂。在包廂裡,坐著兩個女人,一個十分優雅靜美,在慢慢的品茶的,自然就是雪衣,而另外一個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的,當然就是隴首雲飛了。

    「江湖中的人說,孤辰雪衣形影不離,原來是真的。」隴首雲飛微笑著說著,又看了眼孤辰,戲謔道:「怎麼,才離開那麼一會兒你就跟來了,真的怕我把她拐跑了麼?」

    孤辰一笑,走了過去,坐在雪衣的旁邊,同時對隴首雲飛道:「你若有本事,就把她拐走看看啊!」

    隴首雲飛也不客氣,逗雪衣道:「雪衣妹妹,他不要你了,你和我走吧。」

    「好啊。」雪衣很平和的很認真的回答道。

    「喂,真的想走啊。」孤辰一隻手攬住雪衣,輕聲問著。

    「是啊,我都被你這個大賊教壞了。」雪衣看著孤辰說道。

    「既然都教壞了,那就要負責到底了,所以你別想跑了。」孤辰說著話,將雪衣摟緊了些。雪衣則將自己喝了一口的茶拿起來,遞到孤辰的嘴邊,孤辰的確是有些渴了,便不客氣的將雪衣茶盞中的茶盡數喝了。

    看到兩人如此親密的舉動,隴首雲飛笑不滿的嗔怒道:「喂,說過多少次了,我還是單身呢,你們克制一些好不好!」孤辰聞言大笑。一番寒暄已過。話入正題,這一回,隴首雲飛是受了無極始元的邀請,去觀禮的,而正巧遇見了雪衣,所以兩個人看完了比試後,又同路回來,如今是在西城的茶樓當中歇腳。

    「你們是說,那個赤日龍巖,今天全勝?」孤辰聽完了他們的敘述後,這樣問道。隴首雲飛和雪衣都點點頭,孤辰眉頭一皺,心說果然那個黑髮的老者便是赤日龍巖了。正思酌之間,就聽雪衣道:「有些奇怪的,那個赤日龍巖有好幾次,都好像要敗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又贏了。他的對手,總是莫名的就死了。」

    「因為他們都中了暗器!」孤辰對二人道。

    「暗器?」雪衣迷惑不解。而隴首雲飛更是糊塗。孤辰看桌上有一滴水,那是自己剛才喝茶時不小心滴落的,便用手指一沾那水,道:「便是這樣的暗器。」

    「水?」隴首雲飛和雪衣都頗為驚訝。

    「沒錯,就是一滴水,內功高手,可以凝氣成冰,再用極強的內力彈射出去,就成了無堅不摧的暗器。那個赤日龍巖,應該用的就是這樣的手段。」

    「真的可以辦到麼?」隴首雲飛不可思議的看著孤辰。但見孤辰不是在開玩笑。便信了幾分。

    孤辰又道:「這暗器傷人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任憑你怎麼去找,也找不到。」孤辰剛這麼說完,隴首雲飛問道「你說的,我還不是很明白,你當道門的通緝犯,我不驚奇,但為何能是最大的通緝犯,這個我就想不清楚了,而如今你為何又如此的關心道門的事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聽了隴首雲飛的問話,孤辰心說自己的事情,關於道門的,隴首雲飛幾乎是一片空白,知道的很少。他便對隴首雲飛道:「這個一言難盡,改日我把事情從頭和你說過。」孤辰心說在隴首雲飛的面前,說道門的這些事,有擾視聽,除了讓她更糊塗以外,沒有別的作用。便岔開話題道:「你讓我幫你找的坐騎,我幫你拿到了。」

    「真的?」隴首雲飛不敢相信的問道。孤辰一笑,激道:「就怕你不敢騎。」

    隴首雲飛道:「有什麼不敢的?你能敢把它抓來。我又如何不敢騎它的。」

    孤辰道:「那就去你的郵件裡看看吧。我來之前,就發給你了。」

    「哦?這樣!」隴首雲飛立即去翻查她的郵件了,隴首雲飛是一幫之主,事物繁雜,每天要處理的事情,是堆積如山的,能有空出來喝杯茶,都是很難的。而給她的各種郵件也是許多的,幾乎每時每刻都能收到郵件,所以孤辰發給她郵件後,她也沒有注意。而孤辰提醒之後,她才去翻查,很快就看到了孤辰發給她的那只夢魔獸。

    「屬性真不錯,我抓到的那些和這個一比,屬性差的就太多了。」隴首雲飛讚歎道。孤辰聽了,道:「想不想騎上去溜一圈?」聽孤辰這話,隴首雲飛看了眼孤辰,又看了眼雪衣,不滿道:「你這是支我走丫!」

    孤辰擺擺手,道:「怎麼會。」

    「算啦,你們有什麼悄悄話,儘管說,我不偷聽就是。」隴首雲飛咯咯笑著,走出茶樓出去,孤辰往窗外看去,便見隴首雲飛召喚出夢魔獸來,騎上去縱馬而去,她正好穿的還是紅衣,與那夢魔獸十分的相配,便如一道紅雲一樣,飛馳而去。

    見隴首雲飛走了,孤辰回過頭,對雪衣道:「我懷疑赤日龍巖被人李代桃僵。」

    「怎麼?」雪衣不解的看著孤辰。孤辰道:「赤日龍巖不過是十二方引提之一,自然能做到這一步,就已經十分的厲害了,但是區區一個引提,還沒有本事做到挑戰天下英雄而不敗,最起碼的,無極始元內部的人,恐怕他就壓不住。我之前左思右想也難想清楚這其中的道理,而如今卻弄明白了,那個赤日龍巖,十有**是假的。真的赤日龍巖說不定早就死了。」

    「假的?你怎麼知道的?」雪衣問道。孤辰便將自己黃泉之行的事情告訴了雪衣。並將那兩幅圖拿了出來給雪衣看。

    孤辰道:「殺了柳風君的那個,還有在擂台上挑戰天下英雄的那個,一定就是這兩個人了,可是這兩個人究竟是哪裡來了,我卻是一點都不清楚。」

    「師父或許知道他們的出處。」雪衣說道。孤辰搖搖頭,道:「未必,玄奇雖然見多識廣,但那柳風君不也是道門中人麼,一樣不認得這兩個人。」

    雪衣思酌了片刻,對孤辰道:「我看這件事,從長計議吧。」

    「嗯?」孤辰看了看她,便聽雪衣道:「即便你查出誰是真兇,亦或者他們的目的是如何的,以你我現在的能力,還是很難挑戰他們的。」

    孤辰長歎,道:「也是,不過不弄個清楚,便如鯁在喉,讓人不爽。」兩個人說了一會兒,看時間差不多了,便離開了茶樓。離開茶樓的時候,孤辰還特意打開了和隴首雲飛的通訊。

    「怎麼樣,感覺如何?」孤辰問隴首雲飛道。

    「非常棒!」隴首雲飛十分高興的應道。

    「你滿意就好,哈!」孤辰這樣說著,隴首雲飛似乎聽出了什麼,便問道:「你們要走了啊?」

    「嗯!也不好一直耽誤你的時間。」孤辰這樣說著。隴首雲飛卻道:「你們先別走,我馬上就回來!」

    「哦?」孤辰知道,隴首雲飛是一個極善交際的人,她這麼說,肯定是是有什麼事情。而不在通訊中說,那就說明這話是要當面講的。

    孤辰和雪衣就站在茶樓的下面,等著隴首雲飛回來,雪衣站在那裡,便如平常一樣,手執著絹傘,目光如水一樣的盯著遠方,一動不動,如同雕塑一般,而孤辰則是在他身邊,無聊的用劍修理指甲。微風徐徐,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不多時,一騎紅塵飛馳而回,就見隴首雲飛騎在夢魔獸上,端是威風凜凜。那夢魔獸奔跑的時候,帶起陣陣的旋風與煙塵,遠遠的看去,便如同一大片紅雲一般。

    「你們看,我把誰帶來了!」隴首雲飛這樣說著,讓夢魔獸一側身,就見在夢魔獸的身後,坐著一個人,正是小藍。

    「小藍,你怎麼跑這裡來了?」孤辰看到小藍後,立即發問道。

    小藍從夢魔獸身上跳下來,道:「妙姐姐知道雪姐姐去參加什麼會的,有些擔心她,所以讓我過來看看,可是那邊早就結束了。我正打算回去的,正好碰到雲姐姐,知道師父也在這裡,所以就跟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以後不要這樣亂跑了!」孤辰心說,自己和雪衣都是精通易容的,去哪裡易容就可以了,小藍卻是不會這個的,要是再碰到危險,那就糟了。

    「知道了!」小藍應聲道。

    「喂!」隴首雲飛驅策著夢魔獸,走到孤辰面前,看著他。孤辰看了看她,道:「怎麼了,我只是讓她小心些而已。如今她和我差不多,都不知道被多少雙眼睛盯著的。」

    隴首雲飛道:「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孤辰一愣道。

    「那個妙姐姐是怎麼回事啊?」隴首雲飛身軀向前,笑吟吟的問道。孤辰毫不隱瞞道:「以前是我的師父,也就是人稱清音仙子的妙玄奇,如今是我的娘子。」

    聽孤辰這麼直言不諱的說,隴首雲飛道:「那我雪衣妹妹呢?」孤辰道:「她是我老婆啊,怎麼了?」隴首雲飛瞪了孤辰一眼,回頭對雪衣道:「雪衣妹妹,你說的沒錯,這個傢伙果然是個壞人。我要是你的話,一定會好好的修理他一頓。」

    聽了這話,雪衣沒說什麼,孤辰道:「欸,我的雪衣溫柔乖巧,十分懂事的,怎麼會這麼做呢。」話說完後,哈哈一笑。

    隴首雲飛道:「你就是欺負人家這一點,我可警告你哦,要是你太過分的話,我可真帶雪衣妹妹走了,讓你找都找不到。」

    孤辰道:「怎麼會,我心疼還來不及呢。」

    眾人寒暄嬉笑了一陣,隴首雲飛拍著夢魔獸的頭,有點不解的看了看孤辰,道:「不知道怎麼搞的,剛才出去的時候還非常威風的,如今怎麼變的有些蔫了,感覺在發抖的樣子。

    「哦?」孤辰走過去看看,發現那夢魔獸火紅的眼神中,果然露著幾分的恐懼,他心中也頗為奇怪,心說夢魔獸是惡鬼道中的夢之魔,它能害怕什麼呢。而孤辰過來後,小藍也跟了過來,而小藍剛過來,那夢魔獸卻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這樣明顯的舉動,隴首雲飛和孤辰都看到了。

    「似乎是怕小藍呢,剛才小藍出現的時候,它就是這個樣子。」隴首雲飛奇怪的看著孤辰。

    「那是當然的。」孤辰笑著說。他心裡說,夢魔獸再大,不過是餓鬼道中的一個惡鬼罷了,而小藍可是讓黃泉界的閻君都畏懼的煉獄邪皇,是鬼界之皇,可謂傲視群魔的存在,區區一個夢魔獸,怕她也是十分自然的事情。

    「當然?怎麼回事?」隴首雲飛不解的問孤辰。孤辰一笑,道:「回頭我告訴你。」孤辰自然不能在小藍的面前提起煉獄妖皇的事情,孤辰其實也怕小藍回憶起過去的事情,畢竟在孤辰看來,過去的小藍,和現在的小藍,是完全的兩個人。

    「多謝你的好茶,我們該走了!」孤辰說著話,便帶著雪衣和小藍,告別了隴首雲飛,孤辰原本的打算,是送他們回去,可是走到傳送點的時候,孤辰換了主意,便讓小藍先回山海白雲棧,讓妙玄奇放心。而他則帶著雪衣,奔著西城的西門而去。

    「還有什麼事情?」雪衣不明白孤辰的用意。

    「當然!」孤辰笑著對雪衣道。雪衣聞言,也不問是什麼事情。就見孤辰將雪域冰狼召喚出來,雪衣見了,側目看孤辰道:「怎麼不是玄螭了?」

    孤辰道:「玄螭上次被那群傢伙給打死了,這是我弄來的新坐騎。雪域冰狼。」孤辰說話的時候,已經騎在了雪域冰狼的身上。對雪衣一伸手,雪衣會意,拉著他的手,立即就坐在那冰狼的身上,倚靠在孤辰的身上。

    待得雪衣坐穩了,孤辰驅動冰狼,以極快的速度奔馳在西城的街道上,兩旁的路人,見道如此快速的坐騎,都是大驚不已。若是一般的坐騎,在街市中,是不敢這麼快的,因為這樣的速度,很容易撞到人或者建築,但冰狼不同,它速度十分的靈敏,就算在極快的速度中,也可以十分靈巧的來規避行人。

    孤辰帶著雪衣,一路狂奔,馳騁在西城之外的戈壁之上。那冰狼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孤辰發覺雪衣已經緊緊的在抱著他的時候,才放慢速度,讓那冰狼,近乎是散步一樣的行走在戈壁之上。

    夕陽如血,已是傍晚了,迎著紅霞,孤辰抱著懷中的雪衣,感歎道:「好久沒有這樣了,自由自在。」

    「嗯!」雪衣亦是點點頭道。

    孤辰道:「似是回到從前一樣。還記得咱們我第一次載著你狂奔的時候,也是在這裡吧。」

    「是去神無界的路上。」雪衣亦是記得十分清楚。

    孤辰笑道:「其實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下來決心,這個坐在身前的女人,我一定要把她騙到手。」

    聽到一個騙字,雪衣用手錘了下孤辰,孤辰哈哈一笑,道:「不是騙,是好好疼愛,那時候,我就想讓你做我的女人,一輩子都在我身邊,不離不棄的,那該有多好。」

    聽得孤辰這樣說,雪衣摟著孤辰的脖子,便靠在孤辰懷中,一動不動。孤辰享受著懷中的溫柔,輕撫著雪衣的髮絲,便在夕陽下漫步。本是很好的情景,可是倏然之間,雪衣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對孤辰低聲道:「有人跟蹤。」

    「我早就知道的。」孤辰攬著她說道。

    「別理他們了!」雪衣溫柔的對孤辰道,她不想破壞眼前的這種氣氛。

    「嗯!」孤辰想的是,帶著雪衣離開這裡,管他是誰跟蹤,以雪狼的速度,就算留下腳印給他們追,他們也追不上。

    孤辰驅狼疾行,沒用躲一會兒,就到了最近的傳送點,直接便回了山海白雲棧。孤辰和雪衣回到山海白雲棧後,便一同來到了妙玄奇這裡。孤辰將之前的事情言明,當說完那柳風君說律天宗殺他徒弟的事情後。妙玄奇沉吟片刻,道:「你說的事情,我略有耳聞。」

    「哦?」孤辰聞言一怔,道:「怎麼?」

    妙玄奇道:「律天宗和我,一個修的是魔音,一個是玄音。魔音霸道,玄音清靈,魔音如肅斂萬物的狂風,而玄音確如初春時節的拂面楊柳風,但不管怎麼說,不管是玄音還是魔音,都是可以殺人的,且殺傷範圍極廣,即便修為很高,也很難控制自己的玄音針對誰,不針對誰,玄音本就難控制,而魔音卻是修為越高,威力越大,但也越難控制。我的好友律天宗,魔音修為雖高,但脾氣古怪,有邪戾之氣,重點是他不肯認錯。當年的確是他誤殺了柳風君的徒弟,他自己也清楚。但他卻不肯和柳風君認錯,更不願在柳風君面前提起此事。」

    「晤……這樣。」孤辰心說,這個律天宗瞞著自己的三個好朋友,去和五聖靈中的柳風君結交,不用說了,他是不肯低頭認錯,但是心懷歉意,在想辦法補償。

    孤辰又將後面的事情也說了,最後道:「我拿到了兩幅畫,卻是不知道娘子認識不認識這兩個人。」孤辰便將兩幅畫拿了出來給妙玄奇看了,妙玄奇看了後,卻是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道,道:「相公,這兩個人妾身不認得。」

    孤辰心說,連妙玄奇都不認得的話,恐怕江湖中能認識的人,就更少了,而孤辰心說,那個柳風君說這是這兩個人的真面目,可是誰能保證,這個不是偽裝的呢?孤辰將畫收起,心說和雪衣說的一樣,真的只能從長計議了。

    「相公要我譯的那些刀譜,我已經譯完了,相公看看吧!」妙玄奇說著話,便將孤辰給她的那些刀譜的秘籍,都放到了孤辰的面前。孤辰看了,頗為驚訝,道:「這麼快。」

    妙玄奇一笑,道:「一共也沒有多少字的。」孤辰看也沒看,就將秘籍收起,道:「今天不討論刀法。」

    「那?」妙玄奇一愣。孤辰壞笑,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妙玄奇臉騰就紅了。道:「相公好壞的。」

    「師父才知道麼?」雪衣端了三個杯子,還有兩壺酒走了過來。

    「雪衣……」孤辰看了雪衣一眼,雪衣知道孤辰想說什麼,便道:「偶爾喝一杯嘛。」

    孤辰歎道:「我都快把你教成酒鬼了。」

    「那你就負責到底吧。」雪衣說著話,將另外兩盞酒放在他們手中,而她自己留下一盞,泯了一小口,而後慢慢的喝了下去。她剛喝完,就見孤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她身後了,一隻手抱著它,另外一隻手拿著一盞酒,遞到雪衣面前,道:「這是還我們雪衣小姐之前的賜茶之恩。」

    雪衣看了孤辰一眼,便要去喝那杯酒,孤辰卻手臂一閃,將那杯酒自己一口吞了,雪衣撒嬌道:「相公,別耍我嘛。」她話音還未落,就見孤辰一把將她掉了個個兒,而後一口吻上了雪衣,那一大口酒,便都滑進了雪衣的口中。孤辰的動作很快,但略為粗暴,雪衣有些猝不及防,所以那口酒,還是比較嗆的,雪衣猛的咳了兩聲,孤辰輕輕拍她的被。

    「你怎麼這麼壞啊。」雪衣捶打孤辰。孤辰哈哈一笑,笑聲未止,軟玉入懷,妙玄奇已經湊了過來,抱住孤辰擁吻,如同孤辰剛才親吻雪衣一樣,妙玄奇口中亦是有酒的。孤辰盡數受了,且抱著妙玄奇擁吻起來,便如當日渡氣一樣,久久才放開。三個人就這樣喝起來。互相灌酒,三個人裡,孤辰的酒量最大,妙玄奇次之,雪衣最差。沒喝幾杯,雪衣就暈倒在孤辰懷裡了,而妙玄奇也很快也醉倒了。看著兩個如花似玉一般的美人醉倒在自己的身邊,孤辰早已經情動,將她們一一抱上床,溫柔旖旎,自不用說。

    次日,孤辰便開始練習他並不熟悉的刀法,所謂萬事開頭難。孤辰的劍法,可以說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極的,江湖中若單純的比較劍招,不比輕功和內力的話,恐怕沒有幾個人,能是孤辰的對手,但刀法的話,孤辰那就是擀面杖吹火一竅不通,對於刀法的理解,他還不如小藍。如果對手是個用刀的,孤辰可以很輕鬆的對付,可是輪到自己用刀的時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畢竟自己運用,和面對敵人運用,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孤辰是從最基本的開始練,這對於一般的玩家來說,似乎難以理解。因為一般的玩家,也就是選擇練一種比較厲害的刀法也就算了,畢竟那是現成的厲害武功。而孤辰完全是因為自己練過白虹劍法,所以他練刀的時候,也與眾不同,他想的是,自己的刀法,也要千變萬化,可以隨機應變,他這樣考慮,其實也完全和裘氏一族的刀法有關。他發現裘氏一族的刀法中,最厲害的一種刀法名為誅邪刀法,這套刀法最神奇的地方,是沒有任何的刀譜,而卻需要修煉者,精通裘氏一族所有的刀法。說白了,這種刀法講究的就是變化。和白虹劍法有異曲同工之處,所以基礎尤為重要。孤辰看自己練刀,自己心說都好笑,自己的刀法練的要多笨拙有多笨拙,因為時常會想著自己拿的是劍,不知不覺就用出劍招來。而孤辰也是一個該虛心,就十分虛心的人,不敢是小藍,還是霸海,凡是自己練刀的那些朋友,他都會去請教用刀的心得,然後挑出那些自己覺得對自己有用的。然後將它記在自己的心裡。孤辰的行為,在一般的人看來,是吃飽了撐的,因為他的劍法,早就已經獨步天下了,練刀是多此一舉,可是孤辰卻不這麼認為。在練刀的時候,孤辰隱約約想起了過去,想起了過去自己學劍的時候,到處請教,一天一點進步就開心得的不得了,那段雖然辛苦,但卻十分激情的日子。

    孤辰至今都不太明白的是,就是風無忌給自己的那把刀,也就是裘氏一族留下的那把誅邪刀,聽這個名字,很明顯是和誅邪刀法有關的,可是那把刀在孤辰看來,就是一塊大廢鐵,砍死人是別想,當棒子敲死人倒是可行的。可是那樣還不如去練狼牙棒法。

    孤辰一邊練刀,一邊看著手中的那塊「廢鐵」,自言自語道:「風無忌那個傢伙,還記得這把刀,那就說明這把刀看樣子對於裘氏一族,有著特殊的意義,但是這麼一把破刀,不會只是象徵意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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