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568節:信 文 / 儒魚
飛出去之後,皇甫戰天便真的火燒眉毛似的朝著客棧飛去,他現在最害怕的是她們兩個看到自己不在了,追出去找了,到時候還不知道到哪兒去找呢。
回到客棧之後,皇甫戰天找遍了她們的房間都沒有找到她們倆的蹤影,完了,這下肯定是被自己猜中了。
「對,去找胡大哥,讓他幫忙找一找!」很快皇甫戰天便冷靜了下來,然後飛快的離開了客棧,又返回了那裡。
「哦,你是說跟你在一起的那兩個小姑娘是吧,成,沒有問題,我現在就回去讓人幫你找去,我記得她們兩個都帶著面紗的吧,一個是火紅色的面紗,一個是淡藍色的面紗對吧!」皇甫戰天回來之後將事情跟胡蘭青說了一遍後,胡蘭青二話沒說,當即便離開了。
「阿月,我先出去找找去了!」皇甫戰天對鐵影月叮囑了一聲後,便直直的來到高空中,神識鋪天蓋地的覆蓋了下來,將整個谷關城都給籠罩住了,可是搜尋了好半天,都來來回回的搜了好幾遍了,愣是沒有發現她們兩個的蹤跡,這回皇甫戰天的臉色徹底的不好看了起來。
不在城裡,那到底在哪兒呢?皇甫戰天飛快的朝著城外飛去,他要去讓胡蘭青在城外找尋一下,畢竟自己一個人人力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的。
「這樣吧,城外就交給我了,我帶著人以演習的名義來尋找,而你呢,你最好在客棧等著,或許她們兩個很快就回來了呢。」胡蘭青對皇甫戰天道。
「嗯,那城外就拜託你們了!」皇甫戰天感激的道。
「咱們倆還說這麼客氣的話幹什麼啊,行了,你先回去,一有消息我就著人通知你!」胡蘭青說完後便直接帶著軍營裡面大部分的人離開了。
而皇甫戰天略微停頓了一下後,便將神識在這周圍的掃瞄了一遍之後,確實沒有發現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他便回到了城內的客棧裡面。
來到客棧後,皇甫戰天發現有一個人正鬼鬼祟祟的在自己的房間周圍徘徊著。
「你是何人?為何要在我房間門口徘徊著?」皇甫戰天身形一閃,直接將這人給一腳踩在地下厲聲問道。
「快鬆開,好痛啊,好痛!不管我的事啊,我只是一個送信的,快放開我,我的胸口要碎了。」那人被皇甫戰天一下子給制服住了,當下便哀嚎著道。
「信?什麼信?在哪兒?」皇甫戰天聽到這人的話後,心裡頓時閃現出一絲不好的感覺,自己在這裡除了鐵影月和胡蘭青之外就不認識其他的人了,而他們兩個是斷然不會誒自己送信的,而能給自己送信的肯定是跟碧瑤和江菲兒有關的。
「在這兒呢,公子,您就饒了奴才吧,奴才只是一個小小的送信的,當不得您這般啊!」那人哆哆嗦嗦的從懷裡掏出來一封已經有些皺巴巴的信,然後遞給了皇甫戰天。
接過這封信之後,皇甫戰天將其打開,飛快的看完信裡面的內容,看完之後,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這信上的內容果然跟碧瑤和江菲兒她們兩個有關,信上說,如果想她們兩個安全的話,就獨自來到城外的一處大峽谷去。
「誰給你的信?」皇甫戰天狠狠的踩了一腳那人,問道。
「啊……,我也不知道,那人蒙著臉,給了我一枚元晶,然後讓我將信送到這裡來,本來我只是想拿了元晶走的,但是他說如果我不把信送到的話,我便活不過三天,我當時都嚇壞了,趕緊送了過來,公子饒了我吧,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送信的,殺了我的話,恐髒了您的手啊!」那人一臉驚恐的道。
「滾吧!」皇甫戰天一腳將這人給踢到了樓梯口,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那人根本不顧自己身上被皇甫戰天給踢得傷勢嚴重不嚴重,一咕嚕爬起身來,然後飛快的朝著外面跑去。
而就在這個人離開了沒多長時間,皇甫戰天便跟隨著這人來到了城外,不過他卻沒有那麼明顯的跟隨著,而是將神識種在了他的身上,不管他發生什麼事情,跟什麼人說話,他都瞭如指掌。
那人離開了谷關城之後便來到了城外的一處小農莊裡面,而裡面則是一個身著黑色衣袍的男子,只見這個男子聽完這人的話後,卻是根本沒有給他任何辯解的機會,直接將這人給了結了,不過這人死了的時候卻是身上的血肉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一具乾枯的骷髏架子還有那一套衣服。而那個黑衣人在做完這些之後,在周圍觀察了一下,發現沒有任何人的蹤跡,他便飛快的朝著遠處飛去。
而皇甫戰天看到這人之後心裡卻是猛然一驚,因為這個人施展的手段不是別的,正是邪劫的人慣用的手段。他沒有想到邪劫的人居然還是陰魂不散,自己跟他們已經沒有什麼來往了,可是他們居然還是這般糾纏,看來想要擺脫這種糾纏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對方徹底消失。
想到這裡,皇甫戰天便飛快的追隨著這人而去,而這人離去的方向卻不是大峽谷那兒,而是在大峽谷不遠處的一座高山之上,在這裡看向那個大峽谷卻是能夠非常清楚的看到,看來這些人根本沒有打算放掉碧瑤和江菲兒,只是想引自己上鉤而已,而且那大峽谷有什麼東西恐怕都不好說了。
就在皇甫戰天跟隨著這人來到這個山上之後,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自作聰明的人,我就知道你肯定會跟到這裡來的,但是很遺憾的告訴你,這裡沒有你找的人,如果你速度快的話,或許這個時候還能見到她們兩個一面,但是如果你的速度慢一點兒的話,恐怕連屍體都見不到了,到時候你見到的恐怕就是一具香艷的骷髏了。」隨著這個聲音的傳來,一道宛若鬼魅一般的人影飛到了皇甫戰天的面前,這人跟邪劫的人一樣的打扮,漆黑色的衣服,將腦袋都給籠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