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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百零三章 生不如死 文 / 就是一俗人

    「小雜碎,說大話也不怕閃著舌頭?」

    聽到展飛鴻的驚人之語,那站在左右的兩名血魔教徒微微一愣,隨即其中一名教徒便不屑地哼聲道。

    「不過既然你要挑戰我們,作為這裡資輩最高的三重教徒,我們是不會拒絕你的,就怕你沒這個膽量!」

    待等那教徒說完,另外一名教徒冷笑著接口道。

    「對付你們,也算挑戰?」

    展飛鴻耳中傳來兩人一唱一和的回答,不禁搖頭道。

    「你以為,你配得上當我們的對手?」

    那兩名教徒被展飛鴻這種態度氣得目露凶芒,惡狠狠地說道:「若不是教規上有寫,我們早就將你直接大卸八塊了!」

    「這麼說來,只要我不和你們開打,你們就不會提前對我動手了?」

    眼珠轉了轉,展飛鴻暗暗琢磨著對方的話語,繼續問道。

    「小雜碎,你儘管放心好了,如果你敢這樣耗下去,便等於無條件輸了這場比試。而接下來的時間,我們身為三重教徒,自然會好好地教育一下你們這些不懂規矩的新人。」那兩名血魔教徒一臉虐笑地捏了捏骨節,回答道。

    聽到這裡,展飛鴻方才揣測明白那教規的大致意思。

    沒有猜錯的話,剛才自己的一番無心之語,間接地發起了一個類似於越級挑戰的宣言,恐怕在這血魔天狼教的教規之中,正巧有這麼一條。

    正在他暗自思量的時候,站在他對面的兩名血魔教徒,走向了住所裡的其他教徒。

    「你,給我過來做個公正!」

    片刻之後,二人各自朝躲在一旁圍觀的人群伸出了手掌,作勢便要抓人來做見證。

    那兩個被抓的血魔教徒,見勢不好便想縮開身子,只可惜還未等他們做出閃避的動作,便被對方牢牢地捏住了胳膊。

    待等這二位被強抓來的見證人來到展飛鴻的面前,那兩個三重教徒中的一個,悻悻地問道:「說吧,你想挑戰我們兩人中的哪一個?」

    「我可以選擇?」

    展飛鴻聽到對方的質問,微微地瞇起了眼睛,若有所思地問道。

    「當然可以,反正不管你選我們之中的誰,都是死路一條!」那血魔教眾猖狂地笑道。

    「是麼?」

    眼中閃過一抹寒芒,展飛鴻忽地抬起頭來,朝周邊看了幾眼。

    隨後,他將聲音提高了些許,詢問道:「那我要同時挑戰你們倆,不知道可不可以?」

    他這一句話,只聽得那些原本安靜的人群,開始出現了嗡嗡的議論之聲。

    而那兩名三重血魔教徒,臉色也變得難看了不少。

    「好,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小雜碎,別以為有教規管著,我們不能殺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了。等過一會兒,我們就叫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雙手猛地暴漲出濃濃的血腥之氣,那兩名血魔教徒不禁對旁邊傻眼的公證人們呵斥道:「你們都給我記清楚了,若是上面的人來了以後,敢說半句錯話,除非你們有本事搬出這裡,否則就等著無盡的報復吧!」

    這番警告只嚇得那兩名公證人渾身一抖,隨即雙眼瞪大地仔細凝望起來。

    「小雜碎,你再不動手,我們便不再等了!」

    看到公證人的作為,那兩名血魔教徒這才收回目光,繼而朝展飛鴻怒吼道。

    「請。」

    聽到這兩人的咆哮之聲,展飛鴻伸出手指,稍稍地勾動了一下。

    比試已然開始,那兩名血魔教徒哪裡再承受得住展飛鴻這般挑釁,整個人好似一大團血霧般朝其撲了過去!

    可下一刻,他們的攻擊不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自己的身體反倒憑空飛了出去,極為兇猛地拍在了住所的牆壁之上。

    幸虧這住所的牆壁乃是由特殊的天才地寶建造而成,否則早就被這兩人的飛射之勢給生生擊潰!

    「這,這怎麼——」

    待等那兩名三重血魔教徒從牆壁上滑落之後,他們的眼前早就飛滿了金星,只差視線一黑,就此暈厥。

    面對這天翻地覆的巨大轉變,站在一旁圍觀的眾位教徒只瞧得目瞪口呆,儼然無法在短時間內反應過來。

    而頭暈目眩的兩名當事者,也是滿心的不敢與費解,即便是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憑他們兩個修為已然達到了靈凝初期的三重教徒,竟然連一個新人都收拾不了。

    可那充滿不甘的抱怨剛剛喊出個開頭,這二人便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我想問問,現在我算不算是挑戰成功了?」

    不知何時,展飛鴻的身影閃到了他們身後,此時此刻正緊緊揪住他們的頭髮,幽聲問道。

    「小雜碎,你不要欺人太甚——」

    聽到展飛鴻的聲音,其中一名血魔教徒立刻瘋狂地叫喊了起來。

    然而那嘶喊之聲僅僅到了一半,便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乃是一聲重重地錘擊之音。

    隨著這一聲悶響,那血魔教徒的額頭上頓時多出了一塊淤血痕跡,牆壁上也隨之留下了一片血色。

    「我再問一遍,我到底挑戰成功沒有?」

    嘴角仍舊掛著那微微地笑意,展飛鴻淡淡地問道。

    「臭小子,你敢傷我們?!你知不知道,我們的背後,有一位六重侍長——」

    經過剛才那一磕,之前叫囂的血魔教徒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而見到自己同伴受害的另外一名血魔教徒,則一臉猙獰地爆出了給他撐腰的人物。

    只可惜,他這句話也沒能成功地交代清楚,便在牆壁上留下了一灘血漬。

    「我告訴你們,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緩緩地歎了口氣,展飛鴻將這兩個乖乖閉嘴的傢伙揪到了與自己視線平行的位置,目光接連掃過。

    「其實有一件事,我剛才沒有說清楚,製造出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在下不才,也是略窺門徑。如果你們敢再跟我廢半句話,我不介意叫你們嘗一嘗,我的手藝!」

    眼中蒙上了模擬出來的血腥之色,他in了in嘴角,極為清晰地說道。

    這些話語猶如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了兩位三重血魔教徒的耳中,嘗受過展飛鴻的殘酷手段,他們不禁打了個激靈,硬是將屈辱的心態給縮了回去。

    看到這二人拚命地點動腦袋,展飛鴻的表情之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地滿意之色。

    「看來,你們還聽得懂人話。」

    鬆開揪住頭髮的雙手,他站起身來,繼續問道:「既然我挑戰成功,是不是這屋子裡的規矩,就該歸我管了?」

    聽到展飛鴻的話,那低著腦袋不斷點頭的兩名血魔教徒臉色蒙上了一層不甘之色,但事已至此,他們只得選擇屈服。

    眼瞅著他們仍舊沒有做出任何反駁的舉動,展飛鴻隨口說道:「歸我管了是吧,那你們就去那牆角先蹲幾個時辰再說。」

    他這話只說得那兩名血魔教徒頓時臉色大變,恨不得立刻跳起來和他拚死拚活。

    終歸兩人乃是這住所當中資輩最高的三重教徒,又在這個屋子當中作威作福了很久,如今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顯然是丟人現眼至極。

    「怎麼,不願意?」

    察覺到兩人的遲疑模樣,展飛鴻嘴角一翹,問道:「怎麼,你們也是強種,非得叫我活動活動筋骨,才肯聽話?」

    這話儼然又是當初他們對展飛鴻說過的,現在聽入耳中,猶如火辣辣地被抽上一個耳光。

    並且,他們已然見識過對方的厲害,自然不可能像展飛鴻之後那樣,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眼看那一雙手就要再次抓向自己的頭髮,兩名血魔教徒連滾帶爬地來到了牆角,「撲通」便跪倒在地。

    直到那二人的身影矮了下去,展飛鴻才將目光收了回來,轉向其他圍觀人群。

    「你們都瞧見了吧,這可是他們主動下跪的,我既沒有動手,也沒有出言逼迫他們,對不對啊?」

    聳了聳肩膀,他的視線逐一走過在場每一名血魔教眾的臉龐,笑著說道。

    「對,對對,都是他們咎由自取,主動下跪拆毀錯誤!」

    紛紛躲避開了展飛鴻的視線,那些圍觀的群眾們強擠出笑容,附和道。

    展飛鴻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朝自己放置下來的床位牌號摸去。

    然而伸到一半,他忽地頓住了動作,皺眉朝旁邊的教徒們問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應該睡在哪兒?」

    那些教徒只聽得一愣,然後便陪笑著朝那眾多床鋪當中,最為奢華的一座指去。

    是我的床位吧?」裝出有些驚訝的表情,展飛鴻繼續問道。

    「這本是那位王教兄的床位,不過我想,他應該很願意讓給您的。」

    察覺到展飛鴻帶有質問的目光,那被盯住的血魔教徒心口一縮,隨機應變地答道。

    「王教兄是誰?」展飛鴻又問道。

    那教徒伸手朝跪在角落的兩名三重教徒指了指。

    順著對方的指示,展飛鴻暗自一笑,隨即揚起雙手向那王教兄走了過去,故作客氣道:「這怎麼好意思呢,小弟初來乍到,就勞煩教兄如此盛情,連自己的床鋪都讓位於我,真是愧不敢當啊!」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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