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九章 女人,其實很委屈 文 / 君子無醉
第二百六十九章女人,其實很委屈
身上還留著女孩身上的清香,胸口還有女孩的淚痕,薛飛心情澎湃,並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只是覺得自己的力量還太過弱小,不能幫助所有的困難之人,這一刻他的形象是高大的。
但是,這種高大的形象,不過是保持了幾秒鐘的時間,當車子轉個一個拐角,行駛進了一條有些偏僻的小巷子,看到街邊站的,衣著火爆,濃妝艷抹的招攬生意的**森林,薛飛心裡的邪火卻是再次竄了起來。
是的,經歷了今晚女孩三番五次的撩撥,薛飛現在已經被勾起了無可抑制的**,他現在很需要一個女人,來發洩他的欲求,來放鬆他的心情。
而且他還極為需要一個可以讓他忘掉蕭蕭,忘掉這個讓他無法忘懷的女孩的女人。
於是他掏出了手機,給韓芸打了電話。
「你在哪?」電話接通之後,薛飛只是聲音有些急切的問道。
「睿星別墅第三棟。」電話裡的女人聲音也非常淡定,似乎早已料到男人會來找她。
在前往睿星別墅的路上,薛飛忍不住的想到了很多事情。
首先,這個目前心情有些狂躁的男人,想到的是自己和蕭蕭的事情。
經歷了郝靈的事情之後,男人愈發覺得自己如果自私的佔有蕭蕭,那麼,他的行為不但比他自私的佔有郝靈更加惡劣,而且是更加的可恥。
他自問,自己為什麼就可以這樣無私的去幫助一個和自己毫不相關的女孩,但是卻是想要將黑手伸向蕭蕭呢?
難道真的是自己對蕭蕭愛的太深嗎?
但是「愛」又他嗎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男人現在已經迷糊了。
如果說他對蕭蕭的感情是愛情,那麼他和韓芸之前的感情又算什麼?他和林霞之間的感情又算什麼?他和何甜之間的感情又算什麼?
這一刻,男人只能感歎自己並非是沒有得到過愛情,而是得到的太多,才使得自己一再撿了芝麻丟西瓜,最後變成一無所有。
想到這些,男人不得不重新珍重他和韓芸的這份也算是來之不易的感情。
而且,男人並且因此還想到了一個可以讓自己,甚至是讓蕭蕭都打消心底那些恐怖的念想的辦法。
「叱——」一聲急剎車的聲音響起,男人打開車門,逕直的向著別墅裡面走去,門口的保安根本就沒有攔他,似乎早已認識他一般。
一路腳步急速的向著別墅的大廳走著,男人祈禱著女人的身邊不要有其他礙事的人員存在,因為他已經打算好,一進門就把女人擁進懷裡,然後一路吻到床上,不讓她有任何說話的機會,只能這樣被動的接受完自己的一番暴風驟雨一般的蹂躪摧殘之後,方才有機會和自己說話。
但是,讓薛飛感到失望的是,走進別墅大門之後,薛飛卻是發現那呆在客廳裡等待自己的人,壓根就不是自己想要見到的那個女人,而是被掉包成了另外一個他很不想見到的女人。
「怎麼?很失望嗎?」見到薛飛皺著眉頭看著自己,一身輕薄的睡群,長髮波浪般披在肩上,身材火爆性感,嫵媚誘人,手裡卻是恰到好處的捧著一本書的唐肖鳳不由輕笑一下,起身看著薛飛問道。
「怎麼是你?」薛飛有些不悅的問道:「小芸呢?」
「她不在,她的手機是我接的,她走之前給我的,就是擔心公司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她接不到。」唐肖鳳說著話,不由放下手裡的書本,懶懶的用手背搭起頭髮,挽向腦後,萬般嫵媚的看著薛飛道:「你找她什麼事情?和我說也一樣的。」
「她去哪裡了?」薛飛有些疑惑的問的唐肖鳳,眼睛刻意的避開唐肖鳳那幾乎透明的睡衣。他現在可是在火頭上,他可保不準自己會幹些什麼事情出來。
「她因為擔心那天所說的血脈之力的排斥結論不確切,因此和小羽一起去了南疆,向前輩高人求教去了。你找她什麼事情?」唐肖鳳輕輕走到薛飛面前不到三米的距離,輕輕裊裊的站在他面前,弱柳扶風一樣的雙臂抱胸,抬眼看著他。
「她不在就算了,和你說了也沒用,我先回去了。」有些失望和落寞的說完話,薛飛轉身向外走去。
「呵呵,你倒是挺武斷的,和我說了沒有用?這個可不見得吧?你要知道,小芸不在的時候,我就是她的全權代理人,可以處理她能夠處理的一切的事情。」聽到薛飛的話,唐肖鳳不由有些自負的看著男人的背影道。
被這個驕傲的女人說的有些負氣,薛飛不由冷笑了一下,轉身看著她道:「有些事情,你代理不了她。」
「哦?什麼事情?我到現在還沒有發現過我不能代理的。」被薛飛這麼一說,唐肖鳳的小脾氣也被激起來,不由皺眉看著他問道。
「上床的事情,你也能代理嗎?」薛飛看著這個讓他不知道該以怎樣的心情去面對的女人,不由故意找茬一般的,說出了一句讓人覺得有些下流的話語。
說完話之後,薛飛不由有些得意的看著女人,以為終於把她難住了,而且讓她很下不來台,當下不由輕笑了一下,準備轉身瀟灑的離去。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突然「啪!」一聲輕響,整個別墅裡的燈光都滅了,只剩下院子裡暗淡昏黃的路燈還亮著。
「你這是幹什麼,裝鬼啊?」回頭看著站在別墅的大門黑影內,只露出下半身兩隻腳,身影也只是隱約印在黑暗中的女人,薛飛不由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想要告訴你的事,我說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就是什麼事情都可以代理,現在燈關了,你已經看不到我的樣子了,你可以把我當成小芸。」相對於男人的下流和無恥,女人卻是做出了一個讓男人都有些無顏以對的豪放舉動。
看來這女人是和老子槓上了,非要和我爭嗎?一句玩笑話,可以認真成這個樣子,這女人不是有神經病,就是腦子進水了。
不過,薛飛雖然**強烈,但是卻不是隨便濫情的人,不然方纔他就已經把郝靈就地正法了,何必還等到這個時候?
何況唐肖鳳還是薛飛心裡有些忌憚和疙瘩的女人,他就更不可能去碰她了。
俗話說的好,兔子不吃窩邊草,雖然韓芸和他說過什麼,小鳳、小羽,你隨便哪個都要的話,但是薛飛也不會傻到真的去相信這個女人的話。
因此,當下,薛飛打消了再繼續孩子氣的和唐肖鳳爭論什麼的想法,轉身繼續向著別墅的門口走去。
不過,讓薛飛有些意外的是,他還沒走幾步,已經聽到背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就見到一個一身清香嫵媚,面容妖嬈動人的女子,神情憤怒的攔住了自己的去路,大眼睛直愣愣的瞪著自己。
「你。」見到這種狀況,薛飛疑惑的剛想說話,但是卻是不想「啪!」女人的一個巴掌已經落到了自己的臉上。
「你瘋了?」薛飛摸摸自己的臉,有些苦笑的看著女人問道。
但是女人卻是壓根就沒有和他搭話的意思,卻是抓住他的手臂,憤怒的將他一路拖進了別墅大門裡的那邊黑暗之中,接著一個轉身,一片溫香軟玉,讓男人抱了個滿懷。
這個世界,一切的秩序歸根到底建立在男女關係之上。
沒有家庭,就沒有社會。
同樣,沒有男人女人直接的**吸引,就不會有愛情,就不會有家庭,也就不會有社會。
人性是存在的,但是那只是對獸性的美化。
我們生活在這個時空裡,從來不會未卜先知的知道我們下一刻將會遇到什麼,也不會明確的知道,這一生,到底會和哪一位異性一起生活下去,結婚,生子,一起走到人生的盡頭,一起看著夕陽慢慢的老去。
就像現在的薛飛,他可能從來都沒有想到他今天晚上,真正急切的想要一個女人的時候,結果投入他懷抱的女人,不是他真正想要的那一個,但是他卻是很禽獸很畜生的,也沒有去拒絕。
怎麼說呢,薛飛這樣做,其實原因很複雜,糾結起來,不過是一種人性的本質而已。
男人都好色,都想要更多的女人,哪裡管它到底是不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就說社會上那些喜歡四處沾花惹草的男人吧,那些有錢到處包女人的男人吧,他們真正是因為愛情,因為喜歡的原因嗎?扯淡!
薛飛的思想很簡單,他現在只是想要發洩而已,一種很本能的舉動。
但是,同時,他不得不面對自己有些陰暗的心裡的那點不為人知的邪惡的報復感。
這種報復感,一方面是針對唐肖鳳這個長期對他撩撥不斷的女人的。
他很想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這個女人,不是老子沒那個能力,只是老子愛惜你,不想自私的佔有你,才沒去接的招,真要脫光衣服,到了床上,誰怕誰?
說實話,對於唐肖鳳這種老虎一般的女人,薛飛覺得如果能夠將她拿下,還是蠻有一種征服欲的滿足感和快感的。
但是這也只是一種牽強的借口而已,薛飛不可能因為一點孩子氣的爭恨鬥氣,就真的去把一個黃花大姑娘佔為己有,那他的行為就不是簡單的好色,而是有點不尊重人,有些傷害別人的人格了。
因此薛飛之所以做這些事情,還有一個深層次的原因,他有些想要報復韓芸的心理。
這個理由聽起來更加的牽強和荒唐。
不說韓芸之前曾經幫過他多少次,就說最近這段時間,韓芸對他也是一直溫柔體貼的,韓芸這樣一個生性高貴高傲的女人,能夠為了他這麼一個讓人看一眼都找不出什麼特點的男人犧牲到這個程度,不管怎麼說,薛飛心裡都應該包含著對韓芸的感激之情才對。
可惜的是,薛飛心裡真的是,不單單蘊含著對韓芸的感激之情,同時對她還有一點小小的不滿。
這份不滿,就來自於韓芸過早的看穿了自己對蕭蕭的邪念,而且還好不掩藏的戳穿了自己的心思,同時還警告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和蕭蕭在一起,並且因此還煞費苦心的列舉出了什麼血脈相爭的借口和理由。
韓芸的這種態度,一直讓薛飛從心底覺得她是因為擔心自己和蕭蕭在一起而辜負了她,才採取的措施。
而讓薛飛感到更加不忿的,這個女人居然大言不慚的告訴自己,說她壓根就不介意薛飛多情,偷情,甚至有很多女人,並且很自然的向他宣示,自己身邊的女人,唐肖鳳,龍羽,他想要哪個都可以,惟獨不可以要蕭蕭。
韓芸的這個話,尤其讓薛飛感到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