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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定情信物 文 / 君子無醉

    第一百八十一章定情信物

    「薛飛,你知道嗎?其實我是個非常單純,非常簡單的人,真的,可能你都無法相信這個事實,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真的就是這樣一個人。」韓芸一邊向前走著,一邊不覺悠悠道:「可能你們都覺得我心裡揪著那間事情不放,有些太過矯情了,完全不像我的風格。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其實那才是真正的,我的風格。不要說是他,就是你薛飛,如果現在出現了意外,我也會記掛你一輩子,永遠都無法忘記。因為,我就是這樣一個情意分明的人,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都都會記在心裡,對於朋友,對於愛人,我更是不惜生命去保護,你明白嗎?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很小心眼的女人,我其實和所有普通的女人一樣,我也有悲歡哀樂,只是,我一直把這些情緒都壓抑著罷了。」

    「但是,我卻是有些疑問的是,你和那個男孩子,真的感情這麼深厚嗎?可以讓你為他用情至此?要知道,那是他不過是一個孩子,你再喜歡他,應該只是停留在一種萌動的層面啊,怎麼會時隔這麼多年,一直還無法忘懷呢?」薛飛看著韓芸,不由怔怔的問道。

    「你問的很好。」韓芸看看薛飛,不覺皺皺眉頭,猶豫一下道:「所以我要給你講一個故事。這個故事的內容現在看來其實很簡單,但是我真實經歷過的。那是我讀初中二年級的時候,一次我們學校組織踏青,遇到了大雨,回來的路上,我因為不會走泥路,直接滑到河裡了,差一點都淹死了,那時候浪花很大。我記得,我在河裡掙扎的時候,岸上站了幾十個老師和學生,他們沒有一個敢下水救我的。只有他,二話不說,一頭紮了下來,抓住了我。想要拖我上去,但是,最後卻是因為的不懂水性,再加上害怕,拚命將他往水下按,想要藉著他的力量爬上岸去。但是卻是因為河邊太滑,嘗試了很多次之後才抓住老師們伸下來的樹枝爬了上去。而他卻是在我試圖爬上河岸的那段時間裡,一直在水下支撐著我的身體,一動都沒動,一直持續到我爬上岸之後,他都再也沒有出來。」

    「這?」聽到韓芸的話,薛飛不由皺起了眉頭,暗歎這樣看來,那個男孩的死,好像和韓芸的父母並沒有關係啊,但是為什麼韓芸上次說起這事的時候,似乎在怨恨她的父母呢。

    「呵呵,不過你不用擔心,他那一次並沒有死,後來他被老師們合力救了上來了,在醫院搶救得以生還。也就是說他也救過我的命,和你一樣,所以我心裡永遠記著他。」韓芸微笑一下,握握薛飛的手道:「那件事情之後,我們的關係變的更密切,也因此才給他惹來禍。後來,也是有一天,他就出了事情了,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斷氣了,沒救了。那天沒有下雨,河水也不怎麼湍急,他水性那麼好,真的沒有理由溺水的,所以我一直想不通,也一直找不到理由,直到後來我被人提醒之後,明白了一些事情之後,才知道,他沒有因為救落水的我而死掉,但是卻是因為我的原因而無辜枉死。原本,他是一個很有志氣,很鮮活的人,卻是就因為接近了我,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了。我無論如何都忘記不了他死時的場景,我記得他至死手裡都一直緊緊抓著我送給他的玉珠。結果他們就說他是因為玉珠掉進了河裡,然後為了找那個玉珠才溺死的,但是,卻是只有我知道,那些暗害他的人,正式通過那顆玉珠才證實他的身份的。」韓芸說著話,不覺全身都激動的有些顫抖,雙手也不覺緊緊的捏成拳頭。

    見到韓芸心情激憤的樣子,薛飛不由微微皺眉,慌忙握住她的手,輕輕示意她放鬆心情之後才柔聲道:「沒想到,事情還有這麼多周折,看來那個男孩也是一個很有擔當的人,只是可惜了,英年早夭,不然若是留到今天,至少也是一位青年才俊了。」

    「呵呵,或許吧,人是會變的,雖然心裡那麼想,但是我也不敢肯定他會不是始終如一的那個樣子。」韓芸說著話,不覺繼續向前走去,出了公園,然後走上一座荒涼的小山林,一路來到山腰的一處竹林裡,然後在一處微微隆起的小土包前停了下來。

    小土包前,是一塊倒伏在地上,業已腐朽的厚木板,雖然遭受了歲月風化,但是卻是依舊可以看到上面斑駁的字跡。

    薛飛細看那字跡才發現,墓碑上的字跡是:「梁錦山之墓」。不覺皺了皺眉頭,暗歎這孩子怎麼會葬在這裡,而沒有如公墓?

    「這個山頭以前是他最喜歡的地方,我讓家裡人買了下來,專門做他的安息地。」韓芸淡笑一下,彎腰將地上的朽木墓碑扶起來,然後費力的重新按插進地上的坑槽之後,這才拍拍手,起身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墓碑和小土包,一時無話,但是卻是緩緩的抬手向自己的脖頸上摸去,然後卻是將自己脖頸上的纖細的金項鏈取了下來。

    薛飛有些奇怪的看著韓芸的動作,不經意間發現那項鏈末端的吊墜居然是一顆毫無光澤的璞玉,不覺心裡一動,暗歎,莫非,這麼多年,韓芸一直把這顆珠子戴在身邊,甚至是壓在心上嗎?

    她這是要做什麼?用情至深,也不用這麼折磨自己的感情吧?

    「薛飛,來。」但是就在薛飛正疑惑的時候,韓芸卻是回頭丟給他一個燦然的笑容招手叫喚道。

    「嗯?」薛飛微微皺眉走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覺得心裡愧對梁君。」韓芸拉著薛飛的手,單手提起吊墜,嘴角輕抹的看著吊墜淡淡的憂傷道:「但是,現在我總算是打開了一點心結。我在想,若是那次沒有你救我,是不是我就會死了,就會來,一命換一命,我也算是並不虧欠了梁君了,雖然說,感情並不是可以的償還的,但是,至少,我覺得梁君在泉下有知,應該能夠感覺到我對他的掛牽了。所以他安排你來救贖我的生命,那就說明,他已經認可你了。」

    「呵呵,沒想到你這麼輕信宿命的,說的有點玄異。」薛飛微笑一下,卻是看看璞玉吊墜道:「現在你準備拿它怎麼辦?」

    「額,以前我一直把它壓在自己的心頭,提醒自己時刻記住那份仇恨。這麼多年過去了,它的作用已經漸漸改變,成為一種紀念,一種激勵我奮發向上的鬥志,成為安慰我所有痛苦和憂傷的寄托。」韓芸說著話,不由輕輕的將吊墜放進薛飛的手心,緊緊的握住他的手道:「以前,我不成熟,很多事情都想不通,所以我需要一個可以鞭笞我奮發的東西,這個吊墜就是這樣的物品。現在我找到了你,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你放心,以後就是沒有它,我也過的理智清醒,會一如既往的堅持我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所以,我今天就當著梁君的面,把它送給你,也是把我自己交給你,希望你真的能夠不負誓言,一生不負我。」韓芸說著話,不覺有些傷感的抬眼看看薛飛。

    薛飛微笑了一下,雖然被韓芸的話,說的有點渾身發毛,無形中似乎感覺有個人影站在旁邊看著自己,但是卻是依舊淡然的將玉珠收入衣袋道:「我收下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的保存。」

    「嗯。」韓芸說著話,不覺挽起薛飛的手,拉著他一起對著墓碑鞠了一躬,然後起身看著墓碑朗聲道:「梁君,芸兒明年就要大婚嘍,你為芸兒開心嗎?」說話間卻是已經滿臉的淚痕。

    「傻丫頭。」薛飛將韓芸摟進懷裡卻是不覺拍拍她的肩頭,然後也不說話,卻是將她一把橫抱起來,然後一路向著來路走去。

    韓芸淚眼迷離的縮在薛飛的臂彎,裙擺在山峰裡飄曳,幾多的柔情。

    一路來到公園裡的那顆歪脖子老樹下面,薛飛才將伊人放下,然後抹抹她面上的淚痕,然後握著她的手道:「剛才你給了我一樣東西,我正好也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你。」

    「什麼東西。」韓芸擦乾淚痕,已經恢復淡然的神情。

    「就是這個。」薛飛說著話,從衣袋裡掏出一隻拇指大小的白玉海螺號子,放到韓芸的手心道:「這是傳信號子,裡面有我的法力存留,你遇到危險的時候只要吹響這個號子,我就會受到報警信號,然後我就可以及時趕過來保護你了。」

    聽到薛飛的話,韓芸因為家裡也是修煉世家,雖然自己並未修煉,但是對修煉之事多少瞭解一點,所以並未感到驚訝,相反卻是極為信任的點點頭,歡快的將號子收了起來,然後挽著薛飛的胳膊道:「好啦,我們去山上見老爺子吧,相信他會有新任務給你,恐怕你又要忙活了。」

    「呵呵,這個倒是不必擔心的,忙一點是好事。」薛飛說著話,卻是含笑輕輕擁住韓芸,然後抬頭看著剛剛偏西的日頭道:「不過現在時間尚早,好像我們在去山上之前,還有一些時間剩餘啊。」說完不覺大有深意的看著韓芸。

    感覺到男人逼人的目光和粗重的鼻息,女人似乎明白了男人的心思,不由驚慌的捏著小手,看著他道:「別鬧了,這裡是公園,人家不習慣的,而且等下衣服要弄髒,那豈不是要羞死了?」

    「哈哈,誰說要在公園裡了?」但是聽到女人的話,男人卻是壞笑一聲,猛然抱起女人一個飛躍出了公園,來到車邊,拉開車門,將女人丟進了車門,然後自己也迅速爬了進去,拉上了車門。

    「這裡怎麼樣?」男人伸手按一個按鈕,將車子裡的椅背都放平下來,登時車子裡出現了一張柔軟平坦,彈性十足的大床。

    女人捂著小嘴,大張著眼睛,驚恐的看著男人,似乎猜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不覺皺眉道:「你瘋了,不要——」

    但是女人的話音還未落下,小嘴卻是已經被一張大嘴覆上,堵住了她的話頭。

    六月天,午後的陽光,溫暖動人,萬條金光鋪灑下來,照的大地一片焦熱。

    南風吹拂,綠葉蕩漾,芳草碧如絲,萬里晴空下,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停在一處了無人煙的郊區公園外的小路上。

    這是一輛商務奔馳車,車頭大,車身高,整個車子給人的感覺黑亮貴重。

    此時,車子卻是四窗緊閉,車身微微的顫動著。

    薛飛將座椅的椅背放平,使得車子裡面出現了一張寬敞柔軟的大床,然後卻是瘋狂的一把擁住韓芸,將她的小嘴啄住,大手貪婪的在她身上游移,恨不得將她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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