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六十五章 分別約見 文 / 無賴狂徒
第六十五章分別約見
且說狂風城內這時卻鬧開了,那玉牒遍地都是。雖然有人看見是風青幾人所為,但大都抱著看熱鬧的心理,冷眼看那十大門派如何應對。現在見熱鬧起來,更是合了他們心理。
而且這玉牒的內容更是讓人吃驚,竟然有冰魅人這樣的存在?當年偷襲修真界的就是這些「冰魅人」?真是不敢相信,竟然有這樣的生物威脅著修真界?
且說這這十大門派內,弓策幾人和那長老也在拿著那玉牒端詳,那長老卻是依舊不露聲色,看過那玉牒也無任何表示,讓人看不清他如何想的。
三大掌門也都沒有說話,門下弟子們陷害風青,他們雖然是後來才知道的,但是也沒有什麼意見。雖然他們也花費了不少功夫對付風青,但是風青畢竟是一個人存在,這些掌門們卻沒有太放在心上。現在見事情已經鬧大,卻又有點意外,怎麼這個風青這麼難纏?
恐怕誰也沒有料到風青居然真的知道這萬年前的隱秘,而十大門派又拿此說事,倒是巧合的很。不過現在卻有點棘手,難道讓天下人知道他們是陷害風青的?更加難辦的是這事情的真相已經暴露出來,如何才能自圓其說呢?
弓策沉思片刻對那長老說道:「讓星長老見笑了,真是對不著,那風青和我們之間恩怨較多,現在又有不少變故,恐怕貴派希望和風青切磋的願望卻又要耽誤,這中間誤會很大,恐怕要耽擱一段時間!」
這星長老倒是依舊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微微笑道:「幾位掌門只管放心,我等也不著急。各位掌門先忙,需要鄙門出手。各位掌門通知一聲就好!」說完這長老就告辭而去。
這星長老也是怪,全然不理這事情的發展,也不管誰對誰錯。只把自己等人當成打手般的存在,只盼和那風青一戰。
且不說這邊的事情,風青這邊卻是沒有任何行動,每天遊山玩水很是逍遙。
又過了幾日,風青幾人找到一個好去處,在一山腰發現一處溫泉,附近也沒有什麼人煙,那虹鑫頓時高興壞了。一番鼓動下,幾人也都下了水去。
這溫泉形成的小潭卻不大,只有三間房子大小,潭水也不深,不過人躺下去剛好。潭水上方煙霧繚繞,很是有情趣。風青收了那倪羅仙衣,那溫溫的泉水和直接接觸。也是舒服的很。半躺在池底的石塊上,什麼也不去想,任由那熟悉的水元氣在身邊環繞,很是愜意。
雖然邊上幾人都在說話,但池面上煙霧繚繞,也看地不十分真切,反而感覺不是處在一個空間。風青一直沒有插嘴,聽著那近在咫尺的幾人說話,卻又感覺安靜之極,整個空間彷彿除了這幾人的聲音再無其他聲音。元神一陣迷糊。感覺身體就像睡著了般,神識卻越來越清醒,沒有任何刻意地行為,周圍的一切卻又都在把握中一般,風青又一次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這種不需要刻意而為,而掌握一切的感覺玄妙之極,雖然這方圓數千里內人和物無數,這麼多信息傳來卻一點也不顯得噪雜。一切彷彿那風吹草動般自然,一切都知道,但是一切又井然有序,不佔用風青的一點神識,神識依舊可以做別的事情。
以前雖然也能用神識探查到這些,但卻是刻意而為,需要神識展開,現在卻不需要,這就是天人合一的好處。
就在風青達到天人合一的同時。那正在狂風城內打坐的星長老卻睜開雙眼,往風青所處的這個方向望來。「好高明的手段,竟然能達到這種程度的天人合一,利害!」這星長老暗歎道。
一道神識傳出,片刻後過來一人,這人身材雖然不高,面貌十分陽剛,進來後施禮道:「長老有何事吩咐?」
「剛才你可感受到東邊有何異樣?」
「弟子略有感覺,正在怪何人有此境界。好像本門典籍有記載,只有開山祖師飛昇前才達到這種程度的天人合一。」
「嗯,你知道這些就好,我猜測是那風青所為,他先前在城內散了這麼多玉牒,現在應該沒有離開這星球,所以八成是他所為。如果他已經到了這境界,那你也不是對手。不過這次的目的就是切磋,修真界除了散仙,也無人是我派對手,這風青倒是個異數,也可讓你有所提高!門派這麼多代就你一人有希望達到祖師飛昇前的境界,你可要努力!」
「是,弟子明白,那弟子現在就去找那風青!」
「這倒不急,我想那弓策幾人也都應該感覺到,肯定下一步他們要有行動,這會去不太合適,你隨他們安排就可!」
「是,那弟子先告退!」
風青依舊沉浸在那令人沉醉的境界內,無慾無求。霍然這山腳下的空間一陣波動,兩個人瞬移了過來,二人傳送過來後直接往山上這溫泉之處而來。
風青現在身邊的一切無所不知,自然知道這些,這二人正是那十大門派弟子藍采和一女子,這女子蒙面紫衣,也是十大門派派在此處的代表。
風青雖然知道這些,但是卻沒有一點動彈的意思,依舊這麼半躺著,這天人合一的境界實在是好,他捨不得離開。
這藍采二人雖然往半山腰而來,但是心中卻是驚訝的很。自從瞬移出來,就一直感覺有人在他們身邊看著,四周打量,卻空無一人。也無神識窺探的感覺,心中更是驚訝。神識探出,卻不能探出多遠,似乎有股無形的阻力在附近。
十大門派掌門派他們過來的時候,也交代過此人可能是風青,但是還沒有靠近風青卻已經讓他們有點摸不住頭腦,這風青又變利害了?
這紫衣蒙面女子卻有點羞怒,不但那感覺無處不在的窺探。而且此處她還較熟悉。記得前不久她也門內的師姐、師妹們來此沐浴,而且來過多次,自然此地她也熟悉。難道那風青也在此沐浴?想到風青此時也赤身在那溫泉內浸泡。不禁有點羞意。另外這麼好的地方被這人用了,以後還怎麼來?而且周圍這裸的窺探更是讓她暗怒。
果然如此,那溫泉內果然有人,而且不止一個。這些人明明感覺到他們到來,卻依舊呆在池水內,真是無賴的很。不過好在此時那溫泉上面布上了一個簡單的防人窺探的陣法,要不這點水霧如何能遮著他們二人的視線?
藍采也是微微皺眉,他可是不知道此處有溫泉。而且風青正在水中。剛才他的神識也探不到此處。而這女子雖然猜到,但是卻不好意思告訴藍采,這不是就等於告訴藍采自己以前也來此沐浴過?那可是不妙。
藍采看了身邊的女子一眼就準備說話,就在此時那無處不在的窺探突然消失無影,一道神識傳出,「讓藍兄見笑了,還請下去等候片刻!我馬上過去!」
「哈哈。打擾了風兄的雅興,是小弟唐突了,風兄只管盡興,小弟也沒什麼要事,此處風景也是難得,正好四處看看!」說完和那女子往山下遁去。
風青這時已經穿戴整齊,站在水面上不禁苦笑,剛才確實有點失禮,明知道他們過來,卻依舊呆在水中實在有點過分。和汶龍幾人打個招呼。風青獨自往山下而去。
「累二位等候,真是對不著,不知道二位有何指教?」
風青見到藍采倒是一愣,他對這人也沒有什麼惡感,因為上次捕捉火兔時藍采拿得起放得下的作風,還是讓風青比較欣賞。
「家師命我來此,希望能和風兄一見,不知道風兄意下如何?」藍采眼見風青沒有說話。忙又說道:「請風兄放心,這次會見安排在城內的酒館內,還請風兄賞光!」
「哦,這倒是怪了,每次貴派見了我都是喊打喊殺地,有什麼需要談地?」
「這次只是家師和風兄見面,沒有什麼外人,風兄去了既知。明天早晨本城的醉賓樓,到時小弟會過去等候!」
風青略一思考也點頭答應。兵來將擋,考慮太多也沒有用處。只是為何十大門派會先派出一人和自己見面?不過也可見先前的玉牒起了作用,十大門派現在對自己又是一種態度。
風青並不是害怕十大門派,而是想把這個麻煩去掉,所以先前和十大門派相鬥之時還都留有餘地,沒有把後路堵死。
「和這些人有何好談的?恐怕又是什麼埋伏,風兄別去,找個機會殺他個痛快,還怕他們不成?有什麼好談的。」卻是風青見到汶龍幾人後,虹鑫在此叫嚷道。
「猴子,你瞎喊啥?還嫌風青不夠亂?」汶龍忙說道。
「呵呵,倒不是怕他們,這樣鬥下去也不是辦法,難道我能把十大門派之人殺光?還是要找個解決的辦法才是正道。」
「風青這話對,總要找個解決的辦法才行,猴子就別添亂了!」赤若金也是老成之人,忙贊同道。
「我反正對這些大門派沒有什麼好感,不過總是要解決掉這麻煩,唉!我們人還是少,如果我們也有他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們不成?」虹鑫聽了風青的話也平靜下來,不過還是憤憤說道。
「你這話有點問題,如果我們也這麼多人在一起,不也成了一個大門派,那你還能自由自在的?」成玉又抓著虹鑫話語的漏洞。
就在此時,霍然遠處有人接近風青幾人所在之處,人還沒有到,卻聽見一聲長笑:「風少可在?水善前來拜訪!」片刻間那水善已經到了不遠處,站定身形,等著風青說話。
風青倒是一愣,怎麼不是已經約定好了?這水善來幹嘛?也忙迎了上去,「呵呵,貴客,貴客,水兄別來無恙?」風青跟這水善鬥過一場,也算認識,也客氣起來。
「風兄客氣,冒昧打擾還請見諒,還請風兄找個清靜的地方小弟有幾句話說!」這水善也是爽快,直接說明來意。
二人在別處談了半個時辰,這水善才告辭而去,送走這水善風青嘴角也掛上笑意。
「這人是誰?怎麼找到這裡的?」汶龍忙問道。
「呵呵,這十大門派也是有點本事的,竟然都能找到此處。此人是十大門派鍾隴派掌門弓策的弟子,名叫水善,你們猜猜他有何來意?」風青開始賣關子。
「十大門派弟子?這倒是怪了,他們來做什麼?難道有什麼變故?」
「哈哈,這是那弓策掌門的弟子,又是約我一見,這中間有點意思。」
幾人略一思量,成玉說道:「莫非是計中計?」
「有這種可能,不過一旦如此,就有點難辦了,兩個掌門人都約我會面,也只能都見過之後才能判斷出來。那弓策掌門約我明天夜間來此一見,到時自然全部知道!」
這藍采約風青可能是十大門派的統一行動,由那赤寧子代表,而這弓策約風青卻是暗地裡的動作,值得深思。這二人又在十大門派內各成體系,難道又是鬧什麼分歧?
且說第二日風青也早早地來到那醉賓樓,果然藍采就站在門口,這醉賓樓內倒是人來人往,和往日一樣。看來十大門派此次也沒有聲張,低調行事。
風青和那藍采略一寒暄,那藍采引這風青往樓上而去。風青神識探出,這樓上只有那赤寧子一人的氣息比較厲害,也沒有什麼埋伏。其實到了風青這樣的境界,此類的建築物雖然也加了一些簡單的禁制,但是那能禁的起他們的拚鬥,恐怕一個回合這樓也算完蛋了,所以風青也就放心的往樓上而去。
到了三樓,這裡卻是沒有什麼人,只有那赤寧子帶了二人已經迎了上來,這赤寧子依舊是這麼個模樣,溫文爾雅地氣質很是讓人感覺親切。
「見過赤掌門,有勞赤掌門等候,真是罪過!」
「風義士客氣了,我等先前和風義士有不少誤會,更是多有得罪,真是汗顏的很,這裡我先陪個不是。」這赤寧子雙手下垂,微微頷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