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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68章 文 / 吉祥夜

    第168章

    忽見不遠處壓著一大張白紙,上前,紙上寫著:「冷先生,再往前500米,有間鐵皮屋,我在屋裡等你!」

    冷彥雖然窩火,但是此時人為刀俎,不得不任由他指揮,當他達到鐵皮屋時,一個面色黝黑的耳釘男人正站在屋外的石桌邊等他,他身後是幾個黑衣打手。

    打手們朝冷彥迎過去,冷彥下意識地後退,耳釘男粗聲道,「退什麼退?為安全起見,必須搜你們的身!看是否帶了槍,或者追蹤器。」

    打手在冷彥和律師身上摸索了一會兒之後,匯報,「老大,沒有。」

    耳釘男狂笑起來,「佩服!佩服!不愧是首富!膽色過人,竟然敢單刀赴會!既然來了,我們就抓緊把事情辦了吧!」

    「我老婆呢?」冷彥盯著鐵皮屋,心疼著不知唯一被折磨成了什麼樣子。

    耳釘男揮了揮手,便有人進了鐵皮屋,唯一便被人押了出來,身上綁著繩子,嘴裡還塞了布,一見冷彥,臉上就露出親人的渴望。

    「唯一,別怕!」冷彥心裡也是一緊,先安慰唯一,然後怒視著耳釘男,「文件我帶來了,簽字吧!」

    耳釘男笑著在石桌邊坐下,「爽快!這樣的人我欣賞!」

    律師上前拿出一疊文件,很快,手續辦好,耳釘男意欲搶過文件,律師卻把文件收得緊緊的,退回冷彥身邊。

    冷彥把文件拿在手中,「放了我老婆再拿!」

    耳釘男冷笑,「看來冷先生對我不太信任,好吧,一手交文件一手交人,我數一二三,同時放手。一、二、三!」

    三聲之後,唯一只覺得一股力量把她向前推去,隨後落入一雙堅實的熟悉臂膀裡。

    冷彥擁住懷中這熟悉的溫軟身體,心中終於一寬,擔心對方開槍,抱著她就地滾向一邊的建材堆後,再探出身子來看時,對方已上車遠去。

    冷彥迅速抱著唯一上車,「唯一,他們沒把你怎樣吧?」他擔憂地問。

    唯一忍不住抱緊他,他的氣息讓她覺得安寧,「沒有!我很好!見到你真好!我一直擔心他們會傷害寶寶!」

    他摸著她的頭髮,安慰著她,「沒事就好!這次都怪我粗心大意了!我們回家!」

    車才剛剛啟動,便有數十輛車隨之而來,車上下來尹蕭焯和無數保鏢,再接著,警察也來了。

    「怎麼樣?我們沒來晚吧?」尹蕭焯和周隊長走近車邊同時問道。

    「來晚了!人都已經走了!」冷彥臉上終於露出輕鬆的笑容,對律師使了個眼色,

    「周sir,查查這個人。」律師便將剛才辦理手續時記下的對方名字給了周隊長。

    尹蕭焯思索,「奇怪,對方到底是誰?不像一般的綁匪,對唯一好像也沒怎麼為難,目的純粹只是旗晟?」

    「別想了!想破頭你也想不出來!等著吧,答案會自己出來!我可要回家睡覺去!」冷彥看了看時間,凌晨一點,立刻打起了呵欠,從車上下來,坐到後座,「蕭,你來開車,我實在太累了!」

    尹蕭焯一邊上車一邊想,不禁回頭問道,「我怎麼感覺你知道答案呢?」

    冷彥笑而不答,已靠在後座上,從皮帶扣裡掏出一個微型追蹤器,瞇眼凝視了一會兒,扔出窗外,「這東西,算是白準備了!把你們引來,沒發揮用途!耽誤大家休息!」

    「有備無患嘛!萬一那些歹徒要撕票,你一個人,還把手機關了,你不死,我們可要被急死!」尹蕭焯仍堅持自己強迫冷彥攜帶微型追蹤器是對的。

    冷彥閉上雙眼,輕輕一笑,似乎快要進入夢鄉,什麼也不說。

    回到尹家的時候,老爺子還在等,看見他們回來,激動地上前似乎想要擁抱唯一,唯一卻躲進冷彥身後。

    老爺子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訕訕一笑,「安全回來就好,就好……」

    「我去休息!」唯一冷冷拋下一句話,也不管冷彥,直接上樓。

    冷彥很歉意地笑了笑,「我去看看。」

    尹老爺子點點頭,沒忘記囑咐,「還是先安慰安慰她,今天受驚了,這事急不得,我有耐心,慢慢來!」

    「好!」冷彥皺著眉,緩緩朝樓梯走去,上樓的時候腳步踉蹌,差點摔倒,還好扶著樓梯,才不至於滾落下來。

    尹蕭焯大吃一驚,幾步搶過去,扶住他,「你怎麼了?傷著沒?」

    冷彥直起身子,搖搖頭,「我沒事,連續幾個晚上沒睡,頭暈,我去躺躺。」

    他掙脫尹蕭焯的手,繼續上樓,走回唯一房間。

    唯一正在浴室沐浴,冷彥沒精力再洗澡,一頭倒在床上。

    當唯一沐浴完畢出來,看見他衣服鞋子都沒脫,躺在床上睡著了。心中微微一疼,他真的太累了!

    輕手輕腳走到他身邊,脫去他的鞋子,給他蓋上被子,衣服沒脫也就算了,只怕自己稍稍一碰就會驚醒他。

    可是,儘管她如此小心,被子輕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還是醒了,睜開眼就抓住了唯一的手。

    「對不起,把你吵醒了!」她溫婉一笑,任他的手在她手背上摩挲。

    唯一濕漉漉的頭髮滴著水,滴在他手背上,清清涼涼的,清醒了不少,「不是,你不在身邊總睡不踏實。」

    他眸黑如夜,晶亮處如星辰閃爍,那一閃而過的憂愁,唯一沒有看見,她看見的只有他的溫柔,只有他對她的依戀。

    忍不住俯身親了親他的眼睛,一如他從前常常這樣親她,「乖乖等一等,我把頭髮吹乾就來陪你。」

    「我來幫你吹吧!」冷彥準備起身。

    「不!你躺著,你本來就夠累的,我自己可以。」唯一按住他的肩膀,在梳妝台前坐下,一邊梳一邊吹乾。

    她沐浴後的臉嫩白通透,因熱氣的熏蒸兩腮粉紅,粉色的唇瓣更是潤澤欲滴,沐浴乳的清香絲絲縷縷飄近冷彥鼻息。

    他躺在床上癡癡凝視著她,看著看著,她的臉便逐漸模糊朦朧起來,心中一驚,急忙眨眼,卻發現,是自己濕了眼眶,模糊了她的容顏……

    「老婆!」他喉嚨有些脹疼,胸口酸酸的。

    「嗯?」唯一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見他半天不說話,奇怪地問,「叫我又不說話,幹嘛?」

    「沒事!只是想叫你!」他在她的注視中微笑,「老婆,你吃飯沒?肚子餓嗎?」

    「吃過了!綁匪居然還給我飯吃,給我水喝。」

    「那他們還算有人性了?」冷彥笑著說。

    唯一皺了皺眉,「我也覺得奇怪,不像想像中的綁匪那麼凶。」

    房間裡又陷入了沉默,只有電吹風轟鳴的聲音。良久,冷彥忽然說,「老婆,我剛剛做夢了。」

    「是嗎?夢到誰?我嗎?是不是夢裡也想我?」唯一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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