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神秘老公不見面

第1卷 第2章 文 / 吉祥夜

    第2章()

    「這是什麼?」唯一奇怪地問。

    這冷家還真是毛病多,結婚還要紅布條?就算要驗處子紅,電視裡也是用白布的吧?

    曾媽卻用布條蒙住了她的眼睛,「這是少爺的吩咐,哎,孩子,聽話,盡量哄少爺高興!」

    唯一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恐懼莫名其妙排山倒海而來,她伸出手在空氣中摸索,「曾媽,別走!別丟下我,我怕……」

    曾媽歎了口氣,輕輕掩上門,她不由自主便喜歡上了這孩子,真希望她能帶給少爺幸福……

    黑暗中,唯一摸索著在床上重新找到小布熊,緊緊抱進懷裡,然後縮進床角,似乎這樣她才能在惶惑中找到一絲安全感。

    四週一片死寂,門鎖「啪」的轉開,唯一往後縮了縮,儘管再退下去就要掉下床。緊張使她雙手更加用力,小布熊在她懷中完全變了形。

    腳步聲在門口稍作停頓,而後便一步一步朝她靠近,她的心幾乎要跳出喉嚨口,忽然,一股酒味撲面而來……

    唯一只覺得一陣眩暈,整個人往後倒去。

    因為早已退到大床邊緣,她竟然撲通一聲,結結實實摔了個四腳朝天,懷裡的小布熊也摔了出去。

    「我的熊熊!」唯一坐起來顧不上屁股疼,第一件事就是滿地爬著找她熊。

    忽然一團軟軟的東西塞到她懷裡,「是這個嗎?」

    很好聽的聲音,低沉,磁性,帶有一點點醉酒後的迷濛,像麥克風擴散的混音,撞擊著唯一的耳膜。

    唯一情不自禁嚥了一口唾沫,重新抱緊了小布熊。

    下一秒,她雙腳離地,落入一個懷抱,溫熱寬厚,濃濃的酒味將他包圍,她再度感到頭暈目眩,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那個……你好,我叫唯一,你呢?」緊張總會使她語無倫次,說完她便後悔不已,真是大白癡,他不是叫冷翊嗎?再說了,她是他老婆啊,他怎麼會不知道她名字?

    她忽的身體懸空,飛了出去,而後跌落在一攤柔軟上,如果沒有估計錯的話,應該是床。

    「唯一?很特別的名字。」

    她的下巴被他挑起的時候,她聽見了這句話,心中微微一沉,原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啊!真是奇怪的人!那他為什麼非娶自己不可?

    原本停留在下巴的手指逐漸下滑,攜著一抹酒精味的滾燙在她皮膚上激起漣漪,她微微顫抖,手中的小熊更緊地貼向自己。

    只聽「哧拉」一聲,她的睡衣一分為二,陣陣涼意襲來,她尖叫一聲,慌忙用小熊遮住自己的身體。

    「把它拿開!」一聲冷冷的命令之後,一雙大手試圖從她手中奪去小布熊。

    「不!」她咬緊唇瓣,下意識抓的更緊。

    一股大力襲來,她手中一空,小熊不翼而飛。

    她驚慌失措,哭喊起來,「把它還給我!把它還給我!」

    隨即在床上四處摸索,蒙了雙眼的她什麼也看不見,「咚」的一聲,劇痛傳來,她不知撞上了什麼東西,額頭便有液體緩緩流下。

    可她完全顧不得這些,這是四處摸她的小熊,嘴裡低低嗚咽,「小熊熊,你在哪裡?在哪裡……」

    熟悉的柔軟回到胸前,她抱緊了小熊,唇角漫開滿足的微笑,順手擦掉額角流動的液體,一時滿手的紅色暴露在燈光下,只是她自己看不見

    一陣翻箱倒櫃,水聲嘩啦之後,冰涼的感覺爬上她額頭,好像棉簽,輕輕的,柔柔的,是酒精的味道,還是對面這人噴出的酒味?她不知道了……

    有人拽住她的手,她以為他又要搶走她的小熊,死死不肯放。

    「把手給我!」那人一聲怒吼,扯過她的手。

    溫熱的水在她掌中流動,還有柔軟的毛巾擦在皮膚上的感覺,很舒服……

    手一鬆開,小熊再次掉落,水滴濺起來滴在胸前,溫熱過後,便是涼意,她忽然想起自己的睡衣已被他碎成兩半,驚呼一聲,摀住自己胸口。

    「見鬼!」他低聲咒罵,不知一腳踹了什麼東西,嘩啦一聲,似乎水全潑在了地上。

    這樣的情形讓她害怕,下意識地雙手去摸索小熊,而忘記了自己裸呈的胸……

    下一秒,一個重重的身體便壓在了她身上,帶著濃重酒味的溫度火一樣灼燒著她。

    她緊張地撐在胸前擋住他,「走開!你討厭!」

    「我討厭?」一聲冷哼混著酒味噴在她臉上,她的臉瞬時滾燙。

    她的雙手被他禁錮在頭頂之上,男性的氣息濃濃地鋪蓋下來。

    「秦然沒跟你說清楚嗎?」他手一用力,撕掉了她的最後遮掩。

    「啊——」她帶著哭腔尖叫起來,這個人真是奇怪,剛才還很溫柔地給她擦酒精,現在突然變得這麼粗魯!

    她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這是她自己答應了的,可是,她的新婚之夜,她的第一次,哪一個少女對此不充滿了幻想?她原本是要給子然的,然而現在……

    「可不可以輕一點?」她的淚無端地流了下來,濕透了蒙住眼睛的布條,光線洩露進來,可依然看不見眼前的男人。

    「啊——」她還沒得到回答,便傳來撕裂的痛,痛得全身骨頭都碎裂了一般,她知道,她變成了一個女人。沒有浪漫,沒有愛撫,甚至不知道是誰把她變成了女人……

    此時,她反而不流淚了,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緊咬下唇,任蔓延的痛苦好像要把她拆碎了一般,她強忍著疼痛,心裡默默念著,「媽媽,這樣,你就真的有救了嗎?」

    終於,一切風平浪靜,一個聲音在黑暗中漂浮,「你還是第一次?」

    唯一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生硬幹澀的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把那個小布熊給我,好嗎?」

    小布熊柔軟溫暖的感覺安撫了她的心,忍著身體的劇痛,她擁緊小布熊,緊緊蜷縮著身子,一滴淚從眼角一直滑落到鼻翼,再滑進嘴裡,好鹹,好澀……

    身上一暖,是誰給她蓋上了被單?而後便是門輕輕帶上的聲音……

    「媽!」唯一哽咽著輕喚一聲,迷迷濛濛進入了夢鄉。

    很黑,很黑的夜……

    有人壓在了唯一身上,一雙手撕扯著她的衣服,被驚醒的她嚇得大叫……

    「唯一!唯一!」媽媽聽見叫聲衝進來扯亮了燈。

    「媽!救我!」唯一拚命掙扎,看清楚眼前的人居然是那個老頭!她瘋狂地抓著他,在他身上抓出無數血痕。

    「賤貨!」一個耳光扇在唯一臉上,身體又壓了上來。

    媽媽哭著死命推開老頭,和老頭廝打在一起,大喊,「老爺!求求你,她還是個孩子!你放了她吧!唯一,唯一,快出去!快跑啊!」

    唯一把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攏好,慌得撒腿就跑,跑出一段距離之後,猛然想起,停住腳步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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