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山賊王 309 第三百零八章 真相 文 / 醋溜山藥蛋
?「呃……為、為什麼？如此有前途的事業……」怔怔地看著那老者，林暄有些失落地道。《》.
「就是因為沒有前途，所以我們才會放棄的！」眼中依然平靜，那老者十分冷淡地道，「山賊行徑在這片大陸上，至多是震懾一方官僚罷了！而在真正的強手看來，卻是極為不屑的！而對於許多大家族來說，就更是不會將山賊放在眼裡了！」
「永遠遊走於弱者和強者的夾縫之間，這便是山賊！既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崇拜！」又看了林暄一眼，見他一直默默地不做聲，那老者便接著道，「之後我們便作為普通人到處尋訪名師，希望可以在這片大陸上頂天立地地行走！但是這片大陸上的高手，大都駐足於大家族和皇室之中，即便有些山中散修，也是不會輕易現身的！」
「因此，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未能如願！直到有一天，一個白衣老者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願意傳授我們武技與修煉之法！但是，從心底裡我們都清楚，那老人只是看中了封天大哥的資質罷了！不過即便如此，我們也是欣喜若狂了！」
「師父他只教了我們三天，給我們三人分別制定了不同的修煉之道，隨後便消失不見了！當時我和老二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只有封天老大似乎是明白些什麼，臉上也多了分憂愁之色！然而，從那之後，在封天老大的帶領下，我們三人憑藉著手中所掌握的修煉之道，在這大陸上闖蕩，名聲也是越來越響！最終，在封天老大與大陸第一的龍皇一戰而勝後，終是奠定了大陸最強的地位！」
「那你們師父還真是彪悍啊，只是教了三天，就能教出你們這三個如此厲害的徒弟啊！」封天老祖的威名自不在話下，單看他面前的這一位老人的實力，林暄也能知道他嘴中所說的老二的強悍來了！三個人都不好惹！
微微點了點頭，那老者的鬍鬚微微動了動，淡淡道：「師父他的確是神秘莫測，直到現在，老夫依舊難以確定他的實力究竟如何！只不過他一根指頭就能將龍皇碾死，那是肯定的了！」
「靠！您別吹牛了，大陸上有這種猛人嗎？」乍聽那老者此話，林暄卻是不信地搖搖頭，「您就算要炫耀您的恩師，也用不著這麼誇張吧！」
緩緩地搖了搖頭，那老者依然不急不緩地道：「他老人家不是這個大陸的！而是來自於上界！」
見林暄的眼睛睜得如同一枚雞蛋般地瞪著自己，那老者便繼續道：「這個大陸的最強是皇階，但還有更強的存在，不被大陸所容的便去了上界！封天大哥，他現在也應該在上界了吧！」
「什麼？封天老祖不是消失了嗎？」聽到這老者所說，林暄不禁追問道，「您老確信？您可是被封印了五千年了！」
「這我當然確信！」眼睛微微瞇起，老者雙眼有些怔忡地望了望天空，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似的，喃喃道，「封天大哥當年渡劫飛昇的境況如今依然是歷歷在目啊！那可真是萬人空巷，人山人海！許多隱居山林的老怪物都急著趕來看封天大哥的渡劫，當時現場僅皇階高手，便有上萬餘眾啊！」
上萬皇階高手？靠！現在有沒有上千都成問題了！此時此刻，林暄真是感慨當時大陸的繁榮昌盛了！不過很快，他便是發現了問題：「等會兒！你說封天老祖飛昇了，那你又是怎麼被封印在這裡的？這可是封天老祖的傑作啊！」
「不錯！」定定地點了點頭，提起此事，那老者竟是罕有地自那雙目中流露出一絲狠色來，「當時封天大哥的確是渡過了天劫，但飛昇卻是假的，只是封天大哥布下的一個幻陣，為了掩人耳目！實際上他已強壓修為，躲過了上界的召喚！」
「掩人耳目？這又是為什麼？」林暄這就不明白了，飛昇是好事，難道他還要暗地裡除掉誰麼？這也不用啊，他都天下第一了，要除掉誰，早動手了，還用得著偷偷摸摸嗎？
「是為了老二！」狠狠地咬了咬牙，那老者一臉嚴肅地道，「當時大陸之上，一直龍妖二族當道，在實力上唯一能與他們相抗的，只有我們兄弟三人而已！當時我們三人顯然已成為了人類最強者的代表人物！尤其是在封天大哥假意飛昇，突破皇階成為魔武宗之後，世人更是將我們與龍妖二皇並列，稱為『一宗四皇，神元五絕』！」
「一宗便是魔武宗，封天老祖；四皇則是，龍皇龍浩然，妖皇戰無悔，大邪皇古天邪，還有老夫修羅皇孟天涯！大陸五大高手中，人類居然佔了三人，這是過去人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所以我們三人的聲望，在人類強者中也是極其之高的！」
「但是，即便如此，老二依舊對封天大哥的名望嫉妒在心，想要超越他！這一點，大哥他早已有所發現，所以才設下了這個局！如果老二能守住本心，不受名利所誘，那便相安無事了！但可惜的是，封天大哥甫一飛昇，老二他便掀起了大陸戰爭！」
「起初，他以人類崛起為名，向妖族發動了進攻！以自己的詭異手段，將數十萬妖獸抹去靈智，並控制他們與妖族戰鬥！一些不明真相的人類此時竟還幹起了助紂為虐的蠢事，直到老二將矛頭衝向了人類強者，他們才反應了過來！他不是為了人類的榮譽而戰，而是為了他自己的私慾！」
「那您當時在幹什麼？是不是也被他忽悠了，為了人類的聖戰去衝鋒陷陣，所以才被封天老祖給鎮壓了？」從那個闖進來的戰龍嘴中，林暄能夠清楚地知道，封天老祖在妖族心中的崇高形象，也知道那場戰爭是由封天老祖一手平息的，所以才會由此猜想。
「胡說！」然而，在聽了林暄這一論斷後，那修羅皇卻是頭一次急了起來，「老夫一生光明磊落，豈能與那等奸邪之人為伍？」
見林暄被自己吹鬍子瞪眼的樣子嚇得後退了兩步，修羅皇才發現自己失態了，於是便又整了整面容，悠悠地道，「老夫當時洞悉老二他的陰謀，便親自去阻止他！但可惜技不如人，敗在了他的手中！而當時他的手段很是詭異，竟能引發人內心的潛在邪欲！因此，老夫便如那些妖獸般，被其操縱了神智！殺心大起，成為了他手中的殺戮工具！」
「只是後來，幸而封天大哥出現阻止了他！但我心中的殺欲已起，卻再也無法自制了！而封天大哥他又無法再抑制自己的修為，眼看著飛昇在即，為了天下蒼生，也為了我自己，封天大哥終是決定將我封印在此處，靜心修煉！至於是否能夠出來，便要看天意了！」
說到這裡，修羅皇的臉上不覺有些悲涼，之後又看了看林暄，淡淡地道：「所以說，你救老夫出來，算老夫欠你個人情！但你剛剛又害得老夫丟盡顏面，老夫也不殺你，我們倆算扯平了！」
前一句林暄聽得還是頭頭是道，都想說兩句客氣話來謙虛一下了，可是聽到後面，林暄可就不幹了：「等一下，老前……哦不，孟前輩！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啊，您可不能老揪著那麼點小恩怨不放是吧！我看您也不是那小氣人，呵呵呵……」
開玩笑，大陸最強五人之一，修羅皇的人情，豈能這麼白白地放走了？修羅皇雖然不是山賊了，但林暄是！像這種吃虧的買賣，可不是他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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