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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幸福的約定 第25章:親自審問 文 / 真絢麗

    第25章:親自審問

    陳默天已經得到了正虎堂的朱衣忍者,如此一來,相對於他原來掌控的正虎堂,簡直是如虎添翼。

    還有什麼能夠阻擋得住陳默天的?

    果然,從一開始,陳默天就將自己定為了一個短暫性的踏板!

    什麼事情,大概從一開始,就全都在陳默天的謀劃之中了。

    王芬芬低著頭,瞇著眼睛,像是秋風一樣,走向自己的汽車。

    肖紅玉被送到了沉默天的別墅裡。

    一直沉睡著,像是一株睡蓮。

    長長密密的眼睫毛,像是小扇子一樣,偶爾會輕輕地顫抖幾下。

    「這丫頭,怎麼會這麼倒霉啊?從小到大就沒有享受過什麼富裕的生活,成天在家裡當牛做馬的,好容易考上了大學,也碰到了一個陳默天,她卻又這樣了。太沒福氣了,唉。」

    藍海心看著肖紅玉的睡姿,禁不住歎氣。

    藍海心悄悄地走出臥房,關上門,開始欣賞起來陳默天這個家。

    唔,真是富麗堂皇啊。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連轉角的小飾物,仔細一看,都是什麼國家的文物。這幢房子要花費多少錢才能夠裝修好啊。

    正在抬著臉各處看著,就看到外面傭人列好了兩隊,恭迎著陳默天走了進來。

    藍海心有一陣恍惚。

    媽呀,這個陳默天的排場,真相是個帝王啊。

    如果她們紅玉能夠有福承受這一切,那麼她們紅玉就相當於皇后一樣啊!

    「海心,紅玉怎麼樣?」

    陳默天闊步昂首走了進來,將外套褪給管家,包交給女傭,眼睛看著藍海心,首先就問肖紅玉的情況。

    這個陳默天,是真的很愛紅玉吧?

    藍海心很替紅玉感動,說:「哦,一直在睡,倒是蠻安詳的。陳默天,紅玉的病,到底怎麼辦啊?還能不能治好啊?」

    藍海心的話,讓陳默天的身子猛一頓。

    他的俊美臉上劃過一絲哀傷,喃喃地:「不知道……不管治好還是治不好,我都不會不管她。就是下地獄,我也要陪著她一起。兩個人總好過一個人吧?」

    說著,陳默天淒然一笑,卻又帶著無限的堅定。

    藍海心的眼睛,忍不住就紅了。

    陳默天匆匆向樓上走,淡淡地說:「謝謝你在這裡陪著紅玉,你也累了吧,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張伯,安排車,送藍小姐回去。我先失陪了,我去看看紅玉。就不送你了。」

    「不用這麼客氣了,我明天抽空再來看她。學校那邊……」

    「你不用擔心學校那裡,我會安排好一切的,即便紅玉不去上學,畢業證一樣可以拿到手。」

    藍海心那才放心地點點頭,走了出去。

    陳默天輕手輕腳地走進臥房,那是他的房間,他從來不會允許任何人在他的臥房裡停留,更不要說睡覺了。

    肖紅玉是唯一一個可以休息在他的床上的人!

    陳默天默然走到床前,低頭,深情地看著肖紅玉。

    小丫頭圓圓的臉上還帶著幾分孩子氣,紅蘋果一樣的臉蛋,分明就是個洋娃娃啊。

    老天爺啊,為什麼你要讓這麼個純真可愛的丫頭,得了這些病?

    「放心,我親愛的,我只要活著一天,我就會疼愛你一天。我會在我有生之年,給予你最大的溫暖和保護。」

    陳默天拿起肖紅玉的小手,靠在他的臉上,閉上眼睛,深呼吸。

    肖紅玉似乎在夢裡感覺到了什麼,白淨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陳默天深深地看著肖紅玉,就那樣執著她的手,靜靜地瞅著她。好像時間,就這樣停止了,定格在這一刻。在這一刻,他們倆是彼此擁有的。溫暖的相偎相依。

    陳默天歎口氣,將肖紅玉的爪子輕輕放進被子裡,然後給她蓋好,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個淺淺的吻,他那才無聲地走出了臥房。

    康仔在客廳裡接著電話,聲音都是壓低的。

    沒辦法啊,現在家裡住進來了肖紅玉那個女人,他現在幹什麼都要以她的需要為中心,她現在睡著覺,他打電話都要像是做賊一樣。

    說肖紅玉是他的災星,一點都不誇張。康仔一抬頭,就看到美如畫的少爺從樓梯上下來了。

    康仔聽著話機,給陳默天點點頭。陳默天淡淡擰著眉頭,面容冰冷地走到了沙發那裡,坐下。

    早有傭人遞過去參茶,陳默天流目輕轉,優雅地伸出纖長的手,端過去杯子,小口品了那麼一口。

    這時候,康仔的電話也結束了。

    「少爺……這晚飯……」

    「我不想吃。」

    陳默天乾脆利索地堵回去康仔的話。

    康仔嘴角抽搐了幾下。

    怎麼回事啊,怎麼少爺又不想吃飯了?

    如此看來,還是肖紅玉醒著好,肖大俠醒著,他們家少爺就會如期的吃飯。

    陳默天手指頭敲著把手,另一手執著杯子在唇邊摩挲著,左眉骨輕輕一挑,說:「追殺紅玉的那個殺手,已經押到本市了?」

    康仔一愣,馬上點頭,「是啊,剛接到消息,那個男人先關到咱們西城區的地下牢獄裡了。少爺,不如我明天過去審他?」

    陳默天緩緩吞下去一口茶,譏諷地一笑,「不消那麼麻煩了,審什麼審,他必然是王芬芬支使去的。」

    「哦,不審了啊……」康仔呢喃著。

    不審了?那就這樣放過這個小子嗎?或者直接將他一槍給斃了?陳默天瞇縫著鷹目,眸子裡不曾有過一點異常的神色,卻用極其平淡的語氣,說道:「待會我親自審他,不折磨他幾下,他不是蠻遺憾的嗎?」

    康仔驚得撐大眼睛。

    「少、少爺……您說什麼?您親自去審?」少爺不是最最噁心這種殺人放血的詳細過程嗎?

    這種髒兮兮的活,交給手下去做就好了。

    陳默天已經放下了茶杯,悠閒地站了起來,撣了撣衣角,說一不二,「走吧,去見見那個大英雄去。」

    康仔眼瞅著陳默天瀟灑灑地走出客廳,他那才反應過來,一跳三尺高,麻利地向外追去。一面追,一面瘋狂地自言自語著:「啊啊啊啊啊,瘋了啊,少爺竟然要親自審人?受不了啊!」

    這時候,康仔就聽到陳默天在門**代著管家:「張伯,讓女傭勤去我臥房裡看看,別讓紅玉蹬了被子。」

    張伯謙恭地彎腰,「是,少爺,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去做。放心吧。」

    「嗯,好。」

    陳默天轉身要走,又想到了什麼,再次轉身,認真地說:「如果紅玉醒了,你們注意好好地哄哄她,當然,如果她情緒沒有那麼失控,你們就伺候好她,給她做點飯。」

    「是,我明白了。」

    「還有啊張伯,如果她急著找我,你可以給我打電話。」

    「好的,好的,少爺。」

    其實陳默天說最後這句話時,是有些不確定的。

    如果肖紅玉不清醒,她才不會想見他。

    肖紅玉犯病的時候,其實是對他最最殘忍的時候。

    康仔真想上前勸說:少爺你就不要親自去審誰了,你出個門太麻煩了。

    當然,為了他的項上人頭,他沒敢吱聲。

    陳默天坐在汽車後排,一直擰著眉頭,想著什麼。突然,他清冷地笑了一絲。

    那個殘忍的笑容,嚇到了康仔。笑得那麼陰狠!讓人不寒而慄!

    「少爺您……」康仔輕聲問。

    少爺您為什麼笑得這麼嚇人啊?

    陳默天自然知道康仔想問什麼,微微閉上眼睛,貌似有些疲倦的樣子,二根現場的手指輕輕揉著他的眉心,淡淡地說:「一想到,即將要好好地玩死那個殺手,我就覺得好有趣啊。」

    康仔渾身打了個寒顫。他太瞭解少爺了。少爺真正發怒時,一般都是笑著的。

    就像是現在,他笑著,卻從骨頭縫裡都滲透著一份份懾人的寒氣和殺氣!

    那個殺手……今天估計是活不了了。死,是必然的了,只是,要經過很殘忍的折磨。

    動了少爺的女人,真是不要命了。

    汽車無聲地開進了保衛森嚴的一個廠房,裡面的人竟然都持著槍。

    「少爺!」陳默天下車時,很多正虎堂的小弟都在給陳默天行禮問候。

    「康哥!」

    康仔是正虎堂的高級頭目,別看在陳默天跟前乖得像是個三孫子,在正虎堂那些小弟面前,他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哥大。

    陳默天哼都沒哼,眼皮都沒眨一下。一雙鷹眸,陰森森地凶狠地盯著前方。

    渾身肅殺之氣!

    康仔掃視了一群小弟,點點頭,擺了擺手,讓這些小子全都直起腰來。

    眾人,不敢有多餘的聲音,跟著陳默天向裡面走去。

    上了電梯,直接向下去,下面是地下牢獄。

    是正虎堂專門收拾仇人的地方。

    最最見不得光的可怕的地獄!

    一進入下面的牢獄,康仔就被下面下降五六度的寒氣,瘆得渾身顫了顫。

    「少爺,請這邊走。」有個小弟在前面引著路,看都不敢看少爺一眼。

    很多小弟只是聽說過陳默天的名字,知道他是他們正虎堂的正版老大,可都不曾有機會見到他。

    今天一見……真是出乎意料地俊美啊!可是……卻又劈頭蓋臉的嚴厲!和他的目光相對一下,都會被電得渾身發抖。

    一扇鐵門打開了,回聲繚繞。

    頓時,一股霉味和寒氣都散發出來。

    陳默天的鼻頭稍微皺了皺,仍舊面無表情地走了進去。

    裡面點著一盞昏暗的燈泡,照著四壁潮濕的牆壁。

    地面是水泥地,因為潮濕,水泥地上泛著一層冰冷的水汽。

    牆角落裡,就臥倒著那個男人。因為已經遭到了正虎堂小子們的亂棍亂打,所以他的渾身都佈滿了零零星星的血跡。衣服有些破爛,腳踝骨上鎖著粗沉的鐵鏈。

    早就有小弟給陳默天搬過來一張舒服的皮椅子,陳默天掀起來風衣後擺,清雅地坐下,左腿壓著右腿,舒服地翹著二郎腿。

    躺著的那個男人,許是聽到了動靜,身子動了動,然後,緩緩的,他支起來身子。眼睛瞇著,臉皮帶血的肌膚微微地痙攣著。

    「你……」那個殺手男人發出了沙啞的聲音。

    陳默天清冷一笑,「看來你還沒有睡醒啊,我可不想跟個糊塗蛋說話,浪費我的時間。康仔——」

    康仔一聽招呼,馬上揚手,後門走過來一個小子,端起來一盆冰水,朝著那個男人的腦袋就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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