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總裁後面追 第4章:還真的不敢 文 / 真絢麗
第4章:還真的不敢
女女……好噁心的哦。女女,絕對不如男男感覺唯美。呸呸呸,她這是在胡亂想些什麼哦。這時候,她的手機又響了,肖紅玉哎呀歎著氣,接通了就說「我說你就不要再變卦了好不好?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以身相許,是吧,好!中午我就以身相許給你!」
這個藍海心,不要又以中午太熱為理由不出門了,這丫頭,愛護她那張臉皮的重視程度遠遠勝過姐妹情深。吼完了,肖紅玉等來了幾秒鐘的靜默。額,藍海心為什麼不說話?「喂?說話啊,你倒是說話啊!」
「你真的要中午對我以身相許?」
話機裡,傳來一個柔柔的男人的聲音!啊!男人!肖紅玉頓時嚇了一大跳。以身相許……男人?天哪,天哪,天哪,這是什麼狀況?肖紅玉拿起來手機一看,正在通話的人是……某個非常吉祥的號碼……啊啊啊啊,竟然是那個瘋子,金勳,金少爺!嗚嗚嗚,還能夠讓她再倒霉一點點不?她竟然對著金勳說,以身相許?而且還將時間確切到今天中午……唔,讓她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得了。
肖紅玉不敢吱聲了,那邊傳來金勳輕輕地笑聲,「小寶貝,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是不是在擔心我的身體?你擔心我的身體不能夠完成你的以身相許嗎?你放心好了,你男人我強壯著呢,再說了,我傷到的是頭,又不是腰,你要多久我都能夠維持多久……呵呵,中午,我讓人去接你?你想在什麼地方以身相許呢?浪漫的情侶套房?還是我家裡?還是很粗獷的大自然?或者汽車上?你說吧,我聽你的。」
金勳在醫院的病床上,已經樂得眼睛都笑彎了。肖紅玉使勁擦了一把冷汗,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真的不是……我、我、我剛才是在跟我朋友開玩笑的……一個女同學……我們倆經常這樣說著玩地,不是跟你說的,金少爺,你別誤會啊……」
金勳撅嘴,嗔道,「小寶貝,你這樣子不認賬,很讓我傷心的。我的頭還是因為你才傷到的,我都是重病號了,你竟然還這樣刺激我。我不管,你說到了,就必須要做到。今天中午,你必須以身相許給我!」
和女人打情罵俏,這可是金勳的長項。陳默天這種男人,才不懂得什麼是打情罵俏,陳默天從來不屑與此,對女人,都是像帝王一樣,因為身體的需求,招手即來,揮手即去。而金勳就不同了,金勳在圈子裡是出了名地會哄女人,喜歡誰的時候,可以把全天下都拿來送給女人,哄得女人迷迷瞪瞪的,疼愛女人疼得讓人驚羨。和金勳在一起的女人,都會被金勳哄得幸福萬分,可是金勳是個短性子的孩子,喜歡過了,就會煩厭,厭了之後就會毫不客氣地拋棄掉。任你再跟他撒嬌、抱怨、威脅,他都不再理會。金勳坑害的女人,那可多了去了。肖紅玉哪裡是金勳的對手?立刻,肖紅玉被說得無話了,呆掉了。金勳輕笑著催促,「小寶貝,中午我讓人去接你?」
肖紅玉的腦袋,轟地一下子爆炸了,臉蛋也是通紅,想也沒想,張口就說了出來「今天中午我有事,沒空,改天再說吧!」
「好!那就改天。小寶貝,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改天,呵呵呵,改天你一定要以身相許給我……」
肖紅玉直接傻掉了。天哪,她剛才慌裡慌張,到底說了些什麼啊!什麼叫改天再說啊!呸,呸,呸!肖紅玉,你是頭豬!光!肖紅玉喘息著,扣斷了電話。天哪,怎麼辦,怎麼辦啊!這時候,幾個高層終於開完了會議,從陳默天的辦公室裡走了出來。適時的,通話機響了,從裡面傳過來陳默天那磁性低沉的聲音「紅玉,你給我進來。」
「啊?噢,這就來。」
肖紅玉還處在方纔的「以身相許」
的驚嚇之中,穩了穩神,撓了撓頭皮,站起身來。禍從口出,禍從口出啊!肖紅玉推開門,走進去,「陳總,找我?」
陳默天正端著肖紅玉的那個水杯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教育她,「只有我們倆的時候,不是告訴過你,應該叫我什麼?」
哎呀呀,叫什麼不就是個稱號,這麼講究幹什麼!麻煩死了哦!肖紅玉翻了翻白眼,努力想了一下,彆扭地說,「默天。」
「我是你的仇敵嗎?為什麼喊得這麼冷?」
靠了,敲詐我一百萬,還不叫仇敵嗎?雖然你小子向我表白了,說什麼你喜歡我,那又如何?喜歡我你就可以不要用一百萬來威脅我了嗎?喜歡我你不是照樣欺負我,算計我?肖紅玉堆上一臉假笑,然後扯起來嘴角,用電視裡面嗲死人的聲調,重新喊了一遍,「默天……」
吐吐吐吐,她自己都要被自己噁心吐了。
「嗯,過來,讓我摟著親幾口。」
陳默天勾了勾手指,一副帝王的做派。肖紅玉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消失了,扳起來小臉,不悅地說,「你什麼意思?你把我當做什麼了?這是工作場所!我們是上下屬的關係!再說了,你想親我就親?那我的面子放哪裡?有話快說,喊我來幹什麼?」
「呵呵呵……」
陳默天輕笑起來,「這不是工作一陣子,有些累了嗎,找你來開開心。」
肖紅玉的臉馬上就黑了,「哦,我是你的小玩具嘛?喊我進來就是尋開心的?真是的,沒見過這樣打擊別人的人,太差勁了!陳默天你太差勁了!」
「哈哈哈哈……」
陳默天大笑起來,又落下視線,看了看手裡的杯子,問,「這是你的杯子?」
「嗯,是我的杯子,怎麼了?」
不是他讓她用她的杯子給他沏茶的嗎?怎麼,現在又嫌髒了嗎?「如果你嫌髒,那我再給你弄個一次性的杯子去。」
「誰說嫌你髒了?」
陳默天淡笑,指著杯子上面的畫,說「只是,覺得你這個杯子很有趣,這上面畫的東西好幼稚啊,一看你就是個單純的傻丫頭。」
一說到肖紅玉傻,肖紅玉不樂意了,不服氣地解釋起來,「上面幼稚啊,你到底懂不懂啊?這是我自己畫的畫,這幅畫可是非常有意義的!這個杯子雖然不貴,可是好歹也算是diy的藝術品,你竟然說它幼稚,你是不是沒有一丁點的藝術細胞啊!真是的!」
陳默天也不生氣,湊過去薄唇,喝了一口茶,半瞇著眼睛享受那口茶水的滋味,那副表情,彷彿不是在品茶,而是在品味肖紅玉一樣,整個神態、動作都帶著濃烈的**氣息,看得肖紅玉心頭亂跳。該死的,壞人憑什麼還要這麼帥!帥得讓人很討厭哦!「哦?是你自己畫的嗎?那你說說看,這些畫是什麼意思?」
陳默天如此問著,一面又喝了一口茶。斜倚在椅子上,前伸著兩條長腿,半瞇著眼,一副極其慵懶而又貴氣的樣子。
肖紅玉一聽茶杯的畫的事,馬上就來了興致,她顛顛地跑過去,趴在桌子前,湊過去小臉,一隻爪子指著自己的那只杯子,一面指一面介紹「唔,你看到了嗎?我這幅畫啊,底色是大雪紛飛,上面還配了一棵奇異的樹,樹上還結了果子。這畫可是有含義的哦,大雪紛飛,蘊含著一個人的名字,雪輕輕飛揚,那意思就是莫輕揚,雪,也就是學,意思就是指,我的學長莫輕揚。」
肖紅玉還在津津有味地說著,聽到這裡,陳默天的臉,一下子就陰了下來。攥著水杯的手骨,一點點發緊。莫輕揚?哼!原來啊……原來這個丫頭費力巴拉地畫了這麼一幅畫,印在水杯上,就是要在每次喝水時,都來思念一次那個上什麼學長吧!肖紅玉,你丫的又讓我生氣了!!很生氣!肖紅玉可沒有注意到人家陳默天的臉色,依舊沒心沒肺地樂嘻嘻地說著「那棵結了紅色果子的樹,當然就是指我了,紅玉,紅玉嘛,那鮮紅的果子不就是指我嗎,當然了,紅色的果子也預示了喜慶,也預示了有了結果的意思,總體來說,意思就是,我和學長長相廝守,有了結果。」
陳默天越聽,臉色越難看。肖紅玉吞吞吐沫,抬起臉來去陳默天,說,「我是不是畫的很好?我朋友藍海心當時都誇我畫的這幅畫超級有內涵呢!是不是?是不是?很棒吧?」
與肖紅玉的激動相對立的是陳默天的冰冷,他寒著一張臉,暗暗憋著一股氣,重重放下水杯,好像和那個水杯有仇似的,眼皮一耷拉,看向桌面上的文件,冷冷地說,「出去。」
「啊?」
肖紅玉沒有反應過來,呆在陳默天的身邊,有些不知所措。正說得開開心心的呢,怎麼說出去就出去?這是怎麼回事?變臉也不興變得這麼快的吧?陳默天不再看肖紅玉,快速寫著什麼,用更加冷酷的語氣重複了一遍,「沒你的事了,你出去!」
「啊?噢……」
出去就出去,摔什麼臉子嘛!哼,以為當個老總你就了不起了?真是差勁!切!沒涵養!沒風度!照比她的學長莫輕揚差遠了!她雖然和學長沒有說過多少話,可是遠遠看著他,就知道他是那找很溫暖,很體貼人的男人,臉上時常掛著一抹和煦的微笑。哪裡像這個陳默天,拉長了臉就像是大家都欠他很多錢似的。出去就出去!
肖紅玉一扭身子,噹噹噹地走出去了。她這邊剛剛一關門,陳默天就再也按捺不住了,端起來那個水杯,眥目惡狠狠地盯著杯子,發真狠,「雪地是你的學長?結了果子的樹是你?哼!好你個肖紅玉!你的心思還挺深呢!我讓你們倆長相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