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蘇莫錦秋番外 第38章：瑤瑤，你到底要怎樣？ 文 / 葉非夜

    第38章：瑤瑤，你到底要怎樣？

    她的眼淚，落得愈發的猛了，下一秒，便尖銳的喊道：「蘇莫，你在跟我開玩笑，是不是？」

    「你回答我，是不是？你放不下我，十多年的感情，你捨不得，你明明放不下我，我們今天，分明像是從前一樣了，不是嗎？」

    蘇莫閉了閉眼睛，卻還是如實的回答：「瑤瑤，你說的是對，我們是有那麼長那麼長的感情在一起，可是，我們真的不能回到從前，就算是回到了從前，瑤瑤……我也知道，當年，我對你的感情，不是……」

    「你閉嘴！」蘇佳瑤迅速的打斷了蘇莫的話，生怕他把接下來殘忍的話，說了出來，她尖銳的喊著：「蘇莫，你閉嘴，我不要聽，我不要做妹妹，我也不怕你現在愛著別人，你記著我，你跟我在一起，哪怕現在只是這麼照顧我，我也滿足了，我有艾滋病，艾滋病啊！蘇莫，我是為了錦秋才變成這樣的，要不然那一天，是我們兩個都有艾滋病的！」

    蘇莫的眼神深了深，他沒有吭聲，只是微微的透露著幾分歉意，看著蘇佳瑤，半晌，他才開口說道：「瑤瑤，你說吧，到底要怎樣，你才可以讓我走！」

    蘇佳瑤哪裡可能讓他走，她怎麼覺得，自己那麼和蘇離做了協議之後，整個人和蘇莫越來越遠了呢？

    她恐慌的尖叫著：「蘇莫，我們就這麼不好嗎？你和錦秋可以結婚，你……」

    「錦秋已經想要離開我了，蘇佳瑤，你知道嗎？我們不能這麼下去了，就算是我欠你的，瑤瑤，我們……」

    「我知道我說這些話，很無恥，很不負責任，可是，瑤瑤，我捨不得讓錦秋，在傷心一點點了，瑤瑤，我捨不得離開錦秋，我離開她，不能活的。」

    「那我呢？我離開你，也不能活著的！」蘇佳瑤大聲的喊了一句，死死的倔強的拉著蘇莫的手：「我都說我不跟你在一起，我只是希望可以呆在有你的地方，這樣也不可以嗎？」

    「你不介意，我介意，瑤瑤，錦秋，她也介意，所以，瑤瑤，算我無恥，算我不是人，算我真的對不起你，拜託你，把那些我欠你的債務和責任，換一種方式吧，錢，地位，我都可以給你的，唯獨你要的，我真的，給不了的……」

    「你要是不要我，那我就殺了你，蘇莫，你知道不知道，我把我所有的愛都給了你，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了你，你卻不肯要我，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那我不如死了，反正我也要死了，那我就拉著你一起去死！」

    蘇佳瑤的話似乎真的帶著幾分崩潰，她哭著喊著，抓著蘇莫的衣服：「你在騙我，騙我，是不是？」

    蘇莫卻一把抓了蘇佳瑤的手，整個人似乎也跟著生氣了起來。

    「瑤瑤，你到底要怎樣？你把我當成了你的什麼？從來都是覺得你父母陰錯陽差為了我死，當時我也不過十歲，還是個孩子，也沒有讓你們救我，一切都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是蘇離那麼做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可是我偏偏承受著欠你的一切！我心甘情願的要還給你，可是你呢？你讓我這樣，讓我那樣，把我當成你的工具，我都縱容了，因為我覺得你就是我的陽光，可是最後……你卻走了，我求你回來，你都不肯回來，瑤瑤，你知道不知道，我當時多難過，那是一種感情，不是愛情，卻是習慣，那割捨習慣的時候，你知道多痛苦嗎？蘇佳瑤，我都忍了過來，全忍了過來，現在我戒掉了那個習慣……而你，也不能這麼一天一天的纏著我，這樣下去，對我，對你，對錦秋，都不公平！」

    「不是我要變心，而是……我對你，從來都沒有心。」

    這個心，只是指的愛情。

    蘇佳瑤整個人像是一瞬間癱軟了下來一樣，她捂著臉，突然間哭了起來，她怎麼可能同意呢？

    她要死死地抓著蘇莫呢，抓著他，不能讓他離開了他的。

    然而，這個淡漠的男子，卻突然間開車了，向著醫院緩緩地開了進去，平平穩穩的停了下來，然後打開了車門，讓蘇佳瑤下車，把她送回了病房。

    他的態度，真的很淡漠，彷彿是沒有任何情緒的機器人，他安靜的把他送到了病房，整個人二話不說的轉身，就離開了，甚至，他的舉動都很堅決。

    他走之前，卻給她輕輕的留了一句：「瑤瑤，你好好的想一想，你的將來到底要怎麼走，我會給你好好的安排，艾滋病並不可怕，而且蟄伏期間，你可以完全的像是正常人一樣的生活。」

    蘇佳瑤看著蘇莫離去的背影，眼淚汪汪。

    如果沒有了你，蘇莫，你說，我就算是活著，那又怎樣？

    其實不是我多麼的恨你，不是我多麼的像要死死的抓著你，只是我害怕，真的離開了你之後，我會，不知道如何活下去。

    蘇莫驅車回家，一路之上，速度飛快。

    薄情來到美國，錦郁和薄情出去了，家裡只有錦秋一個人留在那裡看電視。

    播放著美劇，吸血鬼日記。

    她聽到了開門聲，抱著抱枕抬起頭，看到是蘇莫，整個人的表情詫異了一下，下一秒，才輕輕的開口說道：「你回來了？」

    「嗯。」蘇莫應了一句，伸出手，慢慢的把衣服脫掉，走到了錦秋的面前，伸出手剛要抱住錦秋，誰知道錦秋卻突然間顫抖了一***體，慢慢的躲開。

    蘇莫蹙眉，眼底明顯的出現了一層不悅，他強勢的抓了她的身軀，帶入了自己的懷裡，壓低了聲音，看著她說道：「錦秋，你怎麼了？」

    「沒什麼啊。」錦秋的話，說的輕飄飄的，眼睛始終是盯著電視屏幕的，似乎是在看著裡面的電視節目，心思，卻早已經飄到了不知道地方的地方。

    蘇莫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錦秋，他的眼底深處，出現了一層探究。

    錦秋知道蘇莫在看著她，她不緊不慢的盯著電視，好半晌，才轉了頭，看著蘇莫，輕輕一笑：「怎麼回來了呢？不陪著蘇佳瑤嗎？」

    蘇莫搖了搖頭，提到蘇佳瑤這個名字，現在的他，就莫名其妙的有些煩躁，他抬起手，想也沒有想的一把電視切斷了，看著錦秋，認真的說了一句：「錦秋，我想要你。」

    錦秋楞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蘇莫突然間會說這樣的話，微微的挑起眉毛，看著蘇莫，眼底充滿了詫異。

    「錦秋，我想要你，我想要和你做。」

    原來是這個。

    錦秋笑了笑，淡然的說：「好啊，想做就做吧！」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整個人便被蘇莫如同惡魔一樣撲到了。

    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心跳，都透露出來狂野的霸佔欲。

    他在喊著，錦秋，我想要你，錦秋……我只要你！

    蘇莫像是瘋掉了，他死死地壓著錦秋，也不顧錦秋有沒有適應，會不會疼痛，就是這麼致命的死死地要著這個女人。

    他似乎覺得自己要不夠，也似乎覺得不盡興，拉著錦秋，從客廳裡一路走到了臥室裡，他拖著錦秋，邊走邊做著，錦秋被他弄得有些受不住了，死死地抓著他的肩膀。

    她沒有吭聲，也沒有說這樣的動作自己不舒服，也像是下好了什麼決定一樣，任由著，縱容著蘇莫，這般強勢的要著她自己。

    惹得錦秋死死地咬著下唇，眉眼安靜的看著蘇莫，看著這個瘋掉的男子，這般瘋掉的要著她。

    到底幾次，錦秋不知道，只是覺得自己累的癱瘓在了床上，他們的全身都濕透了，她細細的張著嘴吧喘息著，唇瓣紅的誘人，蘇莫低下頭，仔仔細細的鎖住，親吻著，好半晌，他才放開了她，看著她的眼睛，輕輕的說道：「我對著，蘇佳瑤，攤牌了。」

    錦秋本就累的想要昏厥了過去，聽到蘇莫這句話，她突然間抬起頭，看著蘇莫，整個人嚇了一大跳，他怎麼可以對著蘇佳瑤攤牌呢？

    那個女人瘋狂如此，這下，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來什麼更瘋狂的事情呢！

    錦秋抓著蘇莫的手腕，死死地抓著，「你說了什麼？」

    「我說，我欠她的，我無恥，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想管她了。」

    蘇莫如實回答，可是下一秒，錦秋卻突然間狠狠地給了蘇莫一巴掌：「蘇莫，你瘋掉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著他說，你知不知道，她會死的！」

    像是證實著錦秋說的話一樣，此時醫院裡真的打來了電話，說蘇佳瑤割腕『自殺』了。

    割腕『自殺』了。

    錦秋曾經割腕『自殺』，是真的想死。

    而現在，蘇佳瑤割腕『自殺』，卻是在挽留。

    兩個女人，為了一個女人，一個大氣的忍讓，另一個卻是苦苦相逼。

    走到盡頭，誰會退出？

    錦秋苦澀的笑了笑，她想，她不得不走了吧……

    蘇莫的眼神冷了冷，「啪」的一聲，把手機摔了個粉碎，他似乎是真的生氣了，起身，一聲不吭的穿好了衣服，開著車，飛速的向著醫院走去。

    錦秋也默不作聲的跟在了蘇莫的背後。

    還沒有踏入病房，蘇莫便聽到裡面傳來了摔東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