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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買來的妻子 第47章:像是情話一般 文 / 葉非夜

    第47章:像是情話一般

    然後微微的扯了扯薄媽媽的袖子,兩個人女人偷偷的出了門,錦郁拿著一個信封,遞給了薄媽媽:「薄媽媽,你把這個交給薄情,我先走了。」

    薄媽媽一路把錦郁送出了大門,才回家,然後把信封扔給了薄情:「七七給你的。」

    薄情的眼光那一瞬間略帶著幾分光彩,原本妖冶絕美的容貌,一瞬間變得有神起來,修長的手指,匆匆忙忙的打開了信封,裡面滑落的卻是一張支票。

    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二百二十五萬……

    是那輛保時捷的車錢。

    那一瞬間,絕美的男子,手指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那張支票便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無聲無息,像是誰的心一樣,一下子落進了無盡的深淵,一直跌,一直跌……

    他看著地上的那一張薄薄的支票,突然間站起身,隨性的抓起了車上的鑰匙,向著門外走去。

    薄情一張俊美的臉上,呆著一種嚴肅的表情,淡漠清冷,疏離遙遠。

    一言不發的上了車,發動引擎,向著錦郁的車後追去。

    他的車速很快,很快的便看到了那輛保時捷的車尾。

    他皺了皺眉,狠狠地一踩油門,非常迅速的超越了她的車子,然後彪了一段距離,便狠狠地踩住剎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那裡。

    錦郁被人突然間超車,下意識的便放慢了速度,緊接著便是前面的車猛然的停止,好在她反應迅速,沒有追尾。

    微微的喘息了一下,手心冒了一層汗,然後抬起頭,卻看到前面飛揚跋扈的世爵c8,在滿城的霓虹燈下,綻放出來高調而又張揚得色彩。

    和他的主人一樣,站在那裡,那裡就是光彩奪目,唯我獨尊的。

    錦郁坐在車裡,許久都沒有下去,薄情一坐在車裡,調轉了車頭,和她的面對面的透過兩層玻璃,對視著。

    光與影的交疊,讓人誰也看不清睡的表情。

    突然間,一束刺眼的光芒,驀地從世爵c8打了出來。

    錦郁的眼睛被刺的睜不開,下意識的拿了手背,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藉著指縫看了過去,卻看見薄情邁著沉穩的步伐,想著她一步一步的走來。

    沒走一下,都像是什麼東西狠狠地撞擊著自己的心臟。

    他的全身,帶著一股危險而又致命的性感,隱隱約約的透露出來幾分不悅。

    錦郁坐在車裡,一動也不能動彈,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

    一直到他站在她的車窗前,低下頭,眸子在黑夜裡,散發出來越發驚艷的,越發明亮的光彩,勾人魂魄。

    他勾了勾唇,風淡雲清的笑容,伸出手,修長的手指,緩慢而又有力的敲了敲她的車子。

    然後,她看到他拿出來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緊接著,又指了指車門。

    錦郁其實真的不想開,可是卻又不敢,只能非常不情願的,慢吞吞的打開了車門。

    然後,整個人卻還沒有下車,便被薄情伸出手,一把拉在了地面上。

    他的表情,呆著幾分淺笑,慢吞吞的掃了一眼她,許久,才開口:「七七,你是不是在躲著我?」

    錦郁判斷不清楚薄情的意思,只是輕聲的垂著頭,回了一句:「沒有。」

    薄情瞥見了她安靜的面孔,絲毫看不出來是在撒謊的樣子,她的情緒掩飾的非常完美。

    心底忍不住的呈現了一層焦躁,再也克制不住了心底的怒氣。

    x市的夜裡,起風了,清風,吹過兩個人,她的長髮飄揚。

    衣服安詳的模樣。

    薄情開口:「過來。」

    錦郁思了一陣子,左右看了看,沒有任何的車輛和行人,她微微的蹙了蹙眉,剛要舉步向著薄情走去。

    卻突然間被薄情伸來的手,一把拉入了她的懷裡,緊接著她的背便抵著她的車子,他單手撐在他身後的車上,身體的重心,都放在了他的手臂上。

    身子微微的前傾,唇瓣對準了錦郁的唇瓣。

    僅僅只是隔了不過一毫米的距離。

    一開口,兩個人的唇瓣,便可以觸碰到。

    「你找我有事?」

    錦郁很緊張,可是還是保持著微笑,藉著摸頭髮的動作,將整個人的頭,微微的移開,嬌嫩的唇瓣擦過了他的面頰。

    一閃而過。

    薄情的眼神,卻在那一瞬間,變得有些幽深。

    盯著她的側臉,伸出手,掐住了她的下巴,板正,對視。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錦郁對薄情的情緒在拿捏不準,此時也知道,這個男子不高興了。

    是她惹得他麼?

    哪裡惹到了他?

    仔細的想了想,卻發現,自己每一件事,都做得很稱心如意,自然也是稱他心如意。

    不過,既然他生氣了,依著錦郁的性子,是定然不會惹薄情的。

    她記憶裡,他喜歡女人聽話。

    所以,她僅僅只是微微的蹙了蹙眉,心底有著濃濃的排斥。

    不喜歡與男人這般的親密接觸,自幼便是。

    就算是現在和他有了四次的肌膚之親,卻也還是不喜歡。

    「……沒,沒有。」

    其實錦郁想說,這是大街,我們是公眾人物,不應該這般的高調。

    但是,就在她打算開口提醒薄情的時候,卻發現薄情整個人只是沉默的盯著她。

    臉上看不出來是什麼表情。

    只是漸漸的,臉孔在她的眼底,逐漸的擴大了……

    錦郁就在他的唇瓣,觸碰到她的唇瓣那一剎那,伸出手,一把推開了薄情。

    覺得週身的氣壓陡然回升。

    她略帶著幾分緊張,急急忙忙的開了口:「不行,這裡不行!」

    她的語氣肯定萬分。

    第一次在薄情的面前,出現了這樣的排斥和反對現象。

    薄情順著她方才推她的力度收回了自己的手,甚至,還向後面退出了兩小步。

    給她留了足夠的空間。

    然後才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整個人的表情慵懶,模樣煞人,慢吞吞的吐了一句:「七七,這才是真實的你吧。」

    凡事,以不洩露緋聞為先,凡事,以影后位子為重。

    在你的心底,卻沒有絲毫我的份量存在。

    抑或者是,根本不曾存在和走進過!

    薄情的眸子,激起了狂風暴雨,盯著錦郁好大的一會,才又開口。

    「沒有躲著我嗎?七七,這樣的謊言,我聽的都膩了!」

    「你膽子比我想的大多了,什麼都敢做,表面上乖順得很,背地裡,巴不得離我遠遠的,是不是?」

    「七七,若我不是薄情,若我不是薄帝集團的ceo,現在的你,或者是曾經的你,根本不會看我一眼,是不是?」

    薄情的語氣從來不會激動,所以,就算是此時,明明是情緒波動的厲害,可是說出來的話,卻還是平靜淡定。

    一張妖孽一般的面孔,極其的斯文的表情,貴氣優雅,悠然自得的說出這樣的話。

    錦郁聽到這樣的話,頓時整個人的表情,劃過了一抹詫異,隨即意識到自己方才太過於激動了。

    她深呼吸,一瞬間恢復了原本的那副樣子。

    薄情的眸子,愈發的深暗了。

    她總是這樣,不急不躁,波瀾不驚的淡定。

    即使在他隱含著暴怒的語氣之下,她也能這般毫不在意的維持著自己最乖巧的模樣。

    薄情沒有開口,錦郁亦是沒有開口的意思。

    一時之間,除了霓虹燈發出來的光彩,這條郊外的大道,卻是靜謐的有些嚇人。

    良久,錦郁才抬起頭,看了一眼薄情,卻也只是掃過了男子菲薄的唇瓣,絲毫沒有敢去對上他的眸子。

    她的聲音,很輕。

    「太子……」

    「閉嘴!」

    她的話音響起的那一剎那,他的話音便跟著落了下來。

    陡然的打斷了她的話。

    緊接著,錦郁的呼吸覺得一窒,然後唇瓣便被男子掠奪而去。

    眼前一花,她整個人便被他壓在了車上,他的身子,緊緊的貼著她的身子。

    他單手捏著她的下巴,抬起。

    「誰允許你喊我太子的?」

    他的力道有些大,再次重逢,一直都是太子,太子……

    他離得她很近,說話的時候,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了她的身上,耳畔。

    微微的有些不悅的開口,再一次的說道:「喊我薄情!」

    他喜歡她叫他的名字。

    從她的口中喊出來他的名字,會讓他覺得像是情話一般,旖旎誘人。

    錦郁搞不懂薄情這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是覺得男子似乎是真的在生氣,她心下怕極了,雙眼緊緊的閉著。

    然後便聽到了裂帛的聲音。

    她的胸前,頓時空空蕩蕩的。

    整個人都忍不住的全身緊張了起來,大氣不敢喘一下,微微的皺著眉:「太子……」

    她剛剛喊了她的名字,他的手便有些用力的握著她將她潔白的肌膚握得泛著一抹鮮紅。

    錦郁眼淚汪汪的看著他的眼睛,心底一陣後悔,她不該來看薄爸爸和薄媽媽的,打死她以後都再也不會踏入薄家一步了!

    薄情似乎是明白了錦郁心底的小心思,瞇著眼睛瞥了一眼錦郁,勾起妖孽的笑容,慢慢的說:「膽子真是不小,挖我的牆角,秘書都被你收買了,七七,你的魅力可真不小呢!」

    錦郁原本腦袋裡在想著自己哪一出惹到了薄情,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去了薄家,讓他心煩意亂了,以為自己想要死灰復燃才這般生氣的。

    現在聽到他說這樣的話,頓時明瞭了起來。

    原來他是因為那件事情生氣。

    她討好他身邊的秘書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想必他的眼裡和心裡,一定在鄙夷著她吧。

    難怪他會說她根本不想要看到他這樣的話。

    錦郁小心翼翼的想著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才能不讓他生氣,可是最終卻還是只是選擇了沉默。

    薄情掃了一眼錦郁,神情慵懶,姿態悠閒:「七七,方纔我打電話了,封了這條道,你還欠我一次……」

    他的語氣,略帶著幾分邪惡。

    錦郁是矜持慣了的寶寶,此時聽到這樣的話,也瞪大了眼睛,久違的那種危險的氣息,重新回歸於大腦,她在那樣的一瞬間,似乎是明白了他想要做些什麼。

    可是,一個「不」字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便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薄情這一次的動作非常的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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