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首篇 第407章 黃鸝被打 文 / 韓世風
第407章黃鸝被打
過了很長時間,兩個人就這麼愣愣的坐著,誰也不說話。
我很想黃倩能夠提出解決的方法來,可她就是不說話,真的不知道她要怎麼樣了?
你不是要我給你跪下,才可以原諒我吧!我問道。
未嘗不可。黃倩看了看我說道,我k,真的要老子給她跪下呀!我是否要跪,這tmd太折面子了,我是個大老爺們呀!給自己的老婆跪下,算是怎麼一回事呀!不行,不行,絕對是不能跪的,做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尊嚴,要不然我成什麼了?跪一個女人,還是自己的老婆,絕對不能跪的。
你不會這麼過分吧!我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在我眼皮底下跟那個賤人那樣,難道你不過分嗎?黃倩說著站了起來。
你,你,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我站了起來,用手指著黃倩說道。
我怎麼了?現在明明錯的是你,而不是我,你要搞搞清楚。愛跪不跪,如果不跪,那我現在要走了,我還有事情呢?黃倩說著,就往外面走。
我是氣得坐在了椅子上,看著黃倩走了出去。
無論如何,男人的面子是不能丟的,絕對是不能跪的。
黃鸝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我心想,黃鸝,你現在湊什麼熱鬧呀!我跟你姐姐都快離婚了。
我接聽了電話,居然是黃鸝的哭泣的聲音,我一下子就嚇了一跳。
黃鸝,你怎麼了?你為什麼哭呀!你倒底怎麼了?我很是著急的問道。
黃鸝就是哭,卻不說話,我這下子真的急了。
黃鸝,你等等,你等等,我馬上過來。我說著,就掛斷了電話,朝著黃鸝的別墅趕去。這黃鸝倒底出什麼事情了?怎麼哭的這麼傷心呀!什麼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多事情呀!這裡剛跟黃倩吵著架,黃鸝那邊又出實情,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弄了。
我到了別墅那裡,看到了吳澤正在樓下抽著悶煙,看到我來了,用手示意我坐下來。
怎麼了?我剛剛聽到黃鸝哭了。我很是緊張的問道。
她又跑出去吸毒了,被我給打了。吳澤很是生氣的說道。
什麼?她又去吸毒了,你不是有保鏢的嗎?她怎麼出去的?我驚訝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真的是氣死了。吳澤氣呼呼的說道。
我上去看看,一會下來再說。我說著,就往樓上跑去。
我看到黃鸝正趴在床上哭泣,哭得很是傷心。
黃鸝,我來了。我說道。
黃鸝一看到我,就撲到了我的懷裡,哭得更加的傷心了。
他打我,我哥哥他打我,他從來都沒有打過我的。黃鸝哭著說道。
他打你是他不對,可是你跑出去吸毒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知道你這麼做,他有多麼傷心嗎?我說道。
我沒有吸毒,我真的沒有吸毒,我本來是想跑出買一些的,可是我真的吸,我買了就放在這裡的,我覺得自己現在能夠控制的了自己了。黃鸝哭著說道。
我摟著黃鸝,看到地上的白白的東西,我不知道應該相信吳澤,還是應該相信黃倩了。
一個說吸了,一個說沒有吸,這個真的是不好判斷了。
好了,好了,沒有吸,以後不要跑出去了,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跑出去的?我問道。
有保鏢看著,黃鸝是不可能出去的,可是她怎麼就出去了呢?
我乘著兩個保鏢打瞌睡,我就從那邊跑了出去了。我知道我自己跑出是我的不對,我以後一定不會再跑出去了,我一定不再跑出去了。黃鸝哭著說道。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覺得乘著倆個保鏢打瞌睡跑出去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就算保鏢打瞌睡了,難道那些醫生和護士也打瞌睡了,還有那鎖是怎麼打開的,我覺得這件事情真的有些奇怪了,我知道再問下去,黃鸝哲理也不可能問到什麼的?
我就不停的安慰著黃鸝,我讓人過來,把地上的東西打掃了一下,黃鸝哭的有些累了,我讓人伺候她睡下了。
我到了樓下,吳澤還在那裡抽著悶煙。
我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坐在了他的對面。
好了,不要生氣了,她已經知道錯了。我勸著吳澤。
我怎麼能夠不生氣,我們大家對她那麼的好,她現在還這個樣子,你說說,眼看著就快要成功了,現在又這樣,又得從頭再來了。吳澤的氣還沒有消掉。
你是說,你看到她又吸了?我問道。
怎麼?她跟你說她沒有吸毒嗎?吳澤很是驚訝的看著我說道。
恩!她告訴我的。我說道。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門關著,我以為她出什麼事情了,就把門撞開了,結果就發現白粉倒在了地上,我就是一肚子,我,我實在是忍不住,我就,就,動手打了她。你說她怎麼可以這麼不爭氣呀!我們這麼多的人替她操心,她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呀!實在是太不爭氣了。吳澤氣呼呼的說道。
算了,畢竟戒毒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其實我老早就想過了她可能會復吸的事情,只是我怎麼也想不到她怎麼出去的?我看看四周,覺得她出去的可能性是在是不大。
我也覺得這件事情比較蹊蹺,我剛才還把兩個保鏢臭罵了一頓,問他們,他們也說不直到怎麼出去的,我覺得這事情真的是邪門了。吳澤皺著眉頭說道,他也想不通這個問題。
我們到處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出去的,要不然這個事情真的就是太奇怪了。我說著站了起來,倆個人一起走出了別墅,開始在別墅的周圍轉著,我看著這個別墅,跟銅牆鐵壁一樣,怎麼可能有人能出去呢?
我們兩個還是把目光集中到了大門口這裡,只有這裡能出去,其他地方絕對不可能出去的。
你怎麼看?吳澤看著我說道。
我覺得只有這個地方能出去,其他地方絕對是不可能出去的。我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要出去,必須有鑰匙的?吳澤說道。
對了,一定是這樣。我們兩個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