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驚世 第356章 翁貝茹之父翁進辛 文 / 東門吹牛
柳下惠此時正和翁家管家在去翁家的路上,路上翁家管家還在不住地摸著自己被樂龍黔打過的嘴巴,滿臉的不忿。
柳下惠看在眼裡,暗想這翁樂兩家到底是什麼事結下的梁子,也許從翁家管家嘴裡能知道一些,想著立刻對翁家管家道,「這個樂家三少爺,也忒不像話了,光天化日的就如此囂張,居然動手打人!」
翁家管家本來心中就不忿,聽柳下惠這麼一說,立刻冷哼一聲道,「還不是仗著他是樂家的三少爺,還真以為別人都怕他了,還不是給他老子面子?」
柳下惠聞言點頭附和道,「正是,一看這個樂家三少爺就是標準的二世祖,沒受過什麼挫折,我想翁老爺子一倒,這樂家估計也就到頭了!」
翁家管家聞言又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良久後才鬆開手,嘴裡喃喃道,「要說這樂家除了樂老爺子和韻姨還算是人,其他沒一個像話的!」
柳下惠聞言立刻又問翁家管家道,「剛才那個樂家三少爺說什麼吃軟飯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翁家管家聽柳下惠怎麼一說,臉色頓時一沉,半晌沒有說話,眼神有些閃爍之後,這才道,「這丫說話從來就是滿嘴噴糞,信不得,柳大夫,我們還是快走吧!」、
柳下惠看得出翁家管家在故意隱瞞什麼,不過人家不願意說,自己也就不好說什麼了,只好跟著翁家管家去了翁府。
翁府的別墅和樂家幾乎是一樣的,只是院子裡花園的擺設,和游泳池的位置略有不同,其他基本無二。
翁家管家領著柳下惠進了別墅後,立刻又領著柳下惠上了樓,到了一間房門前,立刻推開了房門,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你快來看看!」
柳下惠進門後,只見房間是一間臥室,裝潢典雅古樸,一張紅木床上此時正躺著一個婦人,眼睛微閉,顯然是昏迷過去了。
柳下惠連忙走到床邊,伸手給婦人把脈,把脈結束後,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頭對翁家管家道,「沒什麼大礙,只是普通的低血糖,多吃點補血的東西就行了!」
「太太這個病是老太太遺傳的,都折磨太太四十年了!」翁家管家對柳下惠道,「我家小姐說柳大夫你能耐挺大的,不知道這個病能不能根治!」
柳下惠聞言立刻對翁家管家道,「根治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很麻煩,而且施針的時候,我是一個男大夫,只怕下手不太方便!」
翁家管家聽柳下惠這麼說,也不是完全明白,正一陣詫異地看著柳下惠時,聽的樓下有開門聲,立刻對柳下惠道,「可能是小姐回來了!」
翁家管家說著立刻出了門,下樓去看了一下,柳下惠案子詫異,翁玥茹就算是飛也沒這麼快到家吧,沒多久柳下惠就聽房間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徐華,太太怎麼樣了?」
「已經有大夫來診治了!」翁家管家徐華道,「還是老毛病犯了,不過這次好像比以前的都嚴重!」
正說著房門口走進來兩個人,一個正是翁家管家徐華,另外一個是一個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貼身的西服,頭髮梳的油汪汪的,皮膚稍微有些黑,看上去大概四十多歲。
中年人進門後見到柳下惠,先是一愕,聽徐華介紹後,這才笑著上前握住柳下惠的手道,「哦,原來是玥茹的朋友,幸會幸會!」
柳下惠客氣地笑了笑,聽徐華介紹這個中年男人就是翁玥茹的父親翁進辛後,對翁進辛道,「尊夫人的病主要靠養,如果要根治,可能需要長期的針灸,加上藥熏才能徹除!」
翁進辛聞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走到床邊看了一眼自己的太太后,這才微歎一聲,轉身看向柳下惠道,「那就請柳大夫你幫忙看看吧!」
「剛才和我徐管家說過了!」柳下惠立刻對翁進辛道,「如果要給尊夫人施針和藥熏的話,可能需要尊夫人將身上的衣服全部去除,這樣我作為一個男人似乎有些不方便!」
「哦?」翁進辛聽柳下惠這麼一說眉頭微微一皺,沉吟了半晌後這才道,「就沒有其他辦法麼?」
「我有一個師妹,倒是可以過來幫忙!」柳下惠從給翁太太查出是什麼病之後,就已經想到了一個人,這時立刻對翁進辛道,「如果翁先生你願意,我可以讓她過來幫尊夫人看看!」
「那就有勞柳大夫你了!」翁進辛聞言面露喜色地道,「請你的師妹過來吧!」
柳下惠聞言立刻點了點頭,拿出了手機,卻沒有要撥打的意思,心中卻在想,翁貝茹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呢,自己是不是該叫她來?
翁進辛見柳下惠走到一側拿出手機,以為他要打電話,也就沒再看著柳下惠,這時才注意徐華的臉上有些紅腫,詫異道,「徐華,你的臉怎麼了?」
「哦……沒……沒事……」徐華連忙捂著自己的嘴巴對翁進辛道,「剛才在路上撞了一下!」
「胡說八道!」翁進辛立刻呵斥道,「撞一下能撞出指引來?是誰打的?」
徐華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聽翁進辛又呵斥一句,這才道,「是樂家的三少爺!」
「又是這小子!」翁進辛聞言臉色一沉,「這傢伙越來越不像話了,平日裡胡說八道我們忍就忍了,現在還敢動手打人了?」說著立刻走到床頭抓起了電話,「我報警……」
徐華見狀連忙道,「老爺,算了,樂家有權有勢的,我只是一個下人,你沒必要為我和樂家過不去!」
「媽的!」翁進辛聞言立刻一句髒話脫口而出,「說句難聽的,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們樂家欺負我們翁家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這次要是忍了,下次還會更離譜!」
徐華聞言連忙上前搶過翁進辛手裡的電話放下,對翁進辛道,「老爺,還是算了吧,就當是我不想招惹他們樂家吧,況且現在還是治太太的病要緊!」
翁進辛聽徐華這麼說,只好長歎一聲,轉頭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太太,又看向柳下惠,見柳下惠拿著手機,還沒有打電話的意思,立刻問道,「柳大夫,怎麼了?」
「哦!」柳下惠聞言轉過身來,看著翁進辛道,「翁先生,有些事能不能單獨聊聊?」
翁進辛聽柳下惠這麼一說,心中頓時一動,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太太,怔怔地道,「不會是我太太還有其他什麼問題吧?」
柳下惠連忙搖頭道,「不是,不是,是另外一件事!」
翁進辛聽柳下惠說不是自己太太有問題,這才舒了一口氣,對柳下惠道,「好,那我們去書房吧!」
翁進辛說完出了房間,領著柳下惠進了書房,關上書房門前,還讓徐華給柳下惠泡一杯咖啡,這才關上房門,問柳下惠道,「什麼事?」
「翁先生!」柳下惠坐到書桌前,看著翁進辛道,「我這個師妹也姓翁!」
「哦?」翁進辛聞言心中一動,看著柳下惠道,「這麼巧?」
「她叫翁貝茹!」柳下惠看著翁進辛的眼睛道,「和您女兒翁玥茹只差一個字!」
翁進辛聽柳下惠怎麼一說,臉色頓時一陣蒼白,眼神一陣游離,半晌沒有說話,慌亂中拿出一根煙,卻點了幾次都沒有點上。
柳下惠見翁進辛這個表情,已經完全可以肯定翁貝茹應該就是翁進辛的女兒,是翁玥茹的姐姐了。
這時書房響起了敲門聲,翁進辛才回過神來,叫了一聲進來,見徐華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後,臉色這才舒緩了一些,對柳下惠道,「柳大夫,喝咖啡!」
柳下惠端起咖啡,輕酌了幾口,翁進辛則是拿著湯匙在咖啡裡不住的攪拌著,卻沒有要喝的意思,直到徐華出了書房外,關上房門後,這才道,「她在北京?」
「誰?」柳下惠知道翁進辛說的是翁貝茹,但臉上卻裝作不清楚。
「翁貝茹!」翁進辛放下茶杯,點上香煙道,「她在北京麼?」
「嗯!」柳下惠點了點頭,對翁進辛道,「和我一前一後到北京的,而且和令千金翁玥茹小姐已經見過面了!」
「什麼?」翁進辛聞言臉色頓時大變,整個人都站起身來,怔怔地看著柳下惠,「你說她們見過面了?」
「嗯!」柳下惠點頭道,「是翁玥茹小姐和我一起去火車站接的翁貝茹!」
翁進辛夾著香煙的手指略微有些顫抖,站著半晌後,又緩緩地坐下,嘴裡喃喃道,「冤孽啊,這都是冤孽!」
柳下惠自然明白翁進辛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沒有點破,這時喝了一口咖啡後才問翁進辛道,「這個電話我應該不應該打?」
翁進辛這時抬頭看著柳下惠半晌後,掐滅的香煙問柳下惠道,「除了她,你還有其他師妹麼?」
「我只有這一個師妹!」柳下惠對翁進辛道,「而且我可以負責的說,這個世界上除了翁貝茹之外,就再也沒人能治好尊夫人了,當然如果翁先生不介意我給尊夫人看的話!」
翁進辛又是一陣沉默,重新點上了一根香煙,依然只是夾在手裡,沒有要抽的意思,眼神呆滯,好像回到了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