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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第一零一章漸漸清晰 文 / 汩泉

    第一零一章漸漸清晰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在一切都混亂之下,雨清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回眸投給曲馭一個淺淺的笑容,嬌小的身子微微的移動著,纖細的手臂反抱住曲馭的腰,有他在,她才不會混亂的迷失了方向。

    二樓的陽台上,看著坐在夜色裡相擁在一起的身影,裡斯明媚的藍眼中笑容不再,轉而換上一絲沉重的嫉妒,從和曲馭認識,她和他之間不曾有過感情,可到底是什麼時候起,她開始將心交給了曲馭?如此的依靠他,偎依在他的懷抱裡。

    拋開了一夜之間充徹在腦海裡的混亂,雨清靜靜的依靠在曲馭身邊,再一次的將風凰和自己所有說過的話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

    「清,注意安全。」這是在龍幫去圍剿隱狼分部的那一夜,她和風凰通話時,他反覆的叮囑。

    「清,不要多想了,注意安全,早一點休息。」這是昨夜她在向風凰打探鐵哥情況時,凰結束對話後的叮囑。

    風凰在不斷暗示她注意安全?臉色一閃,看來凰是知道了會有今天的情況,知道她有一天會被所有人懷疑]拋棄,所以才讓她不斷的注意安全.

    閉合的雙眸裡神絲波動,雨清回抱著曲馭的手不由的收緊。

    能有什麼可以要挾到風凰?雨清一怔,瞬間一絲明瞭劃過了眼眸深處,她終於明白對方抓走辰和焰是為什麼了。

    清晨陽光暖暖的照射在院落裡,明亮的光線灑落在台階上相擁在一起的身影上,悄然的睜開眼,迎上初升的光亮,雨清眼中沉靜而清澈,不再有昨夜的混亂和複雜.

    「啊?小清清,你們怎麼坐在這裡?」錯愕的瞪大眼,裡斯震驚的看著坐在門口的曲馭和雨清,不滿的抗議著,「野蠻人,你一點都不會照顧小清清,她要是受涼生病了怎麼辦?」

    回頭,曲馭挑釁的一瞪眼,抱著雨清的胳膊收緊,一臉囂張的調侃道:「這叫浪漫,我和清可是在培養感情,你這個娃娃臉懂什麼?」

    「野蠻人,你根本就是趁機占清的便宜。」氣憤的低嚷著,裡斯藍眼裡嫉妒的快要噴出火光來,他當然知道抱著小清清看夜空,看朝陽很浪漫,可關鍵是抱著小清清的那個男人不是自己,所以現在絕對不是浪漫,而是百分百的礙眼!

    「娃娃臉,你做什麼早點了,餓死了。」裡斯的嫉妒徹底的滿足了曲馭此刻的好心情,「清,我們進去吃早飯。」

    「野蠻人,那是給小清清做的,不許你吃了。」裡斯一臉憤慨的咆哮著,可惜清朗的嗓音再怎麼聽,也感覺不出其中的威脅性。

    「曲馭,你幫我去打探一下,鐵哥如果沒死,他會在哪個醫院治療?」飯桌上,雨清幽幽的開口,淡漠的神色裡劃過一絲傷痛,清晰的落進了裡斯的眼中,對上他擔憂的目光,雨清自嘲的搖了搖頭,示意他自己很好。

    「好的。」點了點頭,曲馭應了下來,卻聽見雨清繼續道:「不要動用山口組的人,如果終結已經開始不相信我,那麼伊籐忍勢必和龍霄一樣,不會再相信我。」

    如果不是不信任,山口組的人不會瞞著曲馭,把她的行蹤匯報給了伊籐忍,昨夜龍幫的行動就不會提前發生。

    「放心,即使不動用龍幫和山口組的力量,我還是有辦法可以查到所有的事的。」看著雨清那一瞬間黯淡的目光,曲馭桌下的手安撫的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向著自己的汽車走去,曲馭忽然停下腳步,看著雨清道:「其實清,或許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那是你的夥伴,是你連生命都托付的人,他們不會輕易懷疑你的,或許有什麼誤會在其中。」

    心頭一暖,雨清面色上卻依舊是一片淡漠,寒聲道:「想那麼多也沒用,等以後再說吧,路上注意安全。」

    「可是清,我總感覺你或許是誤解了。」雖然不熟悉終結,可他能感受到那份濃烈的感情,從清對他的複述裡,曲馭可以感知到流轉在終結者之間的依靠、信任.

    就像他同龍霄一般,即使真的決裂了,他的槍依舊不會對準自己的心臟,只要自己有危險,曲馭相信不惜一切的力量,龍霄也會來到他身邊。

    「曲馭,去吧,我還等你的消息。」似乎不願意再多說什麼,雨請抬手將曲馭推進了汽車裡,對著他擺擺手,「早去早回。」

    「嗯。」愜意一笑,曲馭忽然從車窗裡探出頭來,痞痞的笑了起來,「清,給我一個送別吻吧。」

    「無聊。」低斥一聲,雨清沒好氣的睨了一眼笑的賊賊的曲馭,在他失望的瞬間,忽然一彎腰,快速的在他的臉頰上落下吻,「走了。」

    「清你?」臉頰上那輕若微塵的觸感一閃而逝,曲馭錯愕的張大嘴巴,不知道要說什麼,只餘下一雙目光呆滯的看著臉色不善的雨清,她吻他了?

    狂喜在瞬間湧上了心頭,曲馭呆傻的笑著,忽然眸光一動,慵懶的開口道:「清,晚上到我床上來睡。」

    「曲馭!」一聲低沉的呵責,雨清挫敗的瞪著笑的愈加璀璨的曲馭,他簡直得寸進尺!

    「當我沒說。」愜意的大笑著,曲馭心滿意足的摸了摸臉頰,笑容飛揚的俊臉縮回了汽車裡,隨即發動著汽車向外面行去。

    看著急弛而去的汽車,雨清悠然的勾勒起嘴角,一轉身,卻對上裡斯哀怨的面孔。

    「小清清,你竟然主動親吻那個野蠻人,太傷我心了。「垮著臉,藍色的眼睛裡眸光黯淡,裡斯洩氣的耷拉著腦袋。

    「裡斯,不要鬧了。」對上裡斯那被拋棄的神色,雨清頭痛的撫了撫額頭,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正經一點。

    「小清清,雖然凰不再信任你了,可你還有我啊。」哀怨的瞅的雨清,裡斯幽幽的開口,「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小清清的,所以小清清你不用從野蠻人那裡尋求安慰了,要安慰也找我嘛,我會百分百的相信小清清,永遠都不會懷疑的。」

    看著拍著胸脯,動作誇張的裡斯,雨清選擇直接越過他的身子,向著屋子裡走去,「等曲馭把消息帶回來後,我需要去一趟醫院。」

    「我知道,小清清想去問鐵哥一切事情,沒關係,我會陪著你的。」轉眼間又換上了笑容,裡斯樂呵呵的跟在雨清身後,疑惑的問道:「小清清,你確定鐵哥會把真相告訴我們嗎?而且隱狼的一切都上狼主一手負責的,鐵哥知道的或許有限。」

    腳步停頓了一下,雨清沉默片刻後,這才開口道:「可至少我要問他,為什麼會替我擋下那顆子彈?」

    「嗯,我也很好奇。」裡斯收斂了剛剛懶散的神態,一臉正色的回答,看了一眼雨清,忽然問道:「清,如果終結不能再回去了,你準備怎麼辦?」

    「不能再回去了?」雨清倏的停下腳步,僵直的身子微微的晃動了一下,沉默在瞬間蔓延開來。

    「如果凰不再信任你,即使到日後證明了你的無辜,你和凰之間,也不可能再回到重前了,更何況,如果一直找不到證據的話,你恐怕更難回終結了。」

    幽藍的目光緊緊的鎖住雨清的背影,裡斯怔怔的開口,話語裡有著一絲隱匿的期盼。

    「如果真的走到那麼一天,或許就拋棄所有的過往,拋棄以前的身份,就這樣和曲馭平靜的過一輩子。」

    沉寂許久之後,雨清終於再次的開口,話語裡多了份豁達的寬容,「少了我,終結依舊在,而我虧欠了曲馭很多,如果可以和他這樣平靜的在一起,也不錯。」

    背對著裡斯,雨清不曾看見當她話出口後,裡斯一臉的傷痛,似乎有著承受不了的重擔壓在身上,讓他修長的身影晃動了一幾下,扶住一旁的桌子邊緣這才穩住了身影,她要和曲馭這樣過一輩子。

    扶著桌子的是手慢慢的收緊,手背上青筋暴突而起,壓抑著痛苦,壓抑著奔騰咆哮的情緒。

    入夜,天地一片黑暗,少了星月的光亮,夜色在這一刻顯得愈加的詭秘而陰暗。

    「清,我陪你一起去。」曲馭拉住一身黑色勁裝的雨清,不依的開口。

    「曲馭,別鬧了,這一行很危險,那麼多人把守在樓層裡,我怕你會有危險。」雨清無奈的轉過身,看著拉住自己不放的曲馭,從認識他到如今,曲馭撒嬌糾纏的手段一直都沒有變。

    「就是因為危險,所以才要一起去啊。」堅定的開口,曲馭雙手一個用力,將雨清的身子拉到自己懷抱裡,抱著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繼續糾纏的開口,「你也知道龍幫的人會對你不利,甚至在圍剿隱狼分部的時候,有人對你放暗槍,清,這樣的局面,你讓我怎麼能安心待在家裡等你。」

    「我不想你有危險,也不想你和龍霄的關係再惡化。」雨清幽幽的開口,這麼多年的兄弟情誼,她不希望為了自己,讓龍霄和曲馭就這樣決裂。

    目光裡染上心疼的溫柔,曲馭抬手抹平了雨清輕皺而起的眉頭,沉聲笑道:「笨女人,什麼都為我想,那你為自己想過沒有?有我在,龍幫的人依舊會顧慮一些的,不管能不能成功,但至少我可以保障你的安全。」

    「清,我不管,你去哪裡,我就跟你去哪裡。」感覺到雨清依舊不願意鬆開,曲馭耍賴的開口,雙手死死的抱住雨清的身子,臉頰也在瞬間貼上了雨清的胸口,如同像父母撒嬌的孩子一般,不管雨清如何開口如何,就是不肯鬆手。

    「曲馭,你別鬧了。」雨清無力的看著曲馭,他根本在趁機吃她豆腐嗎?

    「清,你不答應我,我就不放你走。」清的身上好香,曲馭詭秘的笑著,落在雨清背後的手不規矩的游移在她纖細的後背上,惹的雨清一個戰慄,曲馭嘴角的笑容在瞬間加深。

    如果可以,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什麼隱狼終結,什麼背叛信任,對他而言,只要清在身邊,就是最大的幸福。

    「手拿下來。」一陣酥麻的戰慄隨著他的動作從後背傳遞開來,雨清面色一紅,快速的伸過手抓住曲馭不規矩的大手,喘息的瞪著眼前孩子氣十足的男人,挫敗道:「好了,跟就跟吧。」

    「清,我好失望,你就這麼不想我碰你。」看著被雨清抓住的手,曲馭一臉失望的瞅著雨清,忽然眼中精光閃現,身子一個側移,曲馭抱著雨清雙雙跌在身後的大床上。

    利用身體的優勢,曲馭居高臨下的看著被壓在身下的雨清,笑的奸詐而詭異,暗啞著嗓音蠱惑的開口道:「清,我禁慾很久了。」

    「你女人很多。」雨清眼光一閃,不由的想起之前,他和付黎紅翻滾在床上的春宮畫面。

    「我錯了。」敏銳的捕捉到雨清眼中的神思,曲馭臉色一黯,愧疚的開口,「清,那時是真的氣瘋了,你就當我那時神經錯亂,清,原諒我好不好?」

    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撫摩著雨清的臉龐,曲馭神色黯淡的失去了剛剛的光彩,只餘下深邃的目光滿心愧疚的注視的雨清,「清,這輩子,我只認定你一個女人,就算以後禁慾而死,我也不會再碰其他的女人。」

    禁慾而死?雨清眉頭一挑,有人是這樣發誓保證的嗎?

    「清,你真的還不肯原諒我嗎?」知道自己之前有多混蛋,曲馭垮著臉,無力的看著雨清,等待著她的答覆。

    「起來了,重死了。」雖然沒有說原諒,可此刻雨清的表情卻已經告訴曲馭她的軟化。

    「清,你真的肯原諒我了嗎?」眼中迸發出喜悅的光芒,曲馭快速的一低頭,輕啄了一下雨清的紅唇,興奮的抱住她纖瘦的身子,喃喃的在她耳畔開口,「清,我已經錯過一次了,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你傷心了,不過清,你剛剛吃醋的樣子好可愛。」

    「我哪有吃醋?」雨清一怔,快速的反駁著,打死也不承認之前他和付黎紅曖昧不清的時候,自己真的很傷心。

    「清,你看你臉都紅了。」曲馭興奮的嚷了起來,清會因為他吃醋,實在是在好了。

    「曲馭,你給我起來!」有些窘迫,雨清嬌嗔的開口,扭動著身子,要脫離曲馭的禁錮。

    「哦,清,你不用再動了。」剛剛壓抑的氣息在瞬間被狂喜所替代,隨著雨清的動作,曲馭只感覺一股**直接衝向了下腹,他真的禁慾很久了,身子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著身下的女人。

    「曲馭,你?」明顯的感覺到那抵在腿上的堅硬,雨清面色一陣尷尬,對上曲馭戲謔的眼神,懊惱的一挑眉,手大力的推上他的胸膛,雙腿也在瞬間曲起,一把將壓在身上的身子推倒在一邊的床上,動作迅速的站了起來,沒好氣的睨著倒在床上哀號的男人。

    看著站在床邊的雨清,曲馭忽然明白當你心愛的女人比自己身手好,是多的的悲哀,如同此刻的自己一樣,「清,你真的忍心丟下我?」

    「自己去洗冷水澡。」目光尷尬的從他那挺起的**上收回,雨清快速的向門口走去,「我去看看裡斯準備好了沒有。」

    「清,你好冷血。」痛苦的嚎叫著,看了一眼自己欲滿不求的堅硬,曲馭認命的走向浴室沖冷水澡。

    半個小時後,一行三人在曲馭哀怨的目光下,在雨清躲避的眼神裡,快速的向著醫院趕去。

    「鐵哥的那個樓層裡全都是龍幫的人在,而且病房外也有四個人守著。」曲馭將打聽來的消息快速的向著身旁的雨清和裡斯複述著。「清,我和裡斯把所有人引開,你潛入病房,不過可能很緊,你需要盡快的問清楚。」

    「放心,我已經把藥劑準備好了,強行注射後,可以讓他立刻清醒過來。」雨清點了點頭,三人對準了時間,隨後向著夜色裡前進。

    頂樓的平台上,雨清快速的固定好特製的繩索,檢查了一遍後,身子一個翻躍,在夜色裡,黑色的身影便在瞬間從平台上躍了下來,快速的向著既定的病房裡滑過去。

    而另一邊,曲馭警覺的看了一眼四周,一個閃身進了控制房,快速的熄切斷了整幢大樓的照明電路。

    而此刻,裡斯則動作凌厲的和樓層裡守備的龍幫人打了起來,一時間,黑暗下,一片的喧鬧。,打鬥聲伴隨著匆忙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

    趁著外面嘈雜的瞬間,雨清快速的掏出刀子,對著玻璃窗戶大力的劃下,瞬間,厚實的玻璃隨著雨清的動作而破裂。

    小心翼翼的將拿下的玻璃放進牆壁靠好,雨清,解開繫在腰上的繩索,一個晃動,輕聲的跳了進來。

    暗夜下,只餘下病床前的儀器發著微弱的光亮,雨清快速的走了過來,將隨身帶來的注射液打了點滴瓶裡,片刻後,處於重症昏迷的鐵哥漸漸的轉醒。

    時間緊迫,雨清快速的看著神色迷亂的鐵哥,沉寂的聲音響起,聽在耳中有著催眠師特有的音調,「終結的兩個人是不是你們帶走了?」

    意識處於模糊的狀態,鐵哥沙啞的聲音微弱的響了起來,迷惘道:「是。」

    「他們被關押在什麼地方?」雨清一怔,神色在瞬間緊繃而起。

    「不知道。」搖了搖頭,鐵哥面容上閃過痛苦的神情,似乎已經抵制不住藥性對意識的侵襲。

    「你為什麼要替我擋一槍。」他果真不知道,失望之餘,雨清快速的問道。

    「狼主的」吞出三個字,鐵哥臉色一痛,倏的閉合上雙眼,陷入了沉寂之中。

    看了一眼又昏迷的鐵哥,雨清快速的向窗口退了出去,按下和裡斯、曲馭的聯絡信號,隨後基好繩索,如來時一般,向著頂樓攀爬而去。

    一片黑暗之下,曲馭藉著夜色的掩蓋,快速的向著前來阻攔的龍幫人打鬥著,忽然看了一眼手上的時間,神色一喜,手上的動作愈加的凌厲,準備尋找脫身的機會。

    可就在此時,一個黑色的身影快速的閃了過來,加入了打鬥中,一拳一腳,猛烈而陰狠,曲馭一怔,全副經歷的應付著突然插進打鬥裡的黑影。

    險險的躲避開迎面的一拳,忽然一道疾勁的拳風再次的掃過,曲馭隨即抬手阻擋下,卻只感覺膝蓋上一痛,修長的身子一個不穩,倏的跪在了地上。

    見到曲馭單膝跪了下來,剛剛加入的黑影快速的一閃,隨即退出了打鬥圈子。

    該死的,竟然攻擊到了他受傷的膝蓋,隱忍著痛苦,曲馭再一次的發起了攻擊,可因為腿傷,此刻的他顯得薄弱許多,而燈火也在瞬間亮了起來。

    「拉下他的面罩。」龍霄冰冷的聲音自圍攻的人群外傳了過來,目光陰鬱的盯著靠牆站著的曲馭身上,他的體形讓龍霄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來訪的就是他多年的兄弟——曲馭。

    「霄哥,檢查過了,鐵哥已經死亡,病房的點滴裡被注射進了一種不知成分的藥物。」正僵持和,一旁龍幫的小弟快速的跑了過來,向著龍霄低聲的匯報。

    這麼隱蔽,還是被付雨清殺人滅口了!臉色在瞬間冰冷下來,龍霄憤恨的握緊拳頭,看了一眼曲馭,寒聲道:「這就是你幫她的結果,隱狼的人再次被付雨清滅口了。」

    「清不會這麼做的!」震驚剛趕聽到的消息,曲馭隨即堅定的回答,清只是要從鐵哥的口裡問出一些話,她不會殺人滅口。

    「是嗎?」嘲諷的冷哼著,龍霄冷聲笑著,「人都死在病房裡了,你還相信她做什麼?把曲總裁帶回龍幫去,嚴家看護,不准任何人放他出來。」

    「龍霄,你做什麼?」曲馭錯愕的看向面色陰寒的龍霄,他竟然要囚禁自己?

    「不要看我,我也是為了你好,不想你再被付雨清利用,而且這也是忍的意思,他不會放任你再和付雨清糾纏在一起,被她利用。」

    龍霄冷冷的丟下話,逕自的轉身向外走去,鐵哥也已經死了,這次,想到找隱狼的情報就是難上加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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