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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十八部 第四章 各具心思分頭… 文 / chgor

    劉迦將修羅偃月刀交給小阿菜,說道:「麻煩你替我護法吧。」小阿菜笑道:「行,我去護法。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一界中,不如我的人,沒誰敢來這裡聒噪;比我厲害的人,像搶芫銀花的三個混蛋,咱們又打不過,這護法有些名不副實了。」說著他走到院中,將修羅偃月刀插在地上,自己盤腿而坐,靜修起來。

    劉迦找了一間靜室,打算獨自靜坐幾天,考慮如何佈陣。但又怕體內眾人吵鬧,乾脆將這群人全都拉了出來。岐伯打牌難得手順,忽然被人強行中止,一出來就忍不住開口罵道:「咱們畢竟是做房客的,房東要做事了,就要把咱們趕出來,咱們這些住戶一點話語權也沒有。」白玉蟾拉著他的胳膊笑道:「這修羅天對咱們這群人而言,也算是個新鮮地界,不如趁此機會到處走走瞧瞧。」岐伯更加罵道:「老白,你這房客早就和房東混熟了的,串通一氣,還有什麼資格代表咱們房客發言?」

    劉迦知他玩牌被中途打斷,甚為惱火,趕緊笑慰道:「岐殭屍,算我不是,過些時候我向混沌牒要個寶物陪你如何?」岐伯轉怒為喜,正待稱謝兩句,忽然想起一事,猛地臉上一紅,更是痛罵道:「寶物拿來有個屁用,混沌牒那混蛋收藏的全是極品,老子有本事融煉嗎?你這不是耍我?」一邊混沌牒也在跟著鬧道:「小白臉又拿我的收藏做人情!」夜貓子在一旁勸道:「算了吧,混沌牒,你自己沒被小白臉拿去送人就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了。」

    劉迦知道這群人沉迷於玩樂,無法理喻,只有苦笑不已。好不容易見到瑪爾斯出來,他叫住瑪爾斯道:「老瑪,李師弟要照看我師父,你就不要再找他玩了吧。」瑪爾斯嘿嘿笑道:「和小李子捉迷藏是最好玩的,這小子玩樣百出,一會兒布下八卦陣,自己藏在其中;一會兒又利用自然環境干擾老子的探識,但總是被我發現,可見戰神這名號不是白叫的。不過,既然你要用他,我就暫時放過他吧,找佩達霍豪根玩去。」劉迦點點頭,心中暗道:「李師弟所學甚豐,只是修為有限,無法將理論付諸現實而已。」

    見最後出來的是韓怡英,劉迦拉住她問道:「怡英,你最近過得開心嗎?我一直忙著別的事,沒有時間關心你。」韓怡英甜甜一笑,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頭,說道:「不用擔心我,我好著呢。以前呢,我以為修真很無聊,只知道在那兒枯坐,就像死人一樣。現在才知道,其實修真滿有趣的。小雲帶著我在宇宙中到處遊樂,咱們去了好多星球,見過各種各樣的生命文化,好玩死了。」劉迦笑道:「只怕小雲又帶你去凡人世界裝神弄鬼了吧?」韓怡英奇道:「咦,你怎麼知道?」劉迦樂道:「這是她傳統的遊戲節目,我哪能不知?」正說著,忽見林思音過來,邀韓怡英一塊出遊,兩人一陣風似的去了。

    劉迦獨自坐在靜室中,暗道:「只要她接受這樣的生活,我心中就沒什麼牽掛。」他神識內返,回到小雲宇宙內,見小雲穿著一身米黃色牛仔裝,正在一個星球上等著他。劉迦笑道:「小雲,你又換了一身裝扮。」小雲眨了眨眼,說道:「韓小姐對時裝特別有研究,是她教我這麼穿的。咦,你也換一套衣服吧,這麼些年來,你一直就是這一套西裝襯衫,不膩啊?」見劉迦莞爾不語,她又道:「你不會是想和我商良如何佈陣吧?」

    劉迦雙手插在褲袋中,看著天空,笑道:「呵呵,雖然說這次設想的陣法規模很大,其中細微之處也很複雜,但我還是比較有自信的,畢竟我見過太多陣法了,而且我現在對宇宙演化的認識,比從前要深刻得多,想來布這樣的大陣不該有什麼問題。其實,你該知道我想找你聊什麼的。」小雲嘻嘻笑道:「那是當然,不過咱們還是老規距吧,你問我答,這樣要有趣一些。」

    劉迦側頭一笑,說道:「剛才怡英說起你們又在那星球上裝神弄鬼一事,我忽然想了一個問題,本來這事向瞻南山請教應該是最方便的,但他現在出去了,我就問你吧,或許你比他更有資格問答這樣的問題。」小雲笑道:「你什麼時候學會拍馬屁了?」劉迦莞爾道:「禮多人不厭嘛。」小雲抿嘴一樂:「我又不是外人,我是你自己啊,哪有對自己拍馬屁的?」劉迦笑道:「其實,多年前遇到蘇小妹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疑問,後來聽祺諾講了一些關於創界的事,這疑問更深了。這樣說吧,你宇宙內那些生命是怎麼來的?又是如何離開的?」

    小雲用手托著下巴,沉思道:「好像和其他界的生命運轉方式是一樣的。」劉迦奇道:「那就怪了,按理說,一個宇宙內的生命來來去去,那頻率可是極高的,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這宇宙就在我體內,有上億萬的生命進出,我竟毫無知覺,這怎麼可能?以我的修為,有魂魄穿過我的身體,我不可能不知道。」

    小雲搖搖頭,說道:「這恐怕真的要問問瞻南山才知道了。但我感覺那些生命不是從咱們所處的這個空間實現輪迴轉世的,肯定有其他的通道,但又不像是無間時空,我也說不清楚。有一段時間,我也觀察過,但每次都沒有結論,那些生命總是來了就來了,去了就去了,而且沒發現有誰經過咱們這個宇宙的出入通道,怪得很。」劉迦沉吟片刻,點頭道:「其實這個問題,多想一下,我應該有結論的,只是不能確定而已。我前段時間在想,如果輪迴的通道是咱們很容易看見的或是能隨便出入的,那也就可能出現人為干擾輪迴轉世的事情,但咱們卻很少聽說有這樣的事,可見這個通道很特殊,絕非修行者能起過,生命通過冥界輪迴轉世,是一種自然的選擇機制,我沒有親眼見過,總難想像。」

    小雲點頭道:「我現在也在想,其實這世界仍有太多咱們不瞭解的地方,就好像我雖然是一個宇宙,可我一樣沒法完全瞭解自己,或者應該說是沒法完全表達自己,但隨著你的修為越高,我對自己的認知也越深呢。」

    劉迦見沒有答案,也就將此事放在一邊,獨自坐下來,暗暗構思那陣法。

    卻說眾人被他拉出小雲宇宙後,當下也就結伴同行,各處遊玩去了,唯有馨紅兒在劉迦門外侍立,不敢擅自離開。這群人中,除了天幽宮的舊人以外,其他人對修羅天甚為陌生,像白玉蟾這等收藏家,在沒有變成無體元神以前,也多是在仙界之間遊走,更難跑到其他天界去。藍沁這等四處招搖撞騙的女魔頭,跑得地方雖多,但也知道修羅天狠人太多,不敢隨意涉足。混沌牒被人逼瘋以後,倒是昏天黑地得一陣瞎跑,可他既然是個瘋子,哪會記得自己去過些什麼地方?是以這群人大多對修羅天極為好奇。

    說起來,這天下凡是做瘋子的人,不管真瘋假瘋,大多行事出人意表。一個人顛狂之極,事後你把他拉到一邊,先遞過去一支香煙,再低聲問道:「哎,哥們兒,你剛才憋足一股勁兒衝進女生浴室,勇氣可真大,做兄弟的很佩服你呢。聊聊裡面的春光如何?順便說一下,我這煙可是五毛錢一隻的。」他定會一臉浩然正氣地說道:「兄弟,我剛才可是瘋勁發作,沒有了正常人的理智,當不得真的!現在我正常了,任何事都記不得了。」可見做瘋子的妙處,敢為天下人不敢為之事,而且事後還堅決不承認。聽了這種鬼話,大家唯有暗歎自己懦弱,連一個瘋子都不如。但話說回來,這世上能成就大事者,都是別人眼中的瘋子。畢竟,這樣的人能將諸多顧慮扔在腦後,勇往直前,於人生這場賭博之中,大輸大贏……chgor是很佩服這樣的哥們的。

    岐伯和大醜剛一出門,就被干玉叫住:「小殭屍,我對修羅天可是熟悉得很哦,要不要我做嚮導?」岐伯撇嘴說道:「難道說沒你這個嚮導,我便迷路了?就算迷路了又如何?難道有人還會吃了我這殭屍?我不去吃人都已經是新鮮事了,誰還敢吃我?」話音一落,不知那干玉用了什麼手法,轉眼已將他攬在懷中,眨眼笑道:「誰敢吃你?嗯?我就敢吃你。」。兩人修為差距太大,岐伯被她皓臂輕挽,竟全無法動彈,紅著臉開口欲罵,但猛然想起罵出來的話定會變成甜言蜜言,心中一時又急又羞,不斷地低聲叫道:「你你你……別這樣,別人看見多不好!」干玉正待戲言,忽見大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立時對著大醜冷冷地說道:「你還想在這裡站多久?」大醜見她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能場逼壓已至身前,立時急道:「別動手,我馬上消失。」話畢,竟果然立刻消失不見。干玉見大醜識趣,正準備帶上岐伯離開,卻見欣悅禪拉著手崔曉雨的手向天上飛去,她心中一動,對岐伯笑道:「小殭屍,咱們去看看熱鬧吧。」也不管岐伯願不願意,拉上他,尾隨在欣悅禪和崔曉雨身後不遠處。

    這邊瑪爾斯、齊巴魯跟著佩達霍豪根也在四處周遊,三個人都是兩米左右的魁梧身材,都是凶神惡漢,談笑間頗有知己之感,也算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瑪爾斯笑道:「豪根,你造反沒成功,你老大會不會宰了你?」佩達霍豪根笑道:「不會,這修羅天隨時都有人在造反,隨時都有人在挑戰老大,大家早習慣了,最多惹火了他,給我一頓痛扁。」齊巴魯呵呵笑道:「你這小子長得這般結實,定是個挨打挨慣了的貨色。」瑪爾斯卻搖頭歎道:「你老大真好,比我家那老混蛋好多了。老混蛋發起火來,真要殺了老子,你家老大只是打你一頓而已。」

    佩達霍豪根這段時間同他交往以來,已聽他說過不少事,再加上各種傳聞,對其身世多少瞭解,不禁笑道:「你家老爹確是個凶狠角色,前些日子,我聽說過普羅米修斯也被他打出了神界,好像也落在修羅天,你們倆熟不熟?」瑪爾斯聞言色變,低呼道:「他也在這修羅天?他媽的,老子不能玩了,趕緊修煉吧。」佩達霍豪根和齊巴魯同聲問道:「你和他有仇?」瑪爾斯一臉惶色道:「豈止有仇,簡直是大仇,他是古神的後裔,當年老混蛋在神界稱霸時,我奉老混蛋的命令,去毀了他的老巢,他當時不是我對手,被我痛扁了一頓。可後來聽說他找到了家族留下來的古神秘笈,修為突飛猛進,居然能在老混蛋手下走上十招也不落敗相,倘若在這一界遇見他,老子死定了。」說著竟閃身飛回天樂宮,也找了一處靜室,用神力將自己屏蔽其中,專心修煉起來。

    韓怡英、林思音、藍沁、白玉蟾、辛計然,連同那對禽獸,把混沌牒當作飛行器,悠然自得地在星河中穿梭。混沌牒一路上大呼小叫,夜貓子則嘰嘰歪歪,這群人也算頗不寂寞。

    那欣悅禪本來沒興趣東遊西蕩,但她見到崔曉雨要同韓怡英一同去玩,暗道:「這小妮子一天到晚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招惹男人,但發起威來又那麼可怕,我總是不放心她。」她心中打著揭露崔曉雨身份的借口,自欺欺人地掩飾了那醋勁兒發作的事實,拉住崔曉雨笑道:「曉雨,我對這修羅天熟得很,我帶你去玩吧。」崔曉雨無甚心機,但念著有此好事不能獨自分享,便說道:「那老白他們……」話未說完,已被欣悅禪帶離現場。那欣悅禪暗喜道:「難得宮主入定,沒人護著她,我這次可要想辦法弄清楚她的身份,如果她真是聖妖,就算我殺了她,也是為天幽宮的南相報仇,宮主可不能怨我。」天下所有的大老婆都痛恨二奶和小秘,欣悅禪的想法也情有可原。

    那戈、達二人卻在另一邊將欣悅禪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兩人何等精明?立時知其所欲何事,怕她真會殺了崔曉雨,到時候劉迦發作起來,那結果太讓人難以預料。正待跟在欣悅禪身後,忽見干玉帶著岐伯已相隨而去,達摩克利斯笑道:「戈相,咱二人不用去了吧,干玉管閒事的本事比咱倆大多了。」戈帛搖頭道:「不行,欣悅禪倘若真要殺人,干玉未必攔得住,咱們跟在後面,就算阻止不了欣悅禪,但也能盡快回來給宮主報個信兒,宮主也有時間救人。」於是兩人也緩緩跟在干玉身後。

    明正天、瞻南山、非所言、袁讓因、玉靈子五人則相邀而行。那玉靈子極力主張到其他星球去遊玩,明正天苦口婆心地勸道:「玉靈兄,咱們這些人的修為,只適合在這星球上玩玩就可以了,去太遠的地方可不安全。這修羅天的人殺氣太重,不小心遇上一個狠的,咱們可就不好玩了。」玉靈子滿不在乎地笑道:「怕什麼,我兄弟的本事就是打出來的,咱們多打幾架,本事自然也就提高了。」非所言實在聽不下去,一指將其點暈,同時搖頭歎道:「說實話,只有在看到他睡著的樣子,我才覺得他比較可愛一些。」明正天見此一愣,轉而點頭道:「非兄,雖然老明不贊成背後偷襲別人,但你這麼做,實在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有一天玉靈兄明白了這個道理,也會衷心感激你的。」說完提起玉靈子,將他扔到李照夕身旁,四人這才輕鬆自地遊玩去了。

    卻說劉迦獨自靜坐,在心中推演著整個陣法的結構與佈局。

    說到這裡,咱們不妨聊聊陣法。佛道兩家修行過程中,都有為修行者助力的各種法門,執天在手,行天之道,遠取諸物,近取諸身,大到手轉陰陽乾坤、小至呼吸吐納,無一不是在利用自然天道的法則,陣法的設置和運用,便是最典型的例子。

    陣法的設置,全在於設計者的用途,沒有定法,在這其中,又分玩技術的和玩境界的。

    玩技術的,憚精竭慮、攪盡腦汁地極盡各種巧思異變,那陣法設置出來,比大規模集成電路還要精密千百倍,總是超乎超人想像之外。你以為是紫氣東來之所在,他偏偏是晦氣橫溢之處;你以為生門能保命了吧,他偏偏暗藏殺機陷阱於其中;你以為某處靈力十足,想去偷吸一點補補身子,一腳踏進去,卻被陣中機關洩盡真元,落得只剩一張皮……反正一句話,虛虛實實、隱隱現現,極朦朧、極神秘,凡是你能想像到的,結果卻全不是那麼回事。但只要你敢進得陣中,卻立刻讓你體會到什麼叫意外、什麼驚詫。這類設陣之人,個個在潛意識中,都把自己當作是superstar,眩光華於外、集讚譽於一身,愛出風頭。

    然後就是玩境界的。這種人一般都是高人中的高人,他們不屑於與人較勁。在他們眼中,任你機關算盡、萬千詭思的陣法,那都是匠人所為,太多斧鑿雕刻的痕跡。這種人追求的是渾然天成,順勢而動、水道渠至,看似無為,卻又無所不為的意境。陣法設置出來後,修為低者,根本不知道兒有個陣法,每天上街買菜路過此陣時,就以為是幾塊爛石頭或是幾棵小樹苗擺在那兒;修為高者,雖能慧眼識破,但同樣出於高人的自傲或是貞潔的職業道德,要麼就是同行相輕的鄙視,要麼就是惺惺相惜的尊重。這諸多因素所帶來的結果是,除了設陣者自己之外,無人會去理會他的陣法。這也正好說明了為什麼高人總是寂寞,曲高和寡,不通俗、不流行的東西,總是給自己享受的。不少高人總是強調平靜、淡泊、菜根香,但從另一個角度而言,chgor這種小人常常會私下揣度道:「沒人關注他,大家都冷落他,他當然只能平靜;沒人給他官做、沒人給他榮耀,他當然只有淡泊;沒錢買肉吃,當然覺得菜根香。」但這畢竟只是偶的不健康心理在做怪,當不得真的。

    劉迦設此大陣,卻又與前面兩者有所不同。這陣不是給自己用的,是為了幫助別人修行;這陣沒有炫耀、臆『淫』的情緒在其中,更多的是想彌補自己對往事的欠疚感。因此,在他心中,這陣法的設置原則也很簡單,實用、開放、持續時間長,在這幾大前提之下,他很快便完成構思。立時躍然而起,出得門來,見馨紅兒正侍立在外,忍不住笑道:「馨紅兒,你也不用老跟著我,沒事就和大家玩去吧。」馨紅兒盈盈笑過,說道:「屬下習慣隨侍在宮主身旁了,自己走開,留下宮主一個人,反而不大習慣呢。」

    劉迦見其堅持,也就由得她。見到小阿菜正盤坐在院內,那修羅偃月刀威風凜凜地立在一旁,森然寒氣竟充溢整個大院,他不禁暗服道:「單是他這麼一坐,已將人拒之數丈之外,又有誰敢隨便靠近這大院?」但轉眼想到那搶芫銀花的三個人,心中又歎道:「這大千世界,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

    轉身來到李淳風的臥室,見李照夕正坐在其身旁寫日記,立刻上前問道:「我靜坐的時候,李淳風前輩有醒過來嗎?」李照夕抬眼笑道:「沒有,他一直這麼睡著,但好像真元力的運轉比前時更有力度一些了。」劉迦暗道:「倘若有他老人家在身邊指導,以他的學問幫助我,那陣法可能會設計得更完美。」他這想法未必正確,李淳風固然淵博之極,但實踐修為卻遠遠不是劉迦一個級別的層次,所謂實踐出真知,就單以佈陣而言,很難想像李淳風所佈陣法能超過現在的劉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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