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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五章 聖人追憶 文 / chgor

    劉迦心中一旦開闊,立時想到處走走看看,也算是對這些日子以來勞累、憂愁、痛苦等諸多煩憂的一點安慰吧。

    他想自已回地球前曾答應過齊巴魯要帶他去看看他師尊在地球時授業傳道的地方,轉身過來,眨著眼睛向齊巴魯說道:「老齊,想不想去瞧瞧釋迦成道的地方呢?」

    齊巴魯哈哈大笑:「快去快去,都走都走。」兩人的愉悅氣氛感染著眾人,大家心情都是一片陽燦爛,邊說邊笑向雪域之南的印度而去。

    劉迦此時心情非常得好,不願讓神通的快速來去消減了自已旅遊的樂趣,帶著眾人翻山越嶺,興致盎然,一路上不斷告訴眾人當年他在何處跌下、又如何遇到玉靈子、玉靈子如何為他傳功,雖然一切恍若隔世,但此刻心轉境遷,比起當初的鬱悶憂愁,竟是不可同日而語。

    明正天和袁讓因兩人初見玉靈子時,均覺此人修為普通,雖然也修了三百來年,也只是新派修真的聚頂期,只是稍稍比葉原重要強些,但比起自已兩人,一個是傳統修真的融合期,一個是易丹修為的神龍期,畢竟還是差了太遠。對待玉靈玉子雖然在表面上因他是劉迦師兄而認他作師叔,但心中卻並不認同此人,在修為上更是當晚輩看待。

    此時這兩人聽劉迦一路上大談和玉靈子的交情如何深厚,方知此人不可小覷。兩人見機之快,立時各種靈丹法寶超值贈送,讓玉靈子一時間受寵若驚,就像天上下丹雨一般,歡天喜地之餘竟想一口氣全部吃掉,嚇得兩人趕緊勸住,同時教他如何快速提升自身修為.

    玉靈子做夢也沒想到就因為當初在半山採藥而偶遇劉迦之後,先是地球修真之祖岐伯呼他為師弟,此時又有兩個快成仙的修真高人大送靈丹妙藥助其修行,其慇勤之意竟似怕自已倘若修練不成連他們也無法飛昇一般,心下大歎天機難測、命運乏解。

    劉迦聽說李照夕和易丹門袁讓因都是同一種修練方式,似乎聽明正天略略提起過,仔細一問,才知易丹門修練過程在名稱和方式上與傳統和新派都大有區別,其階段分為:潛龍、現龍、躍龍、飛龍、亢龍、神龍、應劫、天龍,一時大為不解,不禁問道:「為啥一定要取個有龍的名字?難道體內有龍?」

    李照夕說道:「師兄,此為易中乾卦說辭之意,乾卦六爻以潛龍勿用、見龍在田、君子乾乾、或躍在淵、飛龍在天、亢龍有悔為其根本,代表事物進展過程中不同的階段,在修真應劫飛昇後,瀟灑自在,再不管人間凡事,是以又有群龍無首之境,乾者屬陽剛之性,取其勇猛精進之意,因此先人以此命名。」

    易學博大精深,其中陣法也是一大特色,想起李照夕的陣法和袁讓因的靈丹,劉迦不禁感概修真之路千千萬萬,不可勝數,但只要專心一念,都能成就無上大道,就如眾人爬山一樣,雖然各自走的路不同,但只要方向一致,不管陽光大道還是坎坷小徑,早晚都一樣會走到山頂,所謂殊途而同歸正是這個道理。

    那明正天聽兩人聊起易丹派的修行方式,也在一旁點頭道:「大哥,他們的修行方式好像是比咱們要複雜一些,咱們修真不管是新派或是傳統派,都是先調動自身精氣神,然後由內而外地與天地應和,他們從一開始就將人的身體按天地的規則來佈局修行。」

    劉迦點點頭,若有所思,他心中暗道:「我在雲蒼真人的書中看到過,那傳統派分為正心、識元、破見、固源、歸嬰、運化、出神、合體、應劫、應虛等環節,那新派卻又分為觸竅、玄關、正脈、伏藏、聚頂、潛神、化虛、化仙等過程,卻沒看懂這二者有何不同?」念及此,他轉頭向明正天問道:「那新派和傳統有何不同?」

    明正天一愣,轉而已明其理,微笑道:「大哥,你的修行方式好像與我們不同。我是傳統派的,玉靈兄就是新派的。傳統派的特點是以心意而形隨,重在個人不斷地用心去領悟;新派則將人身諸多穴位經脈歸類分區,以內力的作用去改變身心對天地的認知。但想來殊途同歸,大家都是為了成仙嘛。」劉迦聽得似是而非,也就懶得繼續問下去了。

    一行人個個功力深厚,翻山越嶺只當是偶爾的調味品而已,曉雨本來修為稍差,但有明正天和袁讓因二人在,劉迦的貼身親近之人豈能無人顧照而讓大哥顏面無光?在二人言傳身教下,崔曉雨不僅很快就能跟上眾人腳步,甚至在二人的丹藥和孜孜不倦的催促下,修為竟飛速提升。

    再加上曉雨美麗超俗、性格隨和可愛,大家從內心深處都非常喜歡這個小姑娘。一會兒瑪爾斯傳幾招煉器法,一會玉靈子教幾招遊魂手,再加上岐伯的數千年道行在旁偶爾指點,所學全是除盡誤人糟粕的精華之精華。

    幾天下來,崔曉雨的修為在新派修真者的階段中,竟大有衝過正脈直入伏藏階段之勢。可見人長得美也是一種天生的優勢,對修行或大有助益。

    談笑間眾人已輕鬆翻過重重雪山來到印度和尼泊爾交界處。

    齊巴魯興奮莫名,見人就呼「阿彌陀佛」之號,上去抓住別人追問釋迦當年成道聖地,當地人大搖其頭不說,反而轉身就跑,齊巴魯問了半天竟一無所獲,不禁心中疑惑。以其師尊在天上人間九法界的威望,這些人竟然不知道其名號,甚是可疑。

    他卻不知,當地人突兀見到這如許怪人,心中害怕恐懼,看到他不僅沒聯想起聖人來,反倒是想起妖魔鬼怪,逃命尚且不及,誰還有心思聽他說話?劉迦想到他在書上看過一些相關資料,釋迦成道所在地附近有一條河叫恆河,於是親自問路,以帥哥的親和力抵消人們對齊巴魯的誤會,當下眾人徑直往恆河而去。

    眾人剛到恆河附近,便嚇了一跳,竟有成千上萬的人都在此來往奔忙,劉迦上前打聽,原來此時正是印度教的「宮帕廟會」,無數印度教徒從各地趕來朝聖,一時間恆河中人頭攢動,人聲鼎沸,不計其數的朝聖者紛紛往自己身上潑著恆河水。

    齊巴魯聽人說這是在朝聖,便以為是他師尊的徒子徒孫,他卻不知這些人均非佛教弟子,而是印度教的信徒。看到千萬人都以洗恆河水為無上榮幸,心中不禁大喜,想到師尊的後人以如此方式紀念其師尊,自已也該配合一下,當即縱身躍入,在河中翻跳折騰,同時向周圍的人大念佛號以相慶賀。四周的人實在對他不耐煩後,一腳將其踹倒,他也不以為意,反倒是更為歡悅。

    劉迦在岸上已打聽清楚這些人慶賀的目的,與齊巴魯心中所想大不相同,但想到他對其師尊的敬意,不忍心讓他鬱悶,同時也怕他憤怒之間大打出手,不好收拾局面,因此任他在河中歡喜無限。

    岐伯雖然非佛教弟子,但在地球上生活時光甚長,對釋迦名望的瞭解倒似多過齊巴魯,因此提議去當年釋迦成道所在地的菩提樹看看。

    一行人來倒菩提樹下,聽當地導遊描繪當年釋迦成道時,天上人間、諸天諸界都振奮不已,其時其境殊勝真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眾人皆感到不可思議。

    劉迦問岐伯可知此事,岐伯沉吟片刻,說道:「當年我修道之時,孤陋寡聞,後來見人見事多了,才始相信此人智慧和能力當得起無量二字。」

    劉迦聽岐伯如此說,不禁心中微驚,這世界凡事皆有高低優劣之分,再高再低、再優再劣,總能用一個級別來為其定義或是定性,居然還有人的智慧和能力無法用級別來定義,只能用無量來形容。

    再聽到導遊講到釋迦三十五歲即修成無量智慧,瑪爾斯和玉靈子不禁大吐舌頭,心想天下竟有這種天才,也只能用不可思議來理解了。只有齊巴魯一臉歡喜,笑得合不攏嘴,大讚此導遊有悟性。明正天稍露不信之意,險些被他一腳踢開。

    劉迦聽御釋迦為了證悟無上真理,竟然拋棄一國之尊的榮化富貴和嬌妻美姜,受盡非人苦難,不禁歎道:「一個人有如此決心和信念,天下何事不成?」曉雨則在一旁暗想:「不知他妻子長得美不美?」

    眾人離開菩提樹,一路遊覽,發現印度修行宗派甚至是複雜,但在經過宗教戰爭後,以梵天大神為崇拜對象的印度教成了當地主要修行門派,佛門反遠不如在中國盛行。

    劉迦想到瑪爾斯來自神界,突然向瑪爾斯問道:「那梵天大神如何?」瑪爾斯做了個怪臉,笑道:「沒打過架,不知道,但既然稱神,也就不是完美的,辟如我,找到弱點就能痛扁。」劉迦不禁暗暗好笑。

    眾人來到亞穆納河畔,見到泰姬陵如此壯觀精美,不禁嘖嘖之聲大起,瑪爾斯竟道:「這都不遜於雅典娜的宮殿了啊。」

    崔曉雨聽說泰姬陵是印度莫臥爾王朝第五代皇帝沙賈汗為紀念亡妻修建的陵墓,心中大奇,一定要進去瞧瞧,想看看這位深情的國王是怎樣來紀念自已的愛妃的,她卻不知這泰姬陵累死千萬人的生命而倍受爭議。

    眾人剛進此殿,劉迦立時覺得有些異樣,立時用元神探識四周,發現向下向數百米深處居然有一個類似於明天正上次帶自已去觀心院時用過的瞬移陣一般的空間,而且能場非常之強大,說明該物不像是簡單地近距離傳輸用陣。他回頭來看看眾人,眾人表情都有些古怪,連曉雨也發現此物能場的不同,不覺有些驚奇。

    眾人趁遊客稍不注意,立時瞬移至地下空間,發現此處空間好大,足足能容下幾千人,不禁有些驚奇,正顧盼之間,突然看見一人在一個角落閃現。

    這人看見眾人來到,此人立刻走到跟前。這人是一位中年人,個子與劉迦相仿,穿著不像當地人,也不像出家人,長相也有些古怪,腦袋成上下橢圓性,就像把一個人的頭更生生地向上向下拉長了一般,眼睛奇大,像青蛙一般。

    這人乍見這許多人出現在這裡,先是一驚,然後立刻喝斥道:「什麼人,從哪裡來的,你們怎麼知道這裡?」話音剛落,跟著又是「啊」地一聲慘呼,冷不妨人已飛了出去。原來是齊巴魯抬起一腳將他踢了個跟頭。

    齊巴魯笑道:「你這斯看起來和老子差不多醜怪,還有資格對老子怪叫不成?」眾人一聽,不禁鄂然,他踢人一腳居然是因為此人醜陋不亞於他,不似他平時他喊慣的小白臉形象,因此沒資格說話。

    劉迦這時注意到,剛才在上面用元神看到的能場是這地下空間中央的一個陣法發出的,這陣法被十多根大型水晶柱圍成一個圓形,中間更有一面晶瑩閃亮的圓盤形物體懸在半空。一時間眾人都沒見過這種陣法,以李照夕的博學和岐伯的見多識廣竟也不知此陣為何物,不禁非常好奇。

    明正天閃身之間,已將長相似青蛙的人從遠處地上提了過來,竟如提小雞一般。劉迦示意明正天將他放下,上前問道:「這是什麼陣法,你用來幹什麼的?」

    那人見這群人長相要麼凶狠、要麼冷酷,除了一個美女讓人賞心悅目以外,彷彿個個能打。起碼剛才齊巴魯一腳和現在明正天這一提,他連還手餘地都沒有,心中害怕,不敢說話。

    劉迦見問不出所以然,便和顏悅色地安慰他道:「你不用擔心,我們只是路過,順便看看而已。」此人一見劉迦臉色變好,以為此人最好欺負,便大起膽子吼道:「你們最好立刻從這裡滾出去,否則壞了桑普大王的好事,你們就死得很難看了。」

    劉迦看到他處於如此弱勢,居然還要嚇人,不禁好笑,一腳飛出,此人又是「啊」的一聲被踢了出去。劉迦一邊走上前,一邊笑道:「這世界上凡是叫大王的,沒幾個是好東西,我倒要看看你們大王有多厲害。」說著伸手虛抓,已將此人提起,他內勁透出,此人渾身立時如火一般燒燙,痛得如殺豬般尖叫,大呼饒命。

    劉迦將他放下,笑著問道:「你老老實實地說了,大家也不會為難你,何必一定要這樣呢?」青蛙臉方知面前這位看似好欺負的小白臉比剛才兩個還要更狠。

    青蛙臉猶豫片刻,說道:「桑普大王要用這個傳送陣派軍隊過來。」劉迦大奇,問道:「你說的這個大王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要派軍隊過來?」青蛙臉顫微微地說道:「桑普大王雄心萬丈,要征服無數星球,讓我們摩巫帝國永遠強大。你們最好還是趕快逃命吧。」他想如果能用大王的威名將這幾人嚇走最好。

    劉迦心中一驚,不禁問道:「你們星球在哪兒?這陣叫什麼?現在有多少軍隊過來了?」

    青蛙臉沮喪地說道:「我們住在紫恆星系,遠著呢,離這兒起碼有十億光年,摩巫帝是最大的國家呢,這陣叫飛天大陣,是我們帝國的精英設計出來的最新的遠距離傳送工具,一次可以把上千人的軍隊送過來。這陣還沒正式啟用,你們別問了,快逃命去吧,惹怒了桑普大王,會生不如死的。」說到此,想到他現在就暴露了帝國機密,勢必死得非常難看,渾身竟有些顫抖起來。

    劉迦問道:「你是什麼人?」

    青蛙臉歎了口氣:「我是我們那兒的科研人員,來此調試這飛天大陣的,本來這次調試的人不少,不過他們大都在陣的另一端測試。」他們自從開始測試以來,心想如此幾百米深的地底,這裡的人再怎麼都不會知道下面有個如此空間,因此也放心大膽,竟然沒有派人保護,現在想起來,心中大呼自已的人太大意,後悔不已。

    劉迦大概清楚了這是怎回事,他在想,以這桑普大王所在星系的人所能造的這傳輸工具來看,地球上的科技遠遠不如,如真的千萬大軍過來,這裡恐怕真要變成地獄了。他轉身對眾人說道:「各位,我從小在這個星球長大,不可能坐視不管,我得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李照夕和玉靈子都是長期生活在此星球,感情所致,自然也同意劉迦的意見,岐伯也曾在這裡生活過,並且也對青蛙臉說的事情很感好奇,不禁想去看看。

    明正天和袁讓因齊道:「大哥,這些人居然敢打大哥家鄉的主意,就算大哥能容忍,小的們也看不過去,如任他們胡作非為,這裡的良民百姓豈不是任人魚肉,是可忍孰不可忍?」那明正天心中暗道:「聽這青蛙臉所御的話,沒有涉及修真的內容。那戰爭所用之物,只怕和這地球一樣,都是些所謂科技的無用玩意兒,我老明對付得了。」

    崔曉雨反正只要跟著他就行,至於去哪兒倒也無所謂。齊巴魯笑道:「正好,反正老子打算雲遊四海的,這下可好,居然游到十億光年遠的地方去。」瑪爾斯在一旁嘿嘿怪笑道:「他媽的,去看看,老子也搶一個什麼王來當當。」

    青蛙臉一聽這些人竟然想要去他的星球,不禁大驚,大叫道:「你們不能去,桑普大王知道了,你們會沒命的。」

    劉迦一把提起他來,笑道:「走吧,把我們傳送過去,我們本來就是去送命的。」青蛙臉被劉迦一把扔進陣中,表情極為難看,看著他四周的人,知道到此地步,自已已別無選擇,只有啟動飛天陣。

    劉迦注意到他在中間懸浮的圓形盤中間操作著,心想:「這倒有點像科幻電影中的高科技電腦一般。」正想著,陣的四周已被那些水晶柱發出的藍色光茫包圍起來,眾人就如裝在一個藍色光圈形成的巨桶裡面,剎那間大陣啟動,眾人立時不見。

    劉迦等人突然出現一個白色的大圓型房間內,這房間更像是一個大型廠房,不過四週一片白色,放置著一些不知名的儀器,很是乾淨。眾人的出現讓飛天陣四周的人大吃一驚,還來不及細想,眾人已連連出手將這些人一一制住,這些人躺在地上驚恐莫名,只聽青蛙臉在說:「人還沒送過去,倒是有人先送過來啦,這回完了。」

    劉迦觀察了一下四周,注意到這大型房間一側是透明的,像是玻璃一類的東西,他走近向外一看,真吃了一驚,遠處各種各樣的高樓聳立,竟似無邊無際一樣,有的建築高度竟似在幾千米以上,不禁暗暗歎道:「地球上何時能有這樣的科技啊。」

    他向青蛙臉問道:「這是什麼地方?」青蛙臉無力地說道:「這是帝國科研中心,四周全是軍隊,你們出不去的,而且呆會大王的副手要前來視察工作,士衛更是加倍,你們最好還是回去吧。現在走還來得及。」他想如果這些人能現在離開,只要現場的幾個人閉嘴,沒人知道他壞了大王的事情。

    說話間,已聽到有人在外面大叫口令,許多腳步聲已上來,青蛙臉的臉色立時驚恐起來:「這是大王的副手來了。」

    劉迦本倒無所謂,想到以這群人的能力,對付幾個普通衛士綽綽有餘。只是他奇怪地感到有一股莫名的能場正從遠處靠近,居然是一個修行者的能場,只不過這種修行方式和他們之中任何一人都不同。

    正在思索間,瑪爾斯突然怪聲:「這能場感應好熟悉啊。」兩人相對而視,劉迦還未曾說話,只聽瑪爾斯低聲吸了一口氣說道:「咦,藍沁怎麼在這裡??」

    這時,隨著衛士隊形的排列整齊,一個身材非常高大,臉方眉闊的人走大步從外面走進這座大樓,他身形右側後方,一個女人藍光盡透,身形飄逸,眉眼嫵媚,腰間絲帶若隱若現,性感誘惑之衝殺氣外溢,正是魔使藍沁。

    瑪爾斯心中念頭急轉,他知道藍沁絕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一個地方,藍沁每次的出現都意味著陰謀和屠殺,上次在萬風原不知她為何會針對劉迦,可此時居然在這裡遇上她,瑪爾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又是為了這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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