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情書 文 / 血夜獨狼
除了別喜歡姐跟白晶晶,還可以寫給東方素柔!
這個美女是陳楓必然要拿到手的女人,不過這妞已經自我催眠愛上了陳楓,陳楓也沒多做考慮。
最終,陳楓決定將情書寫給邀月,這是一朵剛剛被陳楓移植到菜園的花,環境還沒適應,就怕她水土不服!而且,好花需要勤灌溉,可別把人家搞枯萎了!
提起筆,陳楓緩緩寫道起情書。
邀月
一別多日,甚是掛念。
我現在在跟花少一槍日久喝酒,一槍喝醉了,發了酒瘋,口中狂念:「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想來,這小子是在思春了吧!或許他在思念娥姐,這是我的猜測,旁人之心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的心裡在想什麼。
舉杯邀明月,邀月,何時才能與你舉杯呢?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佛祖我沒留在心中,卻是留下了某個倩影!哎……或許,我該信佛,也許就能免了這些世俗煩惱了!
邀月,能告訴我,我不是在單思煩惱麼?想來你肯定不會,準是在想我直接煩惱死得了,對吧?我也知道,我就是這麼討人厭的。
自與你一別,我在洪荒混得很是淒慘,被殺被搶,時有發生,不要為我擔心,我會堅強,也會讓自己再次站在群雄的頂峰,雖然,這些虛名我不在乎,但我卻在乎,我有沒有能力保護我心思的人!曾經我為她縱身火海,將來,我也要為她抵禦任何危險,這是承諾!
我還不知道你現在在何方?過得可好?
望回……
別?欺負哥
陳楓手起筆落,一封情書便算完成,花少日久一槍盯著宣紙上歪歪曲曲的數百個字,都眉頭緊皺,表示看不懂!
陳楓本身的字寫得如何,不多做評論,但他卻是不懂用毛筆寫字,一手下去,那字跟蝌蚪文差不多,沒專業的考古知識,估計難以明白。
「老大,你寫的是啥?」日久忍不住道。
「對啊,你寫成這樣,我看你還是直接附聲在飛劍上比較好,不然我怕人家看不懂。」
「去,情書不寫還叫書?放心,邀月妞能看懂的,現在,我念你們聽聽。」
陳楓抖一抖宣紙,將情書內容說了一通,卻見花少三人一臉詫異,日久更是滿臉失望道:「老大,這就是你的情書??天啊!!你在我心中那神聖的情聖形象,瞬間破滅啊!」
一槍也點著頭道:「太普通,太平常。」
花少更道:「看完你的情書,我都不相信愛情了!」
陳楓一臉寂寞的搖著頭:「你們不懂啊,哎……」
「求指教……」
「求開導……」
「有話快說,別裝13!」
「既然你們想知道,就教育下你們吧。」陳楓甩了下留海,風騷的模樣道:「你們以為情書就要辭藻華麗?就要愛愛愛不停?就要來點愛情感悟?就要說得自己掏心掏肺以求感人肺腑?就要肉麻兮兮?哎,膚淺啊!!什麼叫情書?就是能傳達你情意的書面形式!重點的把情意傳達過去!那麼如何傳?對一個不相信愛情的女人一直說愛愛愛?人家一巴掌拍過來,還帶罵的!跟一個樸實的女人來華麗辭藻?人家覺得你賣弄風騷不止還帶狐臭!記住一句話:世界上有多少種女人,就有多少種情書!對什麼種類的女人,就要寫對應種類的情書!」
陳楓頓了下,繼續道:「邀月討厭花心的男人,喜歡專情,相信愛的奉獻,這種女人,雖然也喜歡聽花言巧語,但她更相信真摯的情意,更相信樸實的愛情。給她的情書,就不需要修飾太多,只需要平淡,樸實,言語間透著真誠,最好把自己寫淒慘一點,博取同情,但又不能太淒慘,因為邀月是需要一個比她更強,能保護她的男人!嘿嘿,哥哥我這封情書,倉促而寫,還沒太多修整,不過,已經足以讓邀月那妞感受到哥的情意了。」
聽完陳楓的解釋,花少等人做茅塞頓開狀,日久點著頭道:「原來如此,對什麼樣的女人寫什麼樣的情書!哎,我之前上網查的情書,不是搞一通什麼長長的詩,就是寫愛你愛到要死之類的,原來都沒什麼用!怪不得我當初抄襲下來,卻老覺得送給女孩很彆扭!原來是書不對人!」
「嘿嘿,你明白就好!」陳楓取出飛劍,將情書繫在飛劍之上,輸入邀月的名字,看著飛劍破空而去,陳楓低聲道:「也不知道這妞能不能收到。」
之前要找邀月,也飛劍傳情了好幾次,但都沒回音,具體情況應該是飛劍發生意外,邀月沒能收到,否則,邀月應該會有回音的。現在飛劍傳情書,邀月能不能收到,就看緣分了。
「好了,接下來誰寫?」陳楓道。
「花少來,按輩份。」一槍應道。
「我來就我來!要不這樣,誰的飛劍傳情有回音,就算勝利,誰沒回音,就算輸,輸的人背贏的人走十天。一個人贏,輸的三人背一個月。兩人贏,另外兩人背十天。三人贏,輸的那人就背每人十天!怎麼樣?」
「沒問題!」
一槍跟陳楓都表示同意,日久卻道:「可是,如果都輸了呢?或者都贏了呢?」
「都輸了就作廢,玩別的,都贏是不可能的。」
「為啥?」
「你的情書有女人送嗎?就算有,有女人會回你嗎?」
「靠!
在花少一槍等人寫情書之時,我們話分兩頭……
仙界東方一個隱蔽在迷霧的島嶼之上。
邀月一襲白衣,坐上沙灘之上,大腿上睡著貓貓。
邀月雙手撐地,雙腳伸直,光著玉足,碧藍的海水一漲一退,正好湧到她的腳踝,有海水的滋潤,那雙白皙的腳踝猶如石乳凝成,溫潤如玉,就像大了一些的嬰兒的腳踝,竟讓人感到幾分的可愛!
都說真正的美女,是從髮絲美到腳趾頭,看到邀月這雙腳踝,才知道真的如此!
邀月朝大海的方向,目眺著遠方,臉上竟帶著幾分的悲傷,海風撥弄著她垂下來的柔髮,似乎想為她撫平憂傷。
為何邀月會有這種憂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