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407章 出發 文 / 公子五郎
樓蘭?羅布泊?它們是否如傳說中的神秘?辛哈薩克的失蹤,又與樓蘭,羅布泊有怎麼樣的關係?這個問題,林富愛一直在思考著。從露台的咖啡桌子,移動到屋子的位置上,他的思緒,一直沒有停止。像那奔騰的洪水,洶湧澎湃。
那無頭緒的迷團,讓他心緒不寧,感到不安。還有那叫安露蓮,那個神秘的女人,她是否會與辛哈薩克的失蹤有著緊密的關係?在303房間,那天晚上的事情,她既然不惜以惑他,為的就是叫他們不要插與此事。
她這麼做,那麼,她的目的又是?難道辛哈薩克的失蹤真的與她有關?若不是如此,她又是為何以此犧牲自己呢?一切一切的迷團,都是無頭緒的。像是一團麻線,亂七八糟的,根本是不知無從下手整理。
林富愛再想到辛易盧絲的女孩子,她口中所說的『』?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呢?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沒有任何的線索可尋找。
羅布泊?辛哈薩克是在羅布泊失蹤的。或許,從那兒找出他們需要的答案。
汽車,在道上飛快的行駛,沒有人知道,車的方向,有要使向何方。車窗外,是一晃閃而過的影子,朦朧的依稀,又是重重的交疊著,叫人昏昏欲睡。
車上,坐著四人,四個男人。除了主駕坐位置上的男子,專注的駕著方向盤外,其餘的三位男子,他們都是閉上了眼睛。他們看起來都是很疲倦的模樣,是睡眠不足,但他們疲倦的神色,卻是一副祥和的面容。
車,還在開,人也是在睡著。車子轉彎,使向了黃沙崎嶇的道上。顛簸的左右搖蕩,好像要把胃裡吃下去的食物,都要吐了出來。風吹木葉,沙沙作響。車,再繼續的使向前方,即見光禿的土坡,光禿禿的,一棵樹木也沒有。
在不遠處,一望無際的黃沙,黃沙連天,天連黃沙。風很大,呼嘯的四面八方湧來。彷彿要撕裂了人們的靈魂,扼殺的支離破碎。一條乾枯的河床,也是一望無際。乾裂的土層,暴翻而出。叫人望見了,才是知道,水,是那麼的珍貴,珍貴如黃金。或許在這裡,黃金也是買不到水。
舉目瞭望,視力是受到的。這裡是沒有生命的跡象,常年的風沙,一陣陣,蔓延的吹刮著。飛禽走獸,都隱沒了蹤跡。或許,如此惡劣的環境,根本是不適合它們生存的地方。
這裡是滄桑,蕭瑟,悲淒。有的只是黃沙,舉目遙望,還是黃沙。
從車上走下來了四人,他們四人正是林富愛,李小麗,艾迪爾巴和阿拉善提。他們臉上的神色,依舊是疲倦的。但此時他們的眼睛,目光閃動。似黑夜裡的慧星,撲閃撲閃。
「這裡就是羅布泊河。」艾迪爾巴說,「但現在已經是不能叫做河了。」
原來神秘的羅布泊,既然是一片乾巴巴的土錦,那麼傳說中昔日的輝煌,究竟是否存在呢?這個答案,是很難回答的,因為後世之人,若是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都是眾說紛紜,無一定論的。
「嘿嘿!我終於是見到了羅布泊了。」李小麗的言語,喜形於色。
人們對於羅布泊是不感到陌生,外界的傳說,一直是虛實難分。一傳十,十傳百,所以有關於羅布泊的事跡,是人們添上了一層濃濃的色彩。神秘的,又是虛幻的,叫人難以琢磨,亦是琢磨了,也是琢磨不透。
因為你沒有站在這片的土地上,那赤目的戈壁,黃沙,沙連天,天連沙。足是可以震撼一個人的視力。風吹沙,沙瀰漫。
「據說辛哈薩克就是在這裡失蹤的。」林富愛沉吟說,「我是感到奇怪,想他是一個身份尊貴的人,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呢?」
不錯,一個養尊處優的富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跑到這風沙瀰漫的地方來。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所以,他們四人,彼此都是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風在吹,呼嘯的夾著沙塵瀰漫,沙滿天,讓人睜不開眼睛。但耳邊能感覺到,風狂嘯的聲音,嗚咽的悲滄。彷彿是從裡傳出來的,猙獰,怒吼。
阿拉善提皺著眉說:「我想,辛哈薩克不是一個人來的,一定是有人把他約到了這裡,或許,他們是為了某種目的,是不為人知道的。」
阿拉善提平常話不多,有時候,他都是靜靜的聽著他們在說著。也不發表言論,或許他認為,在中途打斷別人說的話,那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但他的神情,是很專注的,無論他們是怎麼樣的長篇大論,他都不會在臉上表露出厭煩的情緒來。也許,當一個男人,能像他如此般,那是伸士的孺雅了。
他們是贊成阿拉善提所說的話,他的推斷可能是正確的,也是符合實際的實施。試想,一個人,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到此風吹黃沙瀰漫的地方來呢?若不是有人約了他,或是說他約了別人,這是正常人的邏輯思維。究竟是否屬實?是沒有人知道的只有他自己本人才知道,但辛哈薩克卻是失蹤了。
他們,繼續的往著河床上沿走去。風在吹,沙也在瀰漫。雖然太陽是猛烈的照著,他們仍然感覺到一股的涼意襲擊而來。這裡,只是處在於大漠的邊緣地段,風縱然沒有那麼大,但風吹在臉上,也是刺骨的。
如拿著一把刀,一韌一刻,深諑而下。
他們依舊在往前走著,或許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能在此,找出辛哈薩克失蹤的一些蛛絲馬跡。他們是異想天開麼?風沙連天,除了黃沙還是黃沙,一望無邊。
他們一路走過,在羅布泊河床的上沿,偶爾是看見了樹木的殘枝,灑落一地的悲零。也許,在這裡的一千多年前,這裡是肥沃的土地,枝繁葉茂,碧綠蔥翠。花香,鳥語,一群群的小綿羊,它們歡快的,在廣闊的草原上,盡情的享受著大自然所賜給它們的一切。
人們是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養兒育女,祖祖輩輩,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但現在,卻是風沙常年,看不到任何的走獸的生命跡象。腳下踩著的是沙,眼睛看到的也是沙,除了沙,還是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