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003章中招了,邪門的銀針 文 / 公子五郎
「小哥,感覺如何?」小老頭是微微一笑,半蹲在林富愛的跟前,似乎,他是在很仔細的大量著林富愛的五官,又是彷彿,林富愛此刻心中的所想,完全已經是被他一眼所洞悉。
「你是人還是鬼?」恐懼!有史以來,林富愛,他終於是知道,『害怕』這兩字,是突然來得那麼的強烈,有如同是狂風暴雨般的猛烈。
「你說呢?」小老頭故做玄虛說道,「小子,我只能是告訴你說,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是科學無法解釋得了的。你剛才所經歷過的那一幕,的確是剛剛發生在你的身上。我不過是想告訴你一個事實,你的人生,注定是不平凡。」
「你有病?為什麼不去精神病院呢?」林富愛緩緩的爬了起來,此小老頭,想必他的腦袋,是被注入了水銀了吧?竟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語。
「哈哈!你真有趣!」小老頭忽然是大笑起來,他不因為林富愛的話語奚落而憤怒,反而是越發高興不已,「小子,你還是不相信你眼前所見到的一切麼?」
「你又想做什麼?」林富愛又是再度的恐懼了,只因,他是發現,此小老頭的一雙眼睛,忽然是煥發的明亮起來,「我告訴你……你不過是個賣西瓜的小販,不要亂來啊!」
那一刻,小老頭的左手上,已經是亮出了五枚閃閃發光的銀針,他是一面微笑,一面的對著林富愛逼了上去。
「救命啊!非……」
林富愛瞳眸一縮小,他的話語,頓然是止住!林富愛他是不知道,難道就是因為自己吃了此小老頭的五塊西瓜,然後從此是遭遇到了他的報復,被此老頭拿著陰森森的銀針,在他的身上,胡亂的扎一通麼?假若果真是如此,那麼,真的是因為一塊西瓜引發的命案啊!
林富愛的頭腦,依然是能保持著情緒的思路,不過是,他的身體,已經是不能動彈,而且,更為嚴重的是,他的咽喉,好像是被一塊巨大的石頭,狠狠地堵塞而下,他失聲了。他全身唯一能動的,就是他的一雙眼睛。
林富愛,他是看見了小老頭手中的那五枚銀針,完全的在他的身上,狠狠地紮下。最終,林富愛得出了一個血淚的結論,自己肯定是遭遇了一個非常變態的,又是帶有暴力傾向,虐性的變態老頭。
在小老頭終於是把他手中的銀針完全的扎上了林富愛的身上各處穴位後,從手三陰筋到足三陽筋,那些銀針,不斷的從小老頭的身上密密麻麻的的抽了出來。
林富愛,他連死的心都是有了。每當小老頭不斷的從他的懷中抽出銀針時,在林富愛的嘴角上,都是會狠狠地抽動上幾回。
林富愛的手腳是不能動,因而,唯一活動的眼睛,總是緊緊地跟隨著小老頭的動作,剛才是一直還在恐懼中的林富愛,他的一顆心,終於是安靜的懸了下來。因為林富愛是發現,此小老頭,對他是沒有惡意。
可是,若是對他沒有惡意的話,又是為何在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的紮下了滿身的銀針?林富愛是百思不得其解。
從銀針進入到了自己的體內之後,剛是開始時,林富愛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可是,半個鐘頭過去之後,疼痛是,慢慢的襲來了。那種疼痛,是沁入到了骨頭中的麻痛,好像,在身體的各處骨頭當中,隱藏著千萬隻螞蟻搬,它們是不斷的在啃吞噬著。
疼痛過後,林富愛又是體會到了另外一種的折磨,那就是疼痛過後的炙熱。瞬間,林富愛有如同事被放進了一個蒸籠中,在過底下,不斷的燃燒著熊熊的烈火,將他全身的五臟六腑煲飯搬的烤上了一遍。
如此冰火兩重天的折騰,若非不是林富愛的意志夠堅強的話,或許,他隨即會眼睛一閉,口吐白沫的倒去不省人事。
似乎,是經歷過了一個世紀之久,那種疼痛的感覺,才是隨之慢慢的消除而去。當小老頭把林富愛身上最後一根銀針取下的時候,林富愛當即是爆了一句粗口:「你娘的欠抽!」之後,他立馬是暈厥。
當林富愛是甦醒過來的時,已經是斗轉星空的時候。
「哈哈!我還活著!」林富愛是長然大笑,頓時,空氣是一片寂靜。
只因,林富愛是想起了今天自己遭遇那恐懼的一幕!那個賣西瓜的小老頭呢?地方是沒錯!還是這一條小道!只是,哪裡還有賣西瓜的小老頭呢?
林富愛是滿悠悠的爬了起來!絕對是真實的!難道是自己做了個噩夢不成?林富愛是下意識抹了自己的全身一把,然而,叫林富愛是失望的發現,在他的身上,手臂上,該抹的已經是抹了,該看的已經是看了無數遍,他卻是沒有發現,在他自己的身上,有著某一處皮膚受損的地方。
「小老頭不見了!西瓜沒了!難道果真是一個夢不成?」林富愛撲閃著一雙眼睛,不斷的在此小道上,掃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
「啊……」
不出多久,即見一個失魂落魄的少年,他以一百二十分貝的尖叫,鬼哭狼嚎的聲音,流星般的速度,衝出了小道的盡頭,一身狼狽而去。
星光依舊是燦爛,晚風徐徐。
奔過了十條街道,跨上了三做拱橋之後,林富愛,他終於是回到了他的狗窩中去。
這是一棟廢棄的,又是十分破舊的屋子,出落在青城市中的郊外。這裡的夜色,是非常的安靜,祥和,沒有了都市中的繁華,嘈雜,熱鬧,渲染,市儈,勾心鬥角。
「小愛,你終於是回來了?」林氏是緊張的等待了一個下午,終於,她是盼到了林富愛的歸來。
雖然,這個孫子,與她,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是,畢竟,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扯大的,注入了她半生的心血,她怎麼能不焦急呢?林氏,雖然只是六十出頭,不過,或許是因為常年勞動,或許,又是常年活在最底成,做著最苦最累的活兒,她的外貌,與她的實際年齡,當中的出入,是差距甚大,她看起來,是很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