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命魂界(二) 第199章 蕭蒼琅 文 / 涅槃之舞
離開北珉派之前,凌瀟給了成瑜數千件寶物和上萬顆的靈丹,讓她繼續將門派壯大。
成瑜也沒跟凌瀟客氣,全部收下。以成瑜對凌瀟的瞭解,這些東西最多也就凌瀟庫存的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罷了。
只有小茉隱隱約約知道一些,那數千件寶物還不夠凌瀟從神魔戰場中帶出來的十分之一。
當然,小茉自然不會傻到去成瑜那兒告密,要不然成瑜知道了,說不準真的會將凌瀟的皮給生生剝下來。
一想到凌瀟看見成瑜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小茉就忍不住想笑。
能讓凌瀟朝思暮想的是唐影影,能讓凌瀟服服帖帖的自然就是極度強勢的成瑜了。
其實,小茉自然明白,並不是凌瀟真的怕成瑜,而是愛之至深才會順著對方的性子,容忍對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家庭暴力」。
這正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能被心愛的人「虐待」,那也是一種幸福。
凌瀟並沒有在北珉派呆上兩天,將小茉一家交給成瑜之後,凌瀟便獨自一人離開了北珉派。
小茉很想跟著凌瀟一起去,可凌瀟反覆地告訴她,先好好陪她的家人。以後等凌瀟正式接手七魔教之後,有的是小茉出力的機會。
小茉想想也是,自己跟在凌瀟身邊,現在只能是一種拖累,留在北珉派內幫凌瀟煉煉些藥,也是不錯的選擇。
凌瀟給了小茉好幾種她從來都沒見過的藥方以及煉藥的手法,這讓對煉藥極感興趣的小茉更是開心地留在了北珉派。
而離開了北珉派的凌瀟又換了個身份,搖身一變,變成了蒼琅島的島主蕭蒼琅。
茫茫大海之上,有的是各種各樣占島為王的魂鏈師,所以多出一個蕭蒼琅也不會有人懷疑其真實身份。
至於這個島在哪裡,據說是在萬妖島還在遙遠的東邊極地附近,具體哪個位置,鬼才知道。
反正,沒人真的打算去凌瀟「家」做客,這個蒼琅島在哪兒也就無所謂了。
不過,凌瀟這個蒼琅島島主可是氣派得很,隨從就有三十多個,全部都是綠級的神魂師。
光這架勢走出去,就足夠嚇倒一批小門派了。
這些綠級神魂師,全部都是凌瀟花晶石雇來的散修,一天一個黃晶石,這些散修便全都心甘情願地跟著凌瀟走了。
這些傢伙全都在心底想著,像這麼一個花錢如水的冤大頭,不宰白不不宰啊!
凌瀟第二次來到萬竹峰,馬上就想起第一次和李元沖一起來搶藥時的情形,忍不住微微笑了笑。
不知道李元沖那小子現在在哪兒,離比武招親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呢,那傢伙該不會還在天江城賴著吧?
凌瀟帶著這群跟班十分招搖地住進了萬竹城最大的住店添福酒樓,這回,那些傢伙總算是見識了凌瀟這個「冤大頭」的厲害。
除了凌瀟自己一人住最好的客房之外,其他人統統住進了臨時準備的五十人房。
所謂的五十人房,也就是因為萬竹城有了趙丹瑤的比武招親,引來了無數南來北往的群「狼」,酒樓容納不下,就將柴房啦儲存室啦之類的地方臨時改裝一下,變成數個五十人一起住的大房。
這大房可便宜了,一人一天十個赤晶石。
即便如此,凌瀟還是朝著這些傢伙咧了咧嘴:「我付給你們的酬勞,自然包括住宿費和伙食費,你們要住好的地方也行,反正錢是你們自己出。要吃山珍海味也行,錢還是你們自己出。」
這些人這才明白過來,這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有錢的傻子,更多的是精得跟鬼似的僱主。
跟這個僱主比起來,他們更像是傻子。
其他僱主都包吃包住,但是凌瀟只是一句話便將這些人全都打發了:「我是外地來的,不懂這規矩,所以才付你們這麼高的酬勞,愛幹不幹。」
想一想,除去吃住,他們還是比其他保鏢能夠多賺上一倍,還是忍一忍吧。
不過,很快這些傢伙發現,痛苦的事情又來了。
這個僱主很喜歡逛妓院來著,那三十多個傢伙跟在老闆後面逛妓院也就得了,偏偏那老闆還要他們時刻站在後面。
看著那老闆在那兒喝花酒,吃大餐,左擁右抱花姑娘,饞得那些傢伙只能流口水,乾瞪眼。
老闆還很「大方」地朝著他們揮了揮手:「有興趣的過來一起玩兒,花的錢從你們的酬勞中照扣就是。」
壞人,老闆是個大大的壞人。
這些人只能是當起了出淤泥而不染的正人君子,目不斜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直到他們看到老闆差點兒把手放進了一姑娘的內衣之中,這些君子全都變成了非君子,個個面紅耳赤,可全都是睜大了眼睛看著,看著自己這老闆會不會繼續著他那香*艷的表演。
凌瀟的手換了個方向,改成用手在那姑娘的下巴下一勾,嘿嘿笑道:「這個……錢沒帶夠,下次再說。」
眾手下狂暈!
吃飽了喝足了,凌瀟剛剛從樓上的包間中走出,赫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和他擦肩而過。
凌瀟眼角下的肌肉微微動了動,強行控制住了自己身上的殺氣:「你們先走吧,我還想多玩玩。」
見老闆下了赦令,眾保鏢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
反正這老闆願意付自己佣金,自己現在還不用幹活,管老闆幹什麼去呢。
凌瀟回頭看一眼,發現那身影走進了一間包間,嘴角掛上了一絲冷笑。
凌瀟每天都有訓練刺殺技能。
經過數十天的訓練,加上他經紫魔改造過的肉身非常強悍,很適合這項技能,以致於凌瀟現在只要想隱藏氣息,一般的青級鏈魂師絕對發現不了凌瀟的所在。
所以凌瀟非常自信地潛伏進了那間包間,隱藏了起來。
包間內,那人正冷冰冰地看著面前的一個姑娘,只說出了一個字:「脫。」
那姑娘本來還想來些情調,見這人如此無趣,便翻了翻白眼,極不情願地將自己脫了個乾淨,躺到了床上。
「這傢伙,竟然還有心思來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哼哼!」凌瀟冷哼了一聲,稍稍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姑娘,忽然發現,那姑娘和一個人長得好像,可是一下子就想不起來像誰。
那傢伙二話不說,迅速地將自己也脫了個乾淨,朝那姑娘撲了上去,進行著人類和動物最為原始的繁衍行為。
凌瀟雖然很喜歡看,可他實在對那傢伙起不了半絲欣賞之意,準備悄悄地走過去,將那傢伙刺殺於自己的匕首之下。
正當躲在一柱子後方的凌瀟剛踏出一步之時,那傢伙突然發出幾聲類似於野獸的低吼:「秀兒……秀兒……表姐……」
凌瀟剛踏出的腳步收了回來,一臉冷漠地看著這個緊閉著雙眼,臉上露出痛苦神情的男子。
凌瀟也終於明白,這個姑娘到底像誰了。
秀,潘秀,師娘的閨名,凌瀟只聽見過這名字一次,而且還是在師娘發毒誓的時候。
凌瀟在心底冷冷笑了笑,就這麼殺死這傢伙,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要讓他痛苦,讓他絕望,讓他付出足夠慘痛的代價!
凌瀟收起了匕首,冷眼看著還在來回做著運動的那傢伙,一臉的猙獰。
他那猙獰的臉,要是有一面鏡子讓凌瀟自己看,估計連他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
「沈軒,我和師父反目成仇,這筆賬,我自然會算在你的頭上。從今天開始,直到你死,我一定會讓你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