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命魂界(二) 第119章 成氏的報應 文 / 涅槃之舞
「爹！」成瑜忍不住要衝出去，一左一右兩隻有力的手將她的肩膀按住。
面對這種情形，凌瀟和李元煥做出了相同的決定：「不行！」
成乾泰高聲叫喝道：「裡面的弟子聽著，無論是誰都不要出來，等天亮了，我們落風谷其他門派的人就會來救你們！」
啪！莫二小姐重重地摔了成乾泰一耳光：「閉嘴！」
凌瀟的聲音從陣內傳了出來：「七魔教那個小丫頭，你給我聽好了。你怎麼動北珉派的人，我凌瀟一定會原原本本地奉還給你！」
在凌瀟身邊四周的人全都感覺到了凌瀟身上泛起的無盡殺氣，帶著本能的敬畏之心，紛紛遠離了凌瀟數步。
那殺氣有如實質，強迫得那些新入門的弟子喘不過氣來，不遠離凌瀟，他們就有可能會因此而窒息。
可惜，這股殺氣大概是被凌瀟自己佈置的陣法所隱藏了，陣外的莫二小姐似乎完全沒把凌瀟的話放在心上，冷笑道：「只會說大話的傢伙，有本事你出來呀！」
刷刷兩刀，成乾泰的雙手手筋也被斬斷！
成乾泰緊咬著牙，滿頭是汗，硬是不喊出一聲。
莫二小姐像是折磨成乾泰上了癮，滿是嘲弄地說道：「你開口求饒呀，向我求饒，我或許會放了你，哈哈！」
「魔女，你做夢！」成乾泰的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可惜他現在四肢的筋脈被挑斷了，想要殺了這魔女也只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不求饒？」莫二小姐嘿嘿笑道：「那你的女人可就慘嘍！」
當成乾泰看到被兩個七魔教弟子押上來的成氏之時，臉色狂變：「你要幹什麼？」
莫二小姐眼中儘是嘲弄：「聽說你把這女人當成寶似的，我現在就讓我的屬下輪著玩她，我看你求不求饒！」
成氏渾身瑟縮著，像只柔弱的小綿羊：「夫君救我……」
「你不得好死！」成乾泰歇斯底里地朝著莫二小姐吼著，就像是一頭暴怒而又失去了戰鬥力的獅子。
莫二小姐根本就不理會成乾泰的吼叫，咯咯笑道：「你求我呀，求我呀，哈哈！」
猖狂地笑了兩聲，莫二小姐又朝著陣內的成瑜說道：「我說，那個小美人兒，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要給你找很多便宜老爹了。對了，還有那個臭小子，你會多很多很多的便宜岳父，哈哈！」
成瑜銀牙緊咬，雙拳握得咯咯直響。
凌瀟依然冷漠地說道：「七魔教的那個小丫頭，你不要把我凌瀟的話不當作一回事，你有幾個人碰過那女人，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幾人騎在你的身上。」
「可惡！」莫二小姐杏目圓睜，一下子衝到成氏身邊，嘶嘶幾聲將成氏的衣服剝了個精光！
眾目睽睽之下，成氏那副顛倒眾生的軀體完完全全地暴露，一覽無遺！
北珉派眾弟子忍不住低下頭去，對這副幾近完美的身軀不敢有任何的褻瀆。
而七魔教的弟子則是個個眼泛『淫』邪之光，躍躍欲試。
「你給我去死！」從北珉派弟子當中衝出一人，舉劍猛殺向莫二小姐。
噗！鍾衡看著一把彎刀刺穿了自己的胸腹，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哈哈，哈哈哈……」彷彿猜測到了什麼，莫二小姐張狂地笑了幾聲：「成乾泰啊成乾泰，想不到連你的弟子都會給你戴綠帽子，哈哈！」
雖然莫二小姐用的也只是猜測，可這話讓成乾泰突然想起了凌瀟臨走之前說的那句話：「想不到我沒上，卻是有人上了啊！」
想到這兒，成乾泰暴吼一聲：「鍾衡，你都幹了些什麼？」
鍾衡看著成氏那令他神魂顛倒、癡迷不已的軀體，視線漸漸變得模糊。
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意識竟然清醒了許多。
他想起了自己在北珉派的十五年生活，師父的諄諄教誨，同門之間親如兄弟的感情，一絲愧疚掠上了他的心頭。
「師父啊……對不起……是我害您冤枉了……凌瀟師弟……」
說罷，鍾衡像是完成了最後一件心願，心安理得地閉上了眼睛。
「哇……」成乾泰忍不住狂吐了一大口鮮血，整個人瞬間蒼老了二十多歲。
自己一生從未做過什麼重大的錯事，想不到，竟然因為這女人親手毀了自己最疼愛的徒兒凌瀟！
他怎麼也忘不了，凌瀟臨走之時的一臉漠然，那是凌瀟來之時這有的，只是後來慢慢地有所改變。
他知道凌瀟的過去，明白凌瀟那漠然是對這世間的懷疑和猜忌。是自己將這孩子從冷漠的世界中拉了出來，但是又親手將這孩子又推回了那個冷漠的世界。
「瀟兒——」成乾泰狂叫一聲，又狂吐了一大口心血，整個人幾近崩潰。
凌瀟依然冷漠地看著外面，甚至連眼睛眨都沒眨一下。
莫二小姐顯然對自己這番折磨很有成就感，看著奄奄一息的成乾泰，她故作憐憫地說道：「這賤女人害你害得好慘，連自己最得意的徒兒都給逐出了師門，我幫你懲罰她，好不好？」
成乾泰雙眼無神地看著莫二小姐，喃喃道：「你不得好死……呸！」
一口污血噴在了莫二小姐的臉上，莫二小姐將這口污血從自己臉上抹去，冷冷道：「七魔教的弟子聽命，排隊來，直到干死這個女人為止。」
「啊——」成氏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沒能阻止住那些七魔教弟子在自己身上的摧殘，反而更是激發了他們的獸性，更加賣力地折騰著成氏。
成乾泰目光呆滯，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陣內的那些弟子全都摀住了耳朵，把頭扭向了另外一邊，不看，也不聽。
而陣外的那百餘名北珉派弟子就沒那麼幸運，他們被逼著，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師娘遭受著這些人禽獸一般的暴行。
成氏如此淒慘，李元煥和成瑜也和其他弟子一樣轉過身去，捂耳，不見不聞。
凌瀟的眼睛始終沒有移開，這時，他相信了靈魂誓言的作用。
報應，一切都是報應。
「二小姐，那女人不行了。」一名七魔教弟子向莫二小姐稟報。
「停下！」莫二小姐揮了揮手，三名正在折磨成氏的七魔教弟子有些悻悻地停了下來。
成氏如條死狗一樣，倒成了一個大字形。
頭髮蓬亂，臉上、胸口處到處都是抓痕，以及數十人留下的污液。
鮮血沿著她的雙腿流到了地上，慢慢地映成了一副慘不忍睹的血畫。
這副曾經是那麼傲人的身軀，如今就像是風雨中的殘花敗柳，污穢不已。
「這就是……報應……嗎……」成氏低聲呢喃著，突然間猛咬了一下，一口鮮血自她口中流出。
這個女人，最終以咬舌自盡的方式，結束了自己那並不光彩的一生。
莫二小姐厭惡地轉過頭去，再次來到成乾泰面前：「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們，北珉派的那件寶物在哪兒，我會讓你痛痛快快地死去。」
成乾泰微微抬起眼皮，一臉嘲諷：「小丫頭，你做錯了一件事情……你不應該……不把我那棄徒……凌瀟的話當成耳邊風……」
「去死！」莫二小姐惱羞成怒，舉起彎刀，猛地朝著成乾泰的脖子劈了過去！
「爹！」成瑜撕心裂肺地大喊一聲，正想衝出去，他身邊的那兩個男子竟然同時出手，朝著陣外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