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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游之章 第六十三章 第三條路 文 / 飛草天蟲

    首都海拔最高的地方,就是電視塔的最頂端。此時,路克正單腳直立的站在那裡。起初買有人發現他,因為沒有人會注意到電視塔上的動靜,直到一個外國遊客拿著相機四下張望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路克,他大聲呼喊引來的很多人。不過,當那些人衝著他只得方向看過去的時候,路克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結果,過來圍觀的群眾,都很鄙視的瞪了那老外一眼。老外心裡也很懊悔,他並不認為自己是一時眼花的緣故,而是後悔沒有快速按動快門。

    而路克究竟去了哪裡,如果有人能看得清晴空劃過那道閃電,那道閃電便是路克,伴隨著雷之力跟風之力,他的速度能夠提升到人眼看不到的程度,他就用這種速度來節省為數不多的力量,而且還可以一邊繼續搜索著那召喚的聲音。

    時間很快到了正午,路克以不復幻武大陸時候的力量,所以他找了一個僻靜的小樹林,這裡似乎公園的一角,平時沒有什麼人來,而這也正合乎路克的心意。路克盤腿坐在一張長椅上,他將虛無之力拆繞在自己的體表,在將這範圍漸漸擴大。這是一種技巧,跟魔法的感知不同,它是借由鬥氣來完成的。而在他鬥氣擴散的範圍以內,任何無知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就彷彿這片地方已經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一般。完全沒有漏掉的可能。就算是塔普再生,他的特殊體質也逃不過這樣的招式。只是,這種招式太過於浪費鬥氣。所以,一般人也不會這麼去做,就算去做,也只是堅持一分鐘就不行了。沒有幾個能達到路克這樣,即便力量得到確實的虛弱,也能夠大範圍的擴散鬥氣範圍,而且還成持續十分鐘以上。

    在不左前方不遠處一片樹葉無故片落下來,然後,突如其來的一陣風,竟將樹葉劃為兩半,路克不由沒有一皺,鬥氣立刻鎖定了那縷金風,誰知那勁風速度奇快,沒等路克將它制伏,立刻返回逃離的路克的搜索範圍。

    路克眼前一亮,他覺得應該繼續尋找那道光的蹤跡,於是,稍微休息了一下繼續搜索。果不出他所料,當那道光再次光臨的時候,路克立即調集全部的感知力協助鬥氣,總算將那道金風套住使其雖然依舊能夠做返回行動,卻速度緩慢。

    路克隱遁緊隨其後,一直跟蹤了那道金風直至九龍壁為止,親眼看到它莫如九龍壁當中。路克頓時呆住了,因為他感受到突如其來的一股極為熟悉的能量籠罩住了他。路克心中狂喜,因為他確切的感受到那是一股比自身龍力更為純淨的龍之力。而且極為龐大。

    「這就是真正的龍嗎?」路克喃喃自語著將手伸向九龍壁,此時正是大白天,可是路克卻感受到一股強光從九龍壁上發出,那光瀰漫了整個世界,幾乎刺傷他的眼睛,不過,下一刻九龍壁在他手下變得溫熱,這並不是陽光曬出來的,陽光曬不出這樣的感覺。溫暖而充滿著澎湃的龍力流轉在他的指尖。而與此同時,那個召喚聲清晰無比的在他耳畔想起:「來吾這裡吧,救贖汝等血脈,還汝本來樣貌……」聲音剛剛落下,指尖處突然感到空間急劇的扭曲起來,轉眼間他的手指已經沒入九龍壁一截。路克心中一驚,可是,隨之而來的確是狂喜,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力量,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受到限制,而在他跟九龍壁接觸的同時,那個限制正在急速減弱當中。路克心一橫,心道:『既然你召喚我,那就說明我們之間必有聯繫,我倒要看看裡面會有什麼。』想罷,路克趁著周圍人少,閃身鑽了進去。

    當然,剛進入的時候,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可是,緊接著金色的光芒出現在他眼前,此時,天空是火紅色跟橙黃色相接,天空無雲,可是,卻又一條金色怪龍盤旋在空中。那個樣子路克似曾相識,自己一想,自己似乎挺別人說過龍神的傳說。難道眼前的這個跟龍神有關係?難道他就是所謂龍神?路克心裡一連串的疑問。他緩緩的飛近那條龍,而那條龍也發現了他。一道金光瞬間籠罩住路克的全身。

    「你就是我龍族的後裔嗎?我感覺到你身上有著龍族的血液,可是,這種血脈並不純淨,彷彿還包含著一些西方污血的不純之力。另外,還有一種更為強大的力量在守護著你。可是,你要知道,真正的龍族不應該是你這個樣子的。」金龍一面緩緩的說著,一面注視著路克的一舉一動。路克仰望著金龍,他能夠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龍力正在不由自主的高速運轉當中,可是這意味著什麼,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雖然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不過,你能夠給我強大的力量嗎?」路克凝望著金龍,眼中閃出灼熱的光芒,力量一直是他最最渴求的東西,無論什麼時候什麼時代什麼世界,路克一直都認為,只要擁有力量,才能擁有掌握自己命運的權力。就像他這種已經注定的命運,也更加需要力量來拜託,至少,他不希望自己毀滅在命運當中,既然無法改變,就徹底的戰勝他,這就是路克最終極目標。

    「我們龍族本來就擁有很純淨很強大的力量,在的身上,我感受到我們東方神龍的力量,可是,這股力量並不純淨,如果你只是希望強大,那麼,並不一定要來找我的。」金龍說罷之後,長嘯了一聲,他的眼神似乎能夠看透路克的一切。當然,這種一下子就被人看透的感覺,路克可不喜歡,皺眉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可是你召喚我來到這裡的,難道你不應該跟我解釋清楚嗎?」

    「哈哈哈……」金龍彷彿突然聽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似的狂笑了一陣,然後才緩緩道來:「我想你是誤會的什麼,召喚你來的並不是我,而是龍族的血脈,你身上擁有龍族血脈,自然能夠感到到召喚。好吧,既然你希望得到力量,那麼,我就給你指出兩條路來。朝著任何一個方向去走,你都能夠得到力量。」話音剛落,兩團光芒出現在路克眼前,一團為金色光華,一團則是漆黑的顏色。漸漸的,待光芒散去之後,一金一黑兩扇門出現在路克眼前。

    「這是什麼?」路克感到莫名其妙於是問道。而他剛問完,那兩扇門似乎是在回應他的問題,紛紛打開來了。金色的門上雕刻著一條金龍,打開來以後,裡面光芒四射,神聖而純淨的力量,而另一扇門,則是極度邪惡,充滿著毀滅跟破壞的感覺。

    「這兩扇門,一扇擁有正統的龍族力量,進入其中以後,你將拋卻任何不純潔的東西,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神龍。不過,從此你就必須為了一方安寧而付出自己的努力。因為你不再是一般的龍,而是神龍。也就是東方之龍。擁有了巨大力量的同時,付出一定等級的代價,這也是平衡最重要的一點。」

    「什麼神不神的我不稀罕,我需要的只有力量而已,如果那只是附屬的話,我還可以接受,不過我不擔保自己能夠持續多長時間。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說著,路克又將目光轉向另一扇門。

    「我明白,你追求的只有力量,不希望被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所羈絆。不過,你眼神中並沒有凶利之光的出現,你能很明確的表現出自己的意圖這點就很難得。好吧。我跟你說下一扇門,這道門你也看到了,裡面充滿了怨念、死亡還有殺戮,是一扇不祥之門,進入之後,你將受到各種各樣的詛咒,而在詛咒中,你將失去一切,但是,你卻能獲得比光之門更加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十分霸道,一旦得到,將是世間浩劫。不過,力量本身並沒有錯,雖然這股力量很容易將人的內心吞噬乾淨,讓人變成完全冷血的殺人機器。然而,只有意志力更堅強的話,便可以化解其中的怨念,以重新控制自己的身體……」

    「等一下,你說全部失去是什麼意思?」路克心中一驚連忙追問道。

    「當然是指你身邊的人,你的親人、愛人、朋友……以及跟你有過羈絆的一切的一切。都將被吞噬在厄運的海洋中。不過你應該瞭解,獲得一份力量,就必須負擔等同的代價,無論你是誰,世界上沒有白白得到的東西。」

    「那我要兩個都不選呢?」路克冷不丁問道。讓神龍沉默了。半響才道:「可你也看到了,這地方只有兩個門而已。沒有第三條路讓你選擇。」

    「那我就創造出第三條路來給你看看!」路克狂喝一聲,身上突然湧現出一股灰色的霧氣,而後,眨眼之間,潛麟竟然出現在他的身後,潛麟漂浮在空中跟金色巨龍對方,而後,灰色的光竟然將金龍束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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