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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竊世為妖 第七十五章 暗流湧動 求紅票 求收藏 文 / 蘇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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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如此,這妖孽竟敢無視於這真龍之氣,怕是強橫無比,我等莫非就這樣觀望不成,」黃地眉頭一皺,語氣之中自是不甘。其劍修一道講究的便是憑借胸腔之中那不屈劍意縱橫天下不畏天地,若是如此便輕易退去,怕是對修煉有著少許妨礙了。

    見這黃氏兄弟三人皆是在那議論,李添一未曾說話,他心中在想如何將這趙玄趙懷二人給拉下水來,其二人背後的道門若是能引得和這巨劍門碰撞一番,怕是可坐山觀虎鬥了。

    這赤紅劍已死,自然是嫁禍給了這個莫須有的化形妖修,可是那二人身後的道門自然也是弄不出個妖修來助陣的,到時真個撞上,黃氏三兄弟又非傻子,容得分說片刻,真相怕是要水落石出。雖這道門插手皇朝更替要背上個私擾凡間的罪名,可這其中自己乃是貫穿其中,怕到時倒霉的便是自己了。

    李添一頓覺頭疼,偷瞄那三人一眼,一股狠辣的意味在其雙眼之中一閃即逝,心中頓時想,要是能弄出個局面,讓這三人與那道門不死不休,到時哪管這妖孽不妖孽的,托詞於這妖孽畏懼道門勢大,逃遁方外便可了。

    可這事還得好好的籌劃一番,到時將那道門引出,而後痛下殺手將其門下之人斬殺一兩個,再爆發出妖氣,之後假裝自己受傷逃遁,引這黃氏三人奔來,誤導其兩方對殺才好。

    「此事便交給晚生了,晚生定然要依托那四皇子之力將此事打探個清楚,」李添一打斷其三人的交談,當即攬事上身,「我儒門一派,雖無通天神功,但為這天下黎民百姓也是可以豁得一身剮的,若是晚生不幸身死,還望諸位師兄能將晚生殘骸送回靈台山白鹿莊。」

    「道友大義」三人互相看得一眼,都是齊聲說道。

    「我三人就駐於十里坡外,收斂氣息靜候佳音,」黃玄又道,心中自是有所打算,這除妖衛道匡扶社稷自然是可以做的,不過有李添一打頭陣,他也是樂的如此。若到時李添一不慎當真個被那妖孽斬殺,他三人自然會回得師門將此事稟告的。

    二人對視一下,卻是互相一點頭,當真是珠胎暗結而臉上絲毫不漏聲色。

    「不過,卻有一事還要三位助晚生一臂之力才好,」李添一又說道:「想必那四皇子怕是用心藏匿了赤兄,否則以赤兄重傷之身,又怎能不被那妖孽發覺,晚生若要取信於那四皇子,怕是要借一律劍氣用用。」

    「一縷劍氣而已,當真簡單,」黃天卻是單指一彈,一縷劍氣從其指尖冒出,旋轉得幾下頓時縮成了一顆小圓球一般,滴溜溜的漂浮在李添一的胸前。

    「多謝,」李添一單手一抓,將那劍氣抓在手心之中,點了點頭道。

    不管這三人調頭離去,李添一卻是轉身朝著趙引天的府邸而去,身軀一晃,入得那府邸之中,看得片刻查到了趙引天此時卻是癡癡的站在書房之中看著手心的木匣。換上一襲白衣,將頭臉蒙上,李添一隨著那寒風透入了其中。

    「四殿下,」李添一站在趙引天的背後,卻是緩緩出聲道。

    「你是何人!怎的進來的,」趙引天猛然回身,卻是把那木匣子死死的摟在了懷中,臉上卻是一片驚愕之意,當即又是大喊:「來人,有刺客。」

    「殿下莫驚,」大袖一揮,寒風頓起,趙引天的呼喊之聲頓時被吹散,無法改變聲線,李添一隻得將語氣放緩道:「我乃是感應了那劍氣而來。」

    「赤劍一呢,他不是說若是我將木匣子打開,到時匣中劍氣飛遁,他感應之後便會前來?」

    李添一說得含混,畢竟他亦是不知那縷劍氣到底是為何突然出現,想必是有那原因的,況且這趙引天乃是受了性命之威後回到府中方才爆發出這劍氣,自然是以這劍氣為屏障的,含混之下,到時詐了出來。

    面巾之下一張面微微一笑,李添一伸出手來,那縷劍氣緩緩舒展而開,亦是金光大作。

    「還望仙師救我,」趙引天看得李添一手中的劍氣,當即是信了個十足,把那手中木匣子一扔,頓時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其不但是如同趙定坤一般將那經過說了個仔細,言語之中竟是要李添一將那趙玄趙懷二人通通殺之,連其背後的道門亦要連根拔起才合了他的心思。

    「我自當護得你安全,只是那道門倒是不知來頭,不可輕舉妄動,如你所說,何不先下手為強與你那幾個皇弟聯合起來,將其羽翼剪除,到時再擊退了那道門中人,你便可獨掌天下,」李添一見這趙引天一副惶然之中更是帶著幾分狠歷,心中卻是默默的歎息,即便是這俗世皇子凶狠如趙引天之流,碰到這種超出他能力之外的事情,不亦是如同那凡夫俗子一般麼。

    「我倒是這般想過,只是不知他二人可願與我聯手,」趙引天遲疑得幾下說道。

    「無妨,你便告知他,若是答應與你聯合,我可護得其性命無憂便可,」李添一心中卻是說得好笑,思慮二三道:「我會於暗中護佑於你,你當可放心行事便是。」

    「如此甚好!」趙引天一拍手掌,心中的大石落地,他自知赤紅劍的手段,有得這神秘之人護佑自己,定然無憂,況且其身後師門似乎亦是強橫無比,更可放心了。再則此人竟是比那赤劍一好說話得多,竟願助自己收服趙定坤、趙恆二人,當真是大妙,想當初自己求赤劍一暗害父皇,可是費了頗多手段,到最後竟是只得其指點,而不曾親自動手,否則哪能如今日這般狼狽。

    「你自可行事,放心無憂,可別忘了你曾答應之事,」李添一當即又是胡戳到。想那赤紅劍之流眼高於頂,與巨劍門之中似乎亦是有極大的背景,只是不為人知,若非是有極大好處,怎會冒著被那真龍之氣擊殺之險來助趙引天。

    「這個定然不會忘記,」趙引天當即亦是一點頭,這抬頭之時,眼前卻哪還有人在。這李添一早就是抽身而去,朝趙定坤的府中奔去了。

    回到了趙定坤的府中,此時那趙定坤卻是一臉笑顏朝著趙恆在說些什麼,那趙恆卻是一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神色,當真是如喪考妣。

    「趙定坤,我只要你做一事,將一婦人接入皇城,不管如何,你皆要護得其終身周全、榮華富貴,你可有疑問?」李添一心中事多,當即也不客氣,直接將自己所要其做的事說了出來。

    「一婦人?」趙定坤臉露疑惑之色,可是口中卻無猶豫之意,當即點頭應允,這婦人若是凡俗之人,這來歷如何不是片刻便可查個清楚。

    「至於你,」李添一扭頭看向趙恆,頓時將趙恆嚇了個哆嗦,「你可與四殿下聯手,壓迫那趙玄、趙懷二人,激其背後那道門出手,到時我會設法將其二人與趙引天一併除去。」

    這話一出,不但是趙恆連著趙定坤亦是大吃一驚,這以風雷之勢除了這三個嫡出皇子,而趙定坤又與趙恆二人聯手,只有那大殿下可與這二人抗衡,到時若二人聯手皆不能踏足帝位,也只能歸咎於自己了。

    「此間之事,你二人無法插手,否則讓那道門先發制人,到時哼哼,」李添一話不說話,倒是一冷笑,言語之中的意味卻是表達了個淋漓盡致。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趙定坤接過李添一隨手遞來的一張白紙,一邊看著上面寫下的內容,一邊快步的走了出去,不用說,定然是派人去接這婦人去了。

    見趙定坤出了大殿,李添一當即亦是遞出了一張寫滿了小篆的白紙給了趙恆,轉身亦是走了出去,他此刻怕是不得不去一下焚琴山莊了,畢竟這其中許多事情並非他一人便可完成,需借助那蘇姬和李候之力,若是到時情況有變,少不得要再去那靈龍山澗一趟了,況且那蕭晴可是在焚琴山莊之中思念其父、終日落淚,到時將她推出,把屎盆子扣在趙玄趙懷二人頭上,引得朝中大亂,讓那皇帝老兒趙開先去頭疼吧。

    趙恆看得幾下手中的白紙,面色頓時古怪起來,重重的舒了口氣之後,方才把那白紙撕得粉碎,又是將其塞入了殿內偏角之處的一盆炭火之中才放鬆下來。

    由不得他不緊張,李添一在那白紙上所寫的之事,卻是太過驚人了。他此刻方才知道那蕭氏一門竟然還殘存了一條血脈,而且那血脈竟是掌握在了趙定坤手中。按照李添一的說法,他此刻所做之事,說簡單也不簡單,說困但到也不困難。僅需尋得幾個不怕死之人,將那謠言散佈開來,把那趙開先遇刺之事扯到趙玄趙懷二人身上,更是將蕭晴之父蕭懷安受污蔑更是身陷天牢之事捅個通天大洞便可。

    趙恆不禁想到,依照李添一的推測,這蕭懷安弒帝,乃是趙引天施為,其僅是當了一枚棄子,若是能夠將其救出,到時怎能會不感恩戴德。待其與趙引天反目,這朝中當真是一團亂麻。

    若是沒有李添一在其中施為,趙恆當即打了個冷顫,他此時在真正察覺自己於趙引天的差距在哪,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功利心,他當真是沒有的。連一城之主說放棄便是放棄了,更是不聞不問而後又派人屠盡一門,這等心思,又如何不讓趙恆拜服。

    這趙裡上任,雖未向那城池之中的城衛軍下手,但是其將這禁衛軍整頓之後,整個皇城之中夜間倒是風平浪靜,似乎那匪類一時之間消失的一乾二淨一般,這朝中官員無不拍手稱讚,無論那匪類是否真是那武林中人復仇廝殺之類,至少他們的性命是得保了。那些枕畔出現了白紙的官員,不也一個個將自己的家眷偷偷的又接了回來。

    這平靜卻是一直持續到了這除夕之日。

    縱是你朝中鬧得天翻地覆,只要不大肆興兵,這些凡俗民眾卻是不得而知的,莫說那些大城大鎮之中熱鬧非凡,這皇城之中更是熱鬧紛繁。各家各戶張燈結綵,大街之上人頭攢動,各式的煙花爆竹齊衝上天,呼嘯著炸開成無數燦爛的煙花,五光十色的夜空當真是絢麗無比。

    李添一坐在一酒樓之中,靜靜的看著這大街上的喧鬧,心中卻是安靜無比,身側趙定坤亦是笑臉吟吟的把玩著手中那顆碩大的夜明珠。那夜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將其身上的暗金色皮襖照得金光流動,絢麗無比。

    也由不得他不興奮,這幾日之間,他與趙恆聯手,先是散佈了那謠言,而後更是引得那火光燒向了趙玄趙懷二人。而這趙引天卻是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竟是煽風點火,擾得其二人當真是焦頭爛額,顧此失彼。其雖是不知為何突然提出與自己二人聯手,可李添一卻明言無妨,他自是放心無比的。

    三方聯手之下,這趙玄與趙恆二人即便是想在這皇城之中泛起半點漣漪都難,更何況這蕭晴出面之下,矛頭直指他二人。蕭晴一屆女流,對與軍旅之事一竅不知,而李添一費心費力的編造的那說辭,其背得一日也只記了個七七八八,在金鑾殿上,緊張、激憤之下,卻是說得東拼西湊,不過這般下來,卻更是取信於人。

    這趙開先倒也是個人物,不但舉手投足之間一句話要仔細徹查便將此事壓了下來,更是翻手之間將那蕭懷安放出,賜予黃金千兩、良田百畝以寬其心,更是賜予府邸讓其父女二人相聚。不過如此一來,這趙引天卻是樂子大了。蕭懷安本是死心塌地的跟隨與他,怎知卻被棄之如草木,更是一門老小被屠殺了個乾淨。若非是看在趙定坤的救命之恩上,答應其不跳出來直面趙引天,怕是這把火兜個圈子又燒到趙引天那了。

    「先生覺得這凡俗之中,哪兒是最美的?」趙定坤伸了伸懶腰,這幾日他在朝班之中,看那唇槍舌劍當真是精彩紛呈,饒是他甚少參與其中,亦是鬧了個精疲力盡。

    看著趙定坤身軀之上愈發濃厚的真龍之氣,李添一微微一笑,並不作聲,眼睛順著那大街上看去,卻是微微一窒,良久之後才笑道:「你那兩個皇弟可是吃不住了,這不,那道門之人卻是來了。」

    趙定坤聞言,猛的站起身來,伸頭看去,只見三個衣著樸素的道人,手拿拂塵背掛長劍,前一後二沿著長街緩緩而來,趙玄與趙懷二人卻是跟隨其後。

    似有所感,當先的道人腦袋一抬,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朝著李添一所在之處看來。也不閃避,李添一亦是朝其看去,只覺得雙目一陣刺痛,竟是一滴淚水滴了下來,身下的木凳頓時化作一團木屑,而那道人卻是蹬蹬蹬直退兩步,腳下的青石板亦是被其踩出了三個大腳印來。其後的兩個道人趕忙跨前一步,惡狠狠的朝著李添一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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