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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竊世為妖 第六十九章 龍顏大怒 求紅票 求收藏 文 / 蘇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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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動手吧,」李添一將紫月抓在手中,那紫月在那月華照耀之下,竟是通體透出了一團紫色綺雲,「我不欺你,讓你先出招,以劍道勝你。」

    「前輩」劍南天臉色亦是一變,灰暗無比,卻是不知如何又惹惱了這神秘之人,嘴唇張得幾下,見那柄短劍之上光華大作,心中亦是一片灰暗。可一見週遭壓迫之力頓消,真氣運轉得片刻之下,精神竟是振作起來,當即豪興大發,手中伴隨其行走天下四十餘載的長劍亦是龍吟陣陣。

    長劍在手,這劍南天臉色頓時平靜起來,那整個人似乎亦是化作了一柄樸實無華的巨劍一般,讓人心中竟是抓不住他的所在,李添一倒是心頭一跳,這等境界他竟然是能夠領悟,這乃是傳說之中與天地化為一體的大境界,雖說他此刻僅是與這劍意融合,若是長此以往怕又是一絕代武道劍修,那赤紅劍的眼光亦是不錯的。

    「晚輩失禮了,若是南天不幸橫死於此,還望前輩能秉承天下悠悠民眾的性命,將此事徹查,還南天一個清白,」劍南天長劍當空一指,那天地正氣猛然爆發出來,連那正在追殺趙引天手下的黃氏三兄弟亦是驚訝得回頭看來。

    「看招,松海迎客,」劍南天手中長劍一指,那劍尖竟是連著幾轉,竟是化出了一片劍影來,如同那松海一般,朝著李添一撲去。

    李添一又怎知劍招,雖是吞了赤紅劍的劍意,那也只是劍意而已,與劍招毫無關係,看著手中的紫月,頓時亦知其正是明珠蒙塵,無奈之下妖元灌入紫月之中,化作無邊道元,竟是以劍意融入那收服戮世所得來的戰技之中。

    那紫月當胸一劍毫無花俏的劈下,只見那劍尖之上三丈劍氣猛然爆發出來,包裹著這紫月竟似一桿長槍一般狠狠刷下,直接轟入了無邊劍影之中。

    一陣哀鳴響起,竟是劍南天手中那長劍,卡嚓之聲後,劍影頓時消散。只見劍南天那長劍亦是化作無數碎片落於地上,整個人從天靈開始一直到胸腹之間,一條血痕劃下,一縷鮮血順著那血痕浸了出來,整個人卻是化作了兩半朝著兩邊摔倒,當真是血.腥無比。

    李添一自然是佔了便宜的,這真氣與妖元又如何匹敵,況且這紫月連目羽長老都不捨之物,又豈是凡品,這一劍劈下,當真是力劈華山,一劍瞭解這劍南天又有何困難。

    搖了搖頭,李添一心頭卻是無半點欣喜,轉頭朝著那黃天三人看去,這三人出手,雞犬不留,當真是無上劍修,往往一劍砍出,地面之上皆是破開了一條溝壑一般,無論是那樹木還是那頑石都化作了飛灰,倒是一個毀屍滅跡的好手段。

    不過片刻,那一干人等皆是死了個乾淨,就連那劍靈心亦是如此,好好的一個佳人卻是如此簡單便死了,李添一倒是有些不捨的,他心中卻是在想,當日在那城中青樓為何又不將這朵花給摘了才好。

    「諸位師兄出手終結了這禍端,當真是功德無量,」李添一飄然而至,見得這滿目蒼夷心中亦是唏噓無比,這三人動手之時雷霆萬鈞,即便是自己與其三人之中任何一人對殺起來,怕是輕易討不得好,若是與黃天這等莽夫以戮世對攻,倒是可是試上一試。

    「道友謬讚了,匡扶天下社稷乃是我等道門之人義不容辭之事,更何況其中更是涉及到我那師弟身處何處,」黃玄打了個稽首,「只是今日這動靜倒是鬧得頗大,怕這俗世皇朝要鬧得一陣了。」

    李添一扭頭朝皇城中一看,這東南角上卻是火焰四起,將那一片天都燒成一個通紅,不由得也是搖了搖頭,那些傢伙倒還真不愧是被下了海捕文書的人,一個個膽大包天。

    當夜四人盤膝坐於十里坡之中,自然無話。

    第二天,趙定坤一大早便穿上了朝服在府中侍衛的護衛之下進得了宮中。此時還未到這上朝之時,金鑾殿外倒是擠了一堆人,一干朝中大臣皆是面色睏倦雙眼發青,那四個禁衛軍都統則是一臉驚慌,這大冷天的卻是滿頭大汗。

    那城中東南角上都是那商戶,這天下繁榮強盛皆是因得四地通商,這些得幸居住於皇城之中的商戶哪一個身價不殷實,哪一個不與那些朝中權貴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一把火之下,動靜倒是鬧大了,這一譴責起來首當其衝的不是這四門禁衛軍都統又會是誰。

    趙定坤微微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把身上的朝服撫平了幾下,邁著小碎步朝著那些大臣走去,臉上掛著的笑容卻是顯得十分真誠。

    這些大臣往日裡自然是不會和趙定坤這等沒有實權的皇子過多交流,不過這段日子,皇城之中風雲突變,一個個大臣、大將橫遭慘死,他們又如何不知是那幾個皇子暗中施的手段,唯獨這趙定坤在他們眼中無權無勢,平日裡也算平易近人,當下也是擠出幾絲笑容打起了招呼。

    「皇弟這些日子可還算逍遙,」一個年約二十六七的皇子卻是從金鑾殿左側走出,身著淡黃描金朝服,其上更有四爪金龍盤繞,兩撇鬍子打理得倒是十分柔順,正是那嫡出五子當中的大皇子趙鸞。

    這趙鸞乃是當今皇帝在早年之時便是由母儀天下的皇后所生,只是後來這皇后卻是因疾而亡,莫非如此,這太子東宮早由趙鸞入住了,還等得趙定坤在這圖謀什麼。

    「見過皇兄,」對著這趙鸞,趙定坤倒是不敢太過肆意,這朝中大臣皆是看著趙鸞長大,尤其是那軍中武將更是如此,甚至此時朝中的兵馬大元帥亦是其半個師傅。

    「只有你還算是個像樣的皇弟,其它幾個不成氣候的傢伙,現在倒是不把我趙氏皇朝當自家東西在這禍害了,」趙鸞臉上雖是笑容滿佈如同初升的紅日一般,眼中卻是陰雲漫布朝著那金鑾殿右側不遠處那人工河上的一座石橋看去。

    那橋上四道人影並肩而來,皆是穿著赤紅朝服,那朝服上青雲朵朵,龍首盤旋。四人之間卻是談笑顏顏,氣氛似乎是非常融洽。正是另外四個嫡出皇子,四皇子趙引天、十皇子趙恆、十一皇子趙玄以及十七皇子趙懷。

    那趙恆見得趙定坤與這趙鸞站於一處,當即朝著身側三人打了個哈哈,疾走得幾步便到了趙定坤身前與其寒暄起來。

    其餘三皇子卻是皺了皺眉頭互相看得幾眼,便四散而開,各自與自己交好的大臣、大將交談起來,言語之中卻避開了昨夜之事。唯獨這趙引天卻是一臉鐵青,昨夜之事讓其大傷元氣,從自己地盤之中偷偷抽調而來的幾個萬騎長竟是無一生還。讓其最為心痛的則是那與赤劍一有著師徒情分的劍南天亦是橫遭橫禍。

    這赤紅劍倒是留了一手,告知他的亦是假名,不過這真名假名在趙引天的心中並無關係,他看重的則是赤紅劍那神鬼莫測的手段,那人雖是輕佻、倨傲,不過亦是他榮登九五的一大依仗,況且其當日收劍南天為徒,若是讓劍南天將那一眾江湖好友邀請而來,這朝中之人豈非是他想殺誰就殺誰,怎知這昨日之間竟是被人剖成了兩半!而這劍南天的劍法天下聞名,那來人竟是一劍將其砍成兩半,一想到此,趙引天甚至感覺自己的脖頸之上都是涼颼颼的。

    這場中頓時分出了幾塊,這趙引天、趙恆與趙鸞幾人連著幾個朝中老臣站於一處。而趙引天身遭則是幾個頗為年輕的將領,至於那些文臣則是小貓兩三隻,原因無他,前幾日死去的幾部尚書皆是這趙引天之人。那趙玄以及趙懷自然是站在最末端,身遭圍著一群新晉武將,皆是在與穆族對戰之中得了戰功的人。

    又過得片刻,幾個太監從金鑾殿內將這殿門用力拉開,一道尖銳的聲音從那金鑾殿中響起,眾人立刻分了文武兩班、更是按照官職大小進了那殿中。

    片刻之後,這眾人就位,左下則是趙引天、趙玄、趙懷三人,以及一水的武將,而右下則是趙鸞、趙恆以及趙定坤了與其它文臣了。

    金鑾殿右側走道盡頭,一個老太監緩緩的掀開了珠簾,珠簾之後當今皇帝穩步而出,緩緩的行到那九龍寶座之上,一屁股四平八穩的坐了下去,微微腫起的雙眼之中一片寒意,那帝王威勢散發出來,當即是全場鴉雀無聲。

    砰的一聲,這當今皇帝趙開先一巴掌拍在了寶座扶手之上,頓時把眾人嚇了一跳,一個個皆是跪伏於地,口中大喊道:「微臣罪該萬死,望皇上息怒。」

    「罪該萬死?你們何止萬死,簡直其罪當株連九族!四門禁衛都統何在!」趙開先一怒之下,大聲一吼,那響聲竟是在這金鑾殿之中激其了回聲,當真是中氣十足。

    「微臣在」四門禁衛都統渾身一個哆嗦,當即如同滾地蘿蔔一般爬出朝班,一顆顆大好頭顱貼服於地,絲毫不敢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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