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時光 357章 乾淨 文 / 飛虹上人
357章乾淨
「姨，你還別不信。現在的人，啥都敢玩，根本沒一點禮義廉恥。你可能覺得，用嘴就很難為情了。可是有的人，根本就不在乎，還喜歡這種方式。」
白馨素手捏成粉拳，砸在顧誠背上，紅著臉嬌斥：「亂說什麼。人家是人家，我是我，我可做不出那種事。」
「恩恩，我當然知道姨你不是那種人。我的白姨最純潔了，性格還很保守，我就喜歡你這樣。」顧誠笑盈盈的說。
白馨被小情郎誇得喜不自勝，方才不良情緒全部消散，眉開眼笑的嬌嗔道：「油嘴滑舌！你啥時候變成這樣了。」
「呵呵。我不會講話啊，只是真心愛著姨。跟你在一起，就有說不完的心裡話。」顧誠見她情緒安好，魔爪又開始亂摸起來。
「騙人！」白馨嘴上不饒，但心裡卻美滋滋的。連帶著發覺顧誠亂摸，也不反感，甘之若飴的享受起來。
「小誠，你說，那裡真的可以嗎？」
過了一會兒，床頭燈都關了，二人相擁，快要入眠，白馨忽然怯怯的發問。
「啊？對呀。怎麼啦？」顧誠第一次和白姨睡在同一張床上，又發生些妙事，很難睡著。
黑暗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窗外也沒有月光匯入。照理說什麼都看不見。可顧誠身體不同，他運轉目力，將黑漆漆室內白姨的一舉一動，乃至細微的面部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
此時，白馨臉上是好奇的神色：「沒什麼。就是沒法理解，那裡髒死了。怎麼能做那種事？還不噁心死人？」
顧誠瞇眼笑笑：「姨，這你就不懂了。既然睡在一張床上，彼此身體都看的清楚，任何瑕疵都能知道。丟人二字，就不應該出現在戀人之間。」
「是嗎？」白馨嘟著嘴，顯然不怎麼認同。
顧誠繼續道：「你想啊，一個人最羞恥的是什麼？不就是兩腿中間那塊兒？關係都發生了，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只要相親相愛，就不存在什麼髒不髒的問題。」
「姨，在我眼裡，你全身上下都是漂亮的，都是乾淨的，像你純淨的心靈一樣不含瑕疵。」顧誠真切的訴說著，伸出手，去擦拭她的淚痕。
這番歪理，聽的白馨猶豫起來。
面對顧誠，她最自卑的，就是年齡與婚姻。
二者其實就是一個問題，讓她面對顧誠時候，總覺得自己年紀太大，青春難尋。
雖然也安慰自己，告訴自己顧誠這樣的小伙子就喜歡成熟少婦。但因為其他幾個女人的存在，白馨很難擁有自信。
不論是青春活潑的夏紫凝，還是冷艷爽快的夏冰凝，或者是性格開朗的沈婷、身手了得的花蕊，先不提她們的外貌與年齡，她們跟顧誠時，都是將純潔的處子之身交予顧誠。
反觀自己，無論如何，已經不是純貞的少女了。
白馨最自卑的，就是她已經嫁人的身份，就是她已為人母的身份，就是她寡居多年的身份。
這些東西，如同堅硬的鋼鐵鐐銬，將她的本心鎖住。
每每開心放鬆，忽而又謹慎退縮。
勇氣出現，白馨就敢於展露真實的想法。怯懦襲來，白馨就退縮成一個孤苦伶仃的小寡婦。
一個人艱難支撐多年，白馨的某些思維，會顯得不太普通。或者說，太過嚴謹，太過分明。非此即彼。
就像現在，白馨剛剛經歷了慘痛的哭泣，從顧誠是個大流氓的困境中走出。又忽然被他的歪理忽悠住，以為自己太保守，跟不上時代潮流。
「小誠，你說的是真的？現在的戀人都做這個？」白馨將信將疑的發問。
顧誠摩挲著她的長髮：「也不是全部都做啦。看彼此的感覺。姨你既然討厭，那就算了。」
顧誠親親白馨光潔的額頭，然後說：「好了，今晚上我已經很開心。咱們睡吧。」
「嗯。」白馨的情緒瞬間喜悅，被情郎理解讓她很高興。
嬌靨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閉上雙眸，白馨把迷人的軀體往顧誠懷裡湊著，然後便心滿意足的進入夢鄉。
顧誠呼吸著清幽的芳香，那是白姨磅礡花蜜的氣味。好似助眠的藥物，讓他摟著美麗的女體，也很快入眠。
次日清晨。
迷迷糊糊間，顧誠睜開眼：「姨，你做什麼呀。」
只見面前的白姨，臉上帶著調皮的笑容，玉手捏著幾根青絲，正嬌笑著往自己鼻孔裡撥。
癢癢的感覺，讓顧誠很不舒服。他抬起手，一巴掌拍在白馨的翹臀上，發出「啪」的響聲。
「啊，壞蛋。」白馨皺著臉，嗔怪道：「剛睜眼就耍流氓。」
「呵呵。」顧誠恬不知恥，笑嘻嘻的摸著她身軀：「就耍流氓，你能咋辦？誰讓你調皮搗蛋的。」
白馨紅著臉，扭動著身子，逃避他的魔爪，口中爭辯道：「人家，人家想叫你起床嘛。」
「有你這樣叫人嗎？」顧誠擺出邪惡的笑容，十指大動：「姨，讓我來懲罰你吧！」
「呀！不許動。」白馨尖叫一聲，花容失色的躲避起來。
二人在大床上嬉笑打鬧，可憐白馨又被顧誠佔盡便宜。
許久，門外傳來管瑤敲門的叫聲：「媽媽，媽媽，我醒了。」
白馨嚇一跳，頓時停住動作，十分的擔憂。
「瑤瑤，你起床啦？先洗臉。我馬上就起。」白馨回答。
「嗯。你快點哦。」管瑤聽話的進了衛生間。
白馨的呼吸，都順暢許多。
回過神，她才發覺，自己驕傲的山巒，被情郎從後面握住。頓時掙脫：「小誠，別鬧了。趕緊穿衣服。趁瑤瑤不在，快過去。」
顧誠悻悻的說：「姨，沒事吧。瑤瑤這麼小，肯定不懂。就算她明白，也一定不會反對我的。」
白馨面容焦急，瞪著顧誠說道：「我哪裡擔心這個。是怕她年紀小，出去亂說。被人知道了，我還有臉活下去嗎？」
「哦。這樣啊。好，我這就過去。」顧誠點頭，白姨擔心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隨即，他親親白馨的臉頰，手又戀戀不捨的摸了摸碩大玉兔，然後才飛快的穿上衣服。
下床開門，走到客廳，又通過貓眼看看過道，發現沒人，才急忙溜回家裡。
白家衛生間，管瑤有些奇怪：「媽媽，誰來啦？」
白馨也是剛套上裙子，黑紗裙皺巴巴的，全身尤其是下面花苞處黏糊糊讓她很不爽。但想要洗澡，還得進衛生間。
「沒人，你聽錯了。」白馨走進去，看看正刷牙的女兒回答。
管瑤望著鏡子裡的母親，眼睛一亮：「媽媽好漂亮啊，身上白白的。」
被女兒誇獎，白馨高興之餘，更多的是羞愧。
畢竟，昨晚上，她就在女兒隔壁臥室，和小她十多歲的少年郎歡好著。儘管不是偷情，但突破禁忌的刺激，讓心靈質樸的白馨難以平靜。
擺擺手，白馨催促道：「你快點洗，我想沖個澡。」
「哦。好啊。我去找櫻子姐姐玩。」管瑤點點頭答應。
隨後，刷完牙的管瑤，又皺著眉頭，讓媽媽幫忙洗完臉，便興高采烈的敲顧誠家門。
而白馨呢，因為穿的太清涼，連門口都不敢去。看著女兒關上門，飛快的去反鎖住。這才哼著歌兒，進衛生間沐浴。
扯掉黑紗裙，捏在手心不過一團，白馨仔細的對鏡自賞，歡喜的看著自己的樣子。
對於自己的身體，白馨當然熟悉的再不能熟悉。可是今天早上，她覺發現了許多新的變化。
花苞上的草木沾粘著，豐腴大腿間也有些硬硬的小片，都是昨夜花蜜乾涸後的殘留。還有白玉無瑕的身上，深深淺淺，有些紅印，都是情郎昨夜抓捏的餘韻。
最慘的就是自己兩團玉兔，頂端草莓明顯比平時大很多，顯然是因為情郎的吸食造成的。
孤芳自賞，白馨既開心又感動，望著鏡中的自己，喃喃輕語：「小誠，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千萬別生氣呀，要知道，就連用嘴，姨都是第一次呢。」
紅著臉說完，白馨好似又感覺到情郎的溫熱大手，頓時受不了，趕忙拿起淋浴噴頭，細細的洗刷全身
而回到家的顧誠，才有機會看時間。已經過了早上九點。太陽漸漸有了熱度。
櫻子穿著裙子，嬌美的容顏微微泛紅，忙忙碌碌的打掃衛生，擦桌子，拖地板。看到主人的身影，頓時驚喜的問候：「主人，你去哪裡了？櫻子早上醒來看不到主人，很擔心呢。」
顧誠笑笑，重重的摔進沙發裡：「櫻子，別弄了。來，幫我倒杯水。」
「是，主人。」櫻子乖巧的去接水。兩手小心的捧著玻璃水，端到顧誠面前。
看著小女僕百依百順的樣子，顧誠都有點不忍心。
這麼漂亮溫柔的女孩，去哪兒都是當做珍寶。只有自己，要她做些家務事。暴斂天物啊！
但是，櫻子很喜歡，不是嗎？
當初的進化，讓她快樂幸福的唯一方式，就是伺候自己。只要開心，也不見得非得順從普通人的標準。
幸福本質是什麼？誰又說的清楚呢？
抓奶手探出，顧誠就打算揉揉櫻子花裙內的美物。
但「砰砰」的敲門，卻打斷他的動作。
「櫻子姐姐，櫻子姐姐，開門呀。我是瑤瑤。」
顧誠乾淨利索的拿起杯子，咕咚灌起水喝。眉毛一挑，沖櫻子使眼色。
櫻子會意，笑嘻嘻的迎接，打開家門：「瑤瑤，快進來。」
管瑤跳進房間，看到顧誠，有些驚訝：「誠哥哥，你也起床啦？」
顧誠撇撇嘴，有點作則心虛的感覺。
昨夜和白姨雖然是兩情相悅，但面對白姨的女兒，仍舊有點愧疚。
有了愧疚，就得好好補償下，顧誠腦筋一轉，就開口：「瑤瑤，今天我們去度假山莊玩，好不好。」
管瑤聞言，兩個水靈靈的眼珠子頓時睜大，連連點頭：「好呀好呀，家裡好熱呢。去山裡，涼涼的。」
「呵呵，行。」顧誠點點頭，然後便吩咐櫻子，教她收拾些隨身物品。
片刻時間，顧誠這邊就準備妥當。他起身去敲白家的房門：「姨，開門。」
「幹嗎？」衛生間裡，白馨正緩緩的清洗嬌軀，很是驚訝。
「瑤瑤說了，今個去縣南玩。你也去吧，你先開門。」顧誠大聲的催促。
「等下！」白馨唯恐驚擾道街坊鄰居，趕忙迎著話，匆匆用乾毛巾擦了身上。
飛快的套上黑色內衣，又穿了件淡藍色圓點連衣裙，精緻的玉足上是高跟水晶拖鞋，濕漉漉的長髮盤在頭上，露出她修長的脖子。對鏡扭動軀體，仔細看看，白馨頗為自得的笑了。
當香風習習，風姿嫵媚的白馨拉開門，出現在顧誠面前時，她容光煥發的美貌徹底讓顧誠呆滯。
「姨。」顧誠呆呆的叫著。
白馨可不會犯傻，一把拉他進屋，顧誠身後的管瑤和櫻子也笑嘻嘻的溜進，砰的關上門。白馨才好奇的問道：「你說去縣南？就是你那個綠意怏然度假山莊嗎？」
「嗯。」顧誠點頭，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手搭在椅背，翹著二郎腿：「姨，前幾天就說去，結果讓李剛給攪和。今天正好，咱們都閒著。現在時間還行，不是很熱。我開著車，一會就到地方。」
「媽媽，一起去麼。山裡可涼快了，還有瀑布，能划船，打水仗。」管瑤走到白馨腿邊，拉著她的連衣裙晃動，憧憬的說著。
情郎深情款款的邀請，女兒也是十分嚮往，再加上白馨自己亦是有興趣，她沒有絲毫的猶豫，便答應了：「行，我們出去旅遊。但是小誠，提前說好了，晚上就回家。」
顧誠笑笑，看著白姨紅潤的臉蛋，點點頭：「沒問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白馨這才放鬆下來，她連在家裡親熱都難為情，更別提出去了。萬一被誰看到，發覺她和顧誠的不正當關係，白馨就覺得還不如死了算了。
「好哇，出去玩嘍。」管瑤歡呼喝彩起來。
白馨笑笑，回房整理，而後拎著銀色小皮包走出來：「小誠，好了。」
「嗯，走吧。」顧誠點頭。
於是，四個人便高興的下樓，然後顧誠開著車，吹上冷氣，放著音樂。一溜煙離開縣城。
很快到達縣南的綠意怏然，進入山莊，廖元趕忙跑來迎接，被顧誠揮揮手趕跑。留下兩個伶俐的女服務生，跟在身邊伺候。
先吃了午餐，回到上次住過的特供樓稍作休息，然後才出去遊玩。
在茂密的山林間行走，耳畔儘是鳥語與嘩啦啦的流水聲，走走停停，顧誠發現白姨變得很不一樣。
也許是她很少出遊，也許是離開家裡，她一路上青春活潑，攬著顧誠的手腕輕盈躍動，好像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女。根本看不出來，旁邊九歲的管瑤是她的女兒。
划船，戲水，吃些山珍野菜，領略古典莊園，在水霧凝繞的度假山莊中玩了一整天。
瀑布下大口呼吸，感受涼絲絲的水分進入身體，單薄的夏衣被打濕，好似給靈魂洗個清涼透心的澡。
等到日落山後，天色漆黑，晚上八點多鐘，一行人才帶著滿足的喜悅之情，從綠意怏然返回縣城。
到了家，白馨換了拖鞋，開心的笑著：「小誠，今天真的太幸福了。好多都沒有經歷過呢。」
顧誠當然很得意啦，能讓心愛的女人誇獎，他做事也有動力。
樂呵呵的坐在白馨身旁，顧誠見她暗中摸著腳，便問道：「怎麼了？姨，你腳疼了？」
「嗯。光想著玩，忘了自己缺乏運動。」白馨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認。
此時，兩個小丫頭在自家打遊戲，沒在跟前。
顧誠望著白姨精緻的玉足，微微意動：「姨，我幫你按摩吧。」
「啊？不行。」白馨立刻拒絕，面如緋云：「怎麼能讓你做這個，髒的。姨自己來就好，反正也沒事。估計今晚睡一覺就行了。」
顧誠堅持他的想法，湊到跟前，伸手就抓捏住白馨圓潤的腳裸，握在手心：「我會按摩，幫你揉揉，一會兒就不疼了。幹嗎等到明天。」
合情合理的話，讓白馨態度不那麼堅決，她看著顧誠的雙眼：「真行？你不嫌髒？」
顧誠真誠的搖搖頭：「姨，我都說了，你身上就沒有髒的地方。聽話，我給你按摩。」
白馨嬌靨如花，害羞的點頭：「那我先洗洗，你不嫌髒，我還嫌呢。」
說罷，白馨便起身去了衛生間，仔細的清洗雙腳。
片刻功夫，她才扭扭捏捏的走出來，嬌聲說道：「小誠，不許亂摸啊，姨怕癢。」
「呵呵，沒問題。」顧誠笑著答應。
白馨低著頭，不敢看顧誠，她扭動身子，修長兩腿抬到沙發上，一對玉足恰好落在顧誠腿上。
連衣裙只遮到膝蓋，露出光滑勻稱的小腿，顧誠輕輕的捧著，手從下面拖住一隻精緻可愛的香足。
白馨羞得大氣也不敢出，感覺似乎比昨夜還難為情。腳被抓著，好像整個人都被顧誠給抓住了，令她動彈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