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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體宗七秘! 文 / 情少爺

    第5章體宗七秘!()

    「體宗乃是精英式的武學,而氣宗但凡有所天資就可以修煉,體宗最鼎盛的時候修道到大成級別的強者也不過寥寥數人,這如何與氣宗相比?」

    「旭兒,別擔心,體宗不行,我們再再想辦法便是!」朱升魁豈能不知其中的困難,不然之前也不會那般說了,本意是好心幫助兒子,卻沒有料到是這個結果。

    「爸爸,把功法給我,既然家族中有功法,那就表示途徑並不只有一條,或許別的世家也有,某些遺跡中會有保留,三重就三重,先修煉了再說!至於後面的事情後面再說!怎麼說也要試一試!」朱旭再次抬起頭來,靜靜的望著父親夾雜著銀髮雙鬢,堅定的說道。

    「好,不愧是我的兒子,有信心就好,好好修煉背後一切都由為父給你打點!」用力的拍了拍朱旭的肩膀,顯然是為朱旭能夠說出這番話而感到滿意,說著一卷灰黃色卷軸從朱升魁衣袖中取了出來。

    望著手中灰黃色卷軸,感受到封印的強大,朱旭豈能不知道這卷卷軸的珍貴,話語雖輕但其中的堅定之情卻沒有半絲減少,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心底卻暗暗發誓:「爸,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和母親再失望的!」

    「好了,該說的也都說了,我們回去吧,貝貝如今在李藥師那治療,你放心好了,待那孩子身體好了我便讓人帶她去看你的!」

    「嗯!」

    轟……

    厚實的玄銅牢門重重的落在地上,落地的瞬間激起一陣如實的寒氣,整個牢房內除了一盞常年通明的東海人魚燈外,就剩一張冰冷的石板床。

    烏雲居作為朱傢俬設的牢區,除關押一些犯錯的族人外,更多的是在替皇室秘密看守一些危險性極大的人物,別看烏雲居設立在一處山清水秀的山澗中,實則暗處機關無數,牢房內外均是設立的陣法,武道霸主一級的人物關進來,是虎得給趴著,是龍也得盤著。

    「地區!家族還真看得起我!」一路押解下來,朱旭看的分明關押自己牢區乃是洞虛區。

    朱家為了更好的管理烏雲居中關押的人物,對應氣宗境界在烏雲區內劃出天,地,玄,黃四塊牢區,並相應增強封印力度,以保證沒有人可以從中逃脫,朱旭作為朱家嫡系弟子,受懲的時候所受待遇,自然要比一般人來的更高些,直徑被人關押進了地區。

    沒有在意外面的情況,朱旭將包袱摔在石床上,從中抽出那卷灰黃色卷軸,調整燈火的亮度,最終喃喃自語道:「既來之則安之,地區除了地氣更重一點,伙食什麼的還是相當不錯,正好讓我修煉體宗功法!」

    雖說烏雲居內是設立了地區,但有幸與朱旭作伴的卻是極少,畢竟怎麼說有資格關押在地區的武者,也是武道中的霸主級人物,縱然皇室朱府有能力抓捕,但想要這幫霸主級的人物折服卻是極難,更不要說將人關進來了,指不定因此激起這些存在的拚命,導致一些不可預料損失發生,一般情況下地區根本無人居住,就算加上新進的朱旭,如今整個牢區也不過只有三個人。

    「丹田如箱,空空如也,恆似深谷,空箱可以融物,寒譚可溶水,若有內息,散與奇經八脈諸大關口,丹田有氣,散之龍骨之中……」朱旭默默地誦讀卷軸上開篇要旨,自從昨日拿到這卷無名卷軸,朱旭還真沒有時間好好看過,如今一看卻越發察覺體宗與氣宗修煉的差距,「氣宗的要義是藏氣與身,以丹田為主,而這體宗卻截然相反,乃是融氣於體,看似兩個字的差別,但在內意上卻是截然不同!」

    「難怪以父親的見識,要讓我將氣宗的一切的忘記,不然還真有走火入魔的可能!」想了想,朱旭繼續誦讀要義:「體宗七秘,長存與身,凡體為基,通髓生元,搓骨化龍,神通無限,紫霞而不落,不落而金身無敵,此為七秘,步步如盤山走石,修習者慎之……」

    「凡體,活血,化龍,神通,紫霞,不落,不滅金身!難不成這就是體宗七個境界不成?」將整片卷軸看完,朱旭搬動手指算到。

    「凡體篇,活血篇,化龍篇,神通篇……不對這神通篇只有半篇,難怪父親說功法不全,原來是缺在這裡,不過不打緊前期先修煉再說,不然再過了幾年錯過人生中修行最佳的幾年可是虧大了!」

    說著,朱旭一個翻身坐了起來,開始按照開篇散氣訣中記載方法散去體內真氣,雖說早在兩年前朱旭便已經被廢除了全部的修為,但體內同源的真氣卻是保留了下來,不時出來搗亂損傷朱旭的身體,正是因此朱旭的身子才會不符合年齡的衰老現象。

    體宗要義雖然與氣宗完全不同,但根基還同在肉身上,朱旭體內錯亂的經脈不但令朱旭失去重修氣宗的可能,在修煉體宗之初亦是給朱旭帶來重重難關。

    朱旭運轉心法,只感覺週身劇痛,百骨欲裂,不由眉目一皺,潛意識的加速運轉起體內的真氣,這不催動倒好,這一動只覺得一股刺痛從週身各處傳來,痛的他忍不住就要叫出聲來……

    煎熬,毅力,縱然若坐針尖,朱旭也要秉著一口氣坐下去,這一坐下便是兩個時辰,被褥濕了,嘴唇乾裂了,全身處處透出缺血,這是脫水的前兆!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氣宗一破難道就真的沒有重修的可能?」

    絕望與不甘,兩種念頭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在朱旭腦海中徘徊,一遍又一遍的敲打朱旭的內心深處的那份堅持,悲極則喜,否極泰來,正當朱旭覺得只待下一次失敗,自己就將放棄的時候,一道生的氣機從破碎的經脈中升起,緩緩流入朱旭破碎不堪的肌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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