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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十章 打劫 文 / 九天青雨

    除夕夜,不易,看書也不易。前先給各位拜個早年,恭祝各位看官龍年大吉,萬事如意!喜歡破雲收藏下,看著方便。不多說,繼續。

    一個長黑衣青年和一個灰衣瘦小的青年走山路上。

    破雲的頭有些大了。看著旁邊嘰嘰喳喳的陳靖,怎麼也想不出他原來是這個樣子。陳靖自從從青蝦村出來以後,就像一隻剛出籠的小鳥,什麼東西都好奇,什麼東西都要問個清楚。

    破雲看著陳靖快活的樣子,心裡不禁一暖。陰暗的童年何曾有如此快活的時候,心情也隨著逐漸開朗起來,對陳靖也越信任。

    破雲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和這個靖弟一起了。不過有時候陳靖也挺奇怪的,上次客棧換個衣服都要破雲出去,睡覺說什麼也不一個床上睡。

    破雲搖了搖頭,誰都有自己的習慣,想那麼多幹什麼。

    「雲哥。你看那隻鳥,怎麼那麼大呀!」陳靖一臉興奮的問道。

    「…是什麼鳥啊,那是老鷹…」破雲搖頭微笑道,「我與世隔離了十年都比你知道的多,真不知道你什麼地方長大的。」

    陳靖撅嘴哼了一聲,「知道就知道唄,有什麼好神氣的。」又自顧自的跑著玩去了。

    破雲微笑暗想『從青蝦村出來已經五天了,這五日來風餐露宿倒也沒什麼意外生。估計再有一兩天時間就能到豐州了。豐州是夜影木門的總堂口,應該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忽然,一陣喧鬧聲傳來。

    幾個衣衫襤褸的男子手持棍棒走到了破雲,陳靖面前。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一個瘦高男子結結巴巴高聲道,「打…劫!」

    為的一個胖子一把推開結巴,「劉二狗你給我滾一邊去。結結巴巴的少這裡丟人現眼。」扭頭對破雲道,「老子郭武!識相的把錢財留下倒可饒你們一命!」手裡的闊斧往旁邊的一顆小樹上砍去,小樹應聲而斷,「如若不然,此樹就是你們的下場!」

    陳靖破雲身旁好奇的問,「他們要打劫。怎麼辦?」

    破雲看這群人腳下浮動,根本就不是練武之人,不由又氣又笑,隨意的對陳靖說道,「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這幾日破雲早已領教了陳靖的頑皮,眼下又沒有什麼危險,就由他玩鬧去了。

    陳靖一臉喜色對著郭武道,「我大哥說這事交給我處理了。我說你們是想劫還是武劫?」

    郭武臉上一變,怒喝,「打劫還劫個屁!臭小子敢消遣本大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不給你點顏色你不知道本大爺的厲害。」掄起手闊斧惡狠狠的朝陳靖頭頂劈來。

    破雲心一驚剛要出手,現陳靖腳下玄妙輕輕鬆鬆的就閃到了一旁。

    陳靖嬉笑道,「你這人怎麼說著說著就動手呢。看你這樣是想武劫了?看本…本少爺怎麼收拾你。」說著腳下輕盈飄到郭武身邊,伸手就是一個耳光重重的打郭武臉上。

    陳靖退後兩步捂著手,苦臉調侃,「你這臉也太厚了,打的我手的疼死了。你練的原來是臉上的功夫啊。佩服。佩服。」

    郭武手捂著臉,一張圓臉早已漲成了紫茄子顏色,頭上青筋鼓鼓,回頭向身後幾人暴怒道,「你們幾個混蛋還不給我快上!宰了這連個混蛋!」

    身後幾人平時就以郭武為馬是瞻,劫一些尋常姓,仗著人多就算遇到身強力壯之人也能得手,那遇到過會武功的武林人士。如今連郭武都不知不覺讓人扇了老大耳光,他們又怎敢和陳靖為敵,但是郭武盛怒威壓之下這個『不』字誰敢出口。

    幾人半圓狀圍住陳靖,雙手不停的擺換姿勢。結巴劉二狗瞪著眼,「你…小子…等著。等我們神…功聚成,不…把你打的落…花水流才…怪。」擺了幾個姿勢,劉二狗忽然摀住肚子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小子…走運,我肚…子疼。你…有種別…走,等…我肚…子好…了再來。」說完扭頭就往回跑,也不管郭武和其他人了。

    剩餘幾人也紛紛道,「哎呦。我肚子也疼。我也先回去。」「我肚子也疼。準是他們下毒了。」「對。太卑鄙了他們,竟然下毒。先回去解毒。」一時間亂哄哄的都向回跑得沒了蹤影。

    霎時,只剩下郭武孤零零的一個人站路間。

    愣一旁的陳靖忽然哈哈大笑,「哈哈哈。雲哥。我還是頭一次看見這樣劫道的。哎呀,笑死我了。還什麼凝聚神功,還什麼我們下毒,等了半天結果都肚子疼,哈哈,笑死我了。」不停的抹眼睛,眼淚都笑出來了。

    破雲強忍著笑意,冷眼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郭武。

    郭武扔掉手的闊斧,尷尬的低聲道,「小人剛才只是開玩笑,我哪敢劫兩位大爺的路。還望兩位大爺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馬。」

    此人倒也識相,見自己的夥伴都棄自己於不顧,自己一人怎能打的過輕易就打自己一個耳光的人,何況旁邊還站著一個一直沒有動手的破雲。

    「你說劫就劫,你說饒就饒啊。」陳靖瞇著眼不懷好意的說道,「饒了你也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郭武疑惑道。

    「看你倒也壯實,當我們的小弟。」陳靖陰陰的笑道,「放心。等我們豐州呆上兩天就放了你。」

    「開什麼玩笑!」破雲和郭武幾乎同時喊道。

    「此去豐州是有重要之事要辦的,怎能帶上不相干之人。」破雲有些不滿道。

    「打死我也不回豐州。」郭武也一副氣滿滿的樣子。

    陳靖一瞪郭武,轉頭笑著對破雲道:「雲哥。我當然知道豐州之行很重要了。可帶上一個當地人對熟悉情況不是很有好處嗎?再者我們熟悉了了豐州就放了他,對咱們沒什麼影響。」

    「此地離豐州尚遠,怎能保證此人熟悉豐州。」

    「這個簡單,問問他不就得了。」陳靖看向郭武,「說,你對豐州熟悉不熟悉?告訴你,你若敢撒謊,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的。」說完陰笑著朝郭武走了幾步。

    郭武眼恐懼之色一閃,摸著腫脹的臉連退了幾步,「小的倒是熟悉豐州。小的原是豐州之人,只因被『雷殃門』下屬的『蕩杞堂』迫害才流落至此落草為寇的。」

    「雷殃門?那是什麼門派,我怎麼沒聽說過?」破雲疑聲問道。

    「大爺近沒有江湖走動。要知道雷殃門是清月門瓦解後迅速出現並壯大的門派。」郭武疑惑的看了看破雲。

    說近沒走動已經很客氣了,清月門瓦解雷殃壯大已經十年有餘了,這麼多年別說是武林人,就是如郭武等凡夫都已知曉。這樣稀鬆平常的事都不知道,可見郭武有多疑惑。

    「什麼!清月門瓦解後迅速壯大起來的?到底怎麼回事,快詳細訴說清楚!」破雲聽到有關清月門不由雙眼怒睜,話語也急躁了起來。

    破雲自從出谷到現數日間,第一次聽說清月門的事情。叫他怎能不著急。

    郭武看著雙眼冒火的破雲不敢隱瞞,詳詳細細的敘述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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