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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60章 張叔的仇 文 / 探探

    第360章張叔的仇

    如果說一年前的周易只是一隻嗷嗷待哺的雛鷹,那個時候,他不敢去想像自己可以遨遊天際,但是如今,他得到了這個權利,他就會讓自己的翅膀翱翔在天際,不知疲倦的去飛翔,去感受那飛翔帶給自己的快感,帶給自己的充實,不甘於平淡,讓自己的翅膀扇的更快,讓自己飛的更高,這就是周易如今的目標。

    「那個時候,我跟著東城衛一起開始在上海打拼,為他的夢想打拼,一切,都是為了他,那個時候,我甘願屈居於人後,把光輝都灑在那個讓我佩服的男人身上,但是,一年之後,當我也已經在上海大放光輝之時,一切都變了,那個時候,東城衛如一隻兇猛的野獸,已經惹得另外兩名河圖榜上的人注意到了,那天,我清楚的記得,我與東城衛一起出席一場當時的慶典,就在那個慶典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被殺光了,雖然那個時候,河圖榜上來了一些神秘的人物,但是,當看到那東城衛奄奄一息的狀態時,便沒有再繼續清查下去這件事情,逐漸的,東城衛的地盤被蠶食,東城衛的手下被暗殺,那個時候,東城衛活了下來,但是他整個人都是廢了,那個時候的他,已經坐在了輪椅上不敢動彈,他所等待的,就是安靜的等待別人來挑戰他。」

    「然後,讓那個挑戰他的人,成為河圖榜上的一個新的名字,當時,我不想東城衛受到傷害,便是和他商量了許久,說是要接替他的位置,那個時候,我與東城衛已經不是上下屬的關係了,雖然我比他小了八歲,但是,他卻把我當成了真正的好兄弟,他知道我的用意,他拒絕了我,他不想讓我站在那河圖榜上,等待別人的挑戰,雖然,我在那一年裡,跟著東城衛整天學習搏擊技術,但是跟東城衛的差距還是太多了,如果我接替他的位置,也會很快被頂替下去的,我不甘心,我拚命的訓練自己,拚命的透支自己,但是,卻無法改變東城衛被代替的現實,就在我訓練兩個月後,果然,東城衛的位置被接替了,東城衛很平淡,也很放鬆,不過,我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不甘,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絕望。」說到這裡,張叔眼中閃過了一滴淚珠,這是一滴友誼的淚珠,一滴好像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淚珠一般,可見,張叔來到上海的第一個兄弟,也因為一次意外,而喪失了那本可以璀璨星空的資格。

    「後來呢?你去殺了那個河圖榜上的人?」周易好像知道故事已經到了尾聲,很想知道結果。

    「沒有,我沒有本事,我殺不了那個人,我之前就說過了,凡事河圖榜上的人,皆是戰力驚人,都是一代豪傑,各個都是驍勇善戰,我沒有辦法,打那之後,東城衛的身邊僅僅只是留了數十人而已,他的所有基業都被接替了,就連一些手下,也是因為無奈,離開了東城衛,對於這些,東城衛也只是慘淡一笑,但是不知為何,麻煩總是不斷一般,我與自己的妻子跟東城衛本想就這樣的安心過一生,遠離那個爭鬥不斷的世界。但是東城衛的手中卻是有著河圖榜的一個重大的秘密,我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是什麼秘密,後來,便是被河圖榜上的一個人暗中幹掉了,當時,我本以為是東城衛忍不住那份孤獨,而『自殺』了,因為,那時候他的死相,根本就是『自殺』的樣子,但是那東城衛好像知道會死一般,無意中,我發現了他的留言,讓我帶著妻子離開這裡,否則可能禍及自身,不過,他在遺言中卻是沒有說自己為什麼被殺,那個時候,我會走嗎?」

    「我肯定不會,但是我卻也不敢去調整河圖榜上的人,因為,就是那第三十人,都不是我所能調整的了的,後來,我暗中籌劃,用著東城衛給我留下的巨額財產,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不過,那勢力卻是很微薄,畢竟,我只能招攬尋常的小混混,河圖榜上的人物的手下,肯定是招攬不到的,那種人物,如果沒有源源不斷的經濟收入的話,是肯定養不起的,不過,我卻明白,預期強化外部實力,倒不如把那錢財留給自己,當時,我又一次離開了,我離開了上海,但是卻只是暫時的離開,我把自己的妻子與孩子安排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隨後,我去過韓國,去過歐美,去過緬甸,中國的佛山,就是你上次去的地方,我也去過,我要拚命的強化自己,我花大價錢找老師,日以繼夜的去訓練,當時,他們知道,我的身體瘦弱,倒是不太適合學習那種純力量的格鬥技巧,所以,我靠著自身本來畢竟弱勢的情況,開始轉向速度與快速進攻,就這樣,七個月後,我除了坐飛機,吃飯之外,就是訓練自己的速度,自己的耐力,自己的爆發力度,這點,我想你跟我倒是挺像的。」張叔覺得面前的周易好像是自己與東城衛的兩個人的結合體一般,對周易很是喜歡。

    「然後呢?你去挑戰了?」周易輕笑一聲,便是問道。

    「不錯,但是我並沒有去上海去挑戰,因為,那個時候,上海僅僅只是一個分部罷了,最後一名不在那裡,我只敢去挑戰最後一名,我去了哪裡,你知道嗎?」張叔說完之後,竟然反問周易。

    「哪裡?難道是這裡?」周易疑惑的問道。

    「不錯,就是江蘇!」張叔眼神凌厲的說道:「我當時帶著自己一年來暗中發展的手下,從上海趕赴到江蘇,挑戰當時那河圖榜上最後的一人。」

    「怎麼?你剛剛不是說,一省之人反而比那些靠著戰力挑戰的人更加的凶狠嗎?」周易疑惑的問道,感覺張叔的前後根本說不通。

    「不錯,不過,你也知道,那個時候是個***的時代,雖然是河圖榜上的第三十名,但是其實還是很虛的,不過,那也不是我能對抗的住的,看到外面的那些人了嗎?統統都是我當時招攬的小混混,一共六百人,我分了八次成功潛入江蘇,然後,就是瘋狂的實行暗殺,十人一殺,殺完就立刻停止,然後等待一星期,再進行暗殺,我與這第三十名,足足磨了一年之久,不過,那個時候,他好像也已經查出我了,但是,他們卻成天躲在恐慌之中,而那段日子,我的手下基本都是訓練出來了,畢竟,殺過人與不殺過人,身體上散發的氣場是不同的。就在那第三十名進行對我進行反擊的時候,我早已經佈置好了各種計劃等待著他,隨後,我當時與他經過了慘烈的拚殺,還是把他幹掉了,畢竟,一年的時間裡,我已經幹掉他的主力部隊大半了,不過,最後,我還是差點死去,而且,我的手下也死去了近半,不過,這一切在當時我來看都是值得的,因為,就在我坐上了這個位置不久,我就接到了河圖榜的到來,那河圖榜上,第三十名,已經換成了我的名字,後來,我先到這裡準備探望探望那曾經的兄弟,但是最後得知他們都是因我而死之時,我非常的憤怒,但是那個時候,夏雨已經被殺了,九爺坐上了本市的位置。」

    「後來,我在這裡沒有了任何的一個朋友,也了無牽掛了,我安心回到了自己在江蘇的基地了,每天都在訓練,沒有一天鬆懈,雖然我坐上了河圖榜,但是,這邊的仇人死去了,但是上海的仇人依然會在,在我自己每天訓練的同時,我也查清了是誰殺死的東城衛,一年半之後,隱然三年的我便是直接的到了上海,到了那裡之後,我便直接擊殺了其中一人,河圖榜上的名字提到了二十六名,我擁有了其中江蘇與上海三分之一的資產,那個時候,我卻突然的變了,我嘗到了權勢的滋味,我整個人都變了,變得異常的瘋狂,瘋狂的失去了理智,一年後,我又是擊殺了上海的另外一人,我的名字被排到了二十名,但是那個時候,我卻永遠的止步二十名了,因為我太狂傲了,但是我當時卻失去了狂傲的資本,因為,我並沒有一步一個腳印的去戰鬥,當我擁有這些東西的時候,我握的並不切實,因為我的狂傲,令自己的一些手下心生不滿,與其說我的妻子是死於別人手中,倒不如說是死在自己手中,因為我的狂傲,部分的手下竟然與河圖榜上的第二十一名串通,他們綁架了我的妻子,他們並沒有殺死她,而是讓我前去,自己一個人前去,他們要通過非河圖榜上的途徑殺死我,雖然,他們不可能奪得名次,但是那二十一名,在我死去之後,卻是可以理所當然的晉陞,這點,無疑卻是利用了這次漏洞,而且,他還可以暗中的與另外一些人瓜分我的實力。」說到這裡,張叔的手指甲都是刺入了肉裡,他卻一點都沒有發覺,身體都是微微的顫抖,他在自責,他要不是因為自己的野心,都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我會是這樣的下場嗎?我的野心也不小啊?」周易此時心中有些疑惑,河圖榜上的人物,真是太可怕了,今天是朋友,明天就會是敵人,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爾虞我詐,鬥智鬥勇,一個可怕的組織,但是卻又不像是一個組織,沒有哪個組織會允許自相殘殺的。

    周易沒有說話,現在,周易已經徹底的明白了,就算張叔不說,自己都明白了,那次事件中,張叔的妻子死去了,張叔艱難的又是逃了出來,不過,他那個時候,卻還是有著自己的部下,周易卻又疑惑了,接下來張叔是怎樣做的呢?隨後,又是望向了張叔那激動的神色。

    半響過後,張叔有些抽噎道:「她死了,他們並沒有履行諾亞放過瑞霞,我親眼看到瑞霞被他們用著砍刀穿腸而過,而瑞霞的最後一句話卻讓我突然驚醒了,她說,不要再繼續混了,好好的照顧兒子,讓我快點逃跑,那個時候,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兒子還在保姆那裡,不知道被他們抓起來了沒有,我瘋了,我徹底的瘋狂了,我已經不是為了逃命,只是為了那喜子,那已經會走路,會叫爸爸的喜子了,當我回到家中之時,發現喜子正在家裡玩,我才安心起來,那個時候,我又想起了復仇,但是,我腦海中都是不停的閃現那瑞霞最後的一句話,當時,我快速的焦急了自己的親信,告訴他們,我要退出了,不想繼續這一行了,但是卻沒有想到,他們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要離開的,雖然我狂傲,但是他們欣賞我的狂傲,那時,我沮喪,他們卻絲毫都不為我的沮喪感打懊惱,堅持的跟著我。無奈之下,我想了很久,我便是帶著自己所有能帶上的錢財,離開了上海,離開了那片屬於我的傷心地,回到了這片還是屬於我的傷心地。」

    「完了嗎?」周易疑惑的問道。

    「沒有。」張叔搖了搖頭,然後低歎一聲,繼續道:「我與自己的一干手下,定居在了徐州,但是在我來到徐州的時候,九爺也死亡了,至此,本市又是四分五裂,我卻並沒有參與在其中,與自己的手下安心的躲藏著,看著喜子一天天的長大,我的心中也是欣慰了不少,但是,那仇怨卻是沒有消散,反而越積越深。看到喜子已經到了十三歲,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決定要復仇,但是,已經晚了,我那時候已經三十四歲了,一切都晚了,我已經參與不了河圖榜的鬥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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