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預言之觸發 第一百七十六節 禁錮、秩序、混亂、自由。。。 文 / 沙計時
第一百七十六節禁錮、秩序、混亂、自由……
(誰的身影,載我柔情?誰的柔情,搖我心旌?誰的心旌,書我姓名?誰的姓名,輾轉一生?寥落的星辰嵌在幽暗的天空裡,夜霧緩緩升騰悄然瀰漫,路燈車燈交融的迷離的海洋,車行駛無聲,彷彿船過靜水,兩旁樹木好似檢閱儀式上被無視掠過的儀仗兵。我在車內一隅,不發一言。霓虹窮兵黷武地閃爍,意在反覆揭穿凝滯的假象。如果與你在人海中倉促相逢,我的第一即時反應不是綻放笑容,而是飛快地擦去盈眶的淚花。我告訴你是這樣,你問我為什麼,我就報以沉默。將歲月裡的溫暖和希望,珍存在心靈最隱秘尊貴的部位,點點滴滴、絲絲縷縷積蓄起來,等待命運的還本付息。記憶裡的梨花紛紛如雨,雙掌奮力揮灑竟沒有一枚接受籠絡,搏也空空、守也空空,但我確已讀取了造化傳遞的訊息。以為自己不會在乎的倏忽邊緣,總沾沾自喜躍到距離之外的淡定和理性。靜夜裡聽完那段無法回復的留言,散架般悵然蜷臥沙發裡,頗有自知之名的眼皮本能地垂落,為呆滯的目光遮羞**。疼痛致呼吸艱辛,心欲碎,口不能言。此次辭去,願是永遠、也永遠安康、如意。熱淚湧流間背負虛偽造就的罪與罰。嘗試打破一副枷鎖卻又陷入另一面桎梏。活來活去,邁不出世襲理念構建的藩籬。塵封的情感厚積薄發,細膩精準地刺穿了世俗曠日持久經營的、自認堅不可摧的外殼。樸素的精神光芒透越物慾橫流的籠罩,令名利場瞬間黯淡而慚愧。)
「幻術分身!」見到這一幕黑衣人頓時難以置信的驚叫道。這一下不但他難以置信,即便是穆拉丁等人也都感到無法置信,要知道他們朝夕在一起從來都沒有見過他曾經修習過幻術。不過他們即便是在難以相信眼前的事情,但是事情畢竟就這樣真實的發生了。而此時的黑衣人這一劍劈空劍身頓時將腳下的小半座山峰都斬斷了,破碎的山石四處崩裂,積澱了數百萬年的灰沙頓時滿天而起將周圍完全籠罩了起來。而就在此時黑衣人突然感到自己的上空有一個黑影向自己以同樣雷霆萬鈞之勢砸了下來。
雖然看不清楚來者是誰,黑衣人也明白這次來襲的就應該是之前自己斬錯了的豐丹的本尊,雖然他兀自沒有從對方居然會使用幻術這樣的震驚中走出來,卻還是及時雙手舉起手中的重劍以舉火朝天之勢向上試圖招架豐丹這幾乎和他之前氣勢相當的一擊。「鏜!」的一聲巨響之後,即便是強大如黑衣人也無法於這樣霸道的重擊正面抗衡,他被這一擊如同一顆黑色的隕星一般重重被從半空中砸落到他腳下的那片碎石之中,由於力道過於剛猛他的雙腳已經深深的陷入到了碎石之中,但是還沒有等他及時掙脫出來,被他高高彈起的豐丹就再度揮舞的手中的如意金箍棒砸了下來,黑衣人忙再度舉起手中的重劍招架。
「鏜!」再度一聲巨響之後豐丹再次被高高的彈了起來,而黑衣人這一次陷入碎石之中已經齊腰深了。但是還沒有等他來及的做出反應,豐丹就第三度揮舞的棍子劈頭蓋臉的向黑衣人砸了下來。黑衣人此時雙掌的虎口已經盡數被震裂,鮮血滴滴答答的灑落在他身邊的碎石之上。儘管他此時劇痛不已但是面對豐丹剛猛無匹的這一棍也只得第三度舉起手中的重劍予以招架。「鏜!」第三度巨響之後豐丹的身子雖然再度被高高的彈起,但是黑衣人手中看似無堅不摧的重劍也終於抵擋不住如意金箍棒難以置信的破壞力瞬間崩裂了,重劍的碎片如同無數個流星一般四下飛濺,其中一片還深深的刺入了黑衣人左肩之中。但是就在黑衣人想要忍痛把碎片從肩頭拔出來的時候豐丹卻已經第四度揮舞著如意金箍棒向他的頭頂砸落。可是此刻黑衣人的手中已經沒有了可以阻擋它的重劍了,就在眾人認為黑衣人已經無法招架的時候卻見到黑衣人還暴露在碎石之外的上半身盡力向左邊一仰,於此同時右手手掌突然金光一閃向著當頭砸下來的豐丹的如意金箍棒上一斬,只聽一聲金屬交鳴之聲後黑衣人藉著這一斬之力從腳下的碎石之中騰空而起向側上方飛出足有十多米後立在半空之中,而豐丹則被這橫向之力橫推出去六七米之後才穩住了身形。
「以手為劍居然可以抗衡神器……」見到這一幕即便是強大如齊天大聖也都不禁對黑衣人的強悍感到驚歎。而此時的豐丹還待繼續追擊黑衣人卻突然閃身過來的那位苦行僧給攔住了。
「劍神,這一次算是你輸了。」苦行僧一手抓住豐丹手中的如意金箍棒一面轉頭對半空之中的黑衣人說道。
「重劍已經崩裂,自然是我輸了。」黑衣人並不爭辯躬身答道,他雖然輸了但是氣度依然不凡,他雖然輸了比試但是卻並沒有輸掉自己的氣度坦然自若的說道。
「這塊石頭放在這裡就只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石頭。」苦行僧突然話題一轉指著腳下一塊足有一人高的一塊巨岩對身邊的豐丹說道,豐丹聞言有些愕然但是卻也沒有打斷苦行僧的話題只是靜靜的旁觀者。苦行僧說罷突然伸出手掌向著腳下的巨岩凌空推了一下,一人高的巨岩頓時向山下轟然倒落,激起沿途的碎石到處翻飛氣勢極為驚人。
「但是這塊岩石此時向下滾落的時候便有了勢,而劍神剛才的五鋒重劍看似無堅不摧卻最終被你最終擊碎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苦行僧指著依舊在不住滾落的山石問道。
「他的劍之所以剛猛是因為他的勢頭威猛,但是說到底還是不及如意金箍棒是上古神器。」豐丹一舉手中的棍子說道。
「不對……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我剛才說的話的意思,不,應該說沒有完全懂。」苦行僧聞言笑了笑說道。
「小子愚鈍……您老人家還是別讓我猜謎語了,您就幸苦下直接告訴我吧……」豐丹為難的撓撓頭頗為不滿的抱怨道。這一路走來該動腦子的時候一向都是伊莫恩在替他在做,現如今如此高深的道理你讓他一時間怎們能夠一下子就能領悟那。
「劍神的重劍之所以威猛無匹是因為他取得了勢,但是他由上而下劈你的那一劍擊空之後,他重劍之上的勢就已經耗盡了。」說著他指了指那塊此時終於停在半山坡的那塊巨岩。
「就如同這塊石頭一般失去了勢之後就變成了一塊普普通通的石頭,不再具有勢了。而重劍擊空之後也從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器變成一塊凡鐵,而你此時卻反而可以順勢而為攻擊凡鐵,你說讓那凡鐵怎麼能對抗你手中的神器嗎?自然是只有崩裂一途了……」苦行僧說道。
「我們說的不就是一回事嗎?只是您說的比較詳細一點,我說的有些迷糊而已。如同劍神剛才的重劍一般不追求準確只是大概的一擊便足以摧枯拉朽,也如同追求無為而治的東方帝王一般不收典章制度的限制。」但是豐丹卻突然極為認真的說道。他這番話前半段聽得苦行僧有些哭笑不得,但是越聽到後來他臉上的驚詫之意已經溢於言表了。
「嘿嘿,看來你這小子還真是和這東方的無為之道有些淵源的,居然能夠說得清楚這其中的道理……那好吧,我們接下來還是繼續這場試煉吧,你雖然破了我第一柄王者之劍,但是這並不代表你就過了這第二關,你必須破掉其他兩柄劍才能最終闖過。」黑衣人聽到豐丹如是說道,立即去過第二柄劍握在手中對豐丹說道。
「可是我為什麼非要闖這些關啊,你們這些人好不莫名其妙啊,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上來就以考官自居非要讓我投入到這種毫無意義的爭鬥之中,你們是不是也太過霸道了一些吧。你們有興趣這麼玩,我可沒有興趣繼續陪下去了。」哪知道豐丹此時已經有些忍無可忍了,他大聲的抱怨道。說著就收起了手中的武器轉身便欲離開。但是他剛欲離去只見一道寒光向著他咽喉疾刺而來,他立即身子一側堪堪躲了過去。
「你身在亂世之中,那裡由得你樂意不樂意,身在亂世之中要麼你就把整個世界拉回治世之中。要麼也就只有隨波逐流,因為亂世看似紛亂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自由可言,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刺出這一劍的正是手握第二柄王者之劍的劍神,他見到豐丹意圖中途放棄便及時出劍攔住了豐丹的去路。
「不錯,亂世便是君王追求極度自由而最終導致極度的混亂,在這種亂世之中所謂的自由是毫無意義的。所以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已經被禁錮在其中,你都沒有選擇的權力。除非世界恢復應有的秩序。」一邊的苦行僧喃喃的說道。
「禁錮……秩序……混亂……自由……」而這些對於豐丹來說都太深奧了,他喃喃的口中不住的重複這幾個關鍵的字詞漸漸的不知不覺的癡了。
「來勇敢的面對你的命運吧,拿出你的勇氣來擊碎禁錮著你的這些災禍,為了讓你背後的雙翼最終可以自由的飛翔,你必須要把這個世界從混亂重新拉回秩序之中。」見到豐丹終於開始思考這些,苦行僧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這究竟是我的命運還是整個人類的命運,如果說這是整個人類的命運,憑什麼只考我一個人?」哪知道豐丹聞言卻再度不滿的說道。
「第一個你本身就整個人類的一員,人類的命運就是你的命運,兩者你分得開嗎?其二,如果你硬要說這些與你無關,那麼喬治的命運那?凱瑟琳的命運那?魯爾的命運那?這三個人的命運總和你有關了吧。」苦行僧雖然依舊笑容不改但是話語中已經頗為嚴峻了。
「他們三個怎麼了?」這三個名字便如同三把砸在他心口的重錘一般讓他不得不關注,是的,這三個人都和他息息相關密不可分,不由他不關心。
「只要最終通過了這次的試煉,那麼我就將向你揭示他們三人的最終命運。」苦行僧望著豐丹點點頭說道。
「好,那麼我就來面對我的命運吧。」豐丹聞言不再猶豫再度取出如意金箍棒橫在手中望著黑衣人說道。此時他才注意到黑衣人此刻手中握著正是那柄劍身狹長,纖細優雅的長劍。這柄劍長約七十厘米,劍身狹長而鋒銳無比,在除了劍刃的位置通體鏨刻密密麻麻的細小的精美紋飾,讓這柄劍看上去極為優雅。
「世人的第二個夢叫做清官夢,當人們的第一個明君夢破碎了之後啊,人們就把所有希望寄托在第二個夢上,他們既然盼不到一位明君就指望自己的父母官是位愛民如子體察民情的好官,能夠真正的體察民情體恤民意。但是事實上我們見過的那些官吏裡十有**都是為禍一方,貪贓枉法的贓官和貪官。我們雖然夢想有個清官但是一般來說能夠盼來個庸官就不錯了,至少庸官往往只是怠慢公務還不至於禍害一方,但是貪官和贓官就會橫徵暴斂,把人民推向水深火熱之中。這樣的夢更加是不切實際。此劍無名,但是卻是由上古鑄劍大師歐冶子生平最後所煉製的一柄絕世名劍,他雖然不及他所煉製其他名劍那樣赫赫有名但是卻是大師的畢生所愛,而這柄劍就如同人類的第二夢一樣不切實際不夠真實。現在你就來領教下這個不真實的夢境吧。」說著黑衣人一晃手中的這柄細劍,長劍頓時幻化出無數道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