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預言之觸發 第一百五十八節 每日一朝 文 / 沙計時
第一百五十八節每日一朝
(曾經的自以為是,現在的自作自受。曾經的無話不說,現在的無言以對。曾經的彼此溫暖,現在的彼此陌生,曾經的相知相戀卻換得如今的一世怨恨。愛怎能沒有寬恕,寬恕真的好難,獲得寬恕更是難。終究是愛與被愛的人心境不同,只因付出太多,為了這個沉重的付出而受傷之深,哪裡是寬恕兩個字就可以讓心靈重獲自由。文字畢竟是文字,寫的再好,也只能對號入座地慰藉一下讀者的心而無法真正拯救那顆心。歌本是人寫出來的,寫歌的人因一時的感悟而做出來的詞並不能說明每一個聽歌的人面對感情都可以這般灑脫。如果因愛而傷的人都可以為愛而寬恕,反之,愛在他們的心中也就不存在刻骨銘心這一說,能看淡一切的人,自然也可以放下一切。也許寬恕別人就是善待自己,畢竟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還是一個「難」字。愛怎能沒有寬恕,就算有生之年不奢望卻還是會有點滴的期待。也許是自己太自私,太貪心了。不知為何每每聽到寬恕這兩個字都會潸然淚下,可見自己的心始終糾結其中而無望解脫。每日讓這傷感的一曲迴旋在這曾經有你如今獨我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空間,心中的酸楚竟也是蒼白的文字無法表達的,事到如今再多的心酸痛楚又有何意義呢?昨日的種種,逝水東流卻難以忘懷,只因那一份難以割捨的愛卻注定了今生無法挽回的傷痛。秋冬已去,春夏又至卻是物是人非,過了一季竟是覆水難收……世界之大,你我之小,在我微小的一部分,藏著曾經的細節,曾經的你,現在只剩下我想念的心在忍。走過那一段難熬的悲傷,卻還是這一季無盡的暗淡,不知何時會是個盡頭?他們說思是一種痛,念是一種苦,想見而不能見是一種刻骨的痛苦。如果真的可以在你的字典裡看到寬恕二字,這樣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麼。)
這些都不能講我們來講什麼啊……」阿薩爾聞言不禁一愣。
「什麼好聽講什麼啊,比如炎之國國王身體康健啊,王子公主少年英才溫婉賢淑啊,諸葛丞相治理國家昌明啊,大將軍衛青抵禦部落聯軍又打了勝仗諸如此類是多多益善。總之就是一句話我們此行不要企圖尋找他們的麻煩,而是要竭力避免他們尋找我們的麻煩,如果大人能夠記住這一點那麼我們此行一定會去的豐碩的成果,並在不久將來凱旋回國接受我王的嘉獎,但是如果我們不這麼說那就一定會在這裡鬧得灰頭土臉最終即便是回到帝國也是最終會因為有負我王的重托而被處以叛國罪,到了那個時候我們的結局可就太慘了。」諾瓦再三的囑咐道,而阿薩爾則諾諾向應。
就在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炎之國的皇宮的正門前,到了這裡即便是尊貴的帝國上邦的使者也不能夠繼續乘坐車輛穿行了他們必須要下車步行穿過皇宮的外城,進入內城乃至最終的目的地宣政殿。路程總共約九公里之遙,這段漫長的路程對於這兩位已經很不年輕的帝國外交官來說還真是一次頗不輕鬆的旅程那。
當他們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面前是一隊約為千人規模的皇宮衛戍部隊,這些甲士一個個身材高大盔明甲亮,手中武器爍爍放光,目不斜視的望著前方真是如同一座鋼鐵長城在捍衛著身後的皇宮。但是令阿薩爾感到驚詫的是這些衛士居然全部是西方人,這讓見識頗為廣博的阿薩爾也感到極為詫異。他伸手向這些衛士一指眼中向諾瓦已經發出了疑問。
「炎之國國力昌盛,國風包容自由,這些都是已經定居在炎之國的各國的後裔,他們都是自願加入皇宮衛戍部隊的,不但如此次由於要求加入的外國人實在是太多了,而皇宮額定的衛士數量遠遠滿足不了他們的要求,炎之國王室不得不在每年都舉辦一次盛大的選秀大賽只有他們之中最忠心最強壯最勇猛的人才能加入。」說道這裡就有一位身材極為高大的一看就是帝國西部血統的身穿皇宮衛戍部隊軍官服色的人身後帶著兩名下屬快步來到兩位帝國的大使面前。
「參見兩位大使,請由此門而進,前往內城。」此人正是這支千人規模的衛戍部隊的千夫長,他抱拳行禮後對兩位大使說道。但是他說的卻是純正的炎之國的語言而不是帝國的語言。於是兩位大使在這位千夫長的帶領下向內城走去。
炎之國的皇宮周長約21多公里;面積約10.2平方公里,共11個城門,東、西、北三面都有夾城;南部有三道宮牆護衛,牆外的丹鳳門大街寬達176米,至今仍然是大陸上最寬的街道。炎之國的皇宮名曰太和宮是世界上最為宏偉和最大的宮殿建築群。太和宮選址在帝都洛城宮城東北側的龍首塬上,利用天然地勢修築宮殿,形成一座相對獨立的城堡。宮城的南部呈長方形,北部呈南寬北窄的梯形。城牆東西寬5.5公里,南北長4.5公里,周長21.6公里,面積約10.2平方公里。城牆南段與洛城的北牆東段相重合,其北另有三道平行的東西向宮牆,把宮殿分為三個區域。所有牆體均以夯土板築,底寬10.5米左右,城角、城門處包磚並向外加寬,上築城樓、角樓等。
宮城共有九座城門,南面正中為丹鳳門,東西分別為望仙門和建福門;北面正中為玄武門,東西分別為銀漢門和青霄門;東面為左銀台門;西面南北分別為右銀台門和九仙門。除正門丹鳳門有五個門道外,其餘各門均為三個門道。在宮城的東西北三面築有與城牆平行的夾城,在北面正中設重玄門,正對著玄武門。宮城外的東西兩側分別駐有禁軍,北門夾城內設立了禁軍的指揮機關——「北衙」。整個宮域可分為前朝和內庭兩部分,前朝以朝會為主,內庭以居住和宴游為主。太和宮的正門丹鳳門以南,有寬176米的丹鳳門大街,以北是含元殿、宣政殿、紫宸殿、蓬萊殿、含涼殿、玄武殿等組成的南北中軸線,宮內的其他建築,也大都沿著這條軸線分佈。在軸線的東西兩側,還各有一條縱街,是在三道橫向宮牆上開邊門貫通形成的。
在如此龐大的宮殿之內又只能不行,僅僅是從外城門走到內城門就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已經把阿薩爾累的個夠嗆。當他們進入內城之後阿薩爾望著裡面層門疊戶的庭院,高低錯落的大大小小近百幢樓宇都不禁看得眼花了,別說走了單就是看一看都覺得眼暈。
「諾瓦大人,請問這個宣政殿是這裡的那一幢啊……」望著近百幢完全不同的建築,第一次進入太和宮的阿薩爾好奇的問道,他心中暗自祈禱最好是比較近一點的地方,要知道他們已經走了足足一個小時才到這裡,而這些樓宇離自己最近的也足有三五公里之遙,如果是最後面豈不是還有五六公里遠那還不要了他的老命啊。
「宣政殿?宣政殿距離這裡已經不遠了,您那邊那座最高的樓是含元殿,在它左側便是宣政殿了,不過現在被含元殿擋住了一時看不見而已。」諾瓦作為帝國老牌的外交官自然不是第一次進入太和宮了,他指著最遠處的一幢及其雄偉的四層樓建築說道。
「啊……這還不遠啊……」聽到這裡阿薩爾立即沒有了前進的動力,他見到附近一排石凳便立即走了過去一屁股做了下來呼呼地直喘氣,說什麼也不肯站起來走路了。
「我必須要在這裡休息下,不然就要累死了……」阿薩爾見諾瓦走過來忙擺擺手說道。
「再累也要向前走一段路,前面幾百米處就有一個專門等待炎之國國王召見的待客亭,到了那裡再休息吧,現在已經是快上午九點了,我們走到哪裡還要至少一個小時,雖然我們目前距離宣政殿只有不足七公里的直線距離,但是宮殿裡層門疊戶真的走過去實際還有至少十多公里的路要走那。等輪到我們朝見炎之國國王也人家也就快要散早朝了。所以我們必須在九點前趕到待客亭。」諾瓦笑著說道。聽見諾瓦這麼說阿薩爾再累也只得強打精神向前走去。
「這個太和宮一個年舉行幾次這樣的早朝啊,他們的大臣可真辛苦啊……」阿薩爾邊走邊抱怨道。
「一年幾次?」諾瓦聽到他這麼問不禁笑了笑反問道。
「難道是一個月一次?」在帝國這樣規模的會議,一年也舉行不了三四次,諾瓦自然無法想像。
「一個月一次?」這次一邊的那位千夫長都笑了。直到此時阿薩爾才知道原來這位千夫長也是會講帝國的通用語言的。
「難道一個月都不止一次?」阿薩爾長大了嘴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當然不止……是每天一次,數百年來不論寒暑從未間斷。」那位千夫長笑著答道。
「啊……每……天……一……次……」這位老人家聽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那當然了!」千夫長不敢繼續這麼放肆下去了,連忙收攏笑容正色的說道。
「請問,這位大人您叫什麼名字,官拜何職啊。」阿薩爾突然問道。
「卑職名叫羅納爾,乃是禁軍飛龍衛張飛將軍手下的一名六品都尉,享三百石俸祿。」這位名叫羅納爾的都尉躬身答道。
「聽你的口音似乎是塔蘭迪爾城那裡的人啊。」阿薩爾接著問道。
「不錯,卑職的父親曾經是帝國副首相那慕爾.薩伊斯大人手下的一名文吏,副首相大人落難後便流落到炎之國來了。」羅納爾答道。
「那你也是貴族啊,為什麼不想辦法回去帝國那?要知道國家正在用人之際,你何不回國效力?」阿薩爾詫異的問道,聽到他這麼問一旁的諾瓦不禁臉色大變,立即使眼色讓他不要繼續說下去了,但是這位阿薩爾大人卻似乎根本沒有看見似的繼續說道,說實話這位阿薩爾大人已經對炎之國的傲慢和不敬徹底的憤怒了,他就是要借此機會發洩一下心中的不滿。
「請問帝國的朝會一年召開幾次?」不過聽了他的話這為都尉大人卻也並不生氣而是非常客氣的問道。但是聽了他的問話,阿薩爾大人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您不願意回答了吧,我王勤政愛民,不論寒暑自從登基以來四百年來從未間斷過一次朝議,即便是生病也堅持至今,才有了國家逐漸的昌盛。您說我為什麼要回帝國效力那?再者說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就回到帝國也絕無可能有施展抱負的空間吧,還不都是貴族的天下,而我的貴族頭銜早就在副首相大人遇難之後就被割除了,不過我倒是認為割除的好,我也絲毫不稀罕。在我心中只有勤政愛民的王才是我應該侍奉的王,能夠每天都朝議的王才是我願意為了他而戰死的王。」羅納爾手扶腰間的佩劍大聲對已經聽的目瞪口呆的阿薩爾說道。
「你……」阿薩爾聽到這裡惱羞成怒想要發作但是卻有找不到發作的理由,因為對方說的都是事實,他的臉皮再厚也不可能罔顧事實。不過幸好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待客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