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預言之觸發 第一百五十節 複雜的身份-師兄兼姑父? 文 / 沙計時
第一百五十節複雜的身份-師兄兼姑父?
(紙,是一朵開在心靈的玫瑰。墨,是一種留在心中的記憶。飛,是一種完美的理想,花,是一種靈動而柔軟的情愫。紙墨飛花,以她情感的流淌,思維的流動,璀璨的花語,愉悅著自己,潤澤著生命,美麗著這個世界。紙墨,是塵中的籐,文字,是心上的花。這個在紙上種花的女子,讓花香在紙瀰漫的女子。用她敏捷的文思,細膩的筆觸,將心間的花,一朵朵細細地描摹,或感懷唐詩宋詞的百媚千紅,或訴說幸福蔓延的甜蜜,或抒發雨季裡蔥蘢的憂傷,那些世俗裡的紛憂,那些塵埃裡的落寞,在她的字句裡點點溢出,便有了靈氣和雅韻。籐,在塵世間生長,枝枝蔓蔓都透著靈,枝葉間漫過,一縷淡淡的香,或暖,或甜蜜。輕易就讓一顆浮躁著的心瞬間安靜下來。花,在文字裡綻放。那些紅塵中的感悟,那些詩情畫意的解讀,或憂傷,或感懷,心不由得變得柔起來。溫婉是她的美,知性是她的美,優雅是她的美,秀外慧中是她的美。她的美,不張揚,像百合花綻放,悄然吐露淡雅的芬芳。她的美,美在內蘊,是一種高雅聖潔的美。她用一顆清澈如蓮的玲瓏心,輕撫繾綣的柔情,於紛擾紅塵中獨品悠然靜謐,於文字中曼歌輕舞。她用纖纖素手繡織著錦瑟流年,淡看花開花落;她用脈脈心語描繪著靜美年華,低吟淺唱歲月的墨香。我想,只有寧靜淡泊,心思如蓮的女子,才能穿透那歲月的紛繁和喧囂,才能徜過滄海桑田,飛過天涯海角,獨自享受那一份靜寂和悠然,觸摸到花開的芬芳!)
「伯爵大人!你既然已經和魯爾達成了協議,而我是不會和帝國王室的任何人合作的,那麼我也只有投靠薩格拉斯大人了。」休斯聞言一掌擊退了依舊不依不饒要和自己纏鬥的豐丹說道。
「老五快走!」還沒有等德庫爾伯爵對休斯這番話做出回應,卜西提就手中提著馬泰思衝到休斯背後然後抓住了他的肩膀,於此同時他們三個人的身形都開始扭曲了,原來他已經使用時空簡牘進行定向時空騰躍了,而另一邊的五長老也是奮力擊出數掌把面前的火之靈、雷精靈以及穆拉丁擊退然後伸手向自己的腰間摸去。但是他還沒有來的從腰間取出時空簡牘就突然感到自己背後一涼。
「你還想走嗎?五長老!」五長老剛剛聽到德庫爾伯爵的聲音從自己背後響起就看見自己的胸前伸出一隻血淋淋的手來。雖然來不及阻止大長老逃走,但是五長老亡靈谷的主人卻是決計不會容許他眼睜睜的再在自己的面前逃走了。
「把這個曼特交出來,你們可以走了。我看在和你們的老師合作過的份上今天就不為難你們了。」德庫爾伯爵來到容克面前,伸手抱起他的屍體低聲的說道。
「曼特不能交給你。」阿爾伯特聞言搖搖頭說道。聽了阿爾伯特的話話德庫爾原本就陰沉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一絲的殺機,他抬起頭向阿爾伯特的臉上望去,他要看清楚究竟是誰居然敢對他說不。
「阿爾伯特!」等到他看清楚阿爾伯特的面目他卻驚聲叫道。
「師兄一向可好。」阿爾伯特見德庫爾伯爵已然認出自己也就躬身說道。一邊的豐丹和伊莫恩眾人聞言都不禁大吃一驚他們都萬沒有想到阿爾伯特居然是德庫爾伯爵的同門師弟。
「你還是叫我姑父吧,我們的老師已經身亡了……」德庫爾伯爵聞言眉頭一皺說道似乎很不喜阿爾伯特這麼稱呼自己。聽到這裡豐丹眾人更是吃驚了,原來阿爾伯特不但是德庫爾伯爵的師弟同時居然是伯爵的親戚。
「那麼請問老師是怎麼死的?」阿爾伯特聞言卻不理會德庫爾伯爵讓他該稱呼的話而是再次躬身施禮問道,他一直是按照師門之禮在和德庫爾伯爵對話和行禮。見到他這個樣子德庫爾伯爵也不禁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回答。
「怎麼師兄你不願意和師弟我講述老師的死因嗎?據說老師故去的時候您就在身邊!」見德庫爾伯爵不回答,阿爾伯特向前邁出一步冷冷的說道,於此同時他的神識便立即鋪天蓋地的向德庫爾伯爵湧了過去。
「嘿嘿,想不到六十年不見你居然已經成長至斯……不過你難道認為是我殺了老師嗎?」德庫爾伯爵感覺阿爾伯特神識的強大也是吃了一驚但是想起來他原本就是預言之子的身份也就釋然了,不過畢竟對方向自己表示了明顯的敵意,雖然他是自己師弟兼侄子這樣的複雜身份還是冷聲說道。
「師弟不敢擅自猜測,所以聽不到師兄你親口承認或是親口否認我都不會隨便信那些道聽途說來的消息。師兄您可以回答我了嗎?」阿爾伯特目光直視德庫爾伯爵說道,聽到這裡,伊莫恩心中稍稍一寬,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對這個屠龍一族的大長老感興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老人的身上一定藏有一個驚天的大秘密,雖然之前的要和他們搶奪此人的死亡之海的大長老已經離開了,但是他們目前要面對的德庫爾伯爵不論是實力還是凶名都要遠比大長老卜西提要更加令人生畏。而此時他們這邊實力最有希望和他對峙正是這位前預言之子阿爾伯特,但是之前他們之間非常讓人困惑的稱謂也是令人伊莫恩感到深深的不安,此時卻見到他們之間漸漸產生了敵意,伊莫恩這才再次鬆了一口氣。
「如果你認為我殺了老師,你就放馬過來吧。」德庫爾伯爵被阿爾伯特表現出來凌厲的殺氣激怒了,他也懶得解釋就用手指著德庫爾伯爵說道。
「這麼說師兄是承認老師死在你的手中了!」阿爾伯特說著就從腰間出來一柄長劍斜指相地說道。
「如果我說不是你信嗎?」見到阿爾伯特亮出了武器,德庫爾伯爵也從腰間取出了一柄造型一般無二的長劍來。
「那你說老師到底是怎麼死的?!」此時的阿爾伯特雖然沒有直接發起攻擊但是已經不再稱呼德庫爾伯爵為師兄了,顯然是不太相信德庫爾伯爵對自己的辯護。
「既然不相信我說的,那你就上來為老師報仇吧,你不必顧忌我是你姑父的身份,因為我也不會因此而放你一馬,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伯爵左手抱著容克右手持劍指著阿爾伯特說道。
「我再問你一遍!老師到底是怎麼死的!」阿爾伯特也舉起手中的長劍指著德庫爾伯爵說道。
「都已經拔劍相向了,你還廢什麼話。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了!」說完這句話德庫爾伯爵一揮手他的長劍立即顯出一道足有四五米高的黑色月牙向阿爾伯爾特劈了過去,阿爾伯特身子一晃輕易的就躲開了這一記月牙天沖,躲開衝擊之後的阿爾伯特身形一晃就衝到了德庫爾伯爵的右側舉劍向他的持劍的右臂劈去,他速度快的就連一向目中無人的德庫爾伯爵都不禁吃了一驚,立即向後退了一步舉劍擋住了這一劍。但是就在他們雙劍相交同時一根明晃晃的紫金棍子突然憑空落下一下子把雙方的劍砸了開去。
「都住手!我知道格雷大主教是怎麼死的!當時我就在場!」阿爾伯特和德庫爾伯爵手中的長劍被砸差一點就禁不住脫手而去,都吃了一驚抬頭一看原來砸開他們雙劍正是豐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