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創世五靈

第二章 預言之進行 第一百九十五節 酈食其公使 文 / 沙計時

    第一百九十五節酈食其公使

    (淡然是什麼?淡然也許就是一種寵辱不驚的豁達與從容,也許還是一種大徹大悟的寧靜與灑脫,也許更是一種為人處事的智慧和藝術。在這個物慾橫流,紛紛攘攘的社會裡,人們往往被太多的壓力和競爭而蒙蔽了眼睛,被太多的規則、潛規則束縛了心智,被太多的冷漠和欺詐掩蔽了人們的善良,於是太多人失去了原有的本性,迷失了自我,要麼被鮮花和掌聲淹沒,要麼被金錢權利掌控,要麼被荊棘和困難嚇倒,從而失去了做人的最基本處事原則,違背了做人的基本道德底線。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你應該得到的,也沒有什麼是你必須得到的,該來的自然會來,所以,還是平靜看待得失和榮耀吧!)

    「哦,既然梅克大人這麼自信,就不妨說出來讓我們見識一下您打算怎麼樣讓帝國不費一兵一卒就解決這個難題。」納賽爾王充滿期待的望著梅克說道。

    「陛下曾經推薦帝國的將軍們學習炎之國的軍神孫武所著的三十六計,臣覺得其中驅虎吞狼之計就可以解決目前的難題。」梅克副首相微微一笑說道。

    「卻不知道是要驅那隻虎,吞那隻狼啊?」納賽爾王不解的問道。

    「那自然是驅炎之國這隻虎,吞巖之國這隻狼啊。」梅克副首相答道。

    「詳細說說。」納賽爾王立即感興趣的說道,他身子微微前傾臉上雖然變化不大但是目光中已經是精光四射了。

    「如今我國傾舉國之力圍剿雷之國和雨之國的奴隸叛亂,又要隨時防備漠北草原部落的入侵,帝國目前可用之兵已不足十萬,不但如此能征善戰的將領一時也難以挑選。巖之國此時悍然發動入侵砂之國的戰爭,但是被切斷鹽道的可不單只有我們帝國一家啊,他炎之國也一樣沒有了主要的食鹽來源,他們和我們不一樣我們被切斷了鹽道至少還可以支撐一年以上,畢竟我們還可以向水之國購進食鹽,而炎之國的鹽道一旦被切斷就絕對無法支撐三個月,所以此事最著急的便是炎之國。我王可以下一道旨意讓炎之國出兵擊退巖之國的入侵,這樣我帝國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解決目前的困境。同時也了卻了您擇帥的難處。」梅克說道。

    「此計大秒!只是不知道炎之國肯聽話的出兵嗎?再者他們又有沒有足夠的兵力擊退巖之國的二十萬大軍那?要知道巖之國素來都已能征慣戰著稱,剽悍兇猛。我擔心炎之國重兵佈防在長城一線難以壓制巖之國的重兵啊。」納賽爾王雖然對梅克的計策極為感興趣,但是又擔心炎之國是不是有能力擊敗巖之國的重兵,自己目前和圖蘭的溝通正在最緊要的關口絕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首先炎之國已經和砂之國結為了姻親,他們自然就有責任去幫助砂之國保衛國土,至於炎之國的國力大王不必擔心,我們又不是要讓炎之國去滅了巖之國,這樣反而不美,如果兩方面打得不可開交勢均力敵那不是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削弱炎之國對帝國的威脅嗎?要知道炎之國始終在我們兩國的邊界駐紮著五萬大軍這始終是個不大不小的威脅啊,最好他們來個兩敗俱傷那個時候格林必然已經剿滅了雷之國和雨之國的叛亂,等那個時候我王不論是出兵剿滅這兩個國家還是為兩家劇中調和都是進退有據游刃有餘。」梅克滔滔不絕的把其中的厲害為納賽爾王剖析的是清清楚楚。

    「我王,萬萬不可啊!」巴貝爾大首相聽到這裡突然高聲叫道。

    「不可就不可……還要加上個萬萬……誒言聳聽……」納賽爾不耐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有何不可?」納賽爾王側過頭來望著巴貝爾大首相問道。

    「炎之國狼子野心,國王嬴政更是雄心勃勃對於當年在締約平原之辱更是沒齒難忘,無時無刻不在尋找帝國的破綻準備進行復仇攻擊,而砂之國對於帝國來說至關重要,雖說我們的確可以從水之國購進食鹽,但是現在的水之國依然和炎之國簽訂了盟約,如果萬一帝國和炎之國終究難免一戰,炎之國一旦卡住鹽道而水之國又不願意賣給我們食鹽,那個時候不用半年帝國就將因為缺乏食鹽而導致沒頂之災。梅克大人的計策雖然聽上去十分的美好中間卻埋藏著巨大禍端。我王萬萬不可採用。」巴貝爾大首相不愧是帝國柱石目光明銳立即便從中發現了其中潛藏的隱患。

    「首相大人所言差矣,首先炎之國目前的國力尚不足以與帝國相抗衡,我們何必如此杯弓蛇影,炎之國目前也只是帝國的藩國不是?我們作為大國天朝自然應該有足夠的自信來面對這樣小國的挑戰。這樣才會讓其他小國感到我王的無上威嚴和寬容的心胸,似首相大人這樣畏手畏腳豈能威壓四方福及天下?其次,我這個驅虎吞狼之策原本就有削弱炎之國的意思,炎之國和巖之國之間的戰爭一起,炎之國就再也休想輕易脫身出來針對我國採取任何軍事行動了。如此一舉三得的好事我們不去做,非要冒著失敗的風險費時費力的自己派兵去攻打巖之國。這樣做不是太愚蠢了嗎?」梅克首相也立即上前駁斥了大首相的言論。

    「梅克,你這麼說太過片面和一廂情願。總表面上來看巖之國的確氣勢洶洶但是魯爾王子早就斷言巖之國不過是一隻紙老虎,由於缺乏將才巖之國的二十萬大軍雖然看上去威勢不小,但是實際上卻缺乏訓練更加沒有對大城市攻堅的實力,他們久攻不下我們只需要派出少量的精兵就可以和砂之城的守軍裡因外合一舉擊潰牧罕的大軍。炎之國雖然目前絕大多數的軍隊駐守在長城沿線,但是其國內依然有雄兵五萬可以供其驅策。雖是五萬對二十萬但是一個精銳之師而另一個不過是打家劫舍的盜匪,孰強孰弱高下立判,臣可以擔保如果我王把此事交託給炎之國,炎之國只需要一個多月就可以輕易的滅了巖之國。到了那個時候不知道梅克大人所說削弱炎之國的構想又從何可以實現啊?」巴貝爾首相據理力陳。

    「既然大首相覺得巖之國的二十萬大軍不堪炎之國的五萬之眾一擊,那麼我現在就委派您率領五萬大軍去給我解了砂之國之圍吧。」納賽爾王突然說道。

    「這……老臣並無作戰經驗,無法為之。」巴貝爾大首相為難的說道。

    「如果巴貝爾首相覺得五萬不夠,那就給你十萬大軍。」納賽爾王今天是成心要讓帝國的這位股肱之臣下不來台。

    「老臣確實沒有統兵之能,但是魯爾王子曾經說過只需要給他一萬輕騎兵就可以橫掃整個巖之國。」巴貝爾首相臉色忽青忽紅的不斷變幻著說道。

    「小孩子吹牛的話怎可以當真那?首相大人最近看來是過於操勞國事以至於神智有些混亂了……」納賽爾王淡淡的說道。

    「去宣召炎之國駐帝國的公使酈食其大人前來。」說完那句話納賽爾王連正眼都不再看巴貝爾大首相了。片刻之後大門再次開啟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者緩步走了進來。

    「老公使年邁,不必行大禮了,賜坐。」既然是有求於人納賽爾王自然是禮數上毫不虧欠,酈食其大人連聲道謝。

    「茲有巖之國犯上作亂,悍然入侵砂之國,帝國本該立即出兵將其剿滅然而奈何帝國境內目前奴隸叛亂還未平息,帝國只有將此重任交付於貴國。不知道老公使怎麼看?」納賽爾王態度極為平和的對酈食其大人說道。

    「萬萬不可啊我王,萬萬不可……」酈食其大人聞言立即大驚失色的說道。

    「又是這句……這些老傢伙總是這樣危言聳聽,真是討厭……」納賽爾王忍不住有小時嘀咕了幾句。

    「緣何不可?」納賽爾王問道。

    「我炎之國,國小式微。主要兵力又駐紮在長城一線,目前國內又四處鬧著饑荒,國內能用之兵已不足五萬,其中還有不少正在四處賑災彈壓災民,即便是不顧及災民把這五萬大軍全部排到前線再加上邊界的少量守軍也不過七萬於眾,如何能夠擊退巖之國的二十萬大軍?再者說了即便是能夠一戰炎之國目前也萬萬拿不出這麼多的軍糧和錢餉啊。」酈食其幾乎是涕淚橫流的說道,簡直有種要以頭搶地的勁頭。

    「媽的……開始敲竹槓了……」納賽爾王再次低聲的咒罵道。

    「老公使,且慢悲哭。炎之國只要能夠出兵擊退巖之國的圍困,帝國就可以免去今後十年炎之國的納貢,並且立即資助糧草三十萬噸,金幣三十萬枚。以充作軍資。」為了讓炎之國就範納賽爾王可以說是下了大本錢了。

    「這……」酈食其頓時猶豫了起來。

    「難道這樣老公使還不滿意?」納賽爾王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既然我王下令,我炎之國豈有不從之理,但是如果只是擊退巖之國的大軍而不加入懲戒,這樣的事情依舊還是會不斷發生啊,只要牧罕腦子一熱我們就要浪費錢糧的去保護砂之國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啊。」酈食其大人說道。

    「既然老公使這麼說就一定是有解決的辦法吧?」納賽爾王何等聰慧一下子就聽出來酈食其大人的弦外之音了。

    「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難題,老臣倒是有個好主意。只是不知道我王能同意嗎?」酈食其大人說道。

    「老公使但說無妨。」見到對方口氣鬆懈納賽爾王便大度的說道。

    「首先在擊潰了巖之國入侵大軍之後一定要深入巖之國的國內痛擊巖之國,最好能一舉滅了巖之國,滅了巖之國之後我們絕不會借此侵佔巖之國的國土,我們將立即撤回大軍,而請帝國派兵來進駐,而作為回報帝國應該容許我炎之國在砂之國駐軍長期保護我們兩國的鹽道安全,我炎之國一定竭盡全力維持鹽道的長期暢通無阻。」酈食其大人說道。

    「這……」聽說炎之國要藉機佔據砂之國,納賽爾王再著急去和圖蘭溝通還是忍不住猶豫了起來。梅克大人忙走上前來伏在納賽爾王的耳邊低聲耳語道:

    「我王,這個問題我們要這麼看,首先我們一勞永逸的解決了帝國鹽道被斷的危機,其次又憑空拓展了國土。巖之國經過多年的擴張原本的國土幾經拓展了一倍有餘,在諸多小國之中可以說是最大的一個。我們這麼做一點也不會吃虧啊,至於砂之國暫時被炎之國佔據著一點也不要擔心,首先他們即便是真的滅了巖之國也肯定是元氣大傷,而那個時候格林大人也肯定是已經得勝而歸了,到了那個時候我們隨時都可以把砂之國奪回來,目前讓炎之國趕快就範是首要事情,其他的支端末節的條件不妨答應下來也無關大局。更何況就憑他們那幾萬人就想滅了巖之國,我看基本就是癡人說夢!」

    「好!便按照老公使的辦法辦吧,我帝國全力支持」「噗通」納賽爾王話音剛落巴貝爾大首相仰面栽倒在議事大廳之上。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