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預言之進行 第一百六十四節 九頭蛇與伏羲氏 文 / 沙計時
第一百六十四節九頭蛇與伏羲氏
(「一轉身，就是一輩子。」——只一眼，如浮雲似流水，就那麼輕盈飄逸地掠過我的眼簾，使得我莫名其妙地喜歡上了這幾個字，簡單、清淺、清新、憂鬱、一目瞭然的一句話，卻讓我有如獲至寶、心領神會的感覺，輕歌曼舞，惆悵滿腹，說不盡的落寞，道不完的自在，染指流年。這句話，帶著疼、帶著傷、帶著無奈、帶著欣然、帶著淡泊、帶著想忘不能忘的思念、帶著想訴訴不盡的滄桑，就這樣，柔柔地在我的心間，氤氳出一片曼妙的煙霞。這句話，多半會讓紅男綠女們讀到心酸與失措，然而，我卻有不一樣的體會與感悟。)
「這幾位是我的朋友。」布萊恩轉過身來向那個少年介紹道。
「布萊恩.銅須的朋友就是我們血頂巨魔的朋友，請一起上山吧。」少年人轉過身來引領者眾人向山頂走去。
一行人跟隨著那個巨魔少年向上攀爬了約十來分鐘後便終於來到了山頂之上，上頂上有一個火山湖，面積雖然不大但是看上去池水悠悠頗為深邃。湖的東側另有一排樓宇建築風格於東西方都不相同，當中立有一個巨大的木質蛇首圖騰，圖騰高約二十米，所塑的蛇首昂首而視看上起極為猙獰和兇惡，圖騰前有一個圓形的祭祀台，檯子上擺滿了各色的祭品，甚至還有三顆鮮血淋漓的人頭，從三個人頭來看分明是兩男一女。從髮色來看依稀是西方人種。
在祭祀台前齊刷刷的跪著大約兩千的多人，在這跪立的兩千人前面另有一個人背對著眾人向蛇首圖騰做祈福狀，因為豐丹等人自他的背後走來並沒有看清楚此人的容貌但是從他略顯佝僂的身形來似乎年紀不小了。而在他身邊還有一個黃袍人端坐在一張石質的椅子之上，黃袍人的面目深深的隱藏在斗篷之中很難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摸樣，但是見到豐丹等人走上前來後伊莫恩立即感到對方藏在斗篷裡的深邃目光就死死的鎖定在他們四人身上，雖然看不見對方的容貌但是那種被人注視的不自在依然讓伊莫恩不由自主的反覆打量對方。
「祭祀還在進行中，諸位稍後。期間決不能大聲說話……切記切記……」那位年輕的巨魔少年語氣關切的側過頭來低聲對眾人說道。
「坐在祭祀台上的那個黃袍人是什麼來路？」布萊恩似乎也感覺到了那個黃袍人的不尋常低聲問道。
「此人來了三天了，平時深居簡出我也沒有刻意去留意他，所以並不清楚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但是我記得他來的那天我父親似乎和他有過一次激烈的爭吵，不過爭吵只進行不到幾分鐘就結束了，其他時間裡我父親對他還是很恭敬的。」那個巨魔少年說道。
「你父親為什麼和他爭吵？」布萊恩低聲的問道。
「這卻不知，我也只是偶然聽到他們反覆提到一句話：在靈塔之遙。」這個少年似乎對布萊恩極為信任居然連自己父親的機密談話的內容都告知了布萊恩。
「在靈塔之遙？這是什麼話，這不通順啊，你確定你沒有聽錯？」布萊恩詫異的問道。
「聽錯也是有可能的……我不敢肯定……」那個巨魔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
「亞特，你似乎對那個黃袍人並不怎麼喜歡啊？」布萊恩突然轉過頭來對那個巨魔少年說道。
「巨魔已有千年沒有以活人祭祀了，但是這個傢伙一來就要求我們以活人祭祀，你說我能喜歡他嗎？」那名叫做亞特的巨魔少年撇了撇嘴的說道。
「這是你們從哪裡抓來的活人？」布萊恩皺著眉頭問道。
「說起這三個人，他們倒是死有餘辜，昨天我們下山去附近的人類居住點去捕獵活人來祭祀正好遇見帝國的一隊輕騎兵正在擄掠那裡的村子，我們就衝上去直接把十幾個人給抓了，其中有三個女的自稱是大地神殿的首席大祭司和她的兩個婢女。今天所殺的其中一個女的便是那個首席女祭司的婢女。」亞特笑著說道。
「在雲之國的境內怎麼會有帝國的輕騎兵那？」布萊恩詫異的問道。
「雲之國原本就是帝國的藩國，而這段時間雷之國和雲之國東側的一水之隔的雨之國正在爆發奴隸起義，帝國的士兵最近經常出現在附近並不稀奇。」亞特說道。
「那麼這隊輕騎兵是負責保護那個首席大祭司而來的？」布萊恩問道。
「嗯，聽他們說是要保護那個女祭司前往雷霆之城完成七十二魔神柱的祭祀而去的。」亞特答道。
「那他們的責任不小啊，為什麼還會招惹是非擄掠雲之國的村民那？」布萊恩不解的問道。
「他們說他們所帶的食物吃完了就要求那個村子免費向他們提供，遭到拒絕後便開始擄掠。」亞特答道。
「那是他們自作孽不可活啊。」布萊恩搖搖頭說道。
「誰說不是那……」亞特說道這裡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來似乎對這幾個祭祀品的來源比較滿意。而此時布萊恩身邊的伊莫恩突然轉過頭來低聲對布萊恩耳語了幾句，布萊恩聽了幾句眼睛頓時瞪大了，他詫異的轉過頭來望著伊莫恩。伊莫恩卻依舊繼續又說了幾句，此時的布萊恩臉上的驚詫之意更加盛了，但是這一次他只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你們抓的那個女祭司目前人關在那裡？」當伊莫恩說完後，布萊恩轉過頭來低聲向亞汶問道。
「就在不遠處。」亞特轉身向東南方的一個山洞指去。
「你抓他們的事情，你父親和那個黃袍人知道嗎？」布萊恩繼續問道。
「並不知曉，他們也沒有詢問這些用來祭祀的人是我們從哪裡抓來的，他們沒有問我也就沒有匯報。」亞特笑嘻嘻的答道。
「那個大地神殿的首席女祭司是個非常的關鍵的人物，對於我們來說非常的重要，不知道你能不能夠把她交給我們？」布萊恩望著亞特低聲的問道。
「這沒有問題！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別說一個用來祭祀的活人就您要一座金山我也不會稍有猶豫。」亞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那麼多謝了！」布萊恩感激的說道。
「難道您這次來找我父親就是為了這個女人？她身上似乎還有舊傷沒有痊癒，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活下來。我這就去看看他。」亞特說道這裡就要轉身離去。
「亞特且慢，我們這次上山另有要事要央求你的父親。我的一個朋友被九頭蛇的蛇毒弄瞎了雙目，需要九頭蛇的蛇毒血清作為解藥，另外這個九頭蛇盤踞在依果河已經讓周圍的航運不通暢了，有希望你的父親能夠約束九頭不要隨意為禍。」見到亞特便要離開布萊恩立即把他攔住。
「要蛇毒血清毫不費事，我這裡便有，一會我向你移交那個女祭司的時候我給您就是，但是至於約束九頭蛇的事情那就不是我的能力能夠決定的，這個您還是要和我父親去談，不過他既然答應了您要幫您完成一個心願，那麼就一定會守諾的。」亞特說道。
「九頭蛇為什麼總是會在依果河作亂那？」布萊恩不解的問道。
「您看見身邊那個火山湖泊了嗎？」亞特指著身邊的那個湖問道。
「看見了，這怎麼了？」布萊恩一臉茫然的問道。
「這個火山湖下有一個暗道於下面的依果河水相連，那個九頭蛇身材龐大總是嫌這裡的湖有些小所以總是會從那個暗道潛入依果河五玩耍。」亞特解釋道。
「嘿嘿，它這麼一玩耍就讓多少條無辜的性命被它所吞噬啊……」布萊恩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傢伙食量太大了，我們如果不是因為無力提供它的口糧也不至於任由他道附近的依果河裡自由狩獵。」亞特無奈的說道。
「自由狩獵……」布萊恩身邊的伊莫恩聽到這裡實在是忍不住低聲的說道，不過亞特卻似乎並沒有聽見，而是轉身去哪個關押祭祀活人的山洞走去。
「巨魔的文明被中斷過，目前還處在非常原始的階段，我們雖然從現今的眼光無法理解他們的行為，但是也不能隨意的去試圖改變他們，他們也是歷史和自然選擇的結果。」布萊恩轉過頭來對伊莫恩說道。
「嗯……這個我明白。」伊莫恩點點頭說道。
「那個黃袍人的修為不淺啊，希望他不會插手這件事情才好。」布萊恩充滿顧忌的望著那個黃袍人說道。
「我們目前人手不足，不宜態度太過強硬，如果對方不答應我們也不要太過強求。」伊莫恩不放心的叮囑道。
「這個我曉得的，但是我答應了紅秀麗女王自然是必須要有所收穫，這個黃袍人聽亞特說並不會長期居住這裡，今天如果被拒絕我就改天再來就是。」布萊恩點點頭說道。
「他們這是在祭祀什麼神靈那？」伊莫恩問道。
「伏羲氏啊，還有那位神靈是蛇神之首啊。」布萊恩答道。
「居然是伏羲氏……」伊莫恩詫異的說道。
「九頭蛇原本就是伏羲氏養在眾神殿的神獸。」布萊恩接著說道。
「什麼！你是說九頭蛇就是伏羲氏所飼養的？！」伊莫恩聞言驚詫異常的問道。
「等等再說吧，那邊的祭祀似乎是結束了。」就在他們還在聊天的時候，那邊的祭祀儀式似乎已經到了尾聲，原本跪在那裡的巨魔族人們紛紛站起來，其中有些人上前捧起祭祀檯子上的祭品，連帶著那三個人頭一起倒進了身邊的湖水之中，隨著祭祀品的倒入原本平靜的湖水頓時不斷從湖底有無數的氣泡冒出來，起先那些水泡也都只有拳頭大小，數量也是稀稀落落的，但是幾分鐘之後水泡的大小便有西瓜那般大了，而且數量也變得密集起來，再過了一會整個湖水便如同沸騰的開水鍋一邊激烈的翻滾起來了。
「轟！！！」就在豐丹四人詫異的時候，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過後那個巨大的九頭蛇便突然從水下冒了出來，九頭蛇冒出水面之後便立即發現了不久前與自己激戰過的那四個人，九頭蛇至少有一半的頭顱立即便轉過頭來凝視著豐丹四人，口的的蛇信不住的進進出出發出及其危險的嗤嗤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