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預言之進行 第四十節 海盜黑鬍子 文 / 沙計時
第四十節海盜黑鬍子
(人的一生有太多的轉身,同樣也有太多的承諾,而我們能夠經得起幾次轉身?又能履行多少個承諾?一個轉身一輩子,轉身之後是背對背?還是面對面?其結果是截然不同的。同理,一個承諾也是一輩子,你的一個承諾的履行與否其結果也是截然迥異的。兩者所不同的是:前者的決定你需要幾妙鐘,而後者卻需要一輩子來踐行!天地悠悠,人海茫茫,我們真正能算得上「遇見」的人又有幾個?影響我們一生的因素太多,所以不要輕易地做出你的決定,更不要輕易地許下你的承諾!若要,請深思!)
「搶風轉舵你們這些該死的懶鬼,你們再磨蹭我就把我的木頭腳趾捅進你們的屁.眼。」黑鬍子站在自己自己旗艦『復仇女王號』的主甲板上高聲的呼喝道。
「我們必須在子夜時分靠近復活節島,然後在凌晨兩點發起攻擊。拉滿帆拉滿帆。」黑鬍子長著一雙深陷的、充滿野性的眼睛,一臉濃密而又極具個性的大絡腮鬍子。鬍子非常張揚,有時不得不用帶子紮成很多朝各個方向亂竄的小辮兒。他獨眼、一條腿由一根木頭代替,一年四季穿鹿皮靴。他精力充沛、食慾極佳,整天酒氣熏天,渾身散發著刺鼻的臭汗和口臭的怪味,味道之大,使每個想和他說話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他寬闊的肩膀上總是雙肩披著佩帶,佩帶上固定著一柄精緻的花式重劍。更絕的是,心情好時,他的肩膀上還總是落著一隻悠閒的鸚鵡。而最為鮮明的特徵,是每次在實施搶掠前,他那達達尼昂式的帽子下面還插上兩根犀鳥的羽毛,不住在他兩邊的耳朵上翹翹著,使每個人看到他時都好像面對著一個隨時要爆炸的火藥桶,這就是臭名昭著的大海盜「黑鬍子」。
黑鬍子真名叫愛德華·蒂奇。39年前出生帝國的尼康大沼澤。當時的帝國動盪不安,與作為多年來的海上競爭對手炎之國,正處於交戰狀態。於是,帝國政府便默許一些武裝民船在海上進攻和搶劫那些過往的外國商船(其目標主要針對炎之國和水之國的商船),年輕的黑鬍子在這樣的武裝民船上當了水手。
二十年前這一年,對黑鬍子來說是個「事業」上的轉折點。這一年,他開始跟隨著名的霍尼戈爾德船長當海盜,後來霍尼戈爾德船長任命他在一艘劫掠來的小船上擔任指揮官。黑鬍子忠心耿耿地跟隨霍尼戈爾德船長干了兩年。後來在西海一帶,霍尼戈爾德船長成功地搶掠了一艘從泛阿拉伯地區到帝國販賣奴隸和運送珠寶的大商船,那是一艘在水之國建造的非常豪華,並配備了六門飛石機的的三桅帆船。當時,船上除了有數量眾多的奴隸之外,還滿載著黃金、銀子和寶石,霍尼戈爾德船長把這艘船弄到手之後,就作為酬勞轉送給了愛德華·蒂奇。黑鬍子異常激動地接過來這艘戰鬥力極強的大商船,把它重新命名為「復仇女王」號,從此另起爐灶。黑鬍子剛開始單打獨鬥時還默默無聞,但他頭一次出航就一舉成名。原來,當時的海盜們畢竟打的為納賽爾王陛下服務的旗號,所以他們總是想盡一切辦法避開帝國皇家海軍。即便是狹路相逢,也盡量避免戰鬥,除非陷入絕境,他們是不會與帝國海軍交戰的。但黑鬍子卻不論三七二十一,他天生是個亡命徒,在別人眼中看來是天塌地陷的大禍,但在他看來正好是最有刺激的挑戰。所以他一出海就直奔西海岸的帝國海防處,在軍港的港口,明目張膽地搶劫了帝國商船「愛倫」號。
當時在港內停泊的帝國海軍戰艦一看竟然是帝國海盜青天白日之下攻擊英國戰艦,大吃一驚,迅速出港截擊。帝國戰艦首先開火了,黑鬍子駕著「復仇女王」號船避開對方的攻擊,瞅準機會全速前進攔腰撞在了帝國戰艦上。這種『自殺』性的亡命徒做法簡直把帝國皇家的海軍們嚇得目瞪口呆,因為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打法,一時間手足無措。而黑鬍子手下的海盜們則趁機使用強弩向甲板上瘋狂射擊,帝國官兵死傷慘重,在驚恐萬分中狼狽逃竄。黑鬍子從此名震天下,而整個西海沿岸來往船隻要聽到這個名字無不望風而逃。
正當人們被黑鬍子這個名字鬧得人心惶惶時,他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令追捕他的帝國海軍無功而返。過了兩年,當這事漸漸被人們忘卻時,他又悄悄地冒了出來。從此,所有來往船隻幾乎都在他的搶劫範圍之內,好多商船成了他的囊中之物。經過了長達十八個月的瘋狂搶劫,黑鬍子戰利品堆積如山。在大陸上的一些港口城市,他以低廉的價錢處理掉了很多搶來的東西。更令人難以想像的是,人們很快發現黃金和金錢並非此人惟一的愛好,他最大嗜好是以折磨人受罪為樂趣,直到折磨致死。
黑鬍子最喜歡虐殺俘虜的方式——走木板為什麼要這麼說呢?原來,後來的黑鬍子每劫到一艘船都下令把旅客雙手捆住,再蒙住他們的雙眼,用利劍威逼著他們一個接一個在船舷上跳進大海,直到整船的旅客全部死光為止。一次,有位被俘的船長稍微對黑鬍子表示反抗,他就把這個船長的鼻子的和耳朵割下,當場逼著他把血淋淋的耳朵和鼻子吃下去。最殘忍的是,黑鬍子不但濫殺無辜,而且就連跟隨他賣命的手下也不放過。據說,每當搶掠到一批財寶需要埋藏時,他都帶著一個水手一同前往,然而,當埋到半截時,他常常從背後突然襲擊殺死這名水手,將他的屍體和財寶一起埋下。
即便是如此民間對黑鬍子依然有著較高的評價,就是因為他敢於對抗帝國。敢於明目張膽的劫掠帝國皇家海軍,這也讓他在托爾圖加島上有著非同一般的影響力。人們雖然懼怕它的惡名但是又敬佩他敢於正面對抗帝國皇家海軍的無上勇氣,這使得他幾乎坐穩了托爾圖加島海盜第一把交椅的地位,在托爾圖加島他黑鬍子就是無冕之王。從來沒有人可以試想過他居然有一天會和帝國皇軍海軍合作,如果這一切不是發生在眾位海盜的面前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不會相信。但是……
當一支神秘的艦隊突然靠近托爾圖加島的時候黑鬍子答應了他們要求談判的要求,這並不出乎海盜們的意外的對方要請求談判另一方就必須同意並暫時停火,這是海盜法典中明文規定的,也許你難以理解海盜居然還有必須遵循的法典,正如萬事萬物都遵循一定之規一樣,海盜們也絕不例外。但是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從來船上下來的居然是帝國的官員。更令他們意外的是這幾位官員居然提出了讓他們這些窮凶極惡的海盜們和一直千方百計圍剿他們的帝國北方艦隊組成一支私掠艦隊。當時無數的海盜笑的差點發了瘋,當然了在他們的心中真正發瘋了的卻是哪個說出這些瘋話的帝國官員。就連黑鬍子當時都差點笑岔了氣,他認為帝國是因為太想要他們的腦袋了才愚蠢到想出這麼一個看就漏洞百出的招安計來。
就在他下令要把來人的手腳剁下來餵狗的時候,哪個使者的隨從突然出手用利劍頂在了黑鬍子的咽喉上,黑鬍子雖然凶名在外但是卻並沒有到悍不畏死的地步,在對方的利劍面前在死亡威脅的威逼下他終於屈服了。就在他打算只要一有機會逃出對方的控制之後便要翻臉的時候,來使命人搬來了無數的給養和武器裝備以及無數的金幣。在金幣耀眼的光芒下,黑鬍子徹底淪為了帝國的走狗並放棄了他最後作為海盜的尊嚴。他終於真心實意的同意和對方進行合作,於是海盜頭子黑鬍子便堂而皇之的成為了西海私掠艦隊的提督。
三個月來這支西海私掠艦隊的實力得到了質的提升,原本小型海盜船一躍提升為重達三百多噸的大型戰艦,原本只有不足一百多條小船一下子擴充到近四百條船其中三百多噸級的大型戰艦就達到了兩百七十餘艘,原本不足六千人的托爾圖加島一下子補充了近五萬人之多。隨著實力的提升黑鬍子的野心也充分的被提升了,他不滿足於只在周邊襲擾而是開始攻擊一些散落在西海的小型海島國家,前兩個月他就連番出擊攻破了霧之國和蛙之國兩個小國並迫使其附庸在他的旗下。接下來他的目標就轉向水之國了,但是水之國是當今世界上除了東方炎之國之外的頭號海上強國,其麾下坐擁近數百艘五百噸級巨艦。實力遠非他黑鬍子可以比擬的,但是常駐在他艦隊並負責與帝國溝通的聯絡官卻說,攻擊水之國是遲早的事情,現在雖然不能明目張當的進行大規模的攻擊但是對於水之國的周邊的一些艦隊照顧不到的小型島嶼現在就可以進行蠶食和襲擾了,於是他們第一站選擇的目標就是地理位置絕佳的復活節島。
一開始的行動出人意料的順利當他們的艦隊開進復活節島的時候,當地的地方官只是象徵性的抵抗了下便打出了白旗宣佈投降了,隨行的帝國官員馬上下船控制了局勢,水之國的這位官員無疑是個軟骨頭毫不猶豫的就賣身投靠了帝國,並答應每個月都負責向托爾圖加島運送補給,見到對方如此識相黑鬍子也就聽從了聯絡官的意見留下了這位龐特大人的狗命。
初戰告捷讓這位新上任的西海私掠艦隊的提督大人心中充滿了不切實際的妄想,在他心中水之國的實力也不過如此,於是他把劫掠來的相當大一部分財富交給了那位聯絡官讓他去為他打造新的戰艦和僱傭更多的水手他要一舉吞併水之國,雖然那位聯絡官並不認為他這個主意是黑鬍子在思維正常的情況下得出的結論卻也認為擴充實力是與帝國長遠大計相互符和的,於是這位聯絡官拿著這筆財富趕往大陸去採購新的戰艦去了,當目送自己那些財富離開後黑鬍子立即感到無限的肉痛,於是他立即派自己的手下去劫掠了,但是沒有想到傍晚的時候他得到了自己派出去的近三十艘大型戰艦在襲擊停泊在復活節島上的東方船隻的似乎居然一下子損失了近二十多艘,正在如日中天的黑鬍子怎麼能容許自己出現這樣的失敗於是他親自率領著一支有六十艘大型戰艦組成的超級艦隊駛出了托爾圖加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