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30章 猜測、御女 文 / 悟空媽媽桑

    第230章猜測、御女

    錦盒一開，莫南霎時定住，整個人猶如僵住一般，腳底板豁然升起一股麻痺感，慢慢的石化著他的四肢和軀體。盒中，那如嬰兒拳頭大小的眼珠，正輕微的晃動著，猩紅色的瞳孔，在瞧得前者後，驀然一縮。

    頃刻間，一雙血芒大手自莫南的眉心中伸出。繼而，大手將莫南的頭顱漸漸朝倆側扒開，漏出裡面詭異的半截身軀。瞬間，空氣中腥氣大作，連某男所處的整片雲海，都透著一股異樣的紅色，不停的翻騰著。

    這身軀看似由涓涓血水匯聚而成，卻彷彿有著自主的靈識。它臉上漏出一個猙獰的表情，宛如在笑，看著已經無法動態的莫南，張開大嘴，將後者的整個頭顱都吞入了嘴裡，不停的吸食著。隨著，莫南的身體不停的進入他的口中，此物下半截的身軀也慢慢幻化而出。

    乍然。

    莫南下垂的雙手緩緩的動了起來，猛的抓住了此怪的腦袋，在其驚恐的嘶叫中，狠狠一撤。頓時，血氣消散，怪物的身形化作虛無。

    莫南驚出一身冷汗，再鎮定一看，天還是那天，地還是那地，沒有半分變化。盒中，詭異的睛目還靜靜的放在那裡，與剛剛一模一樣。

    「幻象？」莫南驚疑不定，剛剛那情景簡直太真實了。如果不是他臨時鼓動起古神之力，恐怕不出片刻，就會被那怪物吃掉。他將目光轉向這顆未知生物的眼睛，發現此物沒有了初見時的心悸，樣貌平平。不過，之前瞳孔中的那絲血紅之線，卻是淡了不少。

    僅一個照面，就差點吃悶虧，莫南心神一凜，將錦盒收起，此物早晚都會被煉化，但眼下不是時候。按照蠻妖老祖的敘述來看，這睛目最起碼已經傳承了數十元會，經過如此長久的歲月，還能保持這般威力。

    可想此物全盛時期都有多霸道了。

    快速運轉法力，莫南奔著大荒飛去。在回東荒之前，他打算把常羲也帶回九曲門中，讓其與東皇見上一面，二人畢竟是舊識，況且還有著帝俊那一層的關係。在他心中，他並不想讓後者與鴻鈞之間有什麼聯繫。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思。可能他覺得常羲的本性與常人有些不同吧……特別是那故意裝出的冷淡模樣……無相門。

    「弟子見過掌教。」在前往生魔殿的途中，凡是與莫南遇見的弟子都躬身道，面色極其尊敬。現在，大多數人都已曉得了某男的身份。雖然不敢想像那傳說中的人物如此年輕，但心中都不敢有丁點輕視。

    古洪荒第一人，誰敢得罪……半響，進入殿中，發現面前正跪著小司天，與魔尊在聊著什麼。

    「你回來了，事情怎麼樣？」後者見得莫南，將眼神瞟了過來。前者淡淡道：「人是見到了，不過瘋了。」

    「瘋了？」魔尊閃過一絲詫異。

    「沒錯，在察覺到我身上的古神之力時，突然心神失守，不知為何。不過，我卻從其口中，聽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言辭。」莫南隨便坐了下來，應著。

    「心神失守？怎麼會？」魔尊表情一肅，顯然這件事情引起了他的興趣。

    「我猜他在說這古洪荒是被眾神拋棄的天地，還說什麼墓地，拆遷等等。我在想……」莫南低沉道。

    「你的意思是，現在的古洪荒之所以出現斷層，是因為眾神都離開了這片天地。」身為一代梟雄，魔尊瞬間就瞭解了前者的意思，有些難以相信道：「這不可能，眾神如果離開，又能去哪裡呢？」

    莫南不言語，將右手慢慢伸出，旋即，運起古神之力。忽的，虛空中冒出大片的混沌之氣，飛快的撲到了他的手上，瘋狂的侵蝕著血肉組織。

    莫南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瞅著前者道：「這是混沌之氣，我想你對它也不陌生。一個人一旦掌握了連天地都承受不了的力量，必定會遭到大道的壓制。實力越強，受到的壓制就越明顯。我的體質很特殊，在這混沌之氣下，還能長時間運用古神之力。不過，如果當我真正踏入古神之境時，恐怕連一刻鐘的時間都堅持不了，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中。我想古洪荒上曾出現的神級人物，他們的情況比我好不了多少。我不敢想像，如果真的有祖神存在的話，那他的力量是否能戰勝這天地，還是被混沌之氣同化為一團空氣。」言畢，將古神之力收起，那縷縷灰氣也隨之消失。

    一側的小司天突的插嘴道：「這灰氣我早年，在我父親的身上見到過。只不過，那時這灰氣的濃度遠遠比剛剛強烈百倍千倍。而且，我曾聽我父親說過，古神之力動用的越頻繁，引動的混沌之氣，就越強烈。如果長時間運用的話，到最後，混沌之氣就會形影不離。即使，你不施展任何手段，它也會跟著你。」

    魔尊輕輕一歎：「所以，那時的古神很少出手。在古洪荒上越活躍的古神，離隕落也就越近。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沒有成為古神的原因。」莫南微微一笑，他早就發現了前者有意壓制自己的境界。想想也是，能參加滅神之戰，被周莊親手鎮壓的人物，會只有區區的創世境巔峰……「不過，那時古神之間流著一種傳言。說只要突破到祖神之境，這種困擾遍會消失。所以，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的人期望自己能夠成為古神。」魔尊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可是，如果你所言屬實的話，那眾神消失的時間，應該在更遙遠的時代。甚至是連我都沒有經歷過的時期……」

    「這畢竟只是我的一種猜測。」莫南淡淡道。而後，二人的話題轉移到別處。前者的思緒像是仍沉浸在剛剛的對話中，道：「你可找到進入遠古戰場的方法了……」

    「找是找到了，就是有些麻煩。」莫南一聲苦笑。

    「怎麼？」

    「必須是神族的後裔，才能進入遠古戰場。」莫南一聲輕歎，另外二人聽後，也保持沉默。遠古八族已經在古洪荒上絕跡無數歲月了，到哪裡去找……「好了，不說了。我來，就是跟你打個招呼。」莫南緩緩起身，啪唧著嘴，轉身走出殿外，背對著二人揮了揮手。等前者離開後，小司天看著陷入沉思中的魔尊，伸著腦袋問道：「師傅，掌教他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你也是古洪荒早期的人物，你說呢？」後者的視線望向空洞的殿外，無限延伸著。

    「……」

    過了一會兒，莫南來到了臨行前，將常羲困住的洞窯中。破開禁制，剛邁步走進，一陣悅耳的琴聲便悠悠傳來。

    洞中，一身白衣的常羲，正玉指蔥蔥的彈著伏羲琴。見得某男後，琴聲止住，目光冷然道：「你打算將我困到什麼時候？」莫南嘿嘿一笑：「反正現在鴻鈞將你當作廢棋給丟了，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你，省得你一介女流，在這凶險的古洪荒中，四處碰壁。」

    前者一聲冷哼：「我不需要，你殺了我吧！」

    「呦！」莫南的臉上漏出一股壞笑，走到對方面前，用鼻子輕嗅著常曦的體香：「小娘子的性子倒是滿剛烈的嘛？」

    「你……」瞅其又表現出浮誇的模樣，常曦怒氣上湧，但嬌容卻有些羞紅。

    啪！

    莫南趁其不備，一下子抓住了女方嬌若無骨的小手，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微笑中不失警告：「注意你的身份！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我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否則……」言道此處，呵呵一笑，將手伸向對方的胸前。

    「你要幹什麼？」常曦聲音一顫，想要掙扎，但奈何某人力氣太大，任憑她如何甩動都無濟於事。兀的，她血氣上湧，雙腮鼓動，怒目圓睜，竟是要咬舌自盡。她現在一身修為被封，不得已之下，只好自行了斷。

    莫南翹指點在她的眉心，將其定住，打斷了她衝動的行為。

    「切！就你這種姿色，根本入不了本大爺的法眼。真把自己當塊料了……」莫南嗤笑一聲，找了地方坐了下來。而後，恢復了前者對身體的控制。將腿打在一個石凳上，對著常曦道：「過來，給本大爺揉揉腿。」

    「你……」後者氣的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我雖然不屑你這種身段，但你要是敢違背我的意思。你信不信我會讓你連『自殺』都無法做到，而且還會盡興玩弄你的軀體。」某男一臉無所謂道。

    常曦臉色一陣慘白，她貝齒緊咬，惡狠狠的瞪著前者。

    「瞪我？」莫南將眼睛睜的斗大，反瞪了過去：「還不過來？」某女無法，只好走了過去，徐徐蹲下，柔軟的雙手在莫南的腿上揉捏著。

    「嗯，舒服……」

    「使點勁，你沒吃飯嘛……」

    「這裡，這裡……」

    「從今天開始，你就當我的貼身侍女吧……」

    洞中不時的傳來莫南呼來喝去的話語，以及某位咬牙切齒的聲音。

    隔天，莫南心情異常舒暢，看著跟在身後，一臉狠色盯著自己的常曦，笑道：「小曦，你放心，跟著主子我混，這古洪荒上絕對沒人敢欺負你……」

    後者神色蒼白，昨天一天她都在服飾面前這個腹黑男，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累的都有些六神無主了，忍不住在心中將其千刀萬剮，用上各種酷刑，殺了無數遍，以解心頭之恨。

    「好了，打起點精神。現在，我們回家。」莫南拍了拍常曦嫩滑的臉蛋，架起神通載著某女，飛速的消失在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