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九章 山人驅鬼 文 / 丹晨
「山人,用這種方法就可以保我夫人平安了嗎?」見趙二驢子說的簡單,王滿貫有些將信將疑的問道。
趙二驢子擺擺手說道:「沒有那麼簡單,這只是能把她嚇丟的那一魄找回來,使她的神智恢復正常,你沒現她現有些瘋瘋顛顛的嗎?」
「是啊,是啊!現有時我和她說話,她都好像聽不明白是的,只要是一到了晚上,她就開始大喊大叫,吵的所有人都睡不著,山人你快點想想辦法。」王滿貫哀求道。
看到赫赫有名的王滿貫王大財主,現對自已是點頭哈腰,趙二驢子的心裡別提有多美了,頓了頓,洋洋得意的說道:「要想保你夫人平安,不被那個鬼禍害,山人我還得想一點好的辦法才行。」
王滿貫說道:「山人,只要你能治好我的夫人,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趙二驢子裝模做想的沉思了一會,說道:「我想到了,這方法到是有一個,不過還須要一些道具才能實施。」
王滿貫說道:「山人,你須要什麼管說,憑我的關係和人脈,只要不是太稀有的東西都是可以弄到的。」
趙二驢子擺了擺手說道:「我要的東西並不稀有,也不難找,只要你夫人一雙平時她喜歡穿的鞋子,平放她的床前。不過要記住,這鞋子一定要白色的,別的顏色是沒有效果的。
之後取一隻沒有用過的毛筆。這毛筆是有講究的,就是說製作毛筆的毛非要用狼毫的才有效,用別的則沒有效果。因為狼的本性十分凶殘,一般的鬼是不敢接近的,所以用狼的毫毛所製造的毛筆是具有一定驅鬼的功效,如果用別的就沒這樣的效果了。
先用紅線把毛筆尖牢牢綁住,然後橫放鞋的上面,放的時候也有要求的,這筆尖一定要朝左邊,左陽右陰,這才能揮出大的功效。這個秘法是有說道的,取做避邪的意思。」趙二驢子一時興起,搖頭晃腦,口若懸河的一陣猛侃,把有的和沒有的全都胡說出來,還真就把這個王滿貫唬的一愣一愣的。
王滿貫聽趙二驢子說的頭頭是道,心想:「這人所說的的確是有幾分道理,看樣子還真是有一些本事的,也許真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來拯救我們王家也說不定呢!」忙點了點頭,馬上就叫人按他的吩咐去做。
其實趙二驢子所說的方法全都是書上寫的簡單的方法,雖說他研究了大半年的《民間奇術秘本》,但必竟他是個渾人,字也識的不多,那些複雜的內容他也根本就記不全,就算是看過的,他也未必全都能記住,不能讀懂其的意思了。別說是他了,就是真正識懂字的先生來了,也不一定全能把書上的內容琢磨透測。
這時如果他拿出書,按照書上寫的一字一字的念,那也就顯不出他的高深了,所以他只能是撿一些邊的順嘴胡說了一些。
也是他走狗屎運,王滿貫用了他那些所謂高明的秘法之後,第二天他的三姨太就明白過來了,也可以與人交流了,之後的幾天裡也沒做過惡夢。這一下王滿貫是把趙二驢子當做活神仙一樣供了起來。
其實趙二驢子也沒想到自已的狗屁秘法居然靈驗了,現他才知道那老道留給他的書是個寶。接下來的幾天,趙二驢子又把那本《民間奇術秘本》整個仔仔細細的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從裡面的內容結合到實際,也知道了其實王滿貫家鬧的這只女鬼春桃雖然怨氣很重,但必竟是沒成氣候,只能是嚇嚇人罷了,要想直接害人性命還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按照書上散怨氣的方法,叫王滿貫每天用三千三三十三粒小米撒春桃自殺的那口井的周圍。這三千三三十三粒小米一粒不能多,也一粒不能少,這裡取的就是一個三的意思。一直要撒七七四十天這能將那鬼的怨氣散去。
得知春桃的死,是因為王滿貫的三姨太辱罵毒打後。趙二驢子又讓王滿貫的三姨太給春桃帶了七天的孝。雖然極的不樂意,但是為了以後不被鬼糾纏,王滿貫的三姨太也就勉強同意了。
為此趙二驢子是痛快了好長一段時間,像他這樣的窮人能把像王滿貫這樣的有錢人玩弄於鼓掌之,他又如何能不痛快呢。
這件事過去之後,王滿貫的家裡果然就沒生過邪門的事。為了感謝他,王滿貫送給趙二驢子一座不錯的房子,還給了他不少的錢,像這樣的『能人』,王滿貫肯定要巴結的,他自知平時也沒少做一些惡事,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生這一類的怪事。
從這以後,趙二驢子就加鑽研起了《民間奇術秘本》這本古書。與此同時『驢頭山人』的名號也就一傳十,十傳的打了出去,一時間被人們傳的是神乎其神。都說他就是那張果老所騎的那頭驢仙下凡,要不然他的臉不可能那麼長,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本事,就連王老財家的厲鬼都給收伏了。甚至很多人不遠千里,慕名前來尋求他的幫助。
趙二驢子從此算是出人頭地了,不僅住上了房,而且還有不少人前來向他提親。這是以前他根本就想都不敢想的,要知道以前村裡那些大姑娘小媳婦見到他之後,都是繞道走的,不向他吐口水就已經是給他面子了,哪裡會巴巴的自已就送上門來?
後趙二驢子裡挑一,找了一個個子高挑,長相漂亮名叫秋紅的姑娘與她成了親。這秋紅不但長的漂亮,人還十分賢惠,二人成親之後就給趙二驢子生了一個大胖小子。趙二驢子也一改以前的懶惰,天天外面給人看風水驅鬼辟邪掙了不少錢回來。
不過另他奇怪的是,不管他掙多少錢回來,總是存不下。這並不是說秋紅不會掌家,而是老是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讓他把所有的錢全部花光,甚至有時一分都剩不下。雖說現和以前比是衣食無憂了,但也是富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