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一五章 命門 文 / 涉農
不能不說很多時候要做成某些事情,其實看的最多的不是人的能力有多大,而是看的人的運氣,就像那個世所公認的智者諸葛孔明曾經說過的那句『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一樣如果你運氣夠好,出門就撞上貴人,說不準就能送你天大的一樁富貴,你運氣差出門就碰上一輛大貨車,沒的說沒得選,等到了陰間去尋找下輩子的富貴。
許強摸了摸自己剛剛被冬瓜蠱還有那麼一盤子切成了一百零八塊的北京烤鴨,擦著油膩的嘴角路沿上正在思考,下午的時候到底是去哪秦漢武讓自己辦的事情究竟該怎麼辦,到底說的那個選出來的路子,該怎麼走,是回luan葬崗還是去哪,還有秦冰月到底該怎麼辦,這些事情全部堆到了許強那顆自認為純潔而幼小的心靈上,把嘴裡的牙籤呸的一聲吐到地上,徐強心裡大致有了一個盤算,先去火車站碰碰運氣,把最近經過站點最多的火車票都買上幾張,到時候就是隨處竄的話也方便一點,還沒等他準備邁腳,後邊一人伸手就抱住了許強的腰,嘴裡喊道:「我可逮著你了!」
許強一聽這話,心裡就打了個冷戰,好嘛,這還沒有出去找點事情,就被你這王八犢子給逮到了,心想死活這事得拼一把,一側身,一彎腰,一抬腿,一收腹,就感覺身後一輕,許強心道:這納佩風找的人也太不專業了一點,就自己這幾下子還真就把這圍給解了,難道這就是那個牛氣哄哄的年輕人的水準,這事著實是不應該。
許強心裡這麼想著,就扭頭往身後看去,不看不知道嚇一跳,原來躺在自己身後的哪裡是那納佩風找的人,而是自己去買那清三代瓷器時見過的何老爺子,也明白了為啥這何老爺子見到自己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為啥是『可逮到你了』,這秦漢武答應何老爺子要給人家一幅畫的,可是到了現在卻是一點音信都沒有了,怎麼不叫人著急。
許強苦著臉,走到何老爺子身邊,把老人家從地上挽起來,然後拍了怕老人家身上的土,乾笑道:「老爺子,您說您這麼一出把我嚇得,我要是有個什麼倒不要緊,可是您老人家萬一有個什麼,我可該怎麼說啊。」
何靜之看著許強臉上的表情,笑罵道:「小王八犢子,油嘴滑舌,惹我惱了,手裡這枴杖,揮你身上。」
許強低頭把身子往前送送,做出一幅任君鞭撻的樣子,道:「得勒,老爺子,有您這話,我就是挨上一百下心裡也樂意的緊,就隨著您,多給我幾下,我這人還真就是不打不漲記性。」
「不跟你這小王,小武這段時間是跑哪去了,怎麼一直都見不到人影了,不是說要給我畫幅畫的,不會是沒這個能耐,所以故意躲著老頭子我吧。」何靜之拄著枴杖看著許強笑問道。
「老爺子,瞧您這話說的,我們哥倆兒啥時候騙過您老啊,小武現在是真有事,不是不會畫,而是現在畫不了,您是不知道,小武這手絕學瞞過多少人。」許強有些得意,嘿嘿笑道。
「瞞過多少人,別跟我說,你們哥倆是幹啥的,走,既然撞上了,就先別走,跟著老頭子我去喝幾杯去。」何靜之伸出枴杖輕輕敲了敲許強的腿笑道。
「得,老爺子,我今個兒真是有事兒,改明兒,我請您老人家來喝上幾杯,您看怎麼樣?」許強想到自己身上擔著的事情,臉色有點不怎麼好看,實在是不能陪著這老頭兒在這閒磨時間。
何靜之是個人精,哪裡看不出來這許強是心裡有事情,擺了擺手,笑道:「你說你這是幹什麼啊,就算是天塌下來,事情也還是得一步一步慢慢辦的,哪裡能像你這樣,不管不顧的亂竄,走吧,跟我老頭子進去,好好不准我還真能給你支上一招半招的。」
「嘿,沒事,我熬得住。」許強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現在實在是不能相信任何一個人,北京這地兒鬼jing鬼jing的人太多,誰也不知道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對於自己的事情這麼關心到底是為了什麼,也說不好,這老頭兒和納佩風是不是一邊的,現在這模樣不過是來試探試探他們到底是有什麼想法,所以只能打個哈哈道,「這事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只不過是家裡有點小事,估計等等就好了,老爺子既然您這麼說,我就陪您喝幾杯好了。」
何靜之一聽拉著許強就往飯店裡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年輕人麼,還是多年磨礪的好,年輕的時候多吃點苦,知道東西來的不容易,等到年紀大了點就會珍惜自己手裡的東西。」
許強摸了摸腦袋嘿嘿笑笑,心想如果這老頭兒要真不是納佩風那邊的說不准還真能幫幫自己,等會吃飯的時候說不准就能探探口風,就算是真是一邊的,也能看看這老頭兒對那邊的事情瞭解多少,自己做起事情來也方便一點。
但是許強沒有想到,何老爺子說的喝幾杯不是喝酒,而是喝茶,對於喝茶,秦漢武還是很喜歡的,但是這許強就是一丁點都不喜歡,感覺太費事,而且喝起來也沒什麼意思,他喜歡喝酒,感覺男人麼,就是天生要喝酒的,喝了酒,說事,做事,都是順順溜溜的,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差不多就是酒壯慫人膽。
「說吧家裡面是遇上什麼事情了,要是真是能幫忙的,別客氣,就跟我老頭子說,能幫的,我老頭兒盡量幫幫你們。」
許強點點頭,他明白何老爺子的意思,以為是家裡遇上了類似於揭不開鍋,或者就是遇上了什麼難言之隱,反正合計到一個字,那就是缺錢,意思就是需要錢的話,別客氣,該說就說。
何老爺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又說道:「我老頭兒這麼些年,看的過眼的年輕人就兩個半,一個現在不在北京,在拉薩,一個就是小武那孩子,還有半個就是你,別看你小子油嘴滑舌,說話感覺不怎麼靠譜,可是看得出來,你對小武是挺照顧的,這年頭,這樣的人不多。」
「呃,承蒙您老爺子這麼看的起我,讓我當了半個。」許強端起茶杯,就跟喝中y樣,抿了一口,然後放下茶杯,笑道:「我是真喝不了茶,感覺這玩意,太淡,沒什麼味道,還是喝酒爽利一點。」
「就是這點,所以你是半個,不是一個,等你什麼時候能把你身上這性子給磨磨,說不準你在我眼裡就成了一個。」何老爺子笑道。
「我今年才二十二,我還年輕,我不著急這事,年紀輕輕的要是和小武一樣活的跟一個老頭子一樣,我做不來,我還沒玩夠呢,不著急這事,等我該像個老頭兒的時候,我就好好的活的像個老頭兒,現在還早,我不能著急,也不敢著急。」許強嘿嘿笑道。
「有想法,有意思,不過說的也對,年輕人麼就是得好好玩玩,要是真像那倆人一樣,確實這生活也沒有什麼樂子,強子,你這話我就感覺你在我心裡就又多了兩成。」何老爺子喝了口茶,笑道。
「你之前說的小武畫的畫瞞過了很多人,是什麼意思?」何老爺子終於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一語便點中了許強的命men,「你說的事情是不是就是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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