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五章 絞殺亡魂（三） 文 / 悠悠如昔
「大約八百到九百千年，這片大陸諸侯林立征戰不休！最終位置一南一北靖國和魯國，從諸多王侯國家中脫穎而出，踏著無數的屍骨成為了最終，爭奪最後大陸霸主地位的選手！」沐羽晨看似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我們現在所在的黑山所處的山脈，就是當年兩大霸主的天然分界線！」
相比起譚健、何琴、於薇、周志超、葉玲、宋妍，六人神情中不約而同地的浮出，或清晰或模糊的疑惑不解神情，已然隱約嗅到沐羽晨話語中所隱含蘊意的，猛火和趙欣均露出一副凝重起來的思索神色。
我是誰！？我從何而來！？我將去向何方！？是哲人所面對的人身三大終極問題！不過對於信奉存在即合理！不是自己被世界改變，就是自己改變世界的沐羽晨而言！在重新將目光瞄準那支強悍的亡魂軍團之後！他也不由得在心底生出了這樣兩個問題！
那支亡魂軍團究竟從何未來？整體的規模總數究竟是多少？任何事物的誕生必然是存在因果的！無由來的愛恨從來不曾存在！你嚴重的無由來！只是你瞭解的真相不夠多而已！任何存在過的東西都會留下蛛絲馬跡！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是中國兵法中，想要獲得勝利的最重要原則之一，所以沐羽晨從來忽略和放鬆過，對於一切自己所能夠相當的，情報和訊息的收集和整理工作！雖然現在與亡魂軍團身前，所在的那個時代早已時過境遷，但能夠誕生出如此龐大兵魂的戰爭，絕對會在歷史中留下屬於自己的，無比璀璨且濃墨重彩的光輝！
縣志是記載一個縣歷史、地理、風俗、人、物產等的專業書籍。同樣是東方背景化下形成的黃種人佔據主導地位的世界，即使相比起本源世界的『天』朝此地很不可科學，但無形的脈絡卻依舊在歷史中清晰的勾勒了出來。
憑藉著沐羽晨所記憶中那些亡魂，所使用戰車和盔甲的獨特式樣，沐羽晨很快就在縣志中找到了。這些亡魂身前所存在的具體王朝年代！並隨即對該部分年代中的戰爭記載，展開了更加具體和深入的研究和推測。
當然古代東方化背景下所崇尚的，言所謂微言大義的字美，還是給沐羽晨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再加上沒有標點符號斷句斷章！這無疑給獻的整理的研究工作，添加了一些讓人不太愉快的障礙！於是為了獲得更多的情報和數據，沐羽晨隨即將目標對準了士紳們！
在古代書本的記錄和保存都是非常昂貴的。不是高門大院的地主權貴階級，通常美可能成為『天』朝化中，被標注上高、大、上標籤的所謂『書香門第』。黑山山脈綿延起伏近萬里之遙，上下橫貫至少三個國家十個以上的州府，篩選合適的『書香門第』又成為了問題！
不過很快那些被當做是試驗品，沿著黑山山脈被捕捉的。處於山寨領導層的積年老匪，對於周邊區域中富裕人家的瞭解，隨即就成為了沐羽晨選擇目標的最佳參考！反正沐羽晨對於這些士紳的家產沒什麼興趣！選定了目標掃瞄一下藏，那自然是不在話下的了事情了！
「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
不知不覺中語氣裡透出一種，歷史沉澱所凝聚厚重的沐羽晨，那深邃的眼瞳中似乎莫名的，倒映出了一幅幅閃動的畫面。那一刻他似乎依然穿透的時光，重新置身回到了那時的歷史情境中！
「除非一公和一母！」可惜未等沐羽晨大抒感慨！宋妍就將他的話語引向了，某個顯得十分尷尬的境地！
雖然明明是個大家都聽過許多遍的老梗，但配上沐羽晨臉上彷彿僵硬的表情，以及宋妍呲牙咧嘴般得意的模樣，神情不由得在錯愕中為之一愣的眾人，緊接著就徹底繃不住臉上神情的，哄鬧出了一陣或克制或豪放的大笑！
「咳咳！大家給點面子嘛！我們在談正事呢！」幾秒後等到眾人的笑意傾斜一空，為自己所營造氛圍被徹底粉碎，而露出無奈神色的沐羽晨。這才貌似正色的繼續道。
「不要賣關子了！學什麼不好！偏偏要學『領』『導』！嘻嘻！」對沐羽晨有些賣弄的言辭，顯得有些不爽的宋妍，說著說著就又笑了出來。
「我是隊長啊！別拿隊長不當幹部啊！」
「哄！……！」沐羽晨那副配合著露出的委屈模樣，頓時又一次將其他人給逗樂了！
「嗯！嗯！好了！玩笑到此為止！我簡單的說明一下好了！分居南北的靖國和魯國，自然不甘於對方平起平坐！在經過一些列的陰謀和試探之後。最終一場爭奪大陸霸權的戰爭，就很自然沿著黑山山脈這條天然分界所存在的，那麼幾個相對更容易通行的缺口暴發了！」
「大量在之前征伐中所磨礪出的鐵血精銳，數以百萬計算的被投入近了戰場中！卻在第一階段的戰爭中獨有勝負旗鼓相當！於是戰爭隨之進入了第二階段的消耗戰，靖國和魯國都不約而同的將傾國之力，投入到這場可謂決定未來的命運之戰中！」
「這一戰！就是近十年的光陰！」沐羽晨雪白的牙齒在晨光中，折射出一種莫名的透白光輝，然而一股近乎刺人骨髓的血腥殺意，卻隨著那光瞬間在餐廳中瀰漫了開來，甚至於讓意志稍顯孱弱的新人們，無意識的彷彿嗅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最後誰贏了？」感覺新人們異樣的宋妍眼瞳中金色一閃，隨即一陣能夠暖人心田的微光，就環繞般的以她為中心波紋板擴散了開來，與此痛死宋妍彷彿急於知道故事，最終結尾的一般聽眾那樣追問道。
「沒有勝利者！近十年數以千萬級的戰爭死難者！傾國之力下對民眾的不斷壓搾！貴族、士紳、官僚的窮奢極欲！一切靜待時機野心家們的窺視！……，種種因素相互疊加之下最終，一點點的將這兩個國家都拖垮了！靖國和魯國同歸於盡了！」沐羽晨極為唏噓的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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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就是說！那段時間黑山山脈中即使保守估計，也至少戰死了數百萬的雙方士兵！」早早就把握住沐羽晨所要闡述核心的趙欣，眉頭皺起著這樣說道：「黑山所在的位置！正是山脈中便於通行的缺口之一上吧！見鬼！」
「不用太緊張！黑山所在的這個缺口！是整個山脈中眾多缺口中，可展開兵力數量最小的一個！更加史料上記載的內容來看！當年方圓千里之內！二十萬人以上的戰鬥只有三次！大大小小算起來這周邊也就戰死了一百多萬人吧！」沐羽晨貌似安慰著趙欣說道。
「一百萬！？隊長！你不會是想玩死我們吧！」心神巨震的譚健瞪大雙眼，嘴角抽動著說道。
「一百萬很多嘛！黑山上的樹妖妖魔明明不比這個少啊！前不久你們每個人都殺到手軟了啊！」神情中帶著淺淺的不在意笑容，沐羽晨雙目凝視著譚健，渾不在意的說道。
「那些亡魂可是一直軍隊！！缺少指揮的散兵游勇與一直紀律嚴明軍隊間，所存在的差別究竟又多大，隊長你不可能不知道吧！」漆黑的雙瞳被眼球滾動露出的眼白所替代，譚健勇氣十足的反駁著沐羽晨說道。
「看來殺戮和力量並未摧毀你的理智！很好！」對於譚健隱約的冒犯不甚在意的沐羽晨，笑著給予他一個十分正面的評價，緊接著臉部線條重新生硬起來的他，卻氣勢巍然而凝重的繼續說道：「那麼現在在你們的面前！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這些軍魂的數量，只有百萬規模的百分之一不到！」這一次沐羽晨直接揭曉的答案的謎底。「你們不要忘記了！那一百萬可是靖國和魯國雙方，在這片區域中投入兵力的總和！而且並不是每個戰死的士兵都能夠，幸運的借助天時地利化為亡魂的！」
「亡魂是身前執念和不甘凝聚的產物！身前致力於徹底消滅掉對方的，靖國和魯**隊即使化為亡靈，以死者的身份重新回歸到了這個世界！但這份為國征戰殺敵報國的意志卻從未改變！雙方復甦的亡魂在過去的幾百年中，同樣繼續著身前尚未完結的那場戰爭！」
「或者說！仇恨、殺戮、死亡、不甘、怨恨……，凝聚著這些負面情緒的軍魂們，相互間那種直到靈魂徹底崩潰的廝殺，甚至於比身前還要殘酷和無畏！這也是為什麼黑山周邊並未徹底的化為鬼蜮的理由！否則，這片土地早就已經徹底論死域了！」
「既然靖國和魯國的戰爭，在這些亡魂的身上持續著！那麼隊長！你上次遇到的！那一隻兵種配備完整，規模不小的軍隊又該怎麼解釋呢！？」宋妍緊接著繼續這樣問道。
「這就是樹妖姥姥那貨搞出來的好事了！」沐羽晨感懷萬千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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