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兩百三十五章 善後時段 文 / 悠悠如昔
作為魔法『禁』目錄和超電磁炮的混合世界，魔禁世界不僅僅各種任務的間隔十分緊湊，更是一個劇情處於不斷完善狀態的世界，所以在之前兌換劇情世界的任務世界時，沐羽晨僅僅兌換的大約六個月的時間，也就是直到魔法『禁』目錄小說舊約部分的完結為止。
沐羽晨進入學園都市的時間是七月十三日，而他『撲街』掉神之右席後方之水的日期，則是十月十五號，也就是不列顛王位爭奪戰發生的兩天前。所以認真算起來沐羽晨到現在為止，在魔禁世界中的活動時間也才三個月零兩天。
極端密集的劇情固然讓沐羽晨在短時間中，獲得了大量在任務中活躍並獲取獎勵的機會，當也正是由於這種無緩和的不間斷活躍，導致劇情中強力角色對他的行動越來越關注，而沐羽晨幹掉後方之水無疑會在隨後，同時將科學側與魔法側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所以雖然任務世界的時間還剩下一半左右，但原始劇情平衡已然被自己徹底攪亂的沐羽晨，卻明白繼續待在學園都市已經變成了一件，隨時可能危及到自己生命的事情，在天使愛華斯即將出場的這個重要關口，已然失去冥土追魂庇護的沐羽晨，一旦直接面對學園都市理事長亞雷斯塔，那麼他的狀況就將變得非常的危險。
「可惜！萬磁王的電磁誘導裝置與能力開發課程將，聯合互補的應用試驗進入了瓶頸狀態中，否者這項技術應該能夠作為談判的籌碼。獲得與亞雷斯塔面對面交談的權利呀！假如那樣的話！我所準備的克隆人軍團就能夠，直接介入到第三次世界大戰任務中了。」
心中翻滾著這樣複雜心思的沐羽晨。騎乘著胯下通體銀灰線條流暢的狂怒戰斧，在漆黑綿延彷彿看不見邊界的黑暗隧道中，用風馳電掣般的恐怖行駛速度前進著，轟鳴的重疊聲浪被他狠狠的拋棄在的身後，未來的道路正在滾動的車輪下延伸開去。
翻滾著沉厚煙塵層層推進的氣流波浪，窮追不捨的般緊隨著沐羽晨的車輪，爆炸的轟鳴混合著大氣被撕裂的轟響。迴盪中隨著垮塌隧道落下的泥土和石塊，將他行動的路線徹底的粉碎與埋葬，一切的痕跡最終都會在這黑暗中消失無蹤。
沐羽晨果斷的放棄的後續的劇情任務，離開了作為自己任務激發點的學園都市，的確超出了學園都市理事會長亞雷斯塔的反應，在綠魔網絡對各種無限通訊信號的封鎖結束之後。急忙趕來的學園都市部隊以最快速度趕來。最終卻連一根毛的東西都沒有能夠摸到。
而被沐羽晨刻意避開的女教皇神裂織火，卻在會和天草式的一眾戰鬥法師後，從他們對戰鬥最初的相關描述中，似有所悟般的明白了一些什麼事情，可惜她心中的疑問卻已然找不著，那個可以給予最明確解答的人了。
沐羽晨沿著隧道筆直奔跑了數百公里，漸漸著氣息沉悶的黑暗隧道空間中。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多出了幾分，來自海岸的那種微微獨有鹹腥濕潤感覺，很快開闢在某處陡峭巖壁上的出口，就伴隨著淡淡的月光與星輝，出現在了沐羽晨的源念感知範圍中。
在海邊換成上相對小巧的登陸艇，緊接著在遠海登上前來接應的原始號，重新回到聖域戰艦艦橋座椅上的沐羽晨，將身體壓入後方的柔軟椅之中。然後就自然的緊閉狀態默然間，氣息漸漸微弱的調息了起來。
等到沐羽晨重新睜開雙眼的那一刻。原始號聖域戰艦已經成功抵達了，位於馬裡亞納海溝中聖域工廠基地。從原始號中踏出重新腳踏實地的沐羽晨。望著經過多次擴建的水底船塢中，停靠著的那整整九艘功能各異的聖域戰艦，最終他有些遺憾卻又意味深長的歎息了出來。
「英雄無用武之地呀！」心懷感歎一般的這樣默默低語了一句，隨即沐羽晨身姿飄逸的縱身躍起，落向了地下船塢那休整整齊的岸邊，此刻廣闊的空間中如同時機般的僻靜，偌大的地面上僅停靠著一輛漆黑的裝甲運輸車，它正靜靜地等到著沐羽晨的到來。
「收尾工作進行到什麼地方了！」登上裝甲運輸車的沐羽晨面對著，眼前空無一人的空間平淡的說道。
「一切都按照原計劃進入的最終階段！人員方面聖域戰艦和聖域工廠歸屬的，近四萬名調整克隆人已經佈置完畢，能力開發補完計劃的近四千名試驗品中，最終篩選出高素質試驗素材，目前大約有不到一千人左右，這部分已經被集體置入冬眠倉，剩餘的則將被作為原料！」
「物資和器械方面！克隆人基因調整補全剩餘的魔晃！已經盡數被轉化為晶體封存入庫！魔晃爐的整體結構已然被金色大衍術摧毀，聖域工廠的其它結構以及停靠在船塢中的，聖域戰艦原始、太上、通天、蚩尤、軒轅、女媧、伏羲、接應、准提，正在等候您的最終命令！」
無人駕駛的裝甲車寂靜無聲的運動了起來，瑤星那小巧可愛的人形虛擬投影，也隨之出現在了沐羽晨身旁的座位上，十三四歲的少女穿著修改過的，納粹經典黨衛隊制度神情嚴肅，她那萌萌的聲音用刻意的冰冷語氣說道。
「將聖域工廠和聖域戰艦中，所有的儀器和裝備盡數抹除，整體材質也用金色大衍術，轉換為魔禁世界軍事科技的配方，至於軀殼則全部都留在這裡好了！雖然我們就要走了！但是也應該給後人留下寫東西！」沐羽晨臉上帶來有趣的笑容繼續說道：「真期待發現這裡的那個人！臉上會出現何等精彩的表情呢！不過，我應該是不可能看見了呢！」
「主人！您的惡趣味實在讓人無法苟同！您很清楚！這種行動毫無任何意義！」剛剛還緊繃著小臉滿腹深沉的瑤星，轉眼間就用雙手捂著額頭。做出了一副『被你給打敗』的天真表情，軍裝蘿莉撅撅嘴別吐槽般的說道。
「意外而偶然的發現！隱藏在歷史中的謎團！這對於人類而言！可是非常還重要財富呢！這種永遠無法找到準確答案的謎題！足夠許多單純耍嘴皮子和補腦的傢伙！興奮無比的推演幾百年的時光！許多人也能夠從中獲得樂趣！何樂而不為呢！」
沐羽晨十分單純的闡述的自己的想法。他臉上的表情真誠的就如同第一次，去酒著的xx人家這種地方消費，且還身體無比純潔的某些極品，那副怎麼看都讓人彆扭的摸樣，讓人恨不得直接給他一板磚。
「您單純的的只是想要！戲耍一下未來的那些探尋者！」瑤星滿臉無奈的低頭歎息著，一瞬間就揭穿了某人隱藏的惡毒嘴臉。
「亞拉！亞拉！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的主人我呢！小星星！！」沐羽晨用自己都快吐出來的語氣說著，完全無視了對面智能少女無言中。完全放棄純白感覺的精緻眼瞳。
人工智能駕駛的電力驅動裝甲車，在沐羽晨與瑤星的閒聊中前進著，道路兩旁無數泛著純粹金屬色調的建築，正綿延數百米的與龐大地下空間頂端，那清晰泛起著岩石光澤的穹頂連接在一起，赫然間一座龐大的地下城市。似乎悄然中露出了最後的崢嶸。
在穿過許多街道、地下通道和立交橋後。裝甲車最終停在了一片寬闊的廣場前，無形的低氣壓正以廣場為源頭，不斷向四周的空間傳遞中肅穆的信號，以密集方陣排列整齊的黑壓壓隊伍，正如同筆直的標槍般靜靜的站立著。
這些臉孔完全一摸一樣的士兵，臉部的蕭條如同後方之水一般，彷彿出自最堅硬岩石製成的雕刻。甚至於它們渾身的氣息也如石頭般死寂著。黑色的大衣、黑色的長褲、黑色的皮鞋，那中整齊劃一的感覺就如同秦始皇的兵馬俑一般。
「嗨！暮雲！」
然而就在沐羽晨走下裝甲車的剎那間，這些黑色的雕像卻如同復活過來般，整齊劃一的在整齊踱步中，將自己的右手傾斜的筆直舉起，那長短完全一致的手臂一瞬間，將方陣的高度清晰的拔高了起來，與此同時。冰冷卻整齊的聲音海嘯般轟鳴了起來。
冰心訣修為已然抵達大成狀態中，隨時隨地都能夠保持冰心一片。萬波不動心境的沐羽晨，在這片生硬卻充滿著純粹意志的呼喊中。本能的有些血液沸騰般飄飄然激動了起來，這種將無數生命握在手中的權利，是那樣充滿著讓人墜入深淵之中的魔力。
不過沐羽晨卻很快就重新恢復了冷靜，雖然這些克隆士兵同樣使用的是，御阪妹妹計劃中的大部分技術，但沐羽晨作為腦域網絡構成的司令塔，起所具備的強橫精神力卻隨著網絡，滲入到了每個作為鏈接終端的個體中，簡而言之廣場上的所有克隆體都可以視為他的延伸。
「自己給自己歡呼的感覺！是不是既興奮有充滿違和感呀！彷彿就像做生意的自賣自誇一樣！」注意到沐羽晨臉上那一閃而逝興奮的瑤星，很沒有形象的捂著最大大笑了起來，嘴巴裡還得意感覺十足的這樣說道。
由於自身精神過於強大的關係，一般情況下沐羽晨都盡可能的，減少著與腦域網絡的連接時間，以防止自己的意志對克隆體士兵照成影響，畢竟沐羽晨需要不是一個又一個自己，而是與自己相同卻有不同的存在。
「原來是你這小丫頭安排的呀！倒是讓我學會了些東西呢！謝啦！」沐羽晨似乎從中真的學會了些什麼，他這一次臉上沒有笑鬧的表情，只剩下了清澈如水般的誠摯。
「人家就是鬧著玩玩的！……」瑤星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那麼開始！」沐羽晨漆黑的眼瞳中閃動起絲絲流光，他靜靜的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方陣，然後從雙唇間吐出了這樣五個字眼。
立時間整齊排列的方陣各自活動起來。頓時廣場地面上描繪著圖案露出了些許，那是一幅有諸多幾何圖形配合文字。最終組合起來的一副無比複雜的煉金陣，那是源於鋼煉世界中煉金術巔峰的，曾經在一夜吞噬一個國度的國土煉成陣縮減版。
沒錯！沐羽晨對於眼前大量克隆人的處理方式，就是將其作為賢者之石煉成的材料。廣場中的量產克隆人們按照各自的歸屬，依照聖域工廠和聖域戰艦的不同，分別的邁進到了十座縮減版國土煉成中，而作為金色大衍術中樞的那名克隆人。則作為煉金術士又一次佔據了核心。
融合過傑諾娃細胞的克隆分身，以及其它八位特別調製的克隆體，使用著源於燒瓶小人的最終煉成技術，依照煉金術最傳統的雙手合十，緊接著如同跪拜般手掌分開，接觸地面發動煉成陣的儀式動作。在魔禁世界中施展出了煉金術的奇跡。
「為什麼要用這種古老的煉金術結構呀！依照效率而言！您完善的立體煉成陣！應該更加高效呀！」從獲得沐羽晨制定計劃的最初。就一直將問題憋在心中的瑤星，終於在此刻問出了這個疑問。
「煉金術士的煉成動作要求！絕對不是強制性的！按照需求！只要調整煉金術陣勢的位置！大多數戰鬥煉金術士都是通過這種方式，將那種如同對神明祈禱的姿勢轉變成了，對於自己最有利的戰鬥形態！這樣的修改讓一切都更加高效了！」
「那麼為什麼煉金術的發明者們，卻最終選擇了那種跪拜祈禱的姿態呢！？難道那群發明利用星球能量的天才們，會無法修改出更加高效的姿態嘛！？瑤星喲！你想過這個問題嘛！」沐羽晨目光平靜的望著眼前的廣場，語調卻彷彿超越時空般的悠遠了起來。
「啊！？」瑤星從沒有想過沐羽晨說的這個問題。對於從邏輯數據中進化出自我智能，本質生命形態與生物完全不同的智能少女而言，對於效率的追逐從數據形態時就紋刻在了本能中，她無法理解或者說不會去思考為什麼，那些天才的創造著會這樣去做。
「鋼煉世界中對於燒瓶小人的描述，是類似於本源世界中卡巴拉教派，所曾經描述過的真理的陰影和上帝的遺失！」沐羽晨靜靜這樣對瑤星說著：「上帝是卡巴拉教派中的唯一神明！那麼為什麼本應當完美的它！會存在什麼遺失呢！？」
「鋼煉世界中存在著真理，最終幻想七世界有星球意志！同樣是世界的意志！它們雙方或許截然不同！但卻有一定存在著某種共同點！比如星球和宇宙的意志如何誕生！如何成長！這一切都需要一點點想像力！」
「最終幻想七中的星球意志為什麼會是善良陣營形態！那是因為無數古代種全族的意識。將它同化到了人類道德規範的善良陣營中，那麼推而廣之！作為神靈一般存在的真理。會不會在漫長的歲月中，用同樣的方式借助人類靈魂的融入而成長呢！？」
「對於這種猜想！我個人能夠提供一些證據！那就是真理所傳輸的知識中。完整的記載了許多能夠幫助人類解讀知識，而從不同角度提供的假設和推論！而且它完整的記錄了歷史！要知道規則是一種很神秘的東西！就如同一本秘籍！你不懂術語的話！根本就看不懂！」
「而且！你注意過沒有！鋼煉世界中的那個燒瓶小人！完全一點技術的創新精神都沒有！當然這也可能是由於過於依賴賢者之石，而漸漸失去的進取心所導致的！但我寧願相信所謂的上帝陰影！實際上是世界意識被人類惡意的部分污染！然後被剝離和封印起來的部分。」
「至少我覺得那個什麼真理！就是個不錯的人！」沐羽晨回憶著真理那副無口無面，僅僅只有黑白相間的形態，已經它與自己說話是的語氣，十分肯定的說道：「那傢伙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看不出神明的感覺！當然我意識中的神明姿態也是毫無根據的！但高等生命對低等生命的態度！應該不可能那麼的平常！」
「似乎說的很多廢話！都忘記回答你的問題了！發明煉金術士的那些先輩們！之所以選擇祈禱與跪拜的姿態，作為煉金術士初學者的煉成動作，在我來思考應該是出於一種敬畏，那是對於賜予我們力量世界的敬畏，對於我們所擁有力量的敬畏。」
「任何時候！人類都應該存在敬畏！否者，人性最終就會失控！就彷彿那個在鋼煉世界中渴求永生，最終卻將自己王國的一切一夜葬送的國王！被過度碰撞的野心吞噬掉了所有！最終最留下無盡的謎團供後人猜測！」
沐羽晨目光深幽的望向了眼前的廣場，從星球內部湧出的沸騰能量正籠罩一切，那扭曲的漆黑手臂正飛舞著伸展著，充滿血紅與邪意的光輝正燃燒般亮起，緊接著依舊如同標槍般站立的那些克隆人們，隨即如同被抽空的只剩下軀殼般，陷入了萎頓的死寂般狀態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