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兩百二十四章 勢在必得的未元物質 文 / 悠悠如昔
第兩百二十四章勢在必得的未元物質
在學園都市對於能力者戰鬥力的分級中，位於巔峰的lv5超能力者在數據上，擁有著與一般人類國家正規軍團相當的戰鬥力，或許正是擁有了太過於超長的能力，於是乎所有的這些人所擁有的個性，也隨之異乎常人了被表現了出來。
no1矢量操縱的一方通行和no2未元物質的垣根帝督，兩人都將自己的位置定義為所謂的惡黨，既通常人類定義中被各種負面詞彙，堆積的如同非人惡魔一般的黑暗存在，然而即使是同類不同人生經歷定義的性格，卻也將同樣的惡黨區分出了不同的等級。
在沐羽晨眼中一方通行非常不討人喜歡，『它』明明擁有足以獲得發言權的力量，卻由於本身心靈深處找尋不到填補的空虛，而貌似主動的被學園都市的黑暗負面，所主宰操縱著參與到了亞雷斯塔的計劃中，然而最終一方通行找到了能夠，將『它』空虛內心填滿的那個人。
垣根帝督和一方通行完全不一樣，假若用單純的『惡』來形容的話，垣根帝督比一方通行更加污穢，一方通行比垣根帝督更加的純粹。垣根帝督的『惡』源於心底湧出的**，相比起一方通行所執行的『惡』念，垣根帝督且缺少敬畏的**之惡，是全然沒有任何節制的。
所以垣根帝督才會對一方通行大放厥詞，宣稱自己會將亞雷斯塔所控制的計劃，逼迫到以未元物質的自己為核心的分支上，所以垣根帝督才會對一方通行叫囂著，學園都市最終將被他所徹底的吞噬，成為他走向某個方向的一步踏腳石。
「無知者無畏！這一點其實並不可怕！」沐羽晨這樣評價著自己眼中，那個貌似俯視著一切的垣根帝督。「真正可怕的事情是這個無畏的無知者，偏偏擁有著貌似可能達到目的的力量！並以此為根基自信心滿滿的行動了起來！並一路如同主角般的披荊斬棘前進著！」
未元物質能夠創造出從一開始就，不存在與這個世界上的新物質，並且還能夠在創造的過程中，對這種物質的物理和化學性質，進行基於創造著本身意願的設定，未元物質的存在是超越現存世界，最表層所形成物理規則的東西。
人類的科學進步主要由兩個方面推動！第一自然是作為指導性的科學理論研究，第二則是將理論變為實際的應用製造，而應用製造基本上除去靈感設計，則由人類本身的機械加工水平和材料水平則兩者來決定。
人類對於科學理論的研究從來都是超前的！五百年前的繪畫大師達芬奇，就曾經在初步在圖紙上描繪出了，諸如直升機、簡易機器人等一系列，超越當時科技水平數百年的超時代產物，只是礙於當時的技術加工和材料水平，無法製造出能夠實際使用的真實產品而已。
對於沐羽晨來說機械加工水平的問題，對於雙手就能夠製造出航母的，魔幻化科學的煉金術而言根本不是問題。實際上當腦域網絡被製造出來之後，僅僅就煉金術的細微加工層面而言，基於沐羽晨dna製造的量產克隆人們，在計算力足夠的狀態下已經達到了他本人，所擁有超高精密加工水準的八成左右，而且這一數據在進一步基因修正後還有望繼續提升。
沐羽晨從學園都市的獲得了許多東西，其中最具備代表性的自然就是，代表著學園都市最頂級技術的結晶，能夠通過觀測全球空氣粒子變化，進而預測未來一個月全球天氣，並負責著能力者進化推算的，世界第一超級計算機樹形圖設計者了。
曾經用雙手接觸過樹形圖設計者的沐羽晨，雖然實際運用煉金術複製出了其運算核心，但隨即他就在核心材質中發現了許多，地球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特殊物質，於是乎樹形圖設計者的完全山寨，就變成了一種非常讓人糾結的事情。
煉金術能夠完全的複製被煉金術士，進行完全理解和記憶的物質結構，這種物質的轉化不存在特定的材質要求，物質結構的變化完全由星球本身，所擁有的能量來進行最終的消耗。
但在實際的運用過程中基礎材質的選擇，卻是一件對於煉金術士而言非常重要的事情，因為由於精神力的大小、同步率，以及煉成陣規模等因數的關係，煉金術士單位時間內從星球攝取的能量，在數值上存在一個最大的巔峰上限，假如這個上限無法完成物質的結構變化，那麼最終的結果自然也就是煉成宣告失敗了。
金屬材質的原料更容易被煉金術，煉成成為同樣作為金屬的材質，但當將生物體作為煉成的材料，進行同樣類型的物質煉成的時候，除去生物體內本身就存在的金屬成分，其它的非金屬物質想要轉化成金屬，對於一般水準的煉金術士而言，除去借助賢者之石的力量外，幾乎沒有任何能夠做到的可能性。
同樣的生物轉化為金屬的煉金術煉成，對於精神力、同步率幾乎接近完美，煉成陣規模能夠隨意安排的沐羽晨而言，基本上就相當於一般的普通煉金術，想要將鐵或者煤炭煉成成為黃金，但當命題變成世界上存在的物質，煉成為世界上不存在的物質時，即使沐羽晨這種頂級煉金術，也有些不由自主的感覺到抓瞎了。
這個原本不應該存在的詭異命題，已然超越了煉金術所謂的技巧範疇，即使使用本體也必須要配合，賢者之石或者魔晃結晶才能夠達成，而且經過模擬試驗在同等的外物條件下，沐羽晨的本體與克隆體兩者之間，並不存在不可逾越性的技術鴻溝，唯一的差別不過是消耗的多少而已。
在消耗了數量不菲的結晶完成了，對於樹形圖設計者核心的煉成後，超級計算機的配套環節中，存在的未元物質問題又一次，被瑤星切實的擺在沐羽晨眼前，於是完整的複製最終宣佈暫時擱淺，效率較低的代替品成為了目前的主流。
而在克隆體士兵借助暗部block（區塊），對學園都市實行的入侵和研究成果盜取中，沐羽晨通過腦域網絡同步對戰果進行了記憶，然後他在學園都市的最新型研究中，發現了大量未元物質設定製造產物的痕跡。
比如高懸在學園都市頭頂的數顆衛星中，作為攻擊衛星存在的牛郎星二號上，所搭載的能夠對，最小半徑五米，最大半徑三公里範圍，進行四千度高溫燒灼，以及類紫外線細胞核破壞，並導致其癌變的白色光波光速武器，其核心同樣是由未元物質所製造形成的。
與此同此，複製的基本粒子研究所超級計算機中，所記錄的大量建立在『鑷子』基礎上，對基本粒子抓取並製造不穩定物質的，繁瑣試驗數據記錄中也清楚了記錄了，部分對照未元物質運轉的數據資料。
很顯然學園都市將材料水平問題的解決方案，大半都放在在未元物質的解析複製上，並取得了讓人無比讚歎的豐碩成就。真是在前期這些各種各樣的基礎上，學園都市才最終製造出了完全由未元物質，為材料進行製作的特種戰鬥裝備，並在劇情中投入到了實戰環節中。
塞伯坦金剛提供了星際時代的科學研究方向，煉金術、腦域網絡、量產克隆體綜合起來，構成了能夠承擔一切精加工的人工流水線，金色大衍術成為了世界上最合適的實驗室，最終未元物質將補全製造原料的唯一短板，沐羽晨的科技樹基礎自此已然基本成型。
無論基於何種的理由或者借口，沐羽晨和瑤星對於未元物質，都已然標定了勢在必得的印記。更何況垣根帝督還犯下的重罪，那就是對初春飾利這樣一位，性格良好容姿俏麗的可愛妹子動手，這對於身為『團員』的沐羽晨而言，已經注意構成必須死的最好理由了。
…………
「這樣啊！」垣根帝督的臉上依舊帶著那種，完全和他氣質不和諧的溫和笑容，他貌似不太在意的這樣對初春飾利說著，劉海所覆蓋的雙眼卻下意識中，不自覺的微微瞇成了一條線。
「如果你著急找她的話！我建議你最好去警備員的崗哨問問！」初春飾利並沒有注意到垣根帝督，那瞇起雙眼中已然騰起的危險閃光，少女盡可能自然的這樣對他說著，希望能夠順利的將這關蒙過去。
「也對！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自己先找找好了！」垣根帝督繼續微笑的這樣說道，就彷彿要離開般的轉過了身體。
看見垣根帝督這樣表現的初春飾利，也終於將緊繃著的神經鬆懈了下來，少女重新將臉轉回向餐桌那邊，在那裡超大號特甜泡芙的冰淇淋區，正對她散發著充滿著誘惑的香氣，初春飾利右手已經重新抓住了勺子，然而就在這裡垣根帝督的聲音，又在少女的身後響了起來。
「啊！對了！我有話忘記說了！」
「？」
「我知道你和最後之作在一起！混蛋！白癡！」一瞬間拋棄掉了自己虛假的溫和，恢復本來面目的垣根帝督表情扭曲，揮舞和拳頭砸向了初春飾利頭部太陽穴的位置。
垣根帝督，男性，身高一米八零！學園都市七名超能力者中，擁有未元物質稱號的no2；初春飾利，少女，現年十三歲，身高一米五三！風紀委中貌不驚人的一員，能力者等級為lv1低能力者，能力唯一的作用就是用來，保持自己頭頂花束的恆久綻放。
從兩者之間那天差地別的數據和資料，任何人都能夠清晰的判斷出，初春飾利與垣根帝督的之間，所存在的差距就連等級都無法形容。然而就是這樣明顯到異常的差別下，no2的未元物質垣根帝督卻依舊，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如此卑劣的偷襲手段，從背後襲擊一個全然沒有任何防備的少女。
「看起來！你這傢伙是某個城市底層暗巷裡出生的吧！明明擁有學園都市no2未元物質的稱號，卻偏偏做著一副暗巷中小混混的習慣性動作！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說話那人的聲音思索般的停頓了一下。「嗯！沒錯！狗改不了吃屎！」
冷然的嗓音從四周腳步停滯的人群中，無比清晰的刺入到了垣根帝督的隔膜中，大腦爆發出一陣刺痛的未元物質，陰沉臉孔上的五官明顯的被扭曲，緊接著他揮出的右拳觸感中，傳來了一陣無論如何感受，都絕非是人體皮膚和骨骼的硬度。
半透明鱗片相互憑借形成的防護壁，悄然無聲的出生在垣根帝督拳頭，與初春飾利頭部一側的太陽穴之間，剛剛才轉過視線的少女有些天然的，望著那個距離自己最多幾厘米的拳頭，她閃亮的雙眼中疑惑的感覺清晰閃動，很顯然完全沒有搞懂眼前究竟是什麼狀況。
「趕上了呢！不然，你這個小丫頭！可得吃一番苦頭了！」望著眼前滿臉迷惑不解的初春飾利，全身被黑、紅、金三色戰袍與甲冑，完全覆蓋起來的沐羽晨心念微動，隨即念動力頃刻束縛了少女的身體，將她一瞬間拉到了自己的身旁。
「我的名字叫做垣—根—帝—督！記住了！」眼睜睜的望著初春飾利橫向移開，自認為勝券在握垣根帝督，滿臉從容的將被防護壁反作用力，震的麻痺起來的右手緩緩收回，他望著從人群中鶴立雞群一般的沐羽晨，十分刻意的一字一句強調般這樣說道。
「垣根帝督！真是個糟糕的名字呢！」沐羽晨無視著四周人群詭異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對垣根帝督十分在意的名字嘲諷道：「不好意思！我已經忘掉了呢！你身上的腐爛味道實在太重了！就好像學園都市暗巷裡混雜著，各種亂七八糟雜物的污穢積水一般！」
「初春學妹！以後記得聞見這種人的味道！就遠遠的多開來！你看這次多危險呀！要是被碰到的話！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水和沐浴露，才能夠將那種味道清洗乾淨呢！」沐羽晨並未刻意改變自己的聲音，他煞有其事的對初春飾利這樣交代說道。「白瞎那副人模狗樣的骨架了！」
「嗯！恩！學長！我記住了！」初春飾利十分用力的點點頭，緊接著異常乖巧的回答說道。
「等下這裡就要變成戰場了呢！給你信號槍和信號彈！我記得風紀委有權發佈避難警告的吧！……」隨手將曾經在白井黑子手中，見過的類型的裝備具現出來，沐羽晨交給初春飾利之後，還想要繼續交代些什麼事情，然而剛剛還十分安靜的人群，此刻卻傳來了噪雜的聲響。
「暗紅的長袍！暗金的盔甲！這個傢伙是學園都市八大不可思議傳說中，那個走到哪裡厄運就會隨之降臨的厄運戰士啊！！大家趕快避難呀！！！！！……。」
「呃！看來謠言多少也有些好處呢！那麼，初春學妹！你也快點去避難吧！接下來的事情！沒有你能夠插手的餘地了呢！」沐羽晨沒有給初春飾利繼續說話的機會，他又一次揮動起了自己的右手，頓時少女就被一股輕柔的念動力推了向了遠方。
「剛剛稱呼你為小混混！看來是有些太低估你了！沒有想到你居然會耐著性子，讓我將那些閒雜人等一點點處理完！那麼作為回報！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解決你！所以有什麼手段儘管是出來吧！否者你大約再沒有任何機會了！」
「看來你有些誤會了呢！我只是有些好奇！學園都市裡什麼似乎，又出現了一個與我類似的能力者了！不過你的能力並不是單純的物質製造，剛剛你推開那個小女孩的能力，應該是念力系能力中的念動力吧！復合能力者？不可能！那麼唯一的解釋就只剩下原石了吧！」
「你的分析很精準！不愧是站在學園都市巔峰的存在！」沐羽晨右腳向前踏出一步，用真誠的讚賞語氣這樣說道。
「原石中唯一有出息的應該只有，那麼被排在lv5末尾的傢伙而已！那麼，也就是說！你最多也就是是個區區lv4而已嘍！」
「等級不能夠代表一切！不是嘛！單單就我知道的訊息來看！已經有兩個lv0擊敗過lv5了呢！戰鬥力這種東西可不是單純數據，那種死板的玩意能夠代表的！」沐羽晨側身望向街道領導一角，那邊一個拄著枴杖的身影正從陰影中走出。「你說呢！no1矢量操縱的一方通行！」
「你終於出現了呢！一方通行！」相比起眼前這個在垣根帝督看起來，藏頭露尾連臉都不敢露出的沐羽晨，他顯然對一方通行更加感興趣。
「你最好認真點對待眼前的這個人！no2！否者這大約就應該是我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面了！」一方通行望向垣根帝督的目光中，充滿著毫不遮掩的冰冷殺意，然而雙目赤紅的它此刻卻意外的冷靜，甚至還對從自己的角度給出了建議。
「哦！居然你都這樣說！那麼，我稍稍就有些興趣了呢！」垣根帝督活動著手腕上的鑷子，較有興趣的重新轉向了沐羽晨這邊。
「希望你的表情！能夠始終如故！那麼，善後的事情！就麻煩你了！一方通行！我想你也不希望！某個人被誤傷到吧！請放心！一切很快就會結束了！」沐羽晨的目光鎖定垣根帝督，他背對著身後的一方通行說道。
「切！廢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