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兩百一十六章 埋入地下的勝負 文 / 悠悠如昔
「即使是聖人的體制！也無法完全避免使用術式時，天使領域的全方位規則排斥呢！既然有效果！那麼就有繼續戰鬥下去的理由了呢！」後方之水那微不可查的異樣，清晰的展露在沐羽晨的眼前，靜靜站立著的他默默的在心底說道：「那麼！第二回合正式開始了！」
渾身肌肉膨脹起來的後方之水揮舞著，手中那柄純粹只有暴力感存在，粗糙卻純粹至極的殺傷性武器，簡單而直接在對身前一個橫掃。《《》》（lvex.)彷彿飛機降落時的陣陣轟響，隨著那粗大棍子的滾動，彈盡塵埃般的將周邊空間中，那些作為障礙存在的物體掃除了個乾淨。
「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應該就是你的極限了！那麼少年！現在讓開道路的讓我打成目的的話！你所做的一切就到此為此了！如何！？」後方之水從不在意敵人的生死，卻對自己目標之外的人異常寬容，他般規勸般告誡的這樣對沐羽晨說道。
沐羽晨很清楚後方之水的戰場倫理，這個不是騎士的騎士恪守著，自己為自己所指定的限制選擇。亦如未來原劇情中不久的未來，後方之水戰鬥中對五和的寬容，以及哪怕輕易就能夠奪走上條當麻性命，卻始終緊緊只是要對方的右手那樣。
「多些你的提議！但是很抱歉！」負手而立的沐羽晨做出了回應，第一句就是沒有任何遲疑的拒絕。「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但很顯然！你與今晚的入侵者存在聯繫！所以很抱歉！對於對這座城市存在威脅的人！我也有著自己所堅持的東西！」
「你是個很有趣的傢伙呢！」後方之水線條堅硬的臉龐稍稍柔和的稍許，然後戰士給予了眼前敵人這樣的祝福：「那麼。不要就這麼容易死掉了呢！」
後方之水將手中的超大騎槍抬高了起來，緊接著他那被神之力注滿的身體，就揮舞起了手中那恐怖的武器，企圖用暴力將眼前的障礙盡數碾碎。被神之力增強到天使等級左右的身體。直接無視了身體中那弱小的麻痺感覺，此時此刻除去魔法後方之水以狀態全滿。
在那以百分之一秒為單位的世界中，後方之水手中五米長的鐵棍樣長槍，以大約十倍左右的音速橫掃著，阻擋在他與沐羽晨之間的障礙物。兩人之間那區區一百公尺的距離，實際上並不比咫尺之間要遙遠多少，然而事情的困難卻超出的後方之水的預料。
聖人對戰普通魔法師或者能力者時，其最大的優勢並非壓倒性的力量。而是完全超越人類想像的反應能力。然而這一點對於擁有第七感能力，能夠以時間干涉影響自我與世界間，時間流動比率的沐羽晨而言卻是不存在的。
將時間流逝減慢到正常的五百分之一，反而從反應上佔據優勢的沐羽晨。即使在速度和力量上全面落入劣勢狀態，卻也依舊能夠依靠超能力的那種，堪稱神出鬼沒的優勢穩住局面，將後方之水的攻勢進度壓制在小範圍中。
握有反應主動的沐羽晨從一開始，就放棄了對後方之水手中騎槍的干涉。將所有的經歷全部都投入到了操縱者本人身上。為了能夠封住聖人狀態中後方之水的速度，源念具現障礙的體積雖然被進一步縮小，但具現的數量卻從單數化為的複數，演變成了對於區域範圍影響。
猶如雷鳴般的爆裂聲響。從兩人交戰的街區擴散開來，後方之水手中的暴力騎槍縱橫無敵。將沐羽晨具現的障礙頻頻擊飛，頓時道路兩旁的建築隨之中招。被擊飛的源念障礙砸了個稀巴爛，很快整條街道都陷入了更加陰沉的昏暗中。
與此同時看似佔據主動的後方之水，卻不得不控制速度小心每一步的行動，防備沐羽晨那神出鬼沒刁鑽無比的源念障礙。{lvex./書友上傳更新}即使擁有神之力賦予的體制，後方之水的閃避也無法達到完全，諸多的傷痕從他的衣物上被撕裂，身軀上也出現了許多細淺的傷口。
寸步難行！後方之聲生平第一次切身的，體會到了這個詞語的深刻內涵。沐羽晨所做的事情僅僅是防守，所有傷害力量的源頭都來自，後方之水本身被聖人的神之力，驅動獲得速度進而產生的反作用力，從消耗上來講沐羽晨無疑佔據了優勢。
「這是個的確具備威脅的麻煩對手！」後方之水對於沐羽晨的這樣評價道。
排斥掉世界深沉魔法規則中的部分，進而重新建立的平衡的物理法則，正是天使領域的實質性面貌。哪怕擁有同樣超越普通魔法極限的，根植於聖母特性之上的聖母之慈悲，在沒有魔法規則支撐的環境中，基礎被剝離的常規魔法根本無法成型。
經過神之右席調整所獲得的水之權能，雖然能夠以魔力混亂導致自我傷害，作為代價進而被施展出來，但在日常中基本使用水之術式的後方，對於權能的操縱甚至還不如前方之風，而且看似不受影響的聖人神之力，實際上也在領域的影響下無法達到巔峰。
十秒！十米！後方之水的腳下的地面，已經在他的踩踏下崩裂了開來，在他身後同樣摸樣的路面，幾乎佈滿寬闊街道的每個角落，一些嚴重的地方甚至都已經，破開路基露出了泥土的摸樣，而原本貌似近咫尺將的沐羽晨，此刻卻有些顯得難以觸及了起來。
從數據的角度來看！後方之水只要繼續這樣推進，一分半鍾之後沐羽晨就無路可退了，面對眼前這樣現實的結果，多少年從中路都是一路碾壓，從未遇到如此難纏對手的後方之水，不由得對沐羽晨又多出了幾分的重視。
情緒冷靜的後方之水很明白，假如無法擺脫對手設計的戰場。眼前的這種局面任然將繼續下去。但從沐羽晨一直的表現來看，既然對方沒有選擇繼續後退，重新拉開距離建立新的防線，那麼後方之水並不懷疑接下來。又會出現什麼新的驚喜等待自己。
而且沐羽晨的小花樣依舊持續著，後方之水的呼吸中存在著神經麻痺藥劑，後方之水接觸的空氣中存在著神經麻痺藥劑，雖然擁有著聖人等階的龐大力量，但無法如同東方武者那般，屏住呼吸關閉毛孔的後方之水，只能夠任由身體被繼續不斷的侵襲。
源念具現出的基本物質在自然條件下，被吸收或者轉化後就會完全的。從可逆轉的形態化為實際的物質形態。沐羽晨根據自己所損失的源念上限，極端精確的計算著後方之水一點點，吸入到體內並轉化的藥劑容量。
「尼瑪！就算是十頭大象也應該倒下了呀！神之力看起來比想像的要給力很多呢！在強化體制效果的同時！還附帶了身體狀態的淨化和恢復效果！」抽空計算了一下的沐羽晨轉頭，就有忙碌在了頻率高達每秒一百次。無間斷無停歇的防線調整和障礙製造中。
在百分之一秒的交鋒頻率之下，沐羽晨與後方之水兩人一攻一守，在相互的拉鋸中瘋狂的製造著破壞。戰鬥的餘波摧毀的街道和周邊的一切，如同蛛網般在重壓下龜裂開的建築，以及彷彿怪獸撕咬過一樣的建築。充分說明著雙方究竟和何等的怪物。
「居然還沒有達到極限範疇嘛！果然不愧是同時具備神子與聖母雙重特性！擁有至少超越一般聖人兩倍耐受力的後方之水呢！」沐羽晨望著依舊精力充沛的後方之水，感受著對方那近在咫尺的清晰壓迫，不由自主的在心底暗暗的這樣說道。
聖人的神之力由於是繼承於神子的部分，進而超越了普通魔法的定義範圍。所以在規則被扭曲掉的天使領域中，它依舊能夠不受任何影響的正常運轉。但從沐羽晨所掌握的資料來看，實際上相比起正常物理法則的世界。此刻在這裡存在的聖人也依舊受到了消弱。
以神裂織火聖人狀態的必殺『唯閃』為事例，雖然唯閃的威力的確源於神子的神之力，但是由於必須保證身體不會被那種，完全超越了人類體制承受極限的力量，在啟動的一瞬所直接撕碎，所以她對神之力的使用才被調整，形成了擁有一擊必殺特性的『唯閃』形態。
『唯閃』雖然看起來僅僅支持普通的拔刀斬，然而實際上在它看似簡單的表面下，數存在的卻是一個擁有龐大系統，它由各種各樣的術式所相互精巧結合，大部分的效果是用來保證諸如肌肉承受力，高速運動中身體的平衡調節等等。
所以實際上聖人們使用神子力量的方式，應該是將魔力與神之力相互混合，用前者樹立起足夠承受力的防護，然後在保證能夠承受後者負擔的前提下，更進一步的利用等階更高的力量，對自身的攻擊、防禦、速度、神經反射、耐受、恢復力等等進行增幅。
所以沐羽晨最終得出的結論就是，即使只運用聖人所擁有的神之力，後方之水的實力依舊會受到天使領域的壓制。用遠超平常狀態的魔力維持神之力的運轉，而超出平常消耗的那部分暴走的魔力，又會不斷的從內部傷害魔法師本身。
在最初身體中魔力儲備足夠的時候，這種呈現平常數倍的額外消耗，或許並不會表現的非常明顯，其反饋導致的傷害也會被神之力，所給予身體的整體增幅所覆蓋。但隨著魔力的轉化補充跟不上消耗，以及身體的承受力一點點的疲軟，最終形成的就是沐羽晨的勝利概率。
沐羽晨所有的算計圍繞的都是兩點，第一在足夠激烈的狀態下拖延戰鬥持續的時間，第二盡可能的增加後方之水的消耗。原本沐羽晨還想用飛劍放後方之水風箏的，然而真正面對是他才明白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在對手潮水般的攻勢下保留餘力。
沐羽晨無法確定後方之水的極限所在，畢竟在原著中若非亂七八糟的運氣，以及或多或少有些放水感覺的情節。天草式、上條當麻、神裂織火和學園都市，大約最終都是被『水叔』橫掃的命，當然前提是亞雷斯塔坐看所有人gg。
沐羽晨和後方之水繼續僵持著，比較著到底誰擁有更多的耐心。又是誰更加能夠沉住氣。不過最終的答案顯然是沐羽晨更勝一籌，因為他根本沒有主動進攻的潛力，除非某人願意打破一直的低調，擺開架勢拿出全力來認真拚鬥一番。
後方之水的手中粗大的棍棒樣長槍，突然間呼嘯的在他頭頂的上空區域，清理出了一片完全感覺的區域。沐羽晨有些期待又有些坎坷的望著，後方之水突然間火箭般的躍上，大約二十米左右的高空中。然後他整個人就完全冷靜了下來。
「聖母的慈悲將化解一切懲罰！」
聖母慈悲術式！後方之水所擁有天賦的另一極力量。一直不斷落下的雨水突然間，被染上了一層充滿著冰冷的感覺的銀白。同樣能夠感應月光中太陰氣息的沐羽晨，清晰的辨別著那月光中融匯的不自然與熟悉，那是屬於大天使神之力掌控的月光。
仰望著天空的沐羽晨望著穿透烏雲。在雨夜中被月光光柱籠罩的後方之水，臉上分明的出現了一種交織著的複雜笑容。後方之水手中那五米長的粗大棍棒，瞬間與月亮射落的光柱結合了起來，一種不真實的膨脹感覺隨即附著到了，那柄粗糙的超大型騎士騎槍之上。
「有時！敘述的神之真理的這個力量。就讓你在慈悲中升上天堂！」
沐羽晨漆黑的雙眼與對方金藍的眼瞳，又一次彷彿不約而同的碰到了一起，無法形容的意念在雙方將傳遞著，然後同樣的冷然與淡漠倒映進了對方眼中。清晰的決意完全不需要語言來描述，存在某種類似的兩人不需要什麼理由。
數倍音速的筆直墜落軌跡。清晰的在沐羽晨的眼中滑動著，僅僅只使用超能力的他不能閃避。於是在後方之水躍上高空瞬間，就全面收攏起來的源念能量，一層層相互交疊著的化為屏障狀態，在沐羽晨的頭頂上方樹立了起來。
衝擊瞬間壓倒了街道上存在的所有一切，雨滴、夜風盡數被化為了無聲的啞劇。如同瞬間移動般砸落襲來的粗壯鐵棍，所釋放出的是純粹卻簡單的暴力。那種宛如小星星墜落地球般時，經過加速過程中所逐漸凝聚起來，最終在接觸龍翼守護的瞬間，釋放出了海嘯般的能量。
即使擁有最外層的九重龍翼守護，中部的多層複合型特種裝甲，以及最終裹著自己全身，由水液般凝膠建立的最終緩衝防護體，沐羽晨卻依舊清晰的感覺到了那份，彷彿能夠將世界都擊碎的恐怖力量。
在沐羽晨精神與源念能力的鏈接感知中，最外層的龍翼守護在抵禦衝擊的瞬間，前三重甚至連展開龍翼進行緩衝的時間都沒有，就被那柄超長超重的騎槍徹底泯滅了，緊接著第四、第五、第六被壓成了碎片狀態，第七第八第九也隨之依次被衝破了。
在突破源念最外層的防護之後，後方之水手中的棍棒勢頭暫緩，碾壓上了由金屬、纖維、陶瓷等參合構成的，位於整個防護中層截斷的複合裝甲區域，立時間沉重的力道穿透性的碾壓而過，卻又堅韌的支撐住了對方強韌的鋒芒，在不斷將壓力釋放向地面的同時守住了陣線。
整個大地似乎都在後方之水的手下哀鳴著，而直面衝擊的沐羽晨也被一點點的壓入地下。經過聖母慈悲術式消弱吸收月光氣息，強化自身屬性進而聚攏到棍棒上的壓力，也在不斷的釋放中沖凝聚形態漸漸鬆散開。
連續消弱的殺傷力最終抵達，裹沐羽晨的水滴樣防護囊時，僅僅之剩下的最強時期的四層左右，與此同時他的位置也從地面的街道，被擠壓到了地底之下大約三十米的深度。這在片沒有滯空回線存在的黑暗中，如同實體般的暗金色澤從沐羽晨體內爆發。
周邊一百米範圍內的鋼筋混凝土路面，在下落的衝擊的擴散中瞬間崩解下陷，街道兩旁建築的第一層和地基也遭到的同等毀壞，一個龐大的隕石坑在衝擊中被製造了出來，然後超過四棟建築在地面的傾斜中，朝著隕石坑的中心位置砸落了下來，又一次激起了一陣倒塌的轟鳴，以及能夠遮蔽起小片天空的飛揚塵土。
五米長的超大型騎士槍高舉著，從崩塌的樓宇中突破了出來，用火箭般速度躍上天空的後方之水，已然獲得了這場爭鬥中的勝利，然而就在他雙腳落上地面的時候，後方之水那強健的身軀，彷彿被什麼抽空般的陡然一軟，緊接著赤紅的血色就從他的喉嚨中噴吐了出來。
聖母的慈悲是不遜色天罰的術式，理所當然的後方之水在領域中，承受了集合學園都市所有能力者力量，聚合出人工天使所指定規則的打擊。重新穩住身體的後方之水回轉身體，向著煙霧正被雨水平息的坑洞中望了一眼，隨即他扛起了長槍走向了商業區的中心凹洞那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