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一百四十六章 人工天使初印象 文 / 悠悠如昔
第一百四十六章人工天使初印象
不自覺用頗為留戀的目光又一次，從風斬冰華身前那驚人弧度，所形成的曲線上滑動而過。由aim立場構成的風斬冰華，對於外界的各種變化都極端敏感，沐羽晨來回兩次的鄭重目光，頓時就讓少女彷彿想要逃避般的，不自覺向後方退縮般滑動了半步。
華夏俗語稱呼眼睛為『心靈的窗戶』，對於不善於控制心理意念的常人，眼瞳的波動往往最容易洩露，那個此刻心靈深處的波動狀態。而對於第六感非常敏感的人而言，即使眼神沒有明顯意義的波動，目光中所攜帶著的各種各樣意念，也能夠被觸覺引起的共感覺解讀。
風斬冰華從構成上與「天使」相似度極高，兩者從身體的角度而言都不具備，人類常規定義上所擁有的血肉之軀，而是完全依靠能量塑造出了形體結構。正應為這種獨特的特殊構造，它們對於各種類型的力量波動，敏感度都要遠超出人類的極限，無意識的精神波也是。
沐羽晨介入本次劇情中最大的目的，就是眼前露出緊張的退避摸樣，不自覺就想要在陌生人面前，將自己完全隱藏起來的這位蘿莉。風斬冰華從誕生到現在才剛剛十歲，常年存在與真實與虛幻之間的她，那小心翼翼同世界接觸的摸樣，與孩子們的好奇多那麼的相似。
「上條！茵蒂克絲！你們還想要地上趴到什麼時候呢！」為了不引起風斬冰華的更多警惕，沐羽晨盡可能自然的將目光，從嬌柔可愛的少女身上轉移了開，重新將矛頭指向了還未爬起，繼續在地面上疊羅漢的兩人組。
「還真的是被徐學長說中了呢！有麻煩存在的地方就有上條當麻，遇到麻煩的上條當麻就會遇到女孩子。」緊隨在沐羽晨身後的御阪美琴，雙腳快跑中帶起又一陣腳步聲，可憐的上條當麻正好最抓了個正著，望著眼前依舊親密交疊的兩人，少女的臉色一下就陰沉起來了。
白井黑子的動作自然不可能更慢，幾乎就在是御阪美琴說完的瞬間，就用空移動出現在了她的身旁。很自然的上條當麻和茵蒂克絲，又一次吸引到了最多的注意力，白井黑子完全沒有任何掩飾的，就對某個刺蝟頭高中生投去了，鄙視各種禽獸鬼畜的銳利目光。
「當麻，這兩個俗氣的女人是誰?你認識嘛？更你是什麼關係？那個短頭髮的，跟我上次遇到的冰美人有些像！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吧！？」茵蒂克絲似乎覺得上條當麻，這條肉墊無論彈性或者溫度都非常的舒適，所以完全沒有要爬起來的意思，小修女對質問著身下的少年。
彷彿守護自己領地野獸般的小女修，完全無視了站在她面前的沐羽晨，雖然才不過是十多歲的小孩子而言，但是審問的本能完全繼承了女性的天賦，毒蛇的技巧也瞬間將白井黑子，這位腹黑的風紀委員氣的啞口無言了起來，就連御阪美琴的臉上也升起的危險的笑容。
「茵蒂克絲！你現在的摸樣像什麼樣子！」憤怒的沐羽晨放棄了言語規勸，身體完全右手牽伸的抓住了，茵蒂克絲那白色修女服的領口，將依舊滿臉不依不饒的她，彷彿貓樣的直接提了起來。「上條學弟！！你也快點起來吧！這次騷動的目標又是你嘛？」
「呃！看起來好像的確又是我來的！……」上條當麻從地上爬了起來並這樣回答道。
「喂！這麼看來！你也是當麻的朋友？」被沐羽晨拎起來的茵蒂克絲，似乎並未放棄與御阪美琴的交涉，被念動力托起全身的小修女執著的，與對面的超電磁炮四目相對，隨即便在這樣說道。
「也是！……，等等！這麼說！你也是？」
「呃！……，該不會當麻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吧！？」
「啊！該不會！你也遇到了明明沒有拜託他！卻被他出手搭救的狀況了吧！？」
「…………」
明明沐羽晨和上條當麻正在討論著，關於這次魔法師襲擊目標的重點問題，然而除去一言不發的風斬冰華之王，茵蒂克絲、御阪美琴、白井黑子三人，對於上條的八卦遠比正事上心，讓沐羽晨有種不由得想要掀翻茶几的違和感。
簡短几句話的交流讓茵蒂克絲和御阪美琴間，那剛剛還彷彿劍拔弩張的氣氛柔和的許多，然而很快可憐的上條當麻就悲劇了，因為隨即兩名少女凶狠的視線，就隨著一聲異口同聲的咆哮，在封閉的地下街中傳出了老遠。
「當麻！」「你著傢伙」——「到底在我看不見的地方還做了什麼事。」
風斬冰華一直注意著上條當麻，卻手足無措的掩著張開的嘴巴，完全沒有勇氣去打圓場。風斬冰華有些鬼祟的四下張望著，然後她終於鼓起了胸中的那點勇氣，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剛剛對自己，充分審視了好幾秒的沐羽晨。
「咳咳！咳咳！」望著被同仇敵愾鎖定的騷年，以及風斬冰華落向自己的視線。沐羽晨覺得自己絕對有義務，幫助可憐的上條擺脫眼前的困境，於是他咳嗽的插入了兩名少女的聯合，緊接著說道：
「喂喂！想要討論這種事情的話！離開這裡以後多的是時間，慢慢拷問你們眼前的傢伙！時間緊迫長話短說吧！畢竟這裡還是被封鎖區域，那個入侵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所以請離開這裡再討論這些問題吧！」
「白井學妹！現在整個地下街都依舊被封鎖的！所以就要麻煩你用空間移動，將這裡的人分批次的帶出去了。上條學弟所擁有的幻想殺手能力，會直接抹除所有超能力的作用效能，所以無法被轉移的他必須被留在這裡，等到整個地下街的封鎖完全解除才能夠離開。」
「美琴、茵蒂克絲還有那位不知道名字的學妹！由於白井學妹的能力一次性，只能夠對兩個人進行空間移動，所以第一次被轉移離開的就是茵蒂克絲和美琴你們兩人！想必你們誰也不願意對方和上條在這邊獨處吧！」
「茵蒂克絲！以你那小身板戰鬥是不可能的！至於美琴你！雖然你的能力從攻擊威力上，完全壓倒了那個入侵者的能力，但這裡狹窄的環境完全不適合你發揮，要是一個不小心的話！整個地下街都可能被你掀翻！所以你留下也幫不了太多的忙！」
充分利用劇情堵死了接下來，那段無厘頭吵鬧的可能性，講事實擺道理的沐羽晨言辭切實，配上他那充滿凜冽冷然的目光，頓時就擺出了前輩的氣勢，用彷彿實質般閃耀的視線，逐一的凍結的所有反對的聲音，頓時整個地下街中彷彿，就只剩下氣場極端強大的他了而已。
「上條的安全不用你們擔心！不久前我才和那個入侵者交手過！雖然沒有能夠順利的拿下對方，但從頭到尾也一直壓制著她，美琴和白井能夠提供證明！」又一次強調的上條當麻的安全問題，穩定住御阪美琴和茵蒂克絲的情緒。
「沒有什麼異議的話！那麼就盡快執行吧！」緊接著沐羽晨繼續強調般說著，然後又頗為歉意的對風斬冰華說道：「很抱歉！要將你留在這邊到最後！」
沐羽晨一邊對風斬冰華表達歉意，一邊將念動力托起的茵蒂克絲，將臉頰鼓鼓的小修女刻意的，放置到了御阪美琴身旁，同時他的用念力與白井黑子構成鏈接，交代雙馬尾的腹黑少女趕快的，將眼前這兩個明顯口服心不服的傢伙，用空間移動能力從封閉的地下街中弄走。
「安拉！安拉！很快就能夠回來了！」白井黑子不動聲色湊近過去，彷彿打圓場般的將左右手，分別的落到茵蒂克絲和御阪美琴的肩膀上，然而雙馬尾少女的雙手頓時一緊，緊接著就聽到她說道：「那麼，我們走吧！」
一瞬間，一陣類似鳥類震動翅膀的聲音，在此刻陰暗而僻靜的街道中憑空響起，白井黑子、御阪美琴、茵蒂克絲三人，緊接著就彷彿消失在空氣中一般，徹底的從上條當麻等人眼前不見裡。
「呼！！！！終於把那兩位麻煩的傢伙送走了！」眼看著御阪美琴和茵蒂克絲消失，頓時沐羽晨滿臉放鬆的這樣說道：「我說上條！看來茵蒂克絲和美琴醬都很有獨佔欲呢！你的未來任重而道遠啊！騷年！加油吧！希望你能夠在她們的強勢下長命百歲！」
「呃！！！哎！！！」起初的前半句上條當麻似乎顯得，頗為迷迷糊糊懵懵懂懂不知所云，然後沐羽晨那寓意清晰的後半段，卻讓騷年瞬間回憶起了幾秒鐘前，茵蒂克絲和御阪美琴爭鋒現對，進而將自己夾在中間例外不是人的場景，無可奈何之餘他不至於的歎息了起來！
「一直都沒有來得及自我介紹！初次見面！我是徐暮雲！算是茵蒂克絲和上條當麻的朋友吧！」趁著上條當麻正處於精神失落狀態，沐羽晨滿臉帶著溫和的期待微笑，伸出右手對風斬冰華自我介紹般這樣說道。
「呃！！！」完全沒有任何這種經驗的少女，頗為可愛的那麼稍稍楞了一下，然後才彷彿突然間反應過來般，顯得非常驚慌失措般回答道：「初次見面！我是風斬冰華！是茵蒂克絲的朋友！」
風斬冰華有些疑惑的望著沐羽晨，那完全張開伸向自己面前的右手，似乎正山煞有其事的回應著，這個動作究竟代表著什麼意思。面對少女的遲疑沐羽晨捕捉痕跡的，將伸出的右手向斜上移動了起來，彷彿頗為尷尬般的抓向了腦後的頭髮。
「對不起！對不起！……。」足足遲疑的那麼幾秒鐘的事情，缺少人際交往交往經驗的風斬冰華，似乎才想起了『握手』這種禮儀的存在，性格內向而心思敏感的少女，彷彿感覺自己犯下的天大的過錯，慌亂中居然正式的鞠躬道歉了起來。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的！話說第一次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想要和人家握手！的確很容易被當成是動機不良的人嘛！」沐羽晨想要自嘲的化解一些尷尬，然而卻讓風斬冰華更加的窘迫，甚至驚起了她眼瞳中的粼粼水光。
「風斬，不要哭嘛！你要是哭出來的話！搞不好我會被人歸結到，到旁邊那個上條當麻同類的物種裡呢！」沐羽晨有些手腳慌亂的，嘗試著逗笑眼前這個，嬌嬌弱弱的眼鏡妹紙，可憐的上條當麻躺著中槍了。
「喂喂！徐學長！我們本來不就是同類嘛！……」
「我是人類！至於上條君大約則要，被歸屬到禽獸或者禽獸不如，這兩個特殊的分類中才更加合適呢！你每次遇到麻煩都會不知道，從哪裡引出很多高水準的妹紙！莫非你的幻想殺手！存在能夠吸引妹紙的特殊效能！？……」
雖然沐羽晨與上條當麻之間的鬥嘴，沒有能夠讓風斬冰華笑出來，然女孩眼中淚光的漸漸散去，卻也讓沐羽晨的壓力減輕的許多，話說他貌似很多年都沒有遇到過，如同眼前人工天使般這樣的妹紙了呢！那彷彿稚嫩小鹿的摸樣，卻是讓人非常的容易激起憐愛之心呢！
就在沐羽晨不斷的製造些輕鬆的話題，借助上條當麻拉近自己與風斬冰華，這位人工天使之間熟悉程度的時候。一陣從遠方傳遞而來的轟隆震動，瞬間打斷了三人之間的對話，並有一次讓整個地下街都震動了起來。
這次的爆炸衝擊明顯不同之前，昏暗通道彼端那邊借助牆壁，對於聲波的不斷聚攏反射，進而傳遞來的動靜中混雜著，能夠清晰辨認出來的槍械爆破音，以及莫名的怒吼和尖叫聲響，很顯然那個入侵者距離這裡已然很近了。
聚集在全金屬厚重隔離牆附近的學生們，聽見遠方傳來的那陣激烈打鬥聲響，頓時在刺激中又一次的陷入了騷動狀態。上條當麻望著那群正在試圖逃竄，遠離那不斷逼近危險的學生，不由自主的就握緊了自己雙拳，莫名的堅毅味道清晰的，在少年的雙瞳中被凝聚了起來。
「徐學長！……。」上條當麻正組織著言語想要說明什麼。
「明白！明白！看著那般沒頭蒼蠅般亂竄的傢伙！你的爛好人性格就再度發作了！」沐羽晨直接打斷了上條當麻的話語。「你認為那個入侵者是衝著你來的！所以你覺得自己有義務去解決掉她，從而不給其它人照成麻煩！對吧！上條先生！」
「可是！……」
「不要辯駁！我知道你想說茵蒂克絲的那次！藉以證明我也是個好人！但我必須打破你的幻想！那一次我之所以幫助小修女！完全是因為那孩子叫我一聲大哥哥！」沐羽晨將視線投向那些學生逃竄的街道那邊，然後說道：「而那般驚恐的傢伙！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
「不用報出那麼嚴肅的表情！我又沒有說要阻止你！不過事先說明哦！接下來被埋怨的可是你自己！我可不會再替你出頭了！」沐羽晨帶著一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補充般的說道：「早知道就不答應美琴和茵蒂克絲負責你的安全了！真是麻煩呢！你看風斬多安靜啊！可惡！」
「那麼！風斬她……。」
「風斬當然是和我們一起了！莫非你想把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一個人丟棄在這種黑咕隆咚的地方！你這是什麼表情！莫非被我猜中了！我靠！上條！你丫的也太不負責任了吧！這麼可愛的妹紙！你就不擔心那邊那般失控的學生！會做出什麼禽獸或者禽獸不如的事情！」
「徐學長！為什麼我感覺你現在說的話！有點耳熟呢！」上條當麻似乎聽見兩個熟悉的詞彙，少年說著便努力的回憶了起來。
「烏魯塞！就屬你這個傢伙麻煩最多了！」沐羽晨憤怒的揮動手掌，在重重的拍上了騷年的腦袋，將他的思維打散成一團漿糊，緊接著他又轉向風斬冰華說道：「風斬！因為這個混蛋而將你帶入麻煩裡！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抱歉呢！假如你不願意的話！不要猶豫哦！我幫你！」
雖然沐羽晨並未說出具體的幫助方式，但是從他看向自己那凶狠莫名的危險目光，上條當麻就不自覺的感覺到了一股，從脊椎極端直接湧入腦門中的莫名寒冷，騷年的直覺正拉向最高級別的警報聲響，讓他清晰的意識到了這種反噬的不和諧。
「沒！沒！……沒有關係的！」風斬冰華雖然強撐般的說著，然少女那驟然煞白的臉龐，以及不自覺微微顫抖著的身體，卻依舊清晰的洩露出了緊張之餘，那彷彿源於對戰鬥的餘波的恐懼。
「不想做的事情！就要勇敢的去拒絕哦！風斬！不然的話！會遇到很多很多很麻煩的事情的哦！」沐羽晨貌似不死心的這樣勸說著。
「嗯！！！」風斬冰華差點將頭點到了胸口埋了起來，那頗為宏偉的紛亂絕對擁有那種深度。
「算了！那麼一會記得要乖乖的呆在我身旁哦！學長會保護你的！」此刻的沐羽晨散露著驚人的壓迫感，只聽他繼續說道：「那麼我們走吧！上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