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一百三十六章 自顧自的表演 文 / 悠悠如昔
第一百三十六章自顧自的表演「人類的果然是最喜歡自我欺騙的動物呢！明明看起來那麼酷的說！結果內心卻是個悶騷男！連面對自己心意的勇氣都沒有！」感受著闇笑逢魔那不顧一切的形態，已然從幕後完全掌握了對方心理的沐羽晨，卻不自覺的莫名其妙低聲歎息了起來。，「算了！再幫你一把好了！」
曾經的闇笑逢魔不過是個普通人，成為魔法師也不夠是個意外。假如將這個男人的經歷記述起來，那麼本年度勵志小說的最佳男主角，無疑就是這個屢戰屢敗，卻秉持著一顆百折不撓的心，進而屢敗屢戰一路向前的傢伙了。
看似不苟言笑的闇笑逢魔，正是這樣一個在生活的磨礪中，經受過連續失敗的磨難，體驗過請摯友和情人拋棄，飽嘗過親人的不解與冷漠，最終為了能夠將一切掌握，為了能夠克服一切的挫折，闇笑逢魔走上魔法師這條道路。
那個人！那個闇笑逢魔想要拯救的人，實際上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那個女人身材消瘦皮膚白皙，年紀比闇笑逢魔還要大兩、三歲，身體虛弱的即使在太陽下面，站上三十分鐘左右就會自動的昏倒。
行走在魔法師道路上的闇笑逢魔，與她至多也就是偶然會在醫院的庭院中，無聊般的相互閒談著一切雞毛蒜皮的事情而已，那個女人並不值得闇笑逢魔的身份，那個女人也不值得他這樣付出生命，那個女人甚至都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之所以成為魔法師！不就是為了能夠不再遇到挫折了嘛！假如就連破解詛咒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無法做到！那麼成為魔法師又有什麼意義呢！並不是為了那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只是為了自己『萬能』的夢想啊！」哪怕已然決定放棄一切了，但闇笑逢魔卻依舊迴避著什麼。
「哦！真的是這樣嘛！？」一個聲音突然從闇笑逢魔的心底湧出。
「沒錯！就是這樣！」闇笑逢魔大聲的回答著。
「為什麼要用魔法強化部分的五感，然後以冷然的姿態緊逼上雙眼，用沉默的生人勿進面對這個世界。並非是被魔法強化的感知，足以代替你所封閉的那些感知！闇笑逢魔之所以緊緊的閉上雙眼！只不過是不願意去看這個世界！是在拒接著從前身為普通人的自己而已。」
「你在逃避什麼呢！是過去！是過去歲月中的那些挫折！可你不是已經戰勝的它們了嘛！哦！原來是這樣！是因為那些痕跡依舊遺留了下來！所以你才不斷的去拒絕！去用現在的態度審視世界！去用魔法師的身份替代曾經的自己！」
「不過很遺憾呢！雖然你的確成功的欺騙的所有人！雖然你的確塑造了一個全新的自己！但是你無法對自己隱瞞真實的一切！沒有人能夠欺騙自己的心！那麼，那個人對你而言真的只是路人而已嘛！那麼為什麼，為什麼看見坐在輪椅上他虛弱的樣子！你會那麼痛楚呢！」
「很想留下那種感覺吧！雖然沒有什麼關係！但卻溫柔的對你笑著！雖然明明只是陌生人！但卻總是關切的望著你！雖然明明虛弱的要死了！但卻從未對露出膽怯！雖然每一天都活的那麼辛苦！但卻又是那樣堅定的想要活下去！」
「你渴望那個女人身上存在的東西！那個平凡的女人與你那麼相似，卻又那麼的截然不同！你被她所吸引了不是嘛！或者說，你愛上那個人！即使你從未表達，但她已經成為了你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了！你否認嘛！？否認故意製造機會只想和她說說話嘛！」
「大概吧！」闇笑逢魔這樣回應著。
「不確定嘛！？不確定她能否接受你的身份！不確定她會否接受自己的心意！所以寧願遠遠的遙望著她，偶爾如同巧遇般的與她閒聊，想要握住現在自己所擁有的東西！害怕失去所以寧願一直停留！那麼我問你呀！闇笑逢魔！你願意給予他你所有的一切！讓她幸福吧！」
「當然！」闇笑逢魔毫不猶豫！
「那麼我們換個方向！你願意看見她，在別人的懷裡幸福嘛！？」
「…………」闇笑逢魔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愛不愛什麼的！一個魔法其實就能夠搞定的吧！」
「怎麼可以那樣！那樣的話……。」闇笑逢魔激怒的大叫著。
「哦！真的是很單純呢！那麼，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比你更愛她的人存在嘛！」
「我不相信！」闇笑逢魔恢復了那種斬釘截鐵，無法被任何事物動搖的語調。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願意試一試！試一試給予她世界上最愛她的人呢！為什麼不願意如同英雄般，將她從詛咒中拯救出來！然後給予她最大的幸福呢！反正你也未必能夠找到破解詛咒的辦法！不是嗎！就當給自己一個機會吧！」
「…………。」闇笑逢魔在沉默中變化了起來。
那被沐羽晨鼓動起來的決然意念，從急速的膨脹中重新歸於穩定，它那最初被情緒催化的炙熱，瞬間被從更深層意識透射出的光輝，純化成了一種非常溫暖的顏色，那純粹的意志流光般的傳遞著，剎那間曾經的動搖與絕望，夠如同過眼雲煙般煙消雲散了。
「還真是純情到讓人無比意外的大叔呢！希望你能夠握住幸福呀！」完成闇笑逢魔心理輔導的沐羽晨，最終對那個外表堅毅的嚴肅男子，給出了這樣讓人啼笑皆非的評價，外表和內心的反差當真猶如天塹呢！果然就如同古代先賢們所說的那樣「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闇笑逢魔從靈魂之中湧出的光芒，瞬間貫穿他意識的深沉和淺層，那純粹的意志輝火稱不上強大，但卻清晰的讓沐羽晨感覺到了，一種無法動搖無法摧毀的純粹。將心念分神種子般埋藏起來的沐羽晨，在那劇烈膨脹著的光輝之中，果然的悄然退出闇笑逢魔的精神世界。
「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用合理的結構！將闇笑逢魔從手中放走掉了！」如同神邸般高舉著劍刃旋風的沐羽晨，繼續按照自己的步調走向了下一步，一絲不經意的悄然異常意念，從他的心中被送入高速旋轉的龍卷中，下一刻一點不和諧的音符傳遞了開來。
從連續打擊中走出來的闇笑逢魔，秉持著那片犧牲一切也要盡全力，拯救那個對自己重要之人的意念，以遠超剛剛十倍的強烈鬥爭，重新拉動起了右腕十字弓的弓弦。神道魔法師正處於狂熱的冷靜中，被沐羽晨所控制的劍刃龍卷籠罩，闇笑逢魔正尋找著可以利用的機會。
從學園都市在十一區被建立起來，到如今也不過才區區幾十年而已，超能力開發課程的出現也與它相差彷彿。雖然如今對於超能力規則的研究，學園都市依舊逐漸的走向成熟，但有許多東西卻依舊無法避免，畢竟所謂的超能力者依舊還處於，人類所能夠概括的範圍內呢！
超能力的的能力源於「個人現實」對物質界的干涉，而控制這種干涉強度的條件則是，超能力大腦潛能的開發程度，也就是常規論述中所謂的大腦計算力。那麼按照個人現實與計算力的關係，假如兩者之間出現不協調的偏差，那麼就會根據狀況的不同引發一切異狀。
計算力的增強能夠提升能力的效果，黑色五月計劃中從一方通行那裡，獲取了思維意思計算公式的絹旗最愛，所獲得了被動釋放的氮氣裝甲，無疑就是這種不平衡的實例。然而很可惜黑色五月計劃無法大規模展開，因為這種替換，無疑會抹殺掉能力者自身的進化可能。
那麼假如「個人現實」獲得了提升，而本身計算力卻又跟不上，會演變出何種狀況的效應呢！？個人現實有些太過於虛無縹緲，那麼我們可以換個角度進行解答。大家都知道，aim是無意識逸散的細微能量，所以aim立場的存在不會受到計算力的干擾。
那麼為什麼超能力的aim擴散立場強度，會比大能力者的aim立場強度要大呢！理所當然的是因為個人現實的存在了，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aim立場等同於個人實現的強度，那麼現在讓我們重新回答最初的問題上！
在計算力有限的狀態下，提升能力者所擁有的「個人現實」，沒錯！這就是學園都市曾經進行的，「暴走能力法則解析用you爆實驗」。通過刺激能力者的aim擴散立場，主動引導能力者暴走的試驗所得到的最終結論，正是我們最初所提出這個提問的答案。
然而這個實現是刻意的，是機械和藥物不可控刺激下，所取得的某些類似臨界的結果，完全可以用最糟糕的結局來形容。那麼在現實世界中呢！猶如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個人現實與計算力的不對等，並不會引發暴走導致意識昏mi，它只會引發出能力的突然「失控」。
按照瑤星從學園都市中竊取的，關於能力「失控」的相關資料來看，能力者的「失控」概率極低且預兆極少。而且在「暴走能力法則解析用you爆實驗」之後，學園都市已然基本掌握了消除「失控」的辦法，所以這個名詞基本上已經成為歷史了。
「不過！很可惜呢！成為歷史的是人造能力者的『失控』，身為天然能力者的原石，貌似還是存在這種可能的吧！」劍刃龍卷所捲動起來的氣流聲響，隱約的露出了幾分雜亂的感覺，彷彿好不察覺的沐羽晨冷靜依舊，心底卻這樣這樣樸侃般暗道著。
「根據學園都市的那份研究報告，能力者的「失控」前預兆極少，它大都出現在能力者使用能力時，且存在極強的意外xing和突然性，被定義為意外xing的自我極限超越狀況，進而大致計算力的控制不足，進而導致能力效應進入失控狀態！那麼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加速。」
急速捲動著的隱忍龍卷繼續越轉越快，狂暴的氣流將方圓一公里內的雜物，都捲動吸引向了刀刃龍捲風中，然後又在眨眼間將它們瞬間粉碎了。那彷彿小型天災的威能狂暴無比，然而就在此刻一抹流光般的銀色，卻猶如閃電般從龍捲風中噴射了出來。
「這股風的聲響相比正常的龍捲風好怪異呢！！那是什麼？」距離劍刃龍卷不過十多米的闇笑逢魔，借助被秘術強化的聽力捕捉到了，那隱藏在狂風中幾乎為不可聞的，那抹銀色幻光劃過頭頂發出的尖嘯，精通風與聲音的魔法師，敏銳的注意到了沐羽晨的留下的破綻。
彷彿回應著闇笑逢魔心中的疑問，在那為不可聞的瞬間尖嘯之後，一陣尖利的刺耳摩擦聲響，從神道魔法師的右側響徹了起來。那是源念所製造的菱形飛劍，瞬間穿透鋼筋混凝土地面，沒入到地下所驚起的聲響。
那尖銳的摩擦聲如同最終的信號，剎那之後，一道道銀色的寒芒猶如炮彈般，在空氣中摩擦出了無比淒厲的尖嘯，快若奔雷般的落向了地面上。那股高懸百米寒光閃動的龍捲風，隨著銀色寒芒的不斷噴射而出，頓時及猶如崩坍般的縮小了起來。
「雖然所了要放水！但是太輕易的就讓你跑掉的話！那我的面子往哪裡放呢！所以闇笑逢魔喲！哭吧！喊吧！然後逃命吧！哈哈哈哈哈！」表情緊繃的如同能夠擰成水的沐羽晨，心中如同怒嚎般的大聲呼喊著。「讓你打害我丟面子！讓你害我在地上打滾。」
從劍刃龍捲風中噴射出的菱形飛劍，如同全屏覆蓋般的無序混亂飛射著，鋒利劍刃與地面的撞擊摩擦聲響，幾秒後就完全超越了正逐漸低落的呼嘯風聲。路面、牆壁、電線桿、房屋、車輛……，急速墜落的劍刃切割著它們落點上，所存在的所有一切的存在。
瑕疵必報的沐羽晨當然沒有忘記，此刻成控制著風魔之弦的力量，為自己頭頂的天空支起屏障的闇笑逢魔，雖然為了自己的目的不能傷害他，但一路上無比狼狽的連滾帶爬，自然是無論如何都避免不了的，於是闇笑逢魔身穿的全套西裝，瞬間就皺巴巴髒兮兮了起來。
裝作源念能力失控的沐羽晨，當然沒有忘記自己的戲份，這傢伙此刻的表情如同便秘般，充滿著一種緊繃起來的臭烘烘味道。狂暴的劍刃龍捲風才呼嘯了幾秒，就在沐羽晨的操控下猶如被壓制般，形成了一股逆時針的旋轉逆流，爆裂的金鳴頓時從內部迸發了出來。
運轉真元罡氣抑對血脈的流動加壓，對心跳、脈搏等生理數據進行，超越正常生理狀態的壓迫xing增強，進一步迷惑滯空回線系統。至於超能力方面的aim立場，只要控制源念的輸送量，就能夠輕鬆做到偽裝效果，反正原石aim的複雜多變，早就證明的科學解析的不成立。
猶如表演般的行動持續是十多秒，劍刃龍捲風的失控基本停止，當周圍的街區的公共設施，也差不多都被沐羽晨給報銷掉了。而此時闇笑逢魔也在mo爬滾打中，如願的逃到了大約兩百米之外，一聲西裝徹底乞丐話的神都魔法師，頭也不回的在小巷中狂奔著，彷彿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
「差不多！我也應該跑路了！」雖然刻意控制著飛劍墜落的方位，避免了對附近又生命跡象房間的攻擊，但至少五百柄的混亂失控飛劍，卻依舊摧毀的街區的大量設施，沐羽晨的這個簍子算是捅大了。「再等一會，風紀委和警備隊的那幫人估計就來了！！」
又差不多在原地拖延了半分鐘的沐羽晨，終於在一副渾身無力的佝僂中，將劇目推進到了重新掌握能力的階段。此刻沐羽晨頭頂的龍捲風，已然接近完全消失的狀態，而那數千柄菱形飛劍，則開始重新被歸於念力形態，化為了無數星星點點般細微閃光。
緊接著沐羽晨果然的用念動力，推動著自己那貌似虛弱的身體，流竄到了一公里外的小巷中。境界這麼沐羽晨從新用念力改頭換面，然後乘上出租車轉道向商業街，最後才在某棟商業大樓的衛生間裡，才新恢復出自己的本來面目。
在沐羽晨四處轉悠的半小時裡，利用透魔之弦隱身的闇笑逢魔，也同樣確認自己擺脫了跟蹤。胡亂轉悠的大叔在學生宿舍區域，那大大小小寬寬窄窄的巷道裡，有些迷失了自己前進的方向，於是頗為便利的搜魔之弦震動了起來，將無數的超頻聲波傳遞向了整個城市。
上條當麻、茵蒂克絲和斯芬克斯，這兩人一貓剛剛在成堆的漫畫裡，找到了上條剛剛遺失的古文作業。電視裡播放著的三分鐘美食節目，以及此刻抵達晚飯的時間點，都不約而同的刺激著茵蒂克絲，那嬌小身軀中隱藏著的黑洞胃，就連三色貓斯芬克斯也揮動貓拳，參與到了想要吃大餐的運動中來。
去去普通高中生的上條當麻，辛辛苦苦的利用有限的生活費，養育著黑洞胃修女和她的寵物貓。憤怒的少年憤怒的拒絕了主寵的聯合提議，然而就在此時，在小修女的提示下可憐的上條發現，自己剛剛完成的數學作業又一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