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一百一十五章 隱患排除 神棍天使 文 / 悠悠如昔
明明才不過過去了不到五分鐘而已，但那在佈滿整個夜空的龐大魔法陣，卻無比清晰的記錄著整個世界的倒計時。被機械戰士強行從戰場拖走的上條當麻，失魂落魄的步行回到了海神民宿之中，窗外夜雨幕上描繪的點線那樣光輝，但彷彿絕望般的死寂感卻纏繞著少年。
之前沐羽晨功利的講述必要時，會用上條刀夜與世界交換的言論，並未刻意的避開被拖拽走的上條當麻，於是少年隨即拒絕了機械戰士的幫助，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找到辦法，拯救自己那麼彷彿已然被架上刀口的父親。
「為什麼一定要有人犧牲！這樣的道理我是絕對不會認同的！一定有什麼其他辦法的！該死！明明毀掉天使墜落的儀式現場，一切就能夠迎來皆大歡喜的結局，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天使那樣的決然！為什麼那些魔法師也是同樣的臉孔。」
胸口被不安與怒火擠壓的無比煩悶，上條當麻握緊雙拳奔入民宿之中，然而就在他不斷的控訴著的時候，少年忽然發現自己的表妹龍神乙姬，居然在一樓客廳的榻榻米上，陷入了詭異的昏迷狀態中。
上條當麻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異味，幾乎瞬間腦子並不太笨的少年就領悟到了，那某種會導致人昏迷化學氣體的味道。焦急的少年猛然想起了在二樓的母親，於是他拔腿叫朝著二樓的房間中跑了上去。
「喲！又見面了！阿上！」
蹬蹬蹬衝上樓梯的上條當麻，在踏上二樓地板的一瞬間，就聽到了那口吻熟悉的呼喊，幾乎瞬間上條少年就確定了，那聲音的主人是自己的同學。自稱是魔法側潛伏在學園都市的間諜，喜好沙灘褲、花襯衫和墨鏡的土御門，然而就在他抬頭的瞬間，眼前的場景卻完全出乎了少年的意料。
剛剛對上條打招呼的土御門元春，此刻正面對他將雙手高舉過頭頂上方，渾然就是一副百分百的投降姿態。而當上條當麻的視線穿過土御門，望向二樓走廊裡面的時候。一個黑洞洞的粗大正圓孔洞，就第一時間的出現在了少年的眼前。
上條當麻對於那東西的出現。最初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就在短暫的瞬間之後，少年就在摯友土御門，那動作標準的言傳身教的榜樣下，下意識的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終於意識到眼前是什麼的少年。用求解的目光射向了土御門前輩。
就在距離上條當麻和土御門兩人，大約幾公尺外的走廊與房間間，以類似老式火槍三列式陣型，排列起來的克隆人戰士小隊，正將咆哮者那粗大的梯形槍管，指向站在樓梯口的兩名少年。納米套裝隱藏了克隆人戰士的表情，然而冰冷的殺意卻在狹窄的走廊中瀰漫著。
「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你這傢伙到底幹了些什麼！」置身漆黑槍口和冰冷殺意下的上條少年，渾身僵硬的扭轉著自己的頸脖，用彷彿欲哭無淚的表情。朝向正對著著自己的土御門說道：「這些龍組的士兵！剛剛還是我們這邊的呀！」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就比你稍微早那麼一分鐘左右。對了！我剛剛才在民宿釋放一點氯仿！……。」高舉雙手的土御門表情很無辜，但他說話的卻從某種意義上，解答了上條當麻很多的疑問。
「混蛋！運來讓我表妹陷入昏迷的就是你！」上條當麻滿臉都是偵探小說中，私家名偵探們抓到兇手時，笨蛋警察滿臉的恍然大悟，緊接著少年又再度說道：「這些人比你來的早！所以你剛剛投放氯仿的動作！應該被他們解讀為敵意動作了吧！話說你究竟是來幹嘛的！？」
「其實這一切都是誤會啊！……」
就在土御門張嘴企圖解釋的時候，一串為不可聞的的腳步聲響從樓梯下傳來，緊接著又一隊身著納米套裝。武裝到牙齒的克隆人戰士小隊，就出現在了上條當麻身後的樓梯上。然而一陣清晰的破空風聲響起。隨後從前後兩邊同時動手的克隆人，瞬間就將上條當麻和土御門制服了。
「第六大隊。第一小隊報告！土御門已被捕獲！……」
「混蛋！這夥人果然是衝著你來的！土御門！……。」後腦遭到擊打的上條當麻，在完全陷入昏迷之前，充滿怨念的這個不甘叫嚷著，隨即黑暗的世界就吞噬了，他那在無盡不幸中千錘百煉的意識。
「上條當麻已被捕獲！重複！土御門已被捕獲！上條當麻已被捕獲！」
「最終障礙消除！重複！最終障礙消除！所有戰鬥人員按照原計劃撤退！」將海神民宿中所有陷入昏迷的劇情人物，統統都打包裝載到了隨時待命的基地車中，然後沐羽晨佈置在海岸的了，那個兩個克隆人戰士大隊，就按照原定計劃撤離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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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神之力封號的前熾天使加百列，毫無疑問是站在十字教神靈譜系，僅次於巔峰之下的強大超自然存在。假如這位大天使長並未遭遇天使墜落，如今僅僅處於無限系統白銀階位的沐羽晨，甚至連碰觸它翎羽邊角的資格都沒有。
沐羽晨曾經親身碰觸過的黃金階位強者，分別是來自鋼煉世界中用煉金術，將數千萬人生命和靈魂作為材料，煉成賢者之石進而吞噬真理神靈，擁有煉成萬物能力的燒瓶小人，以及最終幻想七聖童降臨世界中，那位隻手遮天縱橫無敵的毀滅天使。
無論對比燒瓶小人又或者毀滅天使，加百列給予沐羽晨的感知壓制，似乎都要弱小上許多。天使墜落對加百列的負面影響，從沐羽晨所感受到的狀態來看，無疑極大的消弱了它的力量，或許大天使長依舊留有一些餘力。但外強中乾卻是它此刻的最佳寫照。
或許很多會說！能夠影響地球、月亮和太陽，這三者之間所存在相對位置，進而按照自己意志操縱星球的神之力，怎麼可能在沐羽晨口中獲得外強中乾的評價呢！？
沒錯！假如神之力加百利！剛剛真的是操縱影響了，地球、月亮和太陽三者間的軌跡的話，那麼這位天使所擁有力量的強大程度，早就超出了沐羽晨所曾經目睹的。以三翼狀態施展出超新星天淵的薩菲羅斯，而且這種差距是能夠用事實證明的。
眾所周我們的宇宙是一個無線廣闊的世界。以我們地球所存在的銀河系為例，數量無窮無盡的星辰遍佈其中，無數已知或者位置的射線和力量，對星球的形態位置進行著影響，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整個銀河系。乃至整個宇宙都可以看成是一體的。
星球的位置以及其運轉的軌跡，除去考慮其本身的個體質量，所產生的引力和斥力之外，更多需要考慮是周邊星辰，所擁有個體質量以及其所產生的，引力和斥力對周邊星辰的影響。進而言之任何細微的星球的細微變化，都會被釋放到某個更廣闊的區域中。
或許在宇宙這種無限的大環境中，單一星球的變化就猶如湖面微瀾，根本不會照成什麼太大的影響。但是在類似太陽系這種小體系中。任何一顆星球公轉和自轉的改變，都會照成一系列的連鎖反應，進而導致整個小星系和周邊星系的運轉的變化。
可憐我們無比苦逼的薩菲羅斯殿下，最強的七翼完全體狀態下所擁有的力量，貌似也無法如同加百列這樣，動念間就用自己的力量操縱星球。要是當年薩菲羅斯殿下有這份能力，稍微來個星球自轉緊急制動剎車，也就不用苦逼的和愛麗絲大姐僵持那麼對年了。
至於人形狀態下的薩菲羅斯殿下。那就更是苦逼之中的苦逼了，要知道這樣的薩殿最強的招數。也就是截取超新星意念的天淵之劍，對比起同樣人人形狀態的加百列。可就算是完全一點都不夠看了呀！都是黃金等階的存在！為什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不相信薩菲羅斯殿下比不過加百列，出生在唯物主義華夏天朝的沐羽晨，隨即拿出在政府和官員們多年培養下，所磨礪出的敢於懷疑一切的科學態度，對加百列所謂的星球操縱能力，進行了一番極為詳細的考察和論證。
首先提交考證結果的是動作最迅速，擁有最龐大後援團的智能生命體，堪稱美貌、智慧與小脾氣並重的瑤星小妹妹！根據她借助圍繞地球的數千款衛星，實時記錄反饋的諸多資料、訊息和數據，所有的結論都表明地球的運轉，依舊按照五十億年來的規律變化著。
至於作為加百列操縱星球能力最重要證據的，那個高懸在天空正中的不詳圓月，根據從外太空的觀察數據分析計算，月球本體所存在的位置一切正常，並未受到什麼外在力量的強勢干擾，至於為什麼沐羽晨等人頭頂的弦月，變成了圓月那就要問加百列本人了。
面對瑤星所遞交的地球、月亮、太陽，乃至整個太陽系都一切正常的報告，考慮到魔法對因果律的干涉影響，對科學產物可能進行的欺騙，沐羽晨對這個最終的結果，僅僅只保留了大約一半的接受度，他還需要借由超自然領域的力量，對這一結果經行再次的證明。
就在沐羽晨躊躇的在超自然領域，尋找著不可能被加百列魔法影響，以及動搖的參照物而苦思冥想的時候。某人渾然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直，都似乎在經行著騎驢找驢的動作，直到沐羽晨某此燃燒小宇宙過程中，恍然大悟的將目光集中向了，那來自遙遠宇宙的星座暗物質。
在御阪妹妹時間中沐羽晨曾經大意的，差點在no4原子崩潰手中吃了個大虧，不過風險越大收益也就越大，憑藉著自身對於小宇宙感悟和積累，身處險境的沐羽晨在危機中，憑藉著感悟和積累的質變，憑借意志和小宇宙的推動穿越星空，從白羊座星雲中感悟出了黑暗戰技。
從那之後沐羽晨對於白羊座星雲中。所蘊含著的關於黑暗戰技的秘密，可謂是垂涎欲滴欲罷不能。然而可惜這種機緣巧合的事情，從來都不是努力能夠收穫到的，不過隨著沐羽晨不斷的凝神感應，白羊座星群與他的聯繫日漸增長，甚至在其精神世界的漆黑中留下了投影。
憑藉著這一抹白羊座所留下的星雲投影，沐羽晨對暗物質的吸收和控制。抵達了一種細緻入微的境界中，但連帶著暗物質中的負面情緒。對他精神意識的滲透也加深了不少，不過仗著本身精神凝結舍利星球，繼承自佛家的自我淨化本能，以及冰心訣和鬼力這三者，沐羽晨卻不擔心自己的本心被污染。反而這些負面情緒還加強了，源於情緒負面的西斯原力強度。
除去白羊座投影所帶來的諸多好壞之處，它還給沐羽晨帶來了一點點附帶的，可以所可有可無的感應能力。由於白羊座投影與沐羽晨的精神聯繫，無論白天黑夜何時何地他都能夠，清晰的感應到白羊座星雲的存在。只是有由於時間、空間的關係，最終感應的強度不太相同。
於是領悟到這一點的沐羽晨，隨即通過精神與白羊座投影間，所存在了那種緊密鏈接的關係。鎖定了本世界中白羊座星雲的位置，並將其與瑤星按照正常星球運轉，所計算出的星座所在方位進行了對比，很快沐羽晨就獲得了最終的結果。
雙腳按照易經六十四卦的卦象，悠然自在的身姿飄逸瀟灑的，在湖面上鬼魅般忽閃忽現躲避著，加百列那不斷射向海面的冰結翎羽。獲得最終結論的沐羽晨身形飄渺的，突然間轉向了加百列的側面位置。踏浪而行中他不經意抬起頭，望著那漆黑天際之上的某一個地方。
映入沐羽晨雙眼中的景象。赫然是被魔法陣的節點，以及線條、符文等妝點的。猶如佈滿霓虹綵燈般的夜空。那些不斷閃耀的光彩中似乎，隱約中存在的無數的閃爍光點，對於常人而言那些東西，或許會被人誤認為是星星，但對於能夠感應星辰的聖鬥士而言，無論多麼精美的妝點，都不過是一眼忘川的虛妄。
那些干擾著視線的魔法陣光彩，被沐羽晨的意念沖視覺中，一股腦的全部清理的出去，隨即純粹黑色的天幕蒼穹，以及那散發著不詳的圓月，就出現在了被清掃的視界中。然而沐羽晨的雙眼所看見不僅僅是這些，一點點突然從黑暗天幕中衝出的星辰光彩，此刻正與他精神世界中的白羊座投影，呼應般節奏相同的不斷明暗閃爍著。
「明明看起來那麼光彩奪目！沒有想到根本就是個花架子！障眼法！神棍就是神棍！不管是東方又或者西方！都喜歡搞這些假大空的大場面！用來吸引那些沒有眼力的人，投入自己所存在的教派之中！三流就是三流！就喜歡擺弄這些花活！」
實際上沐羽晨也知道自己的說話，是存在一些主觀偏頗情緒的成分。固然這位神棍中的加百列，手機中的戰鬥機，用一個超大型的障眼法，欺騙了在場包括神裂織火，和沐羽晨自己的所有人，但被騙自然只能夠怪自己眼力不好。
而且就像神裂織火所曾經說過的，神之力加百列呼喊黑夜和圓月，其目的就是為了增幅自己的屬性，進而獲得發動火箭豪雨的力量。至於這種看似操縱星辰的障眼法，加百列本人也從沒承認過，一切都是沐羽晨根據原劇情介紹，以及神裂織火反應的猜測而已。
「原著也是會騙人的！不對！或許河馬的確想過，賦予加百列這樣無敵的力量！但在無限世界對小說動漫的構成中，這種不合理的超常規力量，顯然不符合無限世界的規則，或者說從某種程度上，超出了它所存在的上限狀態！進而河馬的豪言被和諧掉了！」
「盡信書不如無書！現實是現實！小說是小說！」自我反省的沐羽晨很快就，以自我的角度從加百列的角度，對眼前這一幕坑爹的結果，找到了非常合理的解釋。「魔法是要消耗的！製造一個天幕並用魔法投影月亮的消耗！顯然要比干涉太陽系乃至銀河系要小無數倍！從成本的角度上來進行思考的話！神之力加百列無疑是個聰明人呢！」
「那麼，就再沒有什麼好估計了呀！！」沐羽晨那重新恢復平視的眼瞳中，不經意的閃耀起了一縷漆黑的幽光。緊接著真元在功法催動下化形的八卦，隨著沐羽晨腳下凌波微步的變八卦幻，呼應般的相互交融結合到了一起。
緊接著沐羽晨動作悠然的踏出了一步，隨著他腳步與真元卦象間的重合，他那飄逸的身影瞬間憑空消失不見，緊接著卻瞬間閃現到了百多公尺外，神裂織火正揮刀戰鬥著的沙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