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一百零一章 無節操的世界 文 / 悠悠如昔
第一百零一章無節操的世界
銀色的月華光輝從天空灑落沙灘，卻依舊難以將黑暗完全驅散，陰暗中一名身著紅衣的修女，正彷彿聆聽著什麼聲音一般。那人的容顏在沐羽晨的感知中，充滿了一種看花的朦朧美感，於此同時一種無聲的壓抑氣息，正衝她身上悄然的嚮往釋放著。
在念力感知幾乎失效的狀況下，綠魔網絡所反饋的信息，也不那麼讓沐羽晨感覺滿意。那嬌小的身影在意念波掃瞄，以及特殊能量粒子干擾成像，這兩種綠魔的偵查方式之下，都如同鏡花水月般的充滿著虛幻，到頭來沐羽晨發現這個時刻，最可靠的居然是自己的雙眼。
莎夏.克洛伊潔芙，十三歲，歸屬於俄羅斯成教中，專門進行幽靈狩獵的殲滅白書，以上是沐羽晨所掌握到的關於眼前，那個白皙皮膚在月光下閃閃生輝少女的資料。實際上現在站在這裡的僅僅是莎夏的外在，實際上此刻的她已經與神之力加百利替換了。
莎夏有著一頭長及腰間的波浪狀金髮，斯拉夫民族那種純粹的潔白膚色，哪怕在夜晚都讓她閃耀生輝。雖然少女的摸樣看起來非常的可愛，然而她那身裝束卻怎麼看都充滿了，某種不和諧惡趣味的違和感，即使以魔法師的裝扮去衡量，最終也能夠獲得詭異的評價。
莎夏的身上只穿著修道服底下的襯衣，外面則罩著一件寬大的紅色披風。那間所謂的襯衣從形態上看，實際和情趣或者整形內衣差別不大，將少女那嬌美的身材曲線畢露無遺，讓沐羽晨不得不感歎白種人的發育，就是要比黃種人要來的早那麼一些。
除去詭異的襯衣和外罩的大號披風，莎夏的全身上下還纏繞著許多，黑色的皮質條索以及鐵皮狀的物體，這些東西在和襯衣組合起來之後，頓時就變成了一件類似拘束衣的東西，怎麼看都和偉大天朝的和諧無法共存。
更讓人浮想聯翩思維走岔的是，莎夏的脖子上海佩戴著極粗的項圈，而且項圈的上面還連接著韁繩樣的東西。少女腰間的皮帶上插滿了諸如，鐵鉗子、鐵錘、l形釘拔以及錘子等道具。
這些東西可不是什麼木匠的傢伙，經過專業人士細微改造的它們，可是正宗的魔女審問專用刑拘。相比起那些原本用來修正木料的近親，它們更加適合用來扯斷血肉、削切骨骼以及斬斷身體。
雖然神裂織火和土御門元春兩人，在警戒的佈置上讓沐羽晨不耐搖頭，但一樓上條當麻與火野神作打鬥時，所引發的移動卻很快就引起了，這兩位專業魔法師的警惕注意。不過按照從樓上到留下的正常動作，幾秒內上條當麻是指望不上兩人的幫助的。
在平時這短短的幾秒或許無所謂，然而在現在這個生死有關的時刻，這點時間完全足夠火野神作，用那柄怪異的月形彎刀穿透地板，洞穿上條當麻的胸膛和心臟。遠遠觀察判斷出結果的莎夏，那隱藏在劉海下的臉龐微微輕歎，緊接著少女就緩緩的邁開了腳步。
完全沒有任何預備或者加速的過程，莎夏從極靜到極動的過程毫無緩衝。月光下一抹銀色的幻光流光溢彩，而隱秘注意著少女動靜的沐羽晨，則在剎那間計算出了對方，那嬌小身體爆發出的可怕速度。
「每秒五十米！」雖然早就在原著中看到了同樣的數據，但眼前現實的確認卻讓沐羽晨，那本就警惕的心態又多提升了三分左右。
在一個標準大氣壓和十五度氣溫下，音速的為每秒三百四十米，莎夏此時的瞬間移動速度，為這種狀態因素的七分之一。在無起步加速過程下，瞬間達到這種等級的速度，沐羽晨覺得自己的輕功和小宇宙，在面對現在這個莎夏的時候，很可能沒有辦法佔到多少優勢。
「好在從一開始！就沒有準備用強的！否者搞不還這次就翻船了！」沐羽晨有些慶幸的這樣想著，而火野神作和上條當麻的糾纏，則遭到了莎夏.克洛伊潔芙的強勢介入，接下來的事情就理所當然了。
火野神作在莎夏的手下瞬間被擊敗，處於隱藏自己的目的大天使加百列，所使用的戰鬥方式始終都是人類範疇內的。於是這位儀式殺手有幸成為了，能夠與天使交手數招而不死的幸運兒。
火野神作和莎夏間頗為激烈的交鋒，對於上條當麻而言簡直快如閃電，隨後可憐的少年就被殃及池魚，不幸被淬毒的月形彎刀割傷了臉龐。中毒的上條當麻成為了莎夏的包袱，無奈的加百列唯有放棄追擊，將提少年解毒作為了目前的首要事項。
「加百列不知道上條當麻擁有幻想殺手！？」從莎夏小心翼翼避讓上條當麻右手時，所露出的那種如臨大敵的細微神態中，沐羽晨找到了完全能夠否決這點的證據。
上條當麻的體制能夠無形之中，對身體周圍的超自然力進行驅散，這種效果的源頭是幻想殺手，且效果會隨著與他右臂的距離，而呈現速度極快的衰減態勢。所以上條當麻在場治癒魔法的神殿就無法構成，所以在金色大衍術結界中他如燈泡般閃耀，所以沐羽晨的念力感知中少年是黑洞。
對於本身就是超自然幻想種的天使，擁有這樣極端特殊體質的上條當麻，完全可以用天敵這兩個字眼來形容。能夠隨手施展星球滅絕魔法的加百列，哪怕被人類的軀殼束縛而導致力量被壓制，但對於這種天敵存在的先天排斥，無論從什麼角度看也是不會喪失的。
沐羽晨很清楚替換了莎夏的加百列，對於上條當麻充滿著本能的警惕，這一點無論是之前的始終旁觀，又或者現在對那只右手的避讓，以及未來接受口香糖時的警惕，都清清楚楚說明了神之力對於幻想殺手的本能排斥。
加百列很清楚上條當麻不是天使墜落的發動者，否者她也不會現身救下即將斃命的少年。作為天使墜落魔法波動源頭的上條當麻，是加百列追索真正施法者最大線索，正是為了不失去他這個最重要的線索，加百列才被迫從觀察者的位置走出，從明面上開始了對兇手的追索。
所謂加百列之後對上條當麻的魔法試探，根本上不過就是一次障眼法的表演，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出現在這裡的理由，變得理所當然名正言順起來，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沐羽晨認為加百列的頭腦非常的清楚。
天使是一種沒有性別的幻想生物，所以對於借由莎夏那身少女軀殼，正俯身吸吮著上條當麻臉部，被刀刃切割出輕微傷口的加百列，沐羽晨完全沒有任何干擾的心思。想想可憐的上條少年被一個無性別的人妖……，頓時一種不寒而慄夾雜詭笑的心態就油然而生了。
「不幸啊！上條！」沐羽晨的目光中隱含著唏噓的味道，將意味清晰的視線投向了中毒昏迷的少年。
就在莎夏將傷口中被感染的毒血，從粉嫩的雙唇中吐向地面的時候，急沖沖從二樓窗戶直接跳下了的神裂織火，就提著七天七夜出現在了一樓的現場。土御門元春的動作稍稍慢她一點，不過在下樓的時候這位雙面間諜，非常妥帖的佈置下了閒人驅散，將原本可能擴散的事態控制了起來。
而這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那個，穿著圍裙和t恤的御阪妹妹，則被神裂織火控制了行動。基本將上條臉部毒血清理乾淨的莎夏，隨後將自己與他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些，神裂織火正要詢問她的身份和目的，就在這時少女卻抽出鐵錘投擲了出來。
「切！果然被發現！」鐵錘旋轉飛舞所激起的呼嘯風聲，瞬間就被沐羽晨納入了感知之中，他漆黑的眼瞳瞬間的眨動了一下，瞬間就明白了莎夏揭穿自己的目的。「既然自己這個窺視者暴露了！那麼再多揭露一個潛伏者！無疑能夠讓自己的出現更加合理！」
瞬間判斷清楚局勢發展的沐羽晨，剎那間穿上了白羊座的黑暗聖衣，並用真元對臉部進行了一番調整。緊接著沐羽晨就從藏身處躍上了天空，他動作自然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隨後那柄正急速旋轉破空而來的鐵錘，就如同乳燕投林般的將鐵錘的手柄送了過來。
穩穩抓住錘柄的沐羽晨不動聲色的，用內勁將鐵錘所攜帶的強大動能，彷彿吸入身體中悄無聲息的抵消。隨後沐羽晨在半空中憑空借力，猶如振翅雄鷹般陡然拔高身形，在展露實力又保持安全距離的狀況下，動作輕靈的落在了海神民宿的大門之外。
神裂織火、土御門元春、莎夏.克洛伊潔芙、沐羽晨，月光照耀之下的四人用無聲的目光相互交纏，隱晦的試探著對方到此所抱有的態度。傻眼的御阪妹妹則無力的瞪大著雙眼，似乎被眼前這些裝扮誇張的傢伙給嚇呆了。
「英國清教，必要之惡教會，神裂織火！」默默的用目光試探了大約不過幾秒，察覺莎夏和沐羽晨都沒有明顯敵意的神裂，以地主的姿態首先打破了目前的僵局，將自己所屬的勢力範疇和身份通報了出來。
「俄羅斯成教，殲滅白書，莎夏.克洛伊潔芙。」加百列稍稍沉默了那麼一下下，隨後借驢下坡般的這樣回答道。
「中國，龍組，宇文拓！」用真元稍稍調整自己的聲線，沐羽晨用有別與常的厚重聲線，極為鄭重其事的這樣對自己介紹道。
神裂織火、土御門元春、莎夏.克洛伊潔芙，臉上幾乎不約而同的浮起了驚訝的神情，「龍組」這個名字對於它們實在太過陌生了。節操辟里啪啦幾乎掉滿了整個沙灘，強制維持著自己頭盔下臉部曲線的沐羽晨，正在暗地裡得意的狂笑不止，他對自己的機智實在太滿意了。
莎夏.克洛伊潔芙臉上的表情，以最快的速度恢復到了正常狀態，對於神之力加百列而言，物質界的事情並無能引起，這位天使多少的好奇心，它現在唯一關心的事情，就是什麼時候能夠回到天上，其它的東西都不過是細枝末節而已。
隨後將表情收攏起來的是土御門元春，身為雙向間諜的他本身就善於偽裝，自然要比神裂織火早上那麼一點點。雖然實際上這兩位必要之惡的成員，正絞盡腦汁回憶著關於中國的魔法勢力，但那個紅色國度的神秘卻也成為了，沐羽晨杜撰組織最大的面紗。
簡單交流後氣氛再度生硬了起來，大約就這樣默默的沉寂了幾分鐘，中毒昏迷的上條當麻終於靠著，男豬腳那無敵的小強命格，恢復了精神意識層面的反應，發出了那麼一聲低沉的聲音。頓時所有人的注意都被上條吸引，原本的沉默氛圍似乎眨眼間就不見了。
接下來的劇目一切照常進行著，莎夏用鋸子抵住上條當麻的脖子，詢問對方是否是天使墜落的發動者。隨後在經過神裂織火對幻想殺手，這一上條當麻所獨有的能力解釋後，莎夏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施展了魔法，從側面確認了他不是施展者的事實。
緊接著店員御阪妹妹認出了火野神作，於是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了這位，因為本身擁有雙重人格，而經過了自身外在和自身內在交換的殺人犯，他那不斷在口中呢喃的『天使大人』稱呼，似乎成為了證明施展天使墜落最大的證明。
如同命運般出現的火野神作，再一次轉移了上條當麻的視線，讓他完全忽略的自己的父親，同樣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事實。從頭到尾都是默認態度的沐羽晨，實際上完全能夠理解上條當麻的狀態，在這個世界上有幾個身為兒子的，會將犯罪與自己父親聯繫起來呢！？
「而且！從記憶的角度看來！這不過是上條當麻與上條刀夜，這對父子十幾年來的第二次見面而已！這樣的狀態下有些忽略也是正常的！」望著正在繼續補完火野神作，就是天使墜落罪犯的眾人，沐羽晨八風不動的繼續沉默著。
莎夏.克洛伊潔芙在與神裂織火一番交談之後，被對方說服驚醒雙方的聯合追捕行動。雖然沐羽晨也獲得了女聖人的同樣提議，但由於他多多少少來歷不明的關係，神裂織火的態度中明顯有些警惕的味道，於是不想被捆住的沐羽晨果斷的拒絕了。
「相比起局限於除靈的殲滅白書，龍組應該被歸類為全能型，所以我覺得還是獨自行動比較方便！」沐羽晨的拒絕顯得非常之臭屁，不過他隨後就提出了補充方案。「當然在其它領域我們還是存在很多可以合作事項的，比如情報方面，我們的人很快就會找到火野神作……。」
畢竟接下來的事情還需要神裂織火，這位強力的女聖人所擁有的力量，所以沐羽晨認為保持適當的聯繫，以建立起最初級的相互信任基礎，是非常之有必要的事情之一，而情報無疑是成倍最低效果最好，堪稱性價比最優秀的合作模式。
沐羽晨那種平淡中所露出的驕傲，以及充滿了極端自信的言辭，無疑讓對少對於莫須有龍組，抱著懷疑心態的神裂織火和土御門，不自覺的出現了一點點的動搖感覺，要知道就算是在平常的狀態下，英國清教似乎也沒有如此大的能夠。
而在整個世界都被天使墜落攪亂的今天，沐羽晨毫不掩飾的這種絕對自信，似乎從側面更加證明了那個，莫須有龍組所擁有著的強大力量，這種推斷不由得讓身為間諜的土御門，心中不自然的閃過了一絲驚懼。
與神裂織火相互交換了聯絡的方式，隨後沐羽晨就施展出了風神腿，御風而行般的消失在了夜空中。從那速度中看中窺豹的神裂與土御門，不由自主的再度交換了眼神，又一份的忌憚被兩人安奈在了心底。
勸說莎夏不要獨自經行追蹤之後，神裂織火和土御門隨即開始著手，對被破壞的很嚴重的海神民宿一樓，驚醒修理以及復原的工作。餘毒未消的上條當麻狀態很差，便被提前釋放會房間休息去了。
不過不幸的上條當麻卻完全，沒有機會安安靜靜的休養，面對更換了茵蒂克絲外在，與上條刀夜共處一室的上條詩菜，悲催的少年為了守護自己後宮的純淨，不得不得堅定意志帶傷出戰，以確保自己不會變成綠色的刺蝟頭。
話說貌似全世界的人類都混亂了呢！所以理論上這個夜晚，又無數的男男女女，在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相互的交換……，話說！這是何等的重口味啊！沐羽晨掀翻了心靈上的茶几，將杯具和喜劇灑落滿了整個地面。
「還好！這是一個沒有人知道的秘密！不然整個世界就真的亂套了！呃！果然！生活就是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知道就好了！不幸啊！」踏著月光沐羽晨忽然覺得，自己知道的似乎真的太多了。
「無知也是一種福氣！」沐羽晨總結著說道：「十一區的思維口味真重！不愧是無數男女期望的人體藝術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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