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最終幻想 第九十四章 主動出擊(下) 文 / 悠悠如昔
第九十四章主動出擊（下）
「傷腦筋的孩子！好在學長是個實力派！既然你不喜歡最直接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那麼我還有個皆大歡喜的辦法可以給你！」在看似沒有任何希望的盡頭，沐羽晨給了御阪美琴一抹，指引她脫出黑暗的光芒。
「請務必幫助我！學長！」抱住最後稻草的御阪美琴，在短暫沉默之後稍顯柔弱的說道。
「嗯！那麼從現在開始起！美琴！你得稍稍學會坦率一點，並接受朋友的幫助才行哦！」完全能夠想像出御阪美琴，此刻那副柔弱摸樣的沐羽晨，先讓少女稍稍有點心理準備，然後便聲音嚴肅的繼續說道：「那麼，麻煩請白井學妹接一下電話！」
「黑子是風紀委，會不會給她……。」御阪妹妹微微一愣，隨後充滿顧慮的說道。
「不是讓你學會稍稍坦率一點嘛！就憑美琴你那副完全藏不住心思，強撐著讓自己看起來很堅強的臉孔，聰明如白井學妹大約早就注意到你的異常了！她不戳穿你那蹩腳的掩飾！不過是不想讓你煩心而已！而且你覺得學長我！會是那種考慮不周全的人嘛？快點！美琴！」
「好吧！學長！你稍等一下下！」站起身體的御阪美琴支吾回答著，重新抬起頭的少女突然將，在對面洗手台的鏡子裡看見了，一個帶著滿臉愁緒與優柔的自己，她嘗試著強迫自己露出些笑容，卻無奈的發現鏡中的那個人，臉部的肌肉似乎都已經僵硬了。
「姐姐大人！」望著從浴室中走出的御阪美琴，白井黑子滿懷著擔憂的心情，卻極力的克制著自己外露的情緒，千言萬語最終都凝結著了這個，聽起來似乎非常平常的稱呼，百轉千回都盡數化為了無聲的憂歎。
「對不起！黑子！讓你擔心了！」望著正在為自己擔憂的白井黑子，御阪美琴極為自責的道歉著。
「沒有關係的姐姐大人！只要姐姐大人能夠明白黑子的心！無論被忽視多就黑子都能夠忍耐下去的！」白井黑子情緒激動的望著御阪美琴，不過下一秒房間中的氣氛，就如同乾坤大挪移般變成了另一種味道。「情緒如此失落的姐姐大人！就讓黑子用身體好好在安慰吧！」
趁著御阪美琴曾經在自責中時，那心神不屬狀態下露出的破綻。瞬間空間移動的白井黑子，直接出現在了御阪美琴的胸前。緊接著白井黑子的雙臂，就緊緊的抱住著御阪美琴腰肢。下一秒，兩個只穿著單薄衣物的青春嬌軀，就撲到了柔軟的大床上滾動了起來。
「你給我適可而止啊！」被第n次突然襲擊的御阪美琴，額前跳動著『井』字形的青筋，瞬間呼嘯的藍白就在少女，那茶色的髮絲之間閃耀了起來。
「啊！！！！！！！姐姐大人！愛的鞭撻！！……。」在充滿違和感覺高亢叫聲之後，白井黑子彷彿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很快她的呻吟就氣若游絲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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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靜靜聽完常盤台宿舍中，所正在發生場景的沐羽晨，不自覺的帶上了滿臉的黑線。緊接著電話那邊的聲音，化為了被掛斷的嘟嘟聲響，很顯然剛剛的那陣電擊，對御阪美琴的手機照成了，不知道是損壞還是干擾的損傷性效果。
「我好像沒有留白井黑子的電話吧！希望美琴的手機考慮了emp的問題，沒有在剛剛的電擊中報廢掉！不然事情就有一點點麻煩了！」沐羽晨帶著有些臭臭的表情，重新撥通御阪美琴的電話，不過很可惜傳來的是系統，提示的對方以關係的聲響。
「御阪美琴應該記得我的電話號碼吧！身為超能力記憶力應該很不錯才對！要不然就只能夠入侵常盤台的宿舍了，正好可以去會會那位強大的舍監。」將一大疊報紙用手臂夾住，不斷用五指耍弄著手機的沐羽晨，決定先等待那麼幾分鐘看看，然後在決定要不要去實現夢想。
「夜入女生宿舍！每個狼友！在青春躁動的歲月中，都會無盡起來的夢啊！」
不過老天爺似乎對於沐羽晨，那早就已然逝去了的躁動青春，懷抱著一種堅決抵制的態度。從御阪美琴的電話掛斷到現在，才過去了區區不過五分鐘時間，不斷在沐羽晨手中旋轉著的手機，就在震動中顯示出了一個未知的號碼。
「學長！我是美琴！……。」御阪美琴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剛剛的事情有些，太讓人感覺尷尬了，少女仔細的進行著措辭，不過沐羽晨並未給他解釋的機會。
「呀呀！青春就是百無禁忌的啊！所以！美琴！不用道歉！學長明白的！」雖然沐羽晨義正言辭的表達著，自己對於御阪美琴的理解意思，但那股如何都無法隱藏的猥瑣，卻還是如同陰魂般的飄了出來。
「學長！…………。」御阪美琴傲嬌了，她用長音表達著不滿。
「明白！明白！這個電話應該是白井學妹的吧！接下來讓我們談正事吧！！美琴！」
「好的！那麼！我把電話交給黑子了！」
「學長！您好！我是白井！請說吧！」
「由於時間緊迫的關係！那麼我就盡可能的長話短說了！具體的事項等一下你可以，從美琴那裡獲得更加詳細的資料，我相信她應該將那些東西藏在宿舍裡了！那麼請你找個足夠安靜的地方，讓我們能夠單獨的聊聊！」
「好的！學長！那麼請您稍等！……，現在可以說了！」
御阪美琴就那麼看著白井黑子，走近了自己剛剛呆過的浴室，在裡面和沐羽晨密談了足足一刻鐘。隨後掛斷電話走出浴室的白井黑子，就第一時間開始向御阪美琴瞭解狀況，並獲得了她藏在玩具熊中的詳細文件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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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條！我是徐暮雲！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去你宿舍那邊和你會合！見面了我們再繼續詳談吧！」在結束和白井黑子的交談之後，沐羽晨第一時間就撥通了，上條當麻在吸血鬼殺手事件中，給自己所留下的那個電話。
一路花費了大約不到十分鐘時間，手提著兩個大號便利袋的沐羽晨，就出現在了上條當麻宿舍的門口。在叮咚的門鈴聲響之後，刺蝟頭的少年和修女服的少女，就一前一後的出現在了玄關的位置。
「大哥哥？？」那充滿純真美觀的蔚藍色眼瞳，在將沐羽晨映入其中的一瞬間，就綻放出了一陣耀眼的精光，還未來得及開口打招呼的上條少年，瞬間就被白色的修女茵蒂克絲，推擠到了玄關的牆壁上，緊接著就聽到她天真的說道：「大哥哥！是來請茵蒂克絲吃飯的嘛！？」
被猛獸化修女茵蒂克絲擠開的上條，下意識的就用雙手摀住了自己的臉，他的眼神正不但的向四周亂晃著，彷彿想要找個地縫將自己埋起來。而站在門口的沐羽晨也滿臉乾笑，雖然他早就準備好的賄賂小修女的食物，但吃貨的極品表現依舊讓他震驚不已。
「因為要看來看茵蒂克絲！所以大哥哥早就做好準備了哦！冰淇淋、三明治、雪糕、漢堡、麵包……，便利袋裡的東西都是給茵蒂克絲準備了哦！」望著眼前渾身沐浴在聖光中，雙眼都閃爍起金色星光的銀髮修女，沐羽晨充滿勝利在握感覺的笑了。
「不過！大哥哥也點事情！需要上條學弟的幫助！」完全沒有在意當事人的意見，沐羽晨對吃貨修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樣啊！那當麻就暫時交給大哥哥了！」幾乎完全沒有任何思考的空隙，茵蒂克絲甚至都沒有看上條一眼，小修女就和沐羽晨達成了協議，並帶著滿滿兩個大號的便利袋，心滿意足的衝向了冰箱的位置，嘴巴裡還自顧自的念叨著：「雪糕和冰淇淋化掉就不好吃了！」
被茵蒂克絲直接拋棄了的上條當麻，異常蕭索和失落的蹲在玄關口，多日艱難而辛勞的飼主生涯，最終換來了如此無情的結果，這無疑深深的傷害了少年的心。沐羽晨安慰的拍拍上條少年的肩膀，然後就無聲無息的在他身旁蹲了下來。
「當麻！要不要吃個奶油雪糕！」茵蒂克絲那柔美的嬌柔聲調，從房間裡面傳遞到了玄關口，對於小修女而言分享食物，是一件非常非常鄭重的事情，不過凡事開始看開點比較好，理由什麼完全都是不重要的事情。「可惡！冰箱裡居然都放不下了！當麻！換個大冰箱吧！」
剛剛稍微有些整座態勢的上條當麻，緊接著被茵蒂克絲那百分百純真，不摻雜絲毫情緒的自言自語，徹底的送入了無盡的漆黑深淵中，在不幸的籠罩下永不言敗的少年，此刻已然失去了繼續奮鬥下去的勇氣，所謂吃定你的天敵！大約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茵蒂克絲！你要乖乖的自己呆著家裡哦！晚一點我就會送上條回來了！」看著一時半會貌似無法從沉重打擊中，將自我意思恢復過來的上條當麻，沐羽晨一手將他的衣服後領拽住，一邊對著正在裡屋大塊朵的茵蒂克絲說道。
「好的！大哥哥！下次還要來看茵蒂克絲哦！」移動教會的下擺托在地板上，手裡正拿著根未拆分雪糕的茵蒂克絲，跑到玄關門口將東西塞給上條當麻，隨即便帶著甜美笑容和沐羽晨揮手告別。「當麻！要早點回來哦！」
「嗨！嗨！你也要乖乖呆在家裡哦！」被沐羽晨拖著的上條當麻，在被拽出們前對茵蒂克絲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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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徐學長也認識茵蒂克絲呀！」咬著那只辛苦換來（被茵蒂克絲賣掉了！）的奶油雪糕，與沐羽晨並排站在街口的上條當麻說道。
「嗯！因為你失憶了！所以那些事情你都不記得了！」根據沐羽晨對於周邊交通的掌握，大約一分半鍾以後會有一台，空置的出租車從這個路口經過。「你住院的時候！還是我送茵蒂克絲去看你的！只是當時我有點事情！所以才沒有去病房！」
「原來是這樣的呀！那麼，學長！你找我又什麼事情！」刺蝟頭少年的神情嚴肅了起來，一種名為執著的目光正從上條當麻，那亞洲人標誌性的黑色眼瞳中吐露出來，頓時他整個人的精氣神彷彿換了個摸樣。
「御阪美琴！你應該認識她的對吧！？」趁著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時間，沐羽晨長話短說的準備介紹下現在的局面。「美琴在小時候將自己的dna細胞，捐獻給了學園都市的水穗醫療機構，用於研究肌肉萎縮症的治療方法，不過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最近我們才發現那些dna，被應用到了軍事克隆領域，於是我們潛入了當初的那家機構，所附屬的藥學研究中心……。」
雖然僅僅只是大略性質的簡單講述，但沐羽晨那極富有感染力的聲音，依舊將御阪美琴最近這段時間裡，每分每秒所承受著的那種刻骨煎熬，呈現在了作為聽眾的上條當麻耳前，隨著講述的深入上條完全的沉寂了下來，哪怕坐上車後沐羽晨停止了講述他卻依舊沉默著。
「原本我們以為摧毀了那二十家研究所之後，絕對能力者計劃就算不被直接終止掉，也會由於御阪美琴和我，介入試驗所導致的試驗數據異常，而出現誤差進而暫時的停滯下來，等待樹形圖設計者的二次推演結構，可惜！試驗已經被重新啟動了！」
在出租車到達第一次的目的地之後，沐羽晨首先給白井黑子打了個電話，從那邊確認了今晚試驗的安排，然後沐羽晨繼續對上條當麻說道：「我希望能夠獲得你的幫助！用你那右臂中能夠抹殺幻想力量！將那個所謂的最強者虛妄的強大！變成支離破碎的哀歎笑柄！」
「要不急著回答我的請求！你必須明白！上條學弟！我們是在和這座城市光明下，所隱藏的著龐大暗勢力的一角在搏鬥。可以這麼說！這座城市或許都將成為敵人！所以我請你仔細的考慮清楚！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回答！學長都能夠理解和接受！」
「嗶哩嗶哩還好吧！我是說御阪美琴現在怎麼樣！」上條當麻的雙拳正緊握著，少年的身體和聲音都在顫抖，無形的怒焰正熊熊燃燒，彷彿要從他漆黑的眼瞳中噴射出來一樣。
「美琴！她很堅強！雖然每天生活在夢魘之中，卻一直都在努力的想要，依靠自己雙手解決這個問題！」沐羽晨淡然的聲音這樣說著，他臉龐的曲線不自然的生硬了起來。「很天真！總是認為一切都是自己錯！雖然我還提出了一個更好的解決方案！但是那還是拒接了！」
「今天晚上會有試驗嘛？」上條當麻沒有追問更好的方案是什麼，或許他讀懂了沐羽晨那不經意間，從淡然口吻中所飄灑滲透而出的，那有些陰冷氣息中所異常的死亡味道。
「我剛剛和美琴那邊確認過了！今晚的試驗在二十一點左右開啟！這是是今天進行的第三場試驗！」瀰漫著濃稠血腥的沉重味道，從沐羽晨那簡單的描述中，轟然的散落到了四周的空氣中，一種腐朽的惡臭正四下飄落中。
雖然繁華的商業街上，瀰漫著五光十色的綵燈，以及許許多多還未歸家的職工，但沐羽晨與上條當麻兩人所在的位置，卻被一種異樣的沉重所籠罩了起來，氛圍中暈染著與環境截然相反的灰暗和沉默。
上條當麻的腦子裡迴盪著的，全都是關於白天的場景，無論是御阪美琴又或者是那個，幫著自己將成堆的飲料搬回去宿舍，並且殺死貓身上跳蚤的御阪妹妹，似乎都完全和沐羽晨口中所描述的，那個充滿讓人嘔吐噁心感覺的試驗，扯不上哪怕那麼一絲一毫的關係。
「那個御阪妹妹還活著嘛！？」上條當麻在腦子裡這樣問著自己，輕微卻極度刺耳的摩擦聲響，從他咬緊的牙關中迸裂了出來。上條少年的心臟從未跳躍的如此澎湃，那湧動血液中的溫度如熔岩般，已然將怒火浸透到了靈魂的深度。
「我們出發吧！學長！沒有多少時間了呢！」生命與不幸糾纏著上條當麻，說著將那帶給自己不幸的右手，高舉到了自己頭頂的上方，第一次那份不幸似乎多出了些，讓他感覺到驕傲的色彩。
「不再考慮一下嘛！」
「我會用這右手中所寄宿的力量！將那個噩夢徹底的粉碎掉的！沒錯！由我這個lv0來打倒那個叫做一方通行的lv5的話！那麼樹形圖設計者所推演的方案！也就被完完全全的否定掉了！這個應該才是最好的辦法吧！」
「會死的哦！要是運氣不好的話！」沐羽晨將手臂伸向街道，而一輛灰白的出租車，則正在不遠處減速行駛過來。
「從出生開始我就在和厄運戰鬥了！相信我！那是我最擅長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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